番外(惹怒江琅被强上挣扎撕咬)(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江琅站着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客厅里的楚宿,包括被楚宿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玫瑰花因为主人的不爱惜和粗暴的力度,蔫了吧唧的,花瓣上呈现出深色的折痕,脆弱而又娇嫩。
楚宿对身后的视线毫无所察,他甚至饶有趣味地踩在玫瑰花上面,过分地用脚尖碾了碾。红艳艳的花泥,沾染在他雪白的脚底上。他发出一声嗤笑,将它踢得远远的,仿佛那是什么腌臜之物,令他厌恶至极。
楚宿发泄完后,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幼稚了,收敛了下。
脚踝上的链子,因为他的晃动簌簌作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锁链,是怕他逃跑吗?不,倒像是怕他自杀。
多可笑啊,他可不会因为这就去死,这些人还不配。
他的细微表情、动作,皆被江琅尽收眼底。
江琅藏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碎发落在他的眉眼,遮挡住他的神情,让人看不清。
楚宿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随着被抬起的胳膊,牵扯着布料,露出他的一截腰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侧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性感的人鱼线。
酸痛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他舒展了会身子,等活动完后,比刚刚萎靡的样子要好上许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双大长腿极不文明地搭在桌子上,更显得笔直修长。
全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江琅走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
楚宿目前心情并不算美好,索性眼连抬也不抬,直接无视江琅,希望如上次一样,江琅识趣地走开。
“咚”的一声。
江琅一下子把茶杯拂去,像旁边砸去。他抓住楚宿的双肩,把楚宿整个人挑起来,撞向墙壁。手上用力,几乎要把楚宿的双肩连带着锁骨那里掐碎,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楚宿撩起眼皮,看向肩膀上的手。苍白的骨节陷入他的皮肉里,因为用力,手掌上青筋毕露。疼痛让他狭长的眉峰紧皱。
“你发的什么疯?!”
他低喝一声,挣动了几下身子,奈何江琅的力气太大,还越攥越紧。他不耐烦地看向江琅,蓦然迎上的是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眸子。
“你……”
乍然之下,楚宿心乱了几分,慌张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问江琅怎么了。
还未等他开口,江琅猛地凑上前,与他脸贴着脸。江琅想他的唇,想他的乳,想他的屁股和糜烂的洞穴,哪怕下地狱也好,江琅也想得到。
半张脸被迫挤压着,灼热的呼吸,粗喘,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处也传来了濡湿的痕迹,尖锐的牙齿,贪婪地舔舐着,紧咬着他的肉。江琅凸起的颧骨,也隔得他生疼。
恶心……太恶心了……
被囚禁的这些日夜里,他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都在想逃离后该如何报复回去,就算是假的,也让他的大脑持续性亢奋。
他想在他们的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最好硬生生地挖掉那些曾见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再碾碎,当小球踢……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怒火。有时候确实萌生一死了之,说不定现实中有另一个自己。
但想得再多,终归也是虚假的,而身体残存下来的神经,也在这时,告诉他,他怕了,他怕面前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和他殉情,不,是单方面虐死他,如之前的梦一般,因为其他男人好歹清醒,他就是一条疯狗。
江琅他一只手握住楚宿的手腕,向上举起,腿弓起抵在楚宿的双腿中间,强制性分开。他看着楚宿瞳孔中印出的自己,看着因为自己的掌控而动弹不得的楚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病态的满足。
江琅想,楚宿终于注意到他了。
一瞬间,愤怒,绝望,都好似烟消云散,沾染上了蜜糖般的甜。这是世间最温暖柔和的东西,他难过、伤心的神经,被一点点地抚平。
江琅尽量让自己变得,礼貌,温和,无害,并轻声问道:“阿宿,你爱我吗?”
“谁会爱你?”耳朵上滑腻的触感,着实把楚宿给恶心到了。他语气压抑而又愤怒,随着语速的加快,越发高昂:“爱你囚禁虐待?爱你疯狂偏执?爱你是个变态?你以为你的爱就能抹消这一切?醒醒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越说楚宿越生气,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凭什么他要雌伏在他们的身下?他们是什么人?一个是流淌着下流血的杂种,一个是男扮女装的变态,一个是甘愿做上门女婿的懦夫。
“我呸!”
楚宿说着说着,趁机将唾沫吐在江琅的脸上,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身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所以他用了早就想这么做的,极具侮辱性的行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透明的唾液,粘连在江琅的脸上,他呆站了一会,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像是话剧里的小丑,浑身带着股神经质的表演成分,谁也分不清他是真的开心还是什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不停歇,脸部肌肉因为无法控制而变得痉挛,僵硬。
“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是爱我的,你每天晚上都说爱我,你难道忘了吗?还是说,你在说谎?”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停止,目光死死盯着楚宿,极有兴趣地向他靠近:“你知道吗?说谎的人会得到惩罚的……他会得到一个教训,一个……牢记终生难忘的……教训……”
他的声音由高到低,又轻又细,明明该是遗憾的,却带着股诡异的高兴。是的,就是高兴。就好像一个人,拼命地找着另一个人的错处,而一旦这个人有了错处,他就能因着这个由头,来满足他内心的一己私欲。
“犯病请去医院,我都为你感到可悲,你究竟在自欺欺人什么?你是有幻想症吗?”楚宿近乎是怜悯地看向江琅,他没有在意面前人越来越白的脸色,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早该知道的,认识你的那天,若是提前知道你是个小变态,我就该让你溺死在水里,而不是把你救上来。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男扮女装的变态?你家不是重女轻男吗?你的家产全在你姐姐手里,你就是被赶出来的贱货。要不是这件事情的发生,和你底下唯一能彰显男人身份的东西,我都猜不出来,你竟然是一个男的,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宿的话语宛如利刃一样,切割着他的心脏。
江琅觉得自己很贱,贱透了。
明明楚宿就是个被他操烂的婊子,他却还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被嘲讽,被谩骂,而看着那张愤怒面容,他竟觉得这一切都合理起来。
这是他的爱人,与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爱人,没有因为他是疯子而嫌弃他的爱人。
若是楚宿是婊子,那他就是婊子身边的烂泥,苍蝇,污秽,永远比婊子还要低贱,因为他生来就比他要低一等。
这样想着的他,像是在惩罚自己刚刚不好的心思,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自己的头,并发出难听的笑声。
下一刻,他又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宿,这一顿打,好像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还是对楚宿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楚宿不应该来拿他们初遇说事。
这证明了什么呢?
证明了,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也恰恰说明了他从前的无能,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
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想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吗?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爱着自己的丈夫吗?怎么能辱骂自己的丈夫呢?
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这些错了,全部都错了。
他停下疯癫的举动,上前一把攥住楚宿的衣服,往下撕扯。
“啊啊啊——滚啊!别碰我!”
楚宿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聋发昏。他挥拳打向江琅,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根本没法挣脱。他连忙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撞向江琅的腹部。
坚硬的骨节,撞得江琅胃袋疼痛难忍,他也不再留手,一把掐住楚宿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呃啊……啊……”
窒息感,让楚宿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不停地反抗,捶打,掰扯着脖颈上的手指,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那几根平常看起来又细又长,柔柔弱弱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涣散。
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江琅给掐死。
……他不想死。
……不想死。
江琅像是没察觉出楚宿的反抗,甚至在楚宿彻底窒息前,又松开手,冷静地看着大口大口呼吸的他,一点不怕把他给掐死。
他趁着楚宿大张着口,捏住楚宿的双颊,指尖挑逗地把楚宿的舌头给扯出来。
滚烫、鲜红的舌尖接触着冰冷的空气,畏畏缩缩地颤抖不止,生理上的不可控,让楚宿不停干呕。
色气的水声,抽插声,闷哼声,干哕声,交织在一起。
模仿着性交的手指,不停地在楚宿嘴巴里抽插,搅动。尽管他想要逃跑,双腿却不自觉地发软。
没过一会儿,江琅像是玩够了,他抽出沾满涎水的手,放在眼前,轻捏了一下指尖,牵扯着透明的唾液丝,没消一会儿就断了,泛着淫靡的晶亮。
他送进嘴里,眼眸弯了弯,像是极为享受。
他一边舔舐着,一边语气感叹地说道。
“阿宿,你要听话。”
“这次,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奠定了楚宿接下来的命运。
“不、不……”
楚宿想要制止,江琅却几下就把他的衣服撕开。
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也抵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缓慢而有节奏地磨蹭,似乎在诉说着它可观的形状。
手掌带着情色意味地捏着楚宿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楚宿像是预感到什么,他疯狂挣动,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地挤进穴口内,将原本的小口,撑成大大的圆洞。性器感受着温软湿润的穴肉,是怎么包裹讨好着自己的。
“啊啊啊——!!!”
这一下又快又狠,完全不给楚宿反应的机会,他没忍住,撕心裂肺地叫喊出声。
无法逃避的疼痛,从下体一阵阵地传来。
没经过润滑的穴口,有些难以进入,但好在,它早已习惯了操弄,并没有流出血,只是周边的软肉,难以避免地被撑到发白。
……疼。
……好痛。
楚宿大脑一片空白,耳朵中甚至听到了幻听,整个人目前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似乎他的身体还在受着折磨,但灵魂早已不在,而是呈现着旁观的状态,看着自己是如何受苦受难。
因为吼叫,疼痛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咽着唾沫,他甚至尝出了血腥味,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吼下去,这本就破烂不堪的嗓子,会直接发不了声,以后他就再也讲不了话了。
“我、我操你妈的……江琅……”
没有丝毫留手地撞击,让他断断续续的,身体、脖颈、喉咙,这些受到伤害的地方,也极有存在感的一抽一抽的,彰显着自己。
“乖,不要骂人。”江琅和他额头相抵,身下的舒爽,让江琅从喉咙深处,发出带有笑意的,模糊不清的声音:“操开了就好了,这就受不了了吗?还有一半呢,你说,你该怎么办啊?”
他抱住楚宿的身体,让楚宿坐在自己怀里,抓着他的肩膀,对准腿中间,往下一按,可怜的穴口,发出类似于布料被撕烂的声响,彻底全部吃进去了。
“啊……”
楚宿在这一瞬间全身绷直,尤其是大腿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到上面的青色筋络都隐隐浮现,更遑论其他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放射性疼痛,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爬。
“停、停下来……”
他的话语被江琅忽视,江琅感受着埋进去后,被深深夹紧的快感,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用力,快准狠的抽出,又捣进去。
“呃啊……啊……”
撞击,让楚宿整个人只能勉强握住江琅的肩膀,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湿漉漉的指尖,不住地在苍白的肌肤上打滑,剐出暧昧的红痕。
奇怪的动作,让两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在外人看来,青年怀抱着比之他而言显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呈现出一种,禁忌、背德的画面,像是年幼便出巢穴的孩童,在向着年长者撒娇,没有人能忽视幼者对另一方深沉浓烈的爱意。
把楚宿困在上面的性器,冲撞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糊住所有感官,眼前一片黑暗,能注意到的,只有激烈的性交。
他张开虚弱的眸子,下巴搭在江琅的肩膀上,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贴着的温热肌肤,恶向胆边生,对准江琅的脖颈处,就咬了下去。
“松开。”
江琅感受到疼痛,他放缓了动作,皱了皱眉,语气平缓没有起伏。
顺着伤口流淌出的细小鲜血,粘连在楚宿的牙齿上,被口水中和成淡粉色。他像是饿了很久的人,饥肠辘辘的,死死咬住来之不易的猎物,怎么都不肯松。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琅身下一个用力,暗含威胁,每插入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要重,肉体拍打出惊人的响声。
性器把平坦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起,摩擦着脆弱的穴肉,黏连着其中的细小伤口,这是太粗暴地进入而造成的。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尽管没有流出鲜血,但就是因为这细小,变得更加磨人了。
牙齿终于在一次次的顶弄中,有了一点点松动,但也只是一点点,陷得越来越深,像是不将这块肉咬下来,不罢休。
江琅没有管咬人的楚宿,也没有制止他,而是捏住手上的臀肉,猛地向两边掰开,开到最大,因为用力,手臂上都爆满了青筋。
他挺着腰部,一下又一下,捅得很深。
红肿的穴口,像是被操弄得已没有了往日的美感,彻底成了一团烂肉,撑得已经不成形状。
楚宿没有说话,他忍着难受,咬着那块肉,只等撕下来后,生吞下去。不时从喉咙里泄露出难耐的哼声,鲜血味充满他的口腔,
他狼狈地闭上眼睛,忍耐着,像是这样,他就能脱离这里,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本来只想操操你,就完事的,可你真的是不服管教,屡次对你的丈夫出手,包括辱骂。”江琅捏住楚宿的下颚,想要强制性让他分开,怎奈没有用。
他发出冷笑,捧住楚宿的头,就不管不顾地往后面扯,根本没在意自己的伤口,等他扯下来后,还真被楚宿咬掉了一块肉。
江琅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低笑出声,像是根本不在意伤口,而下一秒,他掐住楚宿的腰,似惩罚般地把他扔在地上。
他看着瘫软在地的楚宿,捏住他的脸,冷声道:“吐出来。”
疼痛刺激的楚宿瞳孔紧缩,他听了这话,非但没照做,反而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当着江琅的面,把那块肉嚼了嚼,生生地吞进肚子里,虽然很难吃,但是看着面色不好的江琅,他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
这时候,楚宿竟然笑出声,他扯着粗粝的嗓子,眼中闪过一丝解恨,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甚至还会再咬上一口。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该高兴吗?我可是吃了你的肉,按照你的逻辑来说,就是我们两个人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这难道不好吗?”看着有些生气的江琅,楚宿装傻似的说道。
“我当然不生气,阿宿若是想吃我的肉,我自会割下来,给你煲汤吃。”江琅松开手,满意地看着深深印在楚宿脸上的指痕,弯了弯眉眼,好似刚才暴行之人不是他:“阿宿在跟我交流感情吗?我很高兴,所以,我也跟阿宿交流交流感情,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没等楚宿再多高兴一会,江琅握住他的双腿,强行分开,向上推。没来得及合上的穴口,翕动着,像是残留的神经,还在回味着性器操弄的滋味。
楚宿被折叠的身体,崩成一条直线的韧带传来了撕裂似的剧痛,让他根本没听清江琅说的话。
然而就在他痛苦时,性器又一次地贯穿了他的身体。江琅架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摆动的腰部,疯狂地顶弄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啪”作响。
“啊——!江琅、停下啊——!”
性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楚宿的后穴里抽插,撞得他的身体飞速颤抖,不断往后退。又麻又胀又疼的感受,让楚宿脑中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出,虚弱的声线,竭尽全力地吼出声。
“你不喜欢吗?”
江琅像是不明白,附在他的耳侧,有些疑惑地说道。
随后江琅不顾楚宿的哭喊,干脆把他的腿,彻底往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最中间被性器快速捅入的后穴。
穴口周围被快速地捣成糜烂的汁液,红艳艳的穴肉,激烈时甚至会被性器带出些许,每一下这具身体都会发出细微的颤抖,操到最后,性器几乎和穴口谁也分不开谁。
“啊啊啊——你有种就操死我!恶心——恶心!!!”
楚宿彻底崩溃,他大吼出声,缺氧感让他的脸部充血。五指乱颤地抓着身边的一切,腿部被带动地晃动。
尖锐的疼痛,从甬道深处传出,恍然间,他觉得性器要把他的穴肉给肏烂。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尖叫,牙齿因为每一次的说话和撞击而不停地磕碰在一起。
“好。”
回应他的,只是一句充满欲望的,沙哑的,男声。
在这种高强度的操弄下,他只能不停地怒骂着江琅,无助地哭喊着。
青年被绑缚双手,摆成极其羞辱人的姿势。劲瘦的腰肢,软塌塌地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像是不愿面对,紧闭双眼,满脸都是不耐,瞧着就知这人脾气不好,必是个不好相处的。
汗水稀稀落落地粘在他的肌肤上。红艳艳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根本堵不住里面的东西。在又一次吞咽过后,浓白的精液和浑浊的水液,再也忍不住,齐齐涌出,沾湿了他的臀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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