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惹怒江琅被强上挣扎撕咬)(2/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江琅一看楚宿想逃,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沉声说道,没给楚宿拒绝的机会,挥舞着手上的黑色皮带,抽打在雪白的臀肉上。
“阿宿这样子,可真漂亮啊。”
江琅冷眼看着楚宿的挣扎和逃离。
“疼、疼、别打了……”
接连不断地虐打,让楚宿浑身冒冷汗,白嫩的臀肉泛着红,微微发胀,看起来极为可怖。
拿着玫瑰花的那只手,不正常地颤抖着,他兴奋得双眼猩红。坚硬的枝条进得更深了,一点点地插进松软的肉洞里。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肉洞,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格外惹人怜惜。
江琅不以为然地说道:“阿宿,你惯是会口是心非的,瞧瞧你身下吃得多勤快,尽管你内心是不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肉体喜欢他,喜欢我这么对待他。”
底下的地毯,脏污不堪。
“救救我……啊啊啊啊……救命——!!!”
青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晃悠,花枝乱颤,宽阔的脊背往下一路延伸到腰窝,透明的汗水舔吻着他的关节处,尤其是筋骨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好好把玩。
“唔……啊——!”
蚀骨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爽利,让楚宿宛如濒临死亡的鱼般,拱起腰肢,裸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痉挛着。
“够了……不可以……”
下一秒,他抽动腰间的衣物,不是很牢靠的卡扣,几下就将皮带扯下。他望着楚宿,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声音。
巨力让楚宿无法抗拒地被拉回去。
江琅不顾楚宿的挣扎,扶住因为楚宿的挪动有些下滑的玫瑰花,手上一使劲,细长尖锐的玫瑰根茎,彻底被穴口吃了进去。
暖黄的灯光,甜腻清香的肉体,糜烂发臭的欲望,散落一地的衣物,黏连在一起的影子,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浸泡在液体中的,隐秘的暗示。
不管楚宿怎么说,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还在他的哭喊中,加快速度。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啊啊啊啊!别过来!!!”
江琅看着身下任他摆布的男人,感叹道。
“不,你说错了,我能。”
“阿宿不乖,是不喜欢玫瑰花吗?那等我们把玫瑰花吃完,再玩些别的吧?”
“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深……太深了……
穴肉紧紧地咬着根茎,偶尔不想吞吃往外挤时,还能瞧见那些已经吞入的,被沾染得湿漉漉的。两种颜色结合在一起,绿色的根茎,硬衬的穴肉更加红,像是被搅弄得烂熟的果肉,被木棍捣烂的药汁。
“阿宿要全部吃下去哦。”
他累的连回都不想回,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明白,江琅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就因为他把他送给他的玫瑰花随意践踏,他就要践踏他,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具一样压在身下,把他的全部尊严都碾碎。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可以逃,也不可以表现出想逃,这会让我不高兴的。”
楚宿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他无力反抗,痛得脸色发白,只能感受着江琅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把那枝条,插进他的穴里。
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地从皮肤表面扩散至他的整个臀部。
根茎戳弄着穴肉里的软肉,在这急速的摩擦下,肉壁包括其它,都开始发麻,发胀,发酸。楚宿根本没听清江琅说得是什么,他的惨叫声太大了,聒的连自己的耳朵也轰轰作响,耳膜像是即将被捅穿,脸颊包括身体,布满黏腻的汗水和泪珠。
细长的玫瑰根茎带给楚宿的,只有恐惧跟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穿,不不不、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捅穿,从上而下的。
江琅像是被这朵由爱欲滋润养大的花,彻底的勾引住了,他不由分说的再次伸进去,齐齐握住这些和穴肉密不可分的枝条,猛地抽离。
楚宿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火辣辣的痛感,发胀发麻的热感,似乎都透过那儿,沿着皮肤纹路,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他感觉他快死了。
肉洞夹紧着入侵身体的根茎,楚宿害怕地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着。
“啊……啊啊啊——!”
楚宿吓得尖叫,他哆嗦着手忙脚乱地往后爬。
“趴好,别躲。”
“啊啊啊啊——!!!”
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两个就吃不下去了吗?后面可怎么办呢?”江琅温柔至极地说着,尽显绅士风度,面容上也带了丝笑意,可是皮笑肉不笑的,显得很是诡异。
“你会喜欢上它的,对吧?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不行……不行……里面、里面进不去的……啊——!”
被根茎撑大、戳弄,划破了无数道细小口子的穴肉,敏感地蠕动着,刺疼至极,偶尔还会传出难言的痒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往日不曾在意的,细小的植物,也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娇怯怯的肉洞,不适宜的蠕动着,贪婪地攀附在绿色的根茎上,也不管它上面的倒刺。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内,江琅又拿了几枝玫瑰花,塞入那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穴口。
江琅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扣紧着他的腰腹,将人往自己身边带。
他的话语包括行为,都带上了指责,像是丈夫在质问着背叛的妻子,而他作为丈夫,理应对这个不洁的妻子,略施小惩。
他不是恋痛癖,并不想被人打,疼痛的滋味他也不想再经受。
他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行动上并没有减少速度,在第二个吃下去之后,他不再一个个弄,而是一鼓作气地拿了好几枝玫瑰花,抵在柔软的穴口上。
楚宿嗓音干涩,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江琅,这一切好似又回到刚才。
楚宿受惊似的,疯狂用脚踹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江琅,他颤抖着有些闭合不上的唇瓣,整个人大声哭喊。
江琅像是被他的所作所为激怒,手上的力道愈发毫不留情。
野兽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毕竟任楚宿如何百般挣扎,江琅只需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地攥紧他的脚踝,微微使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拽回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琅活生生的奸污死。他估计他死之后,下场也会如同幻想的那条鱼一样,被抛弃在脏污的闹市里,腐烂之后,发出蒸腾的恶臭气息。
楚宿抬起疲累的眼皮,望向江琅。他的眼、耳、口、鼻就像是被蒙上一层透明的罩,里面装着奇形怪状的虫子,蚕食着他的理智、感官。
江琅把玫瑰花枝全部插进去后,从容不迫地说着。他指尖上粘了些东西,那是触碰穴口时沾上的黏腻肠液,他非但没嫌弃,反而送入嘴里,把上面舔干净。
“别过来,够了,今天够了。”
“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玫瑰花吗?”江琅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疑惑地问道,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拿起地上散落的玫瑰花。
楚宿整个人害怕得几乎僵住,还在不断进入的根茎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捅穿,再搅烂。暖融融的甬道,温暖着冰冷的枝条,本以为在紧绷的状态下穴肉也会变得干涩,难以进入,但其实那里早就被打开的差不多了,濡湿柔软的邀请着人们品尝。
比性器小了很多的植物根茎,在被做成花束时,外部就被削掉了一些刺,但还是有少许漏网之鱼,怪异的摩擦带给了楚宿太多的刺激。
乍然解放双手,楚宿还有些不适应,又麻又胀的。没给他这个时间,江琅捏起另一枝玫瑰花,对准穴口,直勾勾地就插了进去。
“啊、不!……停下——!停下啊!啊……”
“啊——!”
模糊的视线也在此刻清明,他看见了江琅的面容。
柔软的肉体,被身后的怪力拖拽了好几米,幸好身体下方是柔软的地毯,而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不然肯定会被摩擦地发出刺痛。
呼吸洒在楚宿的耳垂上,他紧绷着身体,整个人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像是被不存在的火焰炙烤着皮肤,连思绪都被烤化了。
江琅低声询问着,指尖若有似无地抚摸着身下瑟瑟发抖的身躯,他感受到了楚宿的害怕,内心却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啊……啊哈……啊!”
楚宿哀叫一声,残存的薄红印在他脸上,他神情恍惚,圆润的鼻尖上还带着一抹红晕,整个人乖巧而又听话。
“啊!!!”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自尊,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向人求救。泪水不断从他的眼角流下,偶尔戳到其他嫩肉的根茎,一激灵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实在受不了了,哭求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阿宿……”
放空的大脑,让他拼命地呼吸着,没等他喘口气,江琅又握紧数十枝根茎,又捅了进去,再抽出,重复了十几遍……
“那这样,你会不会喜欢上?”说着他拿起玫瑰花底部的根茎,对着那敞开的,湿漉漉的肉洞,直接就插了进去。
他在楚宿惊恐的面容上,全部都插了进去,激得楚宿猛地弹起身体,又在下一刻力竭落回去。
新来的玫瑰根茎带动的另一个根茎在里面胡乱地戳着,刺激肉壁的神经末梢,疼痛难忍。楚宿无力的指节,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地毯,他甬道紧缩,想要将外来的东西挤出去,可惜的是,那些根茎进得太深,加上肉壁里面滑溜溜的,少许不注意没拔下来的倒刺也卡在肉壁上,刺痛难忍极了。
江琅的声音,像是瞧见腐肉的老鼠,而楚宿作为那块腐肉,被恶臭的牙齿紧咬着,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只能忍受着啃食。
他想,他可能知道江琅要做什么了。
“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会救你。”江琅内心的施虐欲,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面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神中也流露出疯狂:“阿宿,你求我啊。”
狭窄的甬道内似乎被戳弄的没有知觉,他手肘撑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也吃入更深。
楚宿抖了下身子,面露惊恐。
“你滚啊!滚——!!!”
“你会喜欢这个新游戏的。”
“不行……不行……肚子……肚子要被插破了……”
他痛得全身发抖,毫无快感可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嘶吼。尖利的枝条,恶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甬道,像是要将这些软肉戳烂,刺烂,最好流出血。
嫣红肿胀的穴口,嘟着外翻的嫩肉,毫不费力地把绿色的枝条,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像是在邀请着外来的食客,品尝着它下贱的穴肉。不及诱惑的你,狠狠地把那里抽插了一番,逼得它抽搐不止,往外喷着透明无色无味的肠液,从此以后只认你一人。
楚宿硬生生地挨下这几抽毒打。他蜷缩起身子,本能地试图逃避,这是人在面对疼痛时的生理反应,谁也无法避免。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江琅放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带上愠怒,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楚宿:“既然你要硬撑着,我也不好多加阻拦,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求饶。”
“你可以的。”
快被活生生地折磨死了。
只要再离他远一点……就一点……
“咚”的一声,他砸在地上,胸腔被震得直发疼,他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声。恐惧,让他的额上满是冷汗。
“够…够了……”
楚宿摇着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恐惧,他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羔羊,东摇西晃的,任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急切。
肠液和花液没有了堵塞,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出,没一会就积攒了一小摊,被碾碎的花瓣也粘在他的臀部上。
可怜的楚宿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江琅好笑地说着,他拿起皮带,朝着楚宿靠近。
“不会插破的,我会救你。”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嫣红的,微微鼓起,被枝条扯开一条滑腻的大洞,上面塞满了皱皱的玫瑰花瓣。殷红的色泽,掺杂着里面残留的液体和精液,一片狼藉。
楚宿没工夫管江琅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疼痛、恐惧、耻辱,撕裂般的痛苦,整个人会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原本还好好的臀肉,现在被抽打的印上了一条条宽而大的红肿痕迹。尖锐至极的疼痛,好像从神经末梢一路传至楚宿的身体各个部位,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后伸出手,企图遮挡住被抽打的臀肉,却被皮带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手背上,登时便红了。
“阿宿,你是可以的。”
楚宿能清晰地感知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形状,每次是如何蠕动吞咽的,这让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上人却偏偏不如他所愿,言语羞辱着他。
江琅不紧不慢地说着,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吐字清晰,明明该是感到舒服的,但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黑色皮带,残忍地打在毫无防备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连青紫遍布的大腿根部,也被连累,微微抖动。
楚宿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时,他激动地奋力往前一扑,却忘了自己还被绑着,只能狼狈地瘫在地上。在他想要继续时,细窄的脚踝骤然一紧,被死死抓住,滚烫的手掌似乎透过皮肤把他灼伤,他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惊愕的尖叫。
他太害怕了,四肢开始不受他的掌控,以至于忘了,手还被绑缚在身后。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绳子紧紧地勒在他的手上,因为用力,被勒得遍布红痕,若是再晚一些,肯定会充血肿胀。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像是天生就长在这嫣红的缝里,如今不过是回归母体,回到生养它的地方,营养会源源不断地从里面传递至它的根系。
江琅贴着楚宿的耳朵说道。
“怎么会够呢?”
而听到这话的楚宿,发出了近乎于哭泣般的呻吟。
江琅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脚踝,拖拽至自己身下。
江琅提着黑色皮带,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臀肉上,激烈而又快速,像是要将
江琅看到这一幕,解开了楚宿的手,不愿他再这么自虐下去。能在楚宿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他,这些死物,会让他感到嫉妒,发自内心的嫉妒。
他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刀将他的鳞片一点点剔除,再划破他雪白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随意取出,扔在恶臭熏天的地上,再被忙碌的卖鱼小贩一次次地踩过,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而他作为一个食物,则被永远地遗留在砧板上,蠕动着身躯。
“好了,让我们暂停一下。”
江琅这是要告诉他,他送给他的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要接受。
玫瑰花虽然体积不大,极其好吞入,一点都不费力,但是他长啊,而且还很硬,很粗糙。
楚宿发出不安的闷哼声,植物的根茎太长了,长到他根本无法想象的深度。
江琅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一眼,只一眼。
他颤抖的双腿几乎都要支撑不住。
江琅克制地放下手,抽出楚宿穴肉里的,湿漉漉的植物根茎,扔在地上。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在楚宿的脸颊上,宛如情人间的爱抚。
光裸的身躯上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咬痕、吻痕、种种叠加在一起,最严重的莫过是那掐痕,青青紫紫地陷在上面,勾起人心底的凌虐欲。微微下弯的躯体,尤其是腹部那里,被大量的玫瑰花枝撑得微微鼓起。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己再好一些。
江琅跪在楚宿的身后,掰开那鲜红的小口,呼吸都变得灼热。他根本移不开视线,一只手撑在地板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欣赏着穴肉的蠕动、绞缠。
粗大的骨节,强硬地捏在楚宿汗湿的下巴上,指腹挤压着红润的、微肿的唇瓣,将那里抹得微微变形,甚至过分地粘上精液,来回揉搓、拉扯,像是上面有一团化不开的诱人脂膏。
又细又长的手指上,沾满花的汁液,他攥紧一把剔干净花瓣的枝条,手臂上青筋暴起,蓄满着力道,凶狠而又快速地击打在脆弱的肉洞里,鲜红的软肉,鼓动蠕动着。涔涔的肠液被捣的似乎成了一团稀薄的浆糊,力道太大时,还会飞溅而出。
快了……就快了……
“啊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
“不、不、江琅……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不不不!”
“啊……”
玫瑰已经吞入一大半,而当那作乱的手,更过分地往里面推时,楚宿的反应愈加激烈。他挪动着身体,拼命地往前爬,每当他的肌肤接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串串汗湿的痕迹。
“啊……”
这次有了带动的根茎,仿佛要将它脆弱的肉壁捅烂,每一次的剐蹭,碾压,和尖锐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划破了,甚至闻到了幻想中的血腥味。这深入到灵魂的抽插,让楚楚彻底崩溃,声音中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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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排泄式的错觉,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悲鸣的呜咽声,但很明显,他的思绪还没有清醒,身体也不受控制。
人们对于弱点总是害怕的,楚宿想要否认,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全身无力,开始发软,一张嘴就是难堪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