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小叔叔主场被迫引诱)(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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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灯光将室内染得温馨柔和,映照出最中央的两道身影。

青年穿着单薄的大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条肤色白腻的长腿,印着难看的淤痕,掐痕。动作间,向两边垂下去的大衣,露出他微微鼓起的漂亮小腹,仿若初尝禁果的少女,肚子里孕育着另外一个生命,只等时机成熟,生根发芽。

透着一股禁忌而又背德的美感。

多日的调教,让他看起来很是乖巧。是的,就是乖巧。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的。若是以前,有人告诉他,将来他会被囚禁,被几个男人强压在身下。他首先就会觉得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还会觉得那个人是在故意恶心他,羞辱他。

宴褚桓拿着钢笔,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文件,笔尖划过纸面,发出舒服的沙沙声。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抱住身上的人,把他虚搂在怀中。

暖融融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格外冷峻。许是在家办公的缘故,他今日穿得很简单,外面罩着层黑色单排扣西装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

濡湿红肿的后穴,脱离了性器和道具的玩弄,不适应地缩了缩,浑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精液、肠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摊,越来越多,打湿了宴褚桓的西装裤。

淡淡的冷香掺杂四散开来的糜烂气味,综合成一种古怪的香味,那股香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两人的周身,徘徊不散。

宴褚桓眸色深沉地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怎么觉得,阿宿看起来很不情愿?这样的话,我要重新考虑考虑,究竟该不该答应你那个条件了。”

说话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楚宿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呼吸又正好打在他的脖颈处。那一小片肌肤,像是抹上了姑娘家用来打扮的胭脂,敏感地红了。

往日曾让他倍感安心的声音,此刻在他听来,就像是催命的恶鬼,只余满眼厌烦。

楚宿强忍着难堪,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调整好姿势,臀部缓缓下移,坐在狰狞的性器上。

宽大的衣物,遮盖住他耸动的身体,只能瞧见他有些潮红的脸颊,汗湿的额头。

残留着精液的湿润穴口,被龟头小心翼翼地撬开,撑大,露出内里的鲜嫩多汁。性器借助润滑,势如破竹般的在滑腻的甬道内,一路深入,直至完全契合。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柔地撩拨着,吞咽着粗大的性器,细心地包裹着,环绕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堆叠蠕动着。

“呃……”

楚宿趴在宴褚桓的身上,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楚,闷哼出声。异物插进身体里的难受,让他触及在地的脚背绷起,弯成好看的线条。

宴褚桓享受着楚宿的投怀送抱,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对于他的勾引和讨好,他视若无睹。

湿哒哒的穴口,有节奏地吞吃着性器。

紧致的濡湿快感,让他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阿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楚宿愣了愣,他半是乞求,半是恼羞成怒道:“小叔叔……”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宴褚桓没把话说完,而是诡异地停在那,引人深思。

满意,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的满意,是何等程度的,可能你满意了,对方没满意,也可能对方满意了,偏偏说没有满意。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想如何就如何,而你根本就没有办法。

楚宿咬了咬牙,他一狠心,抬高臀部,扶着宴褚桓的肩膀,就坐了下去。性器剖开柔嫩的后穴,一下子入得极深,直至抵达最深处,剐蹭着敏感的肉壁。麻痒酸胀,顺着他的下体,一瞬间流遍他的全身,使得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他像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恳,拿出了那些令他感到厌恶的,床笫间的手段。宛如下贱不堪的流莺,柔媚地攀附在宴褚桓的身上,青涩而又稚嫩地讨好着。僵硬的动作,可怜的神情,显示出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尽管他是那么的努力。

“啊……呃……”

楚宿忍着煎熬,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晕黄的光,将他一身皮肉照得白腻透亮,连上面的汗水都一清二楚。

他隐忍的神情,放浪形骸的动作,似乎点燃了空气中看不见的欲火。

两人的身体,相依偎在一起,温度似乎透过布料,粘连上对方的汗水。一股燥热之感,升腾着、弥漫着。

不消片刻,宴褚桓就没什么耐心地掐住楚宿的大腿根,挺动腰身,用力地操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之下,楚宿哭喘出声。他蹙紧着眉,双眸涣散,像条被刀固定在案板上的鲜活的鱼,腰肢止不住地颤抖。

性器不停地捣入艳红的果实里,每一次都埋到最深,像是恨不得把外皮捣烂,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果实儿,方才罢休。

“啊……啊啊啊……”

楚宿失神地喘息着,手上死死掐住宴褚桓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被摁得更紧。

“不要……不要弄了……出……出去……”

楚宿的话语并没有让宴褚桓停止动作,相反,他还缓慢抚摸起他的后腰和臀部,像是想让他放松下来。手掌接触着肌肤,划出一片片躁动的痒意,火热而又潮湿。

软嫩的穴肉,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性器摩擦着脆弱的穴肉,穴肉却黏糊糊地缠上去,赶都赶不走。

激烈的交媾,引起楚宿强烈的反胃感,让他几欲作呕。

“宴褚桓……宴褚桓……”

到最后,他已然哑了嗓子,喃喃着宴褚桓的名字。脱力的身躯像一摊潮湿的水,贴在宴褚桓的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宴褚桓掐住楚宿的臀肉,发泄似的冲撞了几下。些许软肉,色气地顺着他指缝溢出。他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楚宿,奖励般的吻了下他的脸颊。

“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江琅站着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客厅里的楚宿,包括被楚宿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玫瑰花因为主人的不爱惜和粗暴的力度,蔫了吧唧的,花瓣上呈现出深色的折痕,脆弱而又娇嫩。

楚宿对身后的视线毫无所察,他甚至饶有趣味地踩在玫瑰花上面,过分地用脚尖碾了碾。红艳艳的花泥,沾染在他雪白的脚底上。他发出一声嗤笑,将它踢得远远的,仿佛那是什么腌臜之物,令他厌恶至极。

楚宿发泄完后,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幼稚了,收敛了下。

脚踝上的链子,因为他的晃动簌簌作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锁链,是怕他逃跑吗?不,倒像是怕他自杀。

多可笑啊,他可不会因为这就去死,这些人还不配。

他的细微表情、动作,皆被江琅尽收眼底。

江琅藏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碎发落在他的眉眼,遮挡住他的神情,让人看不清。

楚宿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随着被抬起的胳膊,牵扯着布料,露出他的一截腰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侧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性感的人鱼线。

酸痛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他舒展了会身子,等活动完后,比刚刚萎靡的样子要好上许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双大长腿极不文明地搭在桌子上,更显得笔直修长。

全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江琅走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

楚宿目前心情并不算美好,索性眼连抬也不抬,直接无视江琅,希望如上次一样,江琅识趣地走开。

“咚”的一声。

江琅一下子把茶杯拂去,像旁边砸去。他抓住楚宿的双肩,把楚宿整个人挑起来,撞向墙壁。手上用力,几乎要把楚宿的双肩连带着锁骨那里掐碎,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楚宿撩起眼皮,看向肩膀上的手。苍白的骨节陷入他的皮肉里,因为用力,手掌上青筋毕露。疼痛让他狭长的眉峰紧皱。

“你发的什么疯?!”

他低喝一声,挣动了几下身子,奈何江琅的力气太大,还越攥越紧。他不耐烦地看向江琅,蓦然迎上的是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眸子。

“你……”

乍然之下,楚宿心乱了几分,慌张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问江琅怎么了。

还未等他开口,江琅猛地凑上前,与他脸贴着脸。江琅想他的唇,想他的乳,想他的屁股和糜烂的洞穴,哪怕下地狱也好,江琅也想得到。

半张脸被迫挤压着,灼热的呼吸,粗喘,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处也传来了濡湿的痕迹,尖锐的牙齿,贪婪地舔舐着,紧咬着他的肉。江琅凸起的颧骨,也隔得他生疼。

恶心……太恶心了……

被囚禁的这些日夜里,他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都在想逃离后该如何报复回去,就算是假的,也让他的大脑持续性亢奋。

他想在他们的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最好硬生生地挖掉那些曾见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再碾碎,当小球踢……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怒火。有时候确实萌生一死了之,说不定现实中有另一个自己。

但想得再多,终归也是虚假的,而身体残存下来的神经,也在这时,告诉他,他怕了,他怕面前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和他殉情,不,是单方面虐死他,如之前的梦一般,因为其他男人好歹清醒,他就是一条疯狗。

江琅他一只手握住楚宿的手腕,向上举起,腿弓起抵在楚宿的双腿中间,强制性分开。他看着楚宿瞳孔中印出的自己,看着因为自己的掌控而动弹不得的楚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病态的满足。

江琅想,楚宿终于注意到他了。

一瞬间,愤怒,绝望,都好似烟消云散,沾染上了蜜糖般的甜。这是世间最温暖柔和的东西,他难过、伤心的神经,被一点点地抚平。

江琅尽量让自己变得,礼貌,温和,无害,并轻声问道:“阿宿,你爱我吗?”

“谁会爱你?”耳朵上滑腻的触感,着实把楚宿给恶心到了。他语气压抑而又愤怒,随着语速的加快,越发高昂:“爱你囚禁虐待?爱你疯狂偏执?爱你是个变态?你以为你的爱就能抹消这一切?醒醒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越说楚宿越生气,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凭什么他要雌伏在他们的身下?他们是什么人?一个是流淌着下流血的杂种,一个是男扮女装的变态,一个是甘愿做上门女婿的懦夫。

“我呸!”

楚宿说着说着,趁机将唾沫吐在江琅的脸上,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身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所以他用了早就想这么做的,极具侮辱性的行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透明的唾液,粘连在江琅的脸上,他呆站了一会,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像是话剧里的小丑,浑身带着股神经质的表演成分,谁也分不清他是真的开心还是什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不停歇,脸部肌肉因为无法控制而变得痉挛,僵硬。

“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是爱我的,你每天晚上都说爱我,你难道忘了吗?还是说,你在说谎?”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停止,目光死死盯着楚宿,极有兴趣地向他靠近:“你知道吗?说谎的人会得到惩罚的……他会得到一个教训,一个……牢记终生难忘的……教训……”

他的声音由高到低,又轻又细,明明该是遗憾的,却带着股诡异的高兴。是的,就是高兴。就好像一个人,拼命地找着另一个人的错处,而一旦这个人有了错处,他就能因着这个由头,来满足他内心的一己私欲。

“犯病请去医院,我都为你感到可悲,你究竟在自欺欺人什么?你是有幻想症吗?”楚宿近乎是怜悯地看向江琅,他没有在意面前人越来越白的脸色,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早该知道的,认识你的那天,若是提前知道你是个小变态,我就该让你溺死在水里,而不是把你救上来。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男扮女装的变态?你家不是重女轻男吗?你的家产全在你姐姐手里,你就是被赶出来的贱货。要不是这件事情的发生,和你底下唯一能彰显男人身份的东西,我都猜不出来,你竟然是一个男的,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宿的话语宛如利刃一样,切割着他的心脏。

江琅觉得自己很贱,贱透了。

明明楚宿就是个被他操烂的婊子,他却还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被嘲讽,被谩骂,而看着那张愤怒面容,他竟觉得这一切都合理起来。

这是他的爱人,与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爱人,没有因为他是疯子而嫌弃他的爱人。

若是楚宿是婊子,那他就是婊子身边的烂泥,苍蝇,污秽,永远比婊子还要低贱,因为他生来就比他要低一等。

这样想着的他,像是在惩罚自己刚刚不好的心思,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自己的头,并发出难听的笑声。

下一刻,他又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宿,这一顿打,好像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还是对楚宿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楚宿不应该来拿他们初遇说事。

这证明了什么呢?

证明了,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也恰恰说明了他从前的无能,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

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想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吗?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爱着自己的丈夫吗?怎么能辱骂自己的丈夫呢?

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这些错了,全部都错了。

他停下疯癫的举动,上前一把攥住楚宿的衣服,往下撕扯。

“啊啊啊——滚啊!别碰我!”

楚宿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聋发昏。他挥拳打向江琅,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根本没法挣脱。他连忙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撞向江琅的腹部。

坚硬的骨节,撞得江琅胃袋疼痛难忍,他也不再留手,一把掐住楚宿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呃啊……啊……”

窒息感,让楚宿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不停地反抗,捶打,掰扯着脖颈上的手指,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那几根平常看起来又细又长,柔柔弱弱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涣散。

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江琅给掐死。

……他不想死。

……不想死。

江琅像是没察觉出楚宿的反抗,甚至在楚宿彻底窒息前,又松开手,冷静地看着大口大口呼吸的他,一点不怕把他给掐死。

他趁着楚宿大张着口,捏住楚宿的双颊,指尖挑逗地把楚宿的舌头给扯出来。

滚烫、鲜红的舌尖接触着冰冷的空气,畏畏缩缩地颤抖不止,生理上的不可控,让楚宿不停干呕。

色气的水声,抽插声,闷哼声,干哕声,交织在一起。

模仿着性交的手指,不停地在楚宿嘴巴里抽插,搅动。尽管他想要逃跑,双腿却不自觉地发软。

没过一会儿,江琅像是玩够了,他抽出沾满涎水的手,放在眼前,轻捏了一下指尖,牵扯着透明的唾液丝,没消一会儿就断了,泛着淫靡的晶亮。

他送进嘴里,眼眸弯了弯,像是极为享受。

他一边舔舐着,一边语气感叹地说道。

“阿宿,你要听话。”

“这次,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奠定了楚宿接下来的命运。

“不、不……”

楚宿想要制止,江琅却几下就把他的衣服撕开。

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也抵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缓慢而有节奏地磨蹭,似乎在诉说着它可观的形状。

手掌带着情色意味地捏着楚宿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楚宿像是预感到什么,他疯狂挣动,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地挤进穴口内,将原本的小口,撑成大大的圆洞。性器感受着温软湿润的穴肉,是怎么包裹讨好着自己的。

“啊啊啊——!!!”

这一下又快又狠,完全不给楚宿反应的机会,他没忍住,撕心裂肺地叫喊出声。

无法逃避的疼痛,从下体一阵阵地传来。

没经过润滑的穴口,有些难以进入,但好在,它早已习惯了操弄,并没有流出血,只是周边的软肉,难以避免地被撑到发白。

……疼。

……好痛。

楚宿大脑一片空白,耳朵中甚至听到了幻听,整个人目前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似乎他的身体还在受着折磨,但灵魂早已不在,而是呈现着旁观的状态,看着自己是如何受苦受难。

因为吼叫,疼痛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咽着唾沫,他甚至尝出了血腥味,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吼下去,这本就破烂不堪的嗓子,会直接发不了声,以后他就再也讲不了话了。

“我、我操你妈的……江琅……”

没有丝毫留手地撞击,让他断断续续的,身体、脖颈、喉咙,这些受到伤害的地方,也极有存在感的一抽一抽的,彰显着自己。

“乖,不要骂人。”江琅和他额头相抵,身下的舒爽,让江琅从喉咙深处,发出带有笑意的,模糊不清的声音:“操开了就好了,这就受不了了吗?还有一半呢,你说,你该怎么办啊?”

他抱住楚宿的身体,让楚宿坐在自己怀里,抓着他的肩膀,对准腿中间,往下一按,可怜的穴口,发出类似于布料被撕烂的声响,彻底全部吃进去了。

“啊……”

楚宿在这一瞬间全身绷直,尤其是大腿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到上面的青色筋络都隐隐浮现,更遑论其他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放射性疼痛,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爬。

“停、停下来……”

他的话语被江琅忽视,江琅感受着埋进去后,被深深夹紧的快感,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用力,快准狠的抽出,又捣进去。

“呃啊……啊……”

撞击,让楚宿整个人只能勉强握住江琅的肩膀,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湿漉漉的指尖,不住地在苍白的肌肤上打滑,剐出暧昧的红痕。

奇怪的动作,让两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在外人看来,青年怀抱着比之他而言显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呈现出一种,禁忌、背德的画面,像是年幼便出巢穴的孩童,在向着年长者撒娇,没有人能忽视幼者对另一方深沉浓烈的爱意。

把楚宿困在上面的性器,冲撞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糊住所有感官,眼前一片黑暗,能注意到的,只有激烈的性交。

他张开虚弱的眸子,下巴搭在江琅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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