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下次小心些”(宴会遇见主和弟弟)(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热闹的宴会上,灯火辉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男男女女们举着酒杯谈笑风生,与生意场上的朋友联络着感情。
楚宿就在其中,而他是被簇拥着的。
他不耐地看着围在他身边讨好谄媚的众人,叽叽喳喳的,一句接着一句,吵得他面色不虞。他烦躁地挽了挽袖口,露出流利、洁白的手臂。
许是参加宴会的缘故,造型师把他的头发都往后梳去,抹上发胶,只留下一缕垂在他弓起立体的眉骨上,露出他狭长深邃的眉眼。侵略性十足,而不耐烦让他整个人瞧着更是凌厉不可靠近。
“烦不烦啊?”
随着楚宿这句话,围着的人群忙不迭地散开,生怕惹得他生气,被这位脾气不好的楚家长子记恨上。
平日里他们可不敢靠近楚宿,也就是今日他看起来比较好说话,像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从进来时就一直面带笑意,才让这群人的那点小心思又活络起来,想着能和他攀攀关系,要是真成功了,可就一步登天了。
乱哄哄的人群一走,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楚宿随便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坐下去,这才压抑住他内心的火气。
他今日来可不是与这群人浪费时间的,而是特意来看主角裴横的笑话的。
那天晚上他和小叔叔商量完计划后,召集人手,忙活了一段时间,联手截断了裴横和楚彻的生意,让他们过得很是狼狈。裴横在江家的日子也被他特意找人关照,过得是愈发不好。
再加上这场宴会可是有好戏看,剧情里裴横就是在这个时间段被下药的,作者特意设计,用来增进女主角江琅和男主角裴横感情的。
但若是一个人当众发情,那他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将来就算他再权势滔天,成为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也堵不住,人心,毕竟他不能杀了所有人。
一个在外界看来草根出身好不容易爬上顶端的完美人物,突然之间有了污点,这将是一个爆炸性的,迅速传播的事物。
以后裴横做的任何事情恐怕都抵不过这个小小的八卦,因为人们愿意听这个,愿意用这个诋毁自己平常触碰不到的人物,这才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这是属于裴横的耻辱,一个永远被别人记住的耻辱。
想到这,楚宿无声地笑了,笑到腹部抽疼,喘不过气,才停下。
周围看到楚宿笑的人,都默默地离他远了些,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楚宿将手肘抵在大腿上,十指交叉,环视着宴会上的众人,企图找到裴横,却冷不丁地和一道温柔的目光对视上。隔得太远,他有些看不清,只能瞧见是一个人往他这边张望着。
他能确定的是,他看的就是自己,不是别人。
那个人看起来很瘦,也很高。
楚宿站起来长腿一伸,大步流星地朝着那边走去。
他想,他知道是谁了。
在所有人都穿着礼服的宴会上,还穿着旗袍的人,除了女主角江琅,恐怕也没谁了。
等凑近了,才发现江琅穿着一袭月白色的旗袍,丝绸布料上绣着针脚细密的莲花,严丝合地勾勒着他腰的曲线和单薄的身形。
楚宿在不知道剧情的时候,也和江琅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若不是如此,怎得也不会传出绯闻来。
他打量着江琅的面容,心下想到,他好像又瘦了。
不止楚宿一个人觉得江琅瘦,周围人也都这样觉得。
江琅的瘦,不是正常的瘦,而是那种骨架子很大,肉却很少,皮包骨头的那种瘦。再加上他穿着旗袍,旗袍是最能显身材的,而他的身材却被衬得更加干瘪瘦弱。
与毫无味道的身材不同的是,他的脸是隽雅、清丽的类型,消瘦的脸颊更是显得他整个人孱弱不堪,是最能引起别人怜惜的类型。
“我……我叫……”
他看着面前人熟悉而又陌生的样貌,颤抖着偏向中性的声线说道,中途却又被另一个声音所打断。
“我知道,你叫江琅,我们见过的。”听着眼前人颤颤巍巍的声音,楚宿眼中闪过莫名,像是在疑惑,为什么有人说话都会磕磕巴巴的,他打断,直截了当道。
说实话,这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楚宿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不止讨厌裴横,他还讨厌江琅,对于这两人,一个伤害他的,一个间接伤害他的,他都不想给他们面子。
他来找江琅也只是为了刺激一下裴横,他不是因为风言风语流就加害于他吗?那他何不让这些风言风语流传得更真实,更广为人知。
想到这,楚宿突然靠近江琅,他弯了弯眉眼,薄唇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容,眼含深意地对着他道:“江家妹妹,真巧啊,今日让我们遇上了。”
楚宿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滚烫灼热的呼吸,仿佛就萦绕在江琅的耳畔,撒在他的脸上。
他…他看我了……
他…注意到我了……
……他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这让他的心像是被塞入了甜甜的棉花糖,又香又甜的。
他仿佛受到了蛊惑,猛地抬头,望着楚宿。
这是他的心上人。
他唇瓣颤动了几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内心的恍惚和常年的饥饿吃不饱,让他的脸颊始终保持着苍白憔悴,此刻一红了脸,竟透着股病态的红。
“楚家哥哥说笑了。”他回过神,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温温柔柔地说着,声音因为常年的刻意压低显得有些沙哑却又带着女人的软声软调,很是吸引人。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楚家哥哥,我一句江家妹妹地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多熟呢。
两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
“啊——”
说着说着,原本还好端端的江琅,身子一歪,就要摔下去。
楚宿一把抓住堪堪要摔倒的江琅,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平地摔,还往他这边倒。他也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人,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种男男女女,可是这件事情一旦安在江琅的身上,就格外的古怪。
难不成是女主和男主联合在一起故意为之?
“没事吧?”他垂下眼眸,遮盖住那一瞬间涌出的暴戾,面上依旧优雅,语气温和道,“下次小心些。”
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在楚宿拉住江琅的那一刻,江琅顺势倒在他的怀里,而两人的身高是持平的,江琅还隐隐有种高过楚宿的架势,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抱另一个人,而像是两个人合抱在一起。
江琅是故意的,使用着拙劣的手法,想要引起楚宿的注意。
“没事。”他迷恋地盯着青年的侧脸,感受着身后宽阔而温暖的怀抱,像是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鲜活、热烈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他晕晕乎乎的,身下的手掌紧紧地掐着自己,内心的不平静,让他的指甲深深掐进皮肉,这是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呜呃……啊……”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当他超出那个范围,就会被调整好姿势,重新操进去。
不得不说难受,太难受了,但爽也是真的爽。
富丽堂皇的室内,奢华至极。宽阔的地面上皆被柔软布料覆盖,角落燃着熏香,浓郁到腻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养好一只矜贵的鸟儿而特意布置的。
朦胧的灯光底下,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具漂亮的躯体、紧致的皮肉、细腻的纹理、姣好的样貌。对于猎人而言,这是最上等的猎物。
可遇而不可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青紫的掐痕,他很安静,像是中了迷幻剂瘫软在地上。
他低垂着头,攥紧布料的双手,细微颤抖的身体,藏在黑发里微微晃动的猫耳朵,呜咽声也含着情欲的味道。
“别装痛苦的样子啦,你想爽一下是吗?我帮你。”
猎人摆弄着他,丝毫没有怜惜。
他大敞着的双腿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还镶嵌着一个褐黑色的按摩棒,埋得很深,将红肿外翻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电动装置正迅速地在穴肉里摩擦跳动着。被打成泡沫的白色黏稠肠液,随着每次的颤动,都会分泌出些许粘液。
“我疼——!”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夹紧臀部,发出嘶哑的闷哼。白嫩的脚趾难耐地抵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着。穴口每一次用力,都不是将那东西排出去,而是吃得更紧。外翻的艳色嫩肉,收缩着,绞缠着,咬得愈发缠人。
“呜……啊……”
按摩棒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被磨蹭的肉壁难以忍受,刺激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发出缠绵的闷哼。穴肉拼命地抽搐蠕动,想要吐出硬物,却越吞越深,怎么也排不出,每当滑出一些时,却又连本带利地吞回去。
滑腻腻的水痕,堆积着,顷刻间,猛的从股间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透明的色泽混杂着微红的皮肉,在这迷幻的空气中,强烈的肉欲让他抽泣。
“呜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被长时间折磨的甬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感受着身后剧烈颤动着的东西。
“帮帮我算算我求你”
他徒劳无获地乱蹬着双腿。
他知道,想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会那么容易,但自邮轮那一日后,他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这,被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着。
裴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步伐慵懒地朝着楚宿走去。每走一步,服帖的西装都会鼓起,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有力的力量。不好好系上的袖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肤色是仿若肆意生长的小麦色。他俊美而又矫健,一头年轻有力的猎豹,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野性的美感。
他看遍楚宿蜷起的全身,凌乱发中悄悄探头的柔软猫耳,被迫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小猫,舒服吗?”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巴,往外面拖,随即又迅速捣进去,用力之大,传来羞人的水声。
“啊—!”
楚宿顿时疼呼出声,他潮红着一张面颊,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般,拱起腰肢,露出脆弱紧致的腰腹。
“停下、停下、疼……”
湿泞柔嫩的穴口,遭受着不堪的对待,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吞咽着冷冰冰的硬物。撑到发白也不得不吃进去,甬道内紧致的褶皱被一一抚平。
“不、裴横、滚开!滚开啊——!”
接连不断捅入的按摩棒,将艳色的肉洞,硬生生撑到极致,不断地在其中探寻着。温热的黏液,也在抽插下飞溅而出。
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前爬去,想要躲掉难捱的情事,却被裴横一次又一次地拽住脚踝,拉了回来。裴横看着楚宿的后背,线条流畅的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臀肉下是一只黑色的猫尾巴,垂在他双腿中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小猫要乖,都怀宝宝了,脾气怎么还是那么坏。不在意自己,也要在意在意肚子里的那位啊。”裴横扣住楚宿的下巴,看着怒视着自己的爱人,他突然凑近,与他脸贴着脸,语气轻柔。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裴横的眼眸里渗出独属于兽类的阴冷,黏糊糊的,夹杂着欲念与晦涩的情欲。
“裴横你是不是有病!我是男的,不会怀孕!”裴横的话语,让楚宿瞳孔紧缩,荒谬感使得他大声反驳道:“我真怀疑,你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会觉得我能怀孕!”
“你怎么忘了呢?阿宿,你是可以怀孕的,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裴横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把手覆在楚宿微微鼓起的腹部上,摸了摸,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垂着眼眸,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温柔。
“你听,他在回应我,还踹我的手呢。”
这几日,裴横一直在给楚宿灌输这个荒唐的念头,几乎无时无刻。他不仅灌满楚宿的腹部,还说楚宿都是精液的肚子里已然有了生命。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楚宿觉得裴横疯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觉得,他快要疯了,他觉得,裴横说得都是真的。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说谎!说谎!!!”楚宿一把甩开裴横的手,无措地咬着手指,大声道,若是细听,就能发觉其中的茫然。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他知道,他信了。
“就是因为你不乖,所以才会怀孕。阿宿要乖,不能逃跑。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这里,永远也不放你出去。”裴横把他抱着怀里,语气甜腻地说着,好似掺杂了黏稠的蜂蜜,甜滋滋的,但话语中的恶意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不、不不……不不不……”楚宿摇着头,不停地否认着。
“阿宿是不是很难受啊,还不是怪你太贪吃。乖,听话一点,老公帮你拿出来。”裴横温柔地抚摸着尾巴,轻声絮语道。手上却缓慢而又坚定有力地往外拔着。
红肿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绕着坚硬的棒体,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被打成泡沫的黏糊糊的肠液夹杂着浑浊的精液,顺着翕动的穴口涌出,在柔软的布料上,积成一小摊,瞧着很是可怜。
“啊……松开……”
被迫抽离的按摩棒,挤压着肉壁,又酥又麻的疼痛感,紧紧地包裹着楚宿。每抽离一寸,他都粗喘一声。裴横的话语,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闭上眼睛,想要无视这一切,但那些字眼却无孔不入,让他的精神变得既痛苦又恍惚。
“瞧瞧,肚子都不鼓了,这样孩子怎么会好呢,老公让他重新变鼓,好不好?”裴横的手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着。
“不要……不要……不可以……”
还不等楚宿拒绝,狰狞的性器,抵在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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