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们是不是有病”(床上被未婚妻撞见预警修罗场(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昏暗的房间内,微黄的光晕下,投射出两道相叠交在一起的人影。沙哑暧昧的呻吟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叽咕叽咕的水声,形成了一段靡靡之音。
矫健野性的男人,怀中抱着另一个同样年轻俊美的青年。粗糙的大掌,捏着青年布满掌印的青紫腰部,往上颠着。起落间,红肿外翻的穴口,沾满了湿漉漉黏腻的水渍,泛着诱人的红。每次被捅开,里面红艳软肉还会迫不及待地往外逃,勾勾搭搭地挽留着粗大的性器。
运动让裴横身上覆了层汗水,结实有力的肌肉,因为主人的用力绷起,透着一股独属于男性的美感。
楚宿也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黏腻腥味儿极重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全身,底下的被单已经不能看了,到处都是褶皱和水痕,揉成脏乱的一团。
“呃啊……真的……我真的不行了……停下来……”
楚宿一开始还很嘴硬,但现在他实在是受不了,身下的撞击,使他发出崩溃的哭喘声。他本身的声音就比较低,平常说话时叫人听了都觉得全身发痒,何况是现在,带着祈求意味的。
他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挂在他的身上,勒在他的手臂上。原本被皮带束缚的手,也已经解开。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白腻的手背上,青色血管蜿蜒,再往上一点,就是被勒出来的痕迹,愈发衬得这双手好看。
楚宿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的眼周和鼻尖都泛着红,柔和了他有些锋利的样貌,不像往常那般不可靠近。
他乏力的四肢,无力地依靠在裴横的身上,任由自己被身上人肏弄。他感受着自己被托起,又重重地被按下,身下一碰就疼的穴口,吃力地吞吃着性器。性器每一下都入得极深,一股反胃感和五脏六腑都被捅穿的错觉,让他从生理上就开始害怕。
裴横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身下紧致的穴口,咬得他爽利极了,恨不得将那里给操烂。
楚宿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快感过,但总是疼比快感要大,再加上本就已经撕裂的穴口,脆弱至极,如何还能再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性事。
江琅推开客房门时,当他闻到从卧室透出来的石楠花味和腥气味时,他错愕了一瞬,后又平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唯独没有气愤。
他对自己这个未婚夫并没有什么感情,属于各玩各的,谁也管不着谁,但他对于裴横在宴会还没结束就开始发情这件事情,非常地厌恶,想要找人哪里不行,非得在这个时候。
他随手倒了杯茶,拿在手里,就准备回房间。
而当他路过裴横的房间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他又听了几声,确认是那个人后,一股愤怒感,让他“砰”地一脚踹向卧室门。
巨大的力道,使木门发出了岌岌可危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濒临崩坏的物件,下一秒就会被踹断。
声响并没有阻挠屋内的情事。
裴横是不在意,楚宿是不得不进入其中。
长久的情事,已经让他的脑子变得沉重模糊,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但身体反射性地往裴横的怀里,缩了缩,身下咬得更紧。
荒唐、太荒唐了!
江琅实在没有想到裴横的出轨对象竟然是楚宿!
那可是楚宿!!!
心爱之人被染指的愤怒和嫉妒,让他失去以往表面的平静,面容变得扭曲,他双眸睁得很大,几乎目眦尽裂。
裴横啊裴横,你找谁不好,你偏偏要找楚宿,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楚宿!
江琅深呼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没过一会儿,他就放弃了,他上前拧转门把手,却发现被锁,急忙又去找了钥匙。
打开后,尽管再三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当真正看到两人做爱时,他发现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
江琅就像是在自虐,他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站在那,紧紧地盯着沉浸在做爱中的两人。
多么难以置信啊。
他喜欢的人,或者说是他爱的人,他都不敢,不舍得触碰的人,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肏着。
像是察觉到了视线,红艳艳的穴口,还在下贱地吞吃着。
看到这,江琅顿了顿,他有了感觉,这让他不由得内心唾弃起自己,怎么能对自己奉若神明的人起了感觉呢?虽说他以前有这个心思,也想过以后和楚宿在一起的画面,但这些的这些,他不该是在这儿,不该是在这情色的画面下。
楚宿将手臂扶在裴横的肩膀上,掀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原本不甚凝聚的目光,却在扫到门口的江琅时,猛地顿住。
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这一秒,他如坠冰窟,情事带来的火热,和另一个人身上的滚烫,好像都不能暖好他的身体。
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面子,没有人能让他丢了脸面。
内心的害怕和屈辱,让他的穴口猛地紧缩,夹得裴横发出了一道吸气声。裴横生气地拍了拍他的臀,像是让他放松,结果穴口却咬得更紧。
“有人来了……”看着毫无反应,还要继续的裴横,楚宿嗫嚅了几下唇瓣,哆嗦着,惨白着一张脸道。
听到这句话,裴横屈尊降贵地停下动作,抽出下体,不耐烦地朝后面望去。
性器脱离穴口,积攒了有一段时间的黏稠精液,瞬间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涌出。类似于失禁的错觉,让楚宿想要将穴口闭上,却还是有精液往外溢出,衬得那穴口一缩一缩的,好似在挽留。
楚宿感受到男人们的目光都凝聚在他的穴口上,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将两人都给杀了。他蜷缩着两条修长的腿,想要将那里遮掩,手上捞起床单上的衣物盖在身上,他可没有给人看裸体的习惯。
裴横也没穿衣服,甚至连遮掩一下都不想遮掩,床上被打断,想必谁都不会开心,他不耐烦道:“你来这干吗?”
“我倒想问问你在做什么?”江琅眼神冰冷地看着裴横。
他心如刀割,就是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玷污了他的楚宿,玷污了他连看一眼都没有勇气看的人。
“你看到的不就是这样吗?”裴横无所谓道,他根本不怕江琅想杀人的眼神,嘴角甚至微微上扬,语气放松道,“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而裴横的话,听在江琅耳中,就像是,不就是这点事儿,哪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江琅的脸色更加难看,内心充斥的愤怒,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揍上裴横那么一顿,他这样想的,也这样干了。
“你不是说过不会碰他的吗?!”
“难道你想违约?!”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江琅近乎是嘶吼地冲向前,一把将床上的裴横拉下来,拳头迎面就要砸向裴横的脸上。
裴横拿手臂一挡,但一个成年人的力道,还是撞得他手臂发麻,他也有些恼了,“江琅!我给你脸了?!”
趁着两人在争吵,楚宿迈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一瘸一拐,想要偷偷溜到门边逃跑。他刚转动门把手,两个男人就机警地转过头看向他。
楚宿一看,大事不妙。
他现在连面子都顾不上了,刚要张开嘴喊人,及时冲过来的裴横,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捂住他的嘴,扯了回来。
看着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楚宿,裴横笑了,他抓着楚宿的头发,看着面色阴沉,脸上还有自己打的青紫痕迹的江琅,语带诱哄道:“你看啊,他想要逃跑,他根本就不信任你能救他。”
他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两人都愣住。
江琅的脸色是愈发难看,而楚宿则是摸不着头脑,但从刚刚的对话和现在的对话,他能猜得出来江琅喜欢他,想到这,他看向江琅的眼神都不由地带上厌恶。
他的眼神恰好被江琅捕捉到,这让江琅的眼中闪过受伤。
“你不是喜欢他吗,难道不想试试他吗?想想,往日的你,如何能接触到他,今天难道不是个机会吗?”裴横再接再厉,“还是说,你想放跑他,让他有机会报复我们?你这么喜欢他,不会不知道他的性格,他恐怕这时候,已经不单单是记恨上我了,连你也记恨上了。”
楚宿刚才的眼神叫江琅受伤,但他救他的心还是坚定不移的,而现在听到这番话,江琅心动了,他没有立刻反驳,面上和眼神中都带上犹豫。
裴横看出来了,他知道起了效果,“加入我们吧,我不介意和你一块儿的。”
裴横知道,他必须要拉拢江琅,如果江琅不跟他一心,让楚宿跑了,那会非常的麻烦,毕竟难缠的不是楚宿,而是楚宿身后的宴褚桓。
所以,他只能牺牲掉独占楚宿的机会,和另一个男人共享。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楚宿,他记得楚宿为他说过话,可能楚宿忘记了,但是他记得,所以对于这段时间楚宿对他的打压,他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
“你、你别信他的,只要你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楚宿一看逃生的机会要没,也开始懊悔于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表现出讨厌,他现在只能想尽办法弥补,慌张的语气中,还带着可怜兮兮。
江琅听到楚宿的话,又开始犹豫。
“你要知道,他说的话,有几成的可信度,你已经暴露喜欢他的事实,他不会容忍有人觊觎他的,何况还是一个男人。”裴横烦躁地皱了皱眉,语气也开始变得冷硬,不似一开始的温和。
楚宿察觉到他们的意图,气得脑子生疼,他掰扯着抓着他头发的手:“你们是不是有病!”
楚宿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
“阿宿,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江琅扣住楚宿的后脑,插在他的发里,不断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
头发上传来的力度让楚宿被迫仰起头,露出俊美矜贵的面容。他的手脚皆被面前这两人给压制了,动弹不得。他仇视地看着江琅,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变态!你们夫妻俩都下地狱吧!!!”
体力的流失让潮湿的黑发,宛如阴冷的蛇类,蜿蜒着粘连在他的脸上,暴怒使得他脖子上的青色血管,越发明显。
“啊——”
抓住他头发的手,突然用力,让他猝不及防之下,痛苦地尖叫出声:“你他妈的……”
他话还未说完,一双手猛地掐住他的双颊,让他微开的唇,张得更大,带着些许腥气味的火热物件,顺势捣进他张开的口腔里。
“呜……”粗大的性器,将他的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的,一股窒息感,让他呜咽出声。他摇晃着头,舌尖抵在性器的龟头上,不停地往外推着,想要把它赶出去。
温软湿润的口腔,灵活的舌尖,不停地碾压在敏感的龟头上。快感让江琅进得更深,他拽着楚宿细软的发,冲刺着。
楚宿震惊地瞳孔紧缩,他是真没想到江琅竟然是男的,原书女主角成了男的,那这本书的可信度就大大降低。
但无论再如何震惊,他现在都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咬断口中的性器。结果那龟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直勾勾地顶在他喉间软肉上。一股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他反胃着,嗓子眼儿条件反射地紧缩着,难受感,让他湿润着一双眸子。
“呃……啊……”
涎水顺着闭合不及的嘴角流下,柔软的喉咙被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入着,让他几近窒息。鼻腔中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
他跪坐在地上,手臂被反绑在后面,疼痛的喉咙,几欲作呕。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跪在地上的双腿不住地蜷缩,绷直。黏腻的汗水,顺着和双腿,黏在地上,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江琅享受着口腔的伺候,进入得越来越用力。楚宿短促的呼吸从鼻尖涌出,喷洒在他的下体上。他盯着楚宿微微扬起的脖颈,弯出漂亮又脆弱的弧度,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泛着病态酡红的脸颊和不得不吞吃自己性器的神情。
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让他舒服地眯了眯。
原来占有楚宿的感受,是这样的美妙啊。
这一刻,他不想像从前一样,只能注视着楚宿,他想让楚宿含着泪,无力地接受着自己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全身上下都要是自己的,布满自己的味道。
被堵住的唇瓣和鼻息让楚宿眼前隐隐发白,他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偏偏身后的江琅还不愿放过他,将他的臀部大力掰开,露出其中被狠狠摧残过的嫣红穴口。残留的精液,正巧顺着掰开的小洞,流淌在裴横小麦色的指节上。
这幅色情、旖旎的画面,让裴横一不小心看入迷了,他俊朗的面容上是露骨的情欲。他伸出粗大的骨节,三指并在一起,捅进翕动着的,红艳艳的穴肉里。他刚一进去,那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迫不及待地卷着他的手指。他手上不停用力,快速地捅进那缠人的小洞里,每次拔出时,泌出的透明肠液都会粘连在他的手指上,泛着透亮的色泽。
身下的刺激与身上的刺激,让楚宿不住地发出呜咽声。两人所做的事情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羞辱。股间黏腻腻的感觉,更让他愤怒。
“摁住他。”江琅感受到楚宿的不配合,他皱着眉,对着裴横吩咐道。
江琅高高在上的语气,惹得裴横很是不满,他讽刺道:“没本事的话就退出,连让他安静点都做不到吗?”
裴横能肆无忌惮地说江琅,是因为他压准江琅不会告密,因为不会有人在尝过楚宿的滋味后,还舍得离开,舍得放他。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对彼此都很是不满。
这可苦了楚宿。
江琅和裴横就像是较上劲儿,两人的性器都快速地进出着。
楚宿身下的手指也被替换成了更为巨大的存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着,将小小的穴口肏开,弄成大大的洞,每一次周围的褶皱都会被撑平。
楚宿发誓,他若是能逃出去,一定会弄死这两人。
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冲刷着他的身体。
红肿到一碰就疼的穴口,努力地放松着,艰难地咽着不属于它的性器。肠液掺杂着白浊,湿漉漉的,积成一小摊乱哄哄的水沫,沾满在楚宿的臀部和大腿根部。
被折磨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满身沾染的皆是前面和身后男人的体液,维持久了的身体,僵硬而又酸疼。
“咳咳咳……咳咳……”
楚宿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腥咸的液体,喷洒在他的喉咙里,他躲闪不及地咽下了不少。持久的窒息状态,让他迫不及待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许是吸得太急,精液呛进了他的气管里,难以言喻的难受感,让他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楚宿张着被性器撕裂发疼的唇呼吸着,白浊和涎水,黏糊糊地淌了他一下巴。他浑身发软地接受着身后裴横的灌精,滚烫的精液,冲刷着他被摩擦的撕裂的火辣辣的甬道,直到小腹微微鼓起,方才停下。
“他妈的……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两人赤裸裸的目光无疑是对他的侮辱,他怒视着两人,磕磕绊绊地说着,疼痛的喉咙一胀一胀地发出抽疼,无疑是在告诉他,他所遭受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抽离出性器的穴口,糊满了精液,红肿的没有性器进入的穴口,就缩成小小的一个孔。江琅抠挖着湿漉漉、黏糊糊的穴口,穴肉受到攻击,自动往外吐露出不少。
看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江琅嫉妒了,他嫉妒自己来的太晚,让裴横抢占先机,想到这,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厉害,扯得楚宿直骂人。
“畜生玩意,死变态,一想到先前和你凑那么近,我就觉得恶心,装女人你累不累?”楚宿也不管疼痛肿起的喉咙,叫骂道。
“阿宿,不要骂人,不然我会生气的。”江琅听了这话也不生气,还是温温柔柔地哄着,手上不停地抠挖着软烂潮湿的穴口,企图将里面清理得更干净些。
“恶心!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先前就弄死你们该多好!”
江琅的态度让楚宿觉得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疼不痒的,这让他愈发生气,嘴里不停地吐露着恶毒的语言,讥讽的神情,让人瞧着便生气,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
直到灼热的性器抵在敏感瑟缩的穴口上时,那道布满怨毒的声音才戛然而止,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你……”
难以置信让楚宿叫出声,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两人能禽兽到这个地步,他的身子,说来是初尝情事也不为过,怎么能接受得了如此折磨。
属于江琅的性器,一下子就捅进他的身体里。穴肉感受到外界陌生物体的进入,疯狂的紧缩、抽搐着。
江琅是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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