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裴横”(被主角强上捆绑烂肿)(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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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宿追了出去,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知道那个人是裴横,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也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

也就是在这,他豁然开朗,如果说当时裴横杀他是因为他觊觎他的未婚妻,那是不是说明,这就是个由头,一个能弄死他的由头。

现在想想那些蛛丝马迹,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楚家和裴横都属于竞争关系,到最后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他先下手为强,也很正常。

可是这次,楚宿有信心能赢过他,他背后站的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有小叔叔,他有忠心的管家。

“操。”

楚宿看着捏住他腕骨不放的裴横,爆了句粗口,眼见着,那人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捏得他生疼,像是要将那里生生捏断,他开始甩起手,挣脱。

什么事儿啊。

他跟着裴横来到这,结果跟丢了,一转头,这人就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后,直愣愣地站在那,还攥住他的手不放。

楚宿挣了半天,结果怎么也甩不开,他这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放开。”

结果裴横无动于衷,他气急,吼他:“我叫你放开,你没听见吗?!”

药效让裴横露出来的脸颊、脖颈,布满了薄红,目光也不似从前那般清明,而是布满浑浊。

他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凉,和耳侧传来的吼声,种种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跟浆糊似的,什么也分不清。下体的难受、肿胀,要把他逼疯了,他张开薄厚适中的唇瓣,喘息着,隐忍的手臂上都青筋暴起,连带着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楚宿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一个人跟过来了,可是书中明明说这个药会让人全身无力,四肢发麻的。

那裴横是怎么有力气抓住自己的?

裴横没给楚宿太多想的时间,抓着他就往客房的方向走去,双手跟铁钳子似的,牢牢地固在楚宿的手臂上,怎么也扒不下来。

“你放开,你到底想干吗?!”楚宿一路上对着裴横拳打脚踢的,可是裴横就跟感觉不到疼一样,怎么都不松手。倒是楚宿,自己把自己的衣领给弄乱了,还崩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和雪白滑腻的胸膛。

一股不祥的预感,让楚宿头皮发麻,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被带进客房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手上乱抓着,掰扯着身上的手臂,甚至还想要叫人,却被裴横一把捂住嘴巴,将他的求救声悄无声息地给封存在喉间。

裴横后又把他困在胸前,连拉带拽地扯进屋里。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老子是谁,想发情自己找你的女人去。”惶恐不安让楚宿冲着裴横大声道,前些日子楚彻对他做的事情,已经让他的神经崩成了一根弦,“我叫你放开啊,你耳朵聋了吗?!”

像是觉得他烦,裴横扯下皮带,抓着他的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手腕反转着绑在身后。黑色的皮带,紧紧地勒在肉里面,溢出些许,色情。

听到楚宿的名字,裴横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却又在下一刻被欲火覆盖:“原来是你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欲火烧得他嗓音粗粝沙哑至极。

“你他妈到底想算哪门子的账。”楚宿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全身发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量,连往日的优雅都抛弃了,对着裴横大吼道。

“你对我做的那些,自然是怎么算都算不完的,拿你自己来抵吧。”一想起这段时间憋屈的经历,裴横笑着,狰狞着一张脸,小麦色的皮肤,俊朗的面容,此刻一狰狞起来,倒显得凶神恶煞的。

“靠。”

裴横的话,让楚宿瞳孔睁大,嘴里又爆了一句粗口,随即,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被束缚,他就用腿,用身子去撞裴横。

“啊!”途中他被一只大掌猛地抓住头发,发出短促的惊叫声。粗大的指节,蛮横地抓着他柔软的发丝,将他往床上扯着,“裴横!你是不是有病!你放开我!”

“对啊,我就是有病,不干你,好不了的病。”裴横停下动作,俯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句道。

药物和压抑至极的情欲让裴横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他神情癫狂地望着楚宿,一把将他抛在柔软的床铺上。

“你……你别过来……”

楚宿咽了口唾沫,润着不知为何干涩至极的嗓子。涂满发胶的头发,早在挣扎的时候就散开了,些许几缕粘在他的脸上。外套早在来时就被扯开,露出里面的衬衫,贴身的布料勾勒出他匀称有致的身材。

“乖,自己过来,不要惹我生气。”裴横不紧不慢地朝着他的方向爬过去。

“啊啊啊啊啊!滚啊!你滚!”楚宿吓得失声尖叫,他拼命地向后爬去,几乎手脚并用,蜷缩在床榻的最里面,墙角边那里,身体还不停地哆嗦着。

“怎么这么不乖啊。”裴横一把拽住他的脚踝,把他从最里边拖了出来,清瘦的脚踝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害怕,竟也跟着在那双大手里颤抖起来。

心中的害怕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让一向嚣张肆意的楚宿,冲着身后的人道:“你放了我吧,我不会再那样做了。”声音中甚至带了一丝祈求。

楚宿长这么大就没求过谁,他虽嘴上那么说,其实心里恨不得把裴横给弄死,等脱身之后,他一定要让裴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说出去,你信吗?”裴横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剥落着他的衣衫。

裴横的力气又大,那轻柔的丝帛根本经受不住摧残,一下子就撕裂开来,发出布料被扯开的好听响声。

“我操你妈的裴横!把你的脏手给老子拿开!”

楚宿此时就像是受到惊吓被踩着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从不骂人的他,骂骂咧咧的,嘴里不干不净地怒骂着裴横。

裴横抓着他的身子,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铺上,摁着他的脖颈:“别骂人,留着点力气吧。”

被压在身下,死死勒住的楚宿,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后蓄势待发的,极具压迫感的滚烫,让他无处躲藏,衣衫也被身后的人褪去。

“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留你一命。”楚宿像是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的结局,他嗫嚅着唇瓣,强装镇定地说道,但身上的动作,却与那弱势的声音截然相反。他双腿乱蹬,膝盖不停地摩擦着棉被,一片微红。

他的挣扎,只会更加激起身上人的欲望。

他的衣衫,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脱得一干二净,跪趴下的姿势,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

隐私部位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羞耻感,让他微微颤动着腰身,裴横一把握住他精致漂亮的腰窝,向两边掰开他屁股,露出紧闭着的隐秘。

裴横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强烈的药效,憋得他脸红脖子粗的,身体上覆满薄薄一层汗水,发达的肌肉,小麦的肤色,透着一股力量感,独属于男性的美。

楚宿在感受到抵在大腿内侧的灼热硬物时,瞳孔倏地紧缩,那滚烫的热度,紧贴在他的臀肉上,像是要将他那里的软肉给烫伤,烤熟。

“不行……”

他话音还未落,裴横看着身下那紧闭着的入口,猛地挺立腰身,巨大的性器直勾勾地就挤入窄小的湿润之地。

仅仅只是刚入的龟头,就让受到侵犯的穴口,拼命地开始缩紧起来。

“呃……啊……”

难以承受的疼痛,让楚宿痛得脸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句气音,他感受着穴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进入,却无能为力。

裴横感受着下体被紧致的穴肉绞缠吞咽的快感,那里挤压的他又疼又爽,他发出舒服的喟叹,下身一个用力,性器破开层层褶皱,深深地插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穴口,直勾勾地被破开,鲜血顺着膨胀拉扯到极致的穴口边缘溢出,滴落在被单上。

“啊……”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性器像是抵在五脏六腑上,被迫挤压的内脏,升起一股反胃感,压迫得楚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哼叫。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在床铺上,转眼间,就被绵软的丝绸吸收得一干二净。

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努力地吞咽着不属于他的巨大性器,颤颤巍巍的。

疼…真的好疼啊…

被硬物挤入身体内部的楚宿,颤抖着双腿,如是想到。

他何曾遭受过这种疼痛,他想要挣扎,却被那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固在上面,每往前爬一点,就会被揽着腰,吃入得更多。

先前楚彻还会在乎他的感受,仔细润滑过后才会进去,而中了春药的裴横,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感受,哪里管他的死活。

一时之间,楚宿只觉下体像是被挤入一根棍子,在他的身体内部肆意妄为,随意的搅动,抽插着。

还没等楚宿适应好,裴横带着些薄茧的双手,捏着他有些丰满的臀部,向两边掰去,摆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啊、不、停下……疼……”

撕裂般的疼痛,灼烧般的滚烫,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的性器,让楚宿经受不住地开始求饶。低沉沙哑的嗓音,听在别人的耳中,酥酥麻麻的。

身后的男人,疯狂地撞击着,大力地抽送着,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楚宿的脸,被迫埋在枕头上,一股窒息感,让他难受地想要起来,却被身后的男人摁着,只能艰难地在激烈的情事中,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不能再继续了……疼……”

和裴横的快感舒爽不同的是,楚宿毫无快感可言,细细密密的疼痛,让他浑身都冒着冷汗,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情事。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在这间房子里不绝于耳。性器只肏了一会穴口,穴口就变得红肿不堪,每次拔出来的时候,穴口都不能及时恢复原样,而是形成一个大大的肉洞。

“啊啊啊啊!!!”

等楚宿稍微适应后,裴横捏紧他的臀部,疯狂地摆动着腰肢,下体接连不断地撞进可怜兮兮的穴口,撞得楚宿的臀部都开始发红,发胀,他声嘶力竭地从喉咙里发出尖叫。

腹部的疼痛,难耐的缺氧,让他变得神志不清,整个人只能沉沦在这连绵不绝的性事中,接受着身后人贪婪地索取。

房间内的性事逐渐高热化,为了让自己能好受些的穴口,不停地往外分泌着透明的肠液。这黏糊糊的液体,在性器的折磨下,打出了白色的泡沫,都堆积在楚宿的臀部上,大腿上,谁若是伸手一摸,满满一手都是的。

已经疼痛到麻木的楚宿,恢复了些力气,他气喘吁吁的,不停地怒骂着身后的人。他知道这样没有用,相反还会更加激起裴横的愤怒,他会过得更加不好。

可是事已至此,何不让自己口头上再占些便宜。

红嫩湿软的后穴,外面瞧着是极为的好看,每次插进去会被撑成大大的圆洞,拔出来红艳艳的软肉也会挽留着,尽管外面是如此的风平浪静,内里却皆是疼痛难忍的小伤痕。

楚宿浑身是汗,在这场只有折磨的情事中,他狼狈地垂着头,因为疼痛而来不及闭合的双唇,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粘连在枕头上。

他现在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裴横将跪趴在床上的他,翻转了过来,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有趣地盯着那小口,疯狂地抽搐吞吃着性器。

颜色可怖吓人的性器和淡色红艳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姿势,楚宿一低头就能瞧见那粗大,是如何在他的身体内部进进出出的,就算他不想看,也能看见自己紧绷的腹部是如何被突兀地顶出一块。

身下的冲撞让楚宿的呼吸,越发薄弱,他张开嘴,拼命地呼吸着,身下的撞击越发的激烈。

裴横恶狠狠地抽插了上百来下后,猛地抬起他的腿,将他抱在怀里,许是姿势的缘故,让性器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一股滚烫的液体,也随之而来,射入了楚宿的甬道深处,那液体似乎是要将他的肚子给烫坏,滚烫而又灼热刺人。穴肉也受到刺激,紧紧地咬着,像是要将性器给榨干,才放出它。

等裴横把性器抽出来时,白浊顺着红艳艳的小口涌出,在被单上流了一小摊,小口也一缩一缩的,像是被撑大了,再也恢复不了原样。

楚宿现在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瘫软地躺在床上,被翻来覆去地玩弄着,他的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最严重的恐怕就是那穴口了,轻轻碰一下就疼。

随着裴横又一次的勃起,性器又死死地钉在穴肉里不放。

这一次,楚宿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挡下去。

只能无力地接受着。

昏暗的房间内,微黄的光晕下,投射出两道相叠交在一起的人影。沙哑暧昧的呻吟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叽咕叽咕的水声,形成了一段靡靡之音。

矫健野性的男人,怀中抱着另一个同样年轻俊美的青年。粗糙的大掌,捏着青年布满掌印的青紫腰部,往上颠着。起落间,红肿外翻的穴口,沾满了湿漉漉黏腻的水渍,泛着诱人的红。每次被捅开,里面红艳软肉还会迫不及待地往外逃,勾勾搭搭地挽留着粗大的性器。

运动让裴横身上覆了层汗水,结实有力的肌肉,因为主人的用力绷起,透着一股独属于男性的美感。

楚宿也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黏腻腥味儿极重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全身,底下的被单已经不能看了,到处都是褶皱和水痕,揉成脏乱的一团。

“呃啊……真的……我真的不行了……停下来……”

楚宿一开始还很嘴硬,但现在他实在是受不了,身下的撞击,使他发出崩溃的哭喘声。他本身的声音就比较低,平常说话时叫人听了都觉得全身发痒,何况是现在,带着祈求意味的。

他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挂在他的身上,勒在他的手臂上。原本被皮带束缚的手,也已经解开。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白腻的手背上,青色血管蜿蜒,再往上一点,就是被勒出来的痕迹,愈发衬得这双手好看。

楚宿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的眼周和鼻尖都泛着红,柔和了他有些锋利的样貌,不像往常那般不可靠近。

他乏力的四肢,无力地依靠在裴横的身上,任由自己被身上人肏弄。他感受着自己被托起,又重重地被按下,身下一碰就疼的穴口,吃力地吞吃着性器。性器每一下都入得极深,一股反胃感和五脏六腑都被捅穿的错觉,让他从生理上就开始害怕。

裴横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身下紧致的穴口,咬得他爽利极了,恨不得将那里给操烂。

楚宿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快感过,但总是疼比快感要大,再加上本就已经撕裂的穴口,脆弱至极,如何还能再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性事。

江琅推开客房门时,当他闻到从卧室透出来的石楠花味和腥气味时,他错愕了一瞬,后又平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唯独没有气愤。

他对自己这个未婚夫并没有什么感情,属于各玩各的,谁也管不着谁,但他对于裴横在宴会还没结束就开始发情这件事情,非常地厌恶,想要找人哪里不行,非得在这个时候。

他随手倒了杯茶,拿在手里,就准备回房间。

而当他路过裴横的房间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他又听了几声,确认是那个人后,一股愤怒感,让他“砰”地一脚踹向卧室门。

巨大的力道,使木门发出了岌岌可危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濒临崩坏的物件,下一秒就会被踹断。

声响并没有阻挠屋内的情事。

裴横是不在意,楚宿是不得不进入其中。

长久的情事,已经让他的脑子变得沉重模糊,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但身体反射性地往裴横的怀里,缩了缩,身下咬得更紧。

荒唐、太荒唐了!

江琅实在没有想到裴横的出轨对象竟然是楚宿!

那可是楚宿!!!

心爱之人被染指的愤怒和嫉妒,让他失去以往表面的平静,面容变得扭曲,他双眸睁得很大,几乎目眦尽裂。

裴横啊裴横,你找谁不好,你偏偏要找楚宿,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楚宿!

江琅深呼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没过一会儿,他就放弃了,他上前拧转门把手,却发现被锁,急忙又去找了钥匙。

打开后,尽管再三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当真正看到两人做爱时,他发现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

江琅就像是在自虐,他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站在那,紧紧地盯着沉浸在做爱中的两人。

多么难以置信啊。

他喜欢的人,或者说是他爱的人,他都不敢,不舍得触碰的人,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肏着。

像是察觉到了视线,红艳艳的穴口,还在下贱地吞吃着。

看到这,江琅顿了顿,他有了感觉,这让他不由得内心唾弃起自己,怎么能对自己奉若神明的人起了感觉呢?虽说他以前有这个心思,也想过以后和楚宿在一起的画面,但这些的这些,他不该是在这儿,不该是在这情色的画面下。

楚宿将手臂扶在裴横的肩膀上,掀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原本不甚凝聚的目光,却在扫到门口的江琅时,猛地顿住。

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这一秒,他如坠冰窟,情事带来的火热,和另一个人身上的滚烫,好像都不能暖好他的身体。

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面子,没有人能让他丢了脸面。

内心的害怕和屈辱,让他的穴口猛地紧缩,夹得裴横发出了一道吸气声。裴横生气地拍了拍他的臀,像是让他放松,结果穴口却咬得更紧。

“有人来了……”看着毫无反应,还要继续的裴横,楚宿嗫嚅了几下唇瓣,哆嗦着,惨白着一张脸道。

听到这句话,裴横屈尊降贵地停下动作,抽出下体,不耐烦地朝后面望去。

性器脱离穴口,积攒了有一段时间的黏稠精液,瞬间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涌出。类似于失禁的错觉,让楚宿想要将穴口闭上,却还是有精液往外溢出,衬得那穴口一缩一缩的,好似在挽留。

楚宿感受到男人们的目光都凝聚在他的穴口上,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将两人都给杀了。他蜷缩着两条修长的腿,想要将那里遮掩,手上捞起床单上的衣物盖在身上,他可没有给人看裸体的习惯。

裴横也没穿衣服,甚至连遮掩一下都不想遮掩,床上被打断,想必谁都不会开心,他不耐烦道:“你来这干吗?”

“我倒想问问你在做什么?”江琅眼神冰冷地看着裴横。

他心如刀割,就是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玷污了他的楚宿,玷污了他连看一眼都没有勇气看的人。

“你看到的不就是这样吗?”裴横无所谓道,他根本不怕江琅想杀人的眼神,嘴角甚至微微上扬,语气放松道,“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而裴横的话,听在江琅耳中,就像是,不就是这点事儿,哪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江琅的脸色更加难看,内心充斥的愤怒,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揍上裴横那么一顿,他这样想的,也这样干了。

“你不是说过不会碰他的吗?!”

“难道你想违约?!”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江琅近乎是嘶吼地冲向前,一把将床上的裴横拉下来,拳头迎面就要砸向裴横的脸上。

裴横拿手臂一挡,但一个成年人的力道,还是撞得他手臂发麻,他也有些恼了,“江琅!我给你脸了?!”

趁着两人在争吵,楚宿迈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一瘸一拐,想要偷偷溜到门边逃跑。他刚转动门把手,两个男人就机警地转过头看向他。

楚宿一看,大事不妙。

他现在连面子都顾不上了,刚要张开嘴喊人,及时冲过来的裴横,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捂住他的嘴,扯了回来。

看着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楚宿,裴横笑了,他抓着楚宿的头发,看着面色阴沉,脸上还有自己打的青紫痕迹的江琅,语带诱哄道:“你看啊,他想要逃跑,他根本就不信任你能救他。”

他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两人都愣住。

江琅的脸色是愈发难看,而楚宿则是摸不着头脑,但从刚刚的对话和现在的对话,他能猜得出来江琅喜欢他,想到这,他看向江琅的眼神都不由地带上厌恶。

他的眼神恰好被江琅捕捉到,这让江琅的眼中闪过受伤。

“你不是喜欢他吗,难道不想试试他吗?想想,往日的你,如何能接触到他,今天难道不是个机会吗?”裴横再接再厉,“还是说,你想放跑他,让他有机会报复我们?你这么喜欢他,不会不知道他的性格,他恐怕这时候,已经不单单是记恨上我了,连你也记恨上了。”

楚宿刚才的眼神叫江琅受伤,但他救他的心还是坚定不移的,而现在听到这番话,江琅心动了,他没有立刻反驳,面上和眼神中都带上犹豫。

裴横看出来了,他知道起了效果,“加入我们吧,我不介意和你一块儿的。”

裴横知道,他必须要拉拢江琅,如果江琅不跟他一心,让楚宿跑了,那会非常的麻烦,毕竟难缠的不是楚宿,而是楚宿身后的宴褚桓。

所以,他只能牺牲掉独占楚宿的机会,和另一个男人共享。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楚宿,他记得楚宿为他说过话,可能楚宿忘记了,但是他记得,所以对于这段时间楚宿对他的打压,他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

“你、你别信他的,只要你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楚宿一看逃生的机会要没,也开始懊悔于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表现出讨厌,他现在只能想尽办法弥补,慌张的语气中,还带着可怜兮兮。

江琅听到楚宿的话,又开始犹豫。

“你要知道,他说的话,有几成的可信度,你已经暴露喜欢他的事实,他不会容忍有人觊觎他的,何况还是一个男人。”裴横烦躁地皱了皱眉,语气也开始变得冷硬,不似一开始的温和。

楚宿察觉到他们的意图,气得脑子生疼,他掰扯着抓着他头发的手:“你们是不是有病!”

楚宿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

“阿宿,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江琅扣住楚宿的后脑,插在他的发里,不断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

头发上传来的力度让楚宿被迫仰起头,露出俊美矜贵的面容。他的手脚皆被面前这两人给压制了,动弹不得。他仇视地看着江琅,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变态!你们夫妻俩都下地狱吧!!!”

体力的流失让潮湿的黑发,宛如阴冷的蛇类,蜿蜒着粘连在他的脸上,暴怒使得他脖子上的青色血管,越发明显。

“啊——”

抓住他头发的手,突然用力,让他猝不及防之下,痛苦地尖叫出声:“你他妈的……”

他话还未说完,一双手猛地掐住他的双颊,让他微开的唇,张得更大,带着些许腥气味的火热物件,顺势捣进他张开的口腔里。

“呜……”粗大的性器,将他的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的,一股窒息感,让他呜咽出声。他摇晃着头,舌尖抵在性器的龟头上,不停地往外推着,想要把它赶出去。

温软湿润的口腔,灵活的舌尖,不停地碾压在敏感的龟头上。快感让江琅进得更深,他拽着楚宿细软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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