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你们是不是有病”(床上被未婚妻撞见预警修罗场(2/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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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晚了。”

激烈的交媾,引起楚宿强烈的反胃感,让他几欲作呕。

他大敞着的双腿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还镶嵌着一个褐黑色的按摩棒,埋得很深,将红肿外翻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电动装置正迅速地在穴肉里摩擦跳动着。被打成泡沫的白色黏稠肠液,随着每次的颤动,都会分泌出些许粘液。

“阿宿是不是很难受啊,还不是怪你太贪吃。乖,听话一点,老公帮你拿出来。”裴横温柔地抚摸着尾巴,轻声絮语道。手上却缓慢而又坚定有力地往外拔着。

宴褚桓低声道。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裴横循循善诱着。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楚宿撩起眼皮,看向肩膀上的手。苍白的骨节陷入他的皮肉里,因为用力,手掌上青筋毕露。疼痛让他狭长的眉峰紧皱。

楚宿咬了咬牙,他一狠心,抬高臀部,扶着宴褚桓的肩膀,就坐了下去。性器剖开柔嫩的后穴,一下子入得极深,直至抵达最深处,剐蹭着敏感的肉壁。麻痒酸胀,顺着他的下体,一瞬间流遍他的全身,使得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淡淡的冷香掺杂四散开来的糜烂气味,综合成一种古怪的香味,那股香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两人的周身,徘徊不散。

楚宿强忍着难堪,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调整好姿势,臀部缓缓下移,坐在狰狞的性器上。

被长时间折磨的甬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感受着身后剧烈颤动着的东西。

“我可没有。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怀孕生气对身体不好。”裴横笑了,他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呜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还未等他开口,江琅猛地凑上前,与他脸贴着脸。江琅想他的唇,想他的乳,想他的屁股和糜烂的洞穴,哪怕下地狱也好,江琅也想得到。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帮帮我算算我求你”

楚宿的话语并没有让宴褚桓停止动作,相反,他还缓慢抚摸起他的后腰和臀部,像是想让他放松下来。手掌接触着肌肤,划出一片片躁动的痒意,火热而又潮湿。

红肿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绕着坚硬的棒体,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被打成泡沫的黏糊糊的肠液夹杂着浑浊的精液,顺着翕动的穴口涌出,在柔软的布料上,积成一小摊,瞧着很是可怜。

裴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要……不要……不可以……”

“疼……裴横……求你……”

这几日,裴横一直在给楚宿灌输这个荒唐的念头,几乎无时无刻。他不仅灌满楚宿的腹部,还说楚宿都是精液的肚子里已然有了生命。

他的声音由高到低,又轻又细,明明该是遗憾的,却带着股诡异的高兴。是的,就是高兴。就好像一个人,拼命地找着另一个人的错处,而一旦这个人有了错处,他就能因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咚”的一声。

楚宿说着说着,趁机将唾沫吐在江琅的脸上,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身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所以他用了早就想这么做的,极具侮辱性的行为。

往日曾让他倍感安心的声音,此刻在他听来,就像是催命的恶鬼,只余满眼厌烦。

“不、呃啊……啊啊啊……”

裴横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感受着肉穴的吮吸、讨好。滚烫的内里,细软的嫩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力道也由轻到重。

他像是接受了,迟钝地问道:“怀孕?我……我怀孕了吗?”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宴褚桓眸色深沉地停下手中的工作。

酸痛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他舒展了会身子,等活动完后,比刚刚萎靡的样子要好上许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双大长腿极不文明地搭在桌子上,更显得笔直修长。

说话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楚宿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呼吸又正好打在他的脖颈处。那一小片肌肤,像是抹上了姑娘家用来打扮的胭脂,敏感地红了。

残留着精液的湿润穴口,被龟头小心翼翼地撬开,撑大,露出内里的鲜嫩多汁。性器借助润滑,势如破竹般的在滑腻的甬道内,一路深入,直至完全契合。

楚宿忍着煎熬,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晕黄的光,将他一身皮肉照得白腻透亮,连上面的汗水都一清二楚。

宽大的衣物,遮盖住他耸动的身体,只能瞧见他有些潮红的脸颊,汗湿的额头。

楚宿趴在宴褚桓的身上,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楚,闷哼出声。异物插进身体里的难受,让他触及在地的脚背绷起,弯成好看的线条。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到最后,他已然哑了嗓子,喃喃着宴褚桓的名字。脱力的身躯像一摊潮湿的水,贴在宴褚桓的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你怎么忘了呢?阿宿,你是可以怀孕的,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裴横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把手覆在楚宿微微鼓起的腹部上,摸了摸,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垂着眼眸,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温柔。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巴,往外面拖,随即又迅速捣进去,用力之大,传来羞人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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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融融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格外冷峻。许是在家办公的缘故,他今日穿得很简单,外面罩着层黑色单排扣西装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

透明的唾液,粘连在江琅的脸上,他呆站了一会,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像是话剧里的小丑,浑身带着股神经质的表演成分,谁也分不清他是真的开心还是什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不停歇,脸部肌肉因为无法控制而变得痉挛,僵硬。

透着一股禁忌而又背德的美感。

宴褚桓掐住楚宿的臀肉,发泄似的冲撞了几下。些许软肉,色气地顺着他指缝溢出。他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楚宿,奖励般的吻了下他的脸颊。

被囚禁的这些日夜里,他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都在想逃离后该如何报复回去,就算是假的,也让他的大脑持续性亢奋。

江琅想,楚宿终于注意到他了。

他步伐慵懒地朝着楚宿走去。每走一步,服帖的西装都会鼓起,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有力的力量。不好好系上的袖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肤色是仿若肆意生长的小麦色。他俊美而又矫健,一头年轻有力的猎豹,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野性的美感。

朦胧的灯光底下,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具漂亮的躯体、紧致的皮肉、细腻的纹理、姣好的样貌。对于猎人而言,这是最上等的猎物。

他知道,想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会那么容易,但自邮轮那一日后,他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这,被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着。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当他超出那个范围,就会被调整好姿势,重新操进去。

凭什么他要雌伏在他们的身下?他们是什么人?一个是流淌着下流血的杂种,一个是男扮女装的变态,一个是甘愿做上门女婿的懦夫。

可遇而不可求。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我呸!”

“谁会爱你?”耳朵上滑腻的触感,着实把楚宿给恶心到了。他语气压抑而又愤怒,随着语速的加快,越发高昂:“爱你囚禁虐待?爱你疯狂偏执?爱你是个变态?你以为你的爱就能抹消这一切?醒醒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猎人摆弄着他,丝毫没有怜惜。

江琅他一只手握住楚宿的手腕,向上举起,腿弓起抵在楚宿的双腿中间,强制性分开。他看着楚宿瞳孔中印出的自己,看着因为自己的掌控而动弹不得的楚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病态的满足。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怒火。有时候确实萌生一死了之,说不定现实中有另一个自己。

“当然。”

这些日子的情爱,已经让楚宿的情绪不稳定到了极点,濒临崩溃。他被按在地上,接受着猛烈的冲撞,肉体相撞在一起,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

他想在他们的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最好硬生生地挖掉那些曾见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再碾碎,当小球踢……

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前爬去,想要躲掉难捱的情事,却被裴横一次又一次地拽住脚踝,拉了回来。裴横看着楚宿的后背,线条流畅的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臀肉下是一只黑色的猫尾巴,垂在他双腿中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小猫要乖,都怀宝宝了,脾气怎么还是那么坏。不在意自己,也要在意在意肚子里的那位啊。”裴横扣住楚宿的下巴,看着怒视着自己的爱人,他突然凑近,与他脸贴着脸,语气轻柔。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裴横的眼眸里渗出独属于兽类的阴冷,黏糊糊的,夹杂着欲念与晦涩的情欲。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说谎!说谎!!!”楚宿一把甩开裴横的手,无措地咬着手指,大声道,若是细听,就能发觉其中的茫然。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宴褚桓没把话说完,而是诡异地停在那,引人深思。

湿哒哒的穴口,有节奏地吞吃着性器。

“啊……啊啊啊……”

楚宿的感官彻底沉沦在了欲海中。

“乖,接受我吧,只有我才能照顾怀孕的你。”裴横身下发狠地用力着,嘴上却柔情蜜语道,暗暗含着威胁:“你想想,除了我,谁会要你呢?他们不会要一个怀孕的怪物。只有我,只有我会要你,疼你,爱你……”

楚宿哑着嗓子,目光涣散,像是不能接受这一切。无力的四肢,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碰撞间,双腿被颠的一颤一颤的。

楚宿觉得裴横疯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觉得,他快要疯了,他觉得,裴横说得都是真的。

两人的身体,相依偎在一起,温度似乎透过布料,粘连上对方的汗水。一股燥热之感,升腾着、弥漫着。

“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是爱我的,你每天晚上都说爱我,你难道忘了吗?还是说,你在说谎?”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停止,目光死死盯着楚宿,极有兴趣地向他靠近:“你知道吗?说谎的人会得到惩罚的……他会得到一个教训,一个……牢记终生难忘的……教训……”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骗人——!!!”楚宿语无伦次地反驳道,他的思绪被彻底颠覆,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地加以引导……

不消片刻,宴褚桓就没什么耐心地掐住楚宿的大腿根,挺动腰身,用力地操了进去。

被迫抽离的按摩棒,挤压着肉壁,又酥又麻的疼痛感,紧紧地包裹着楚宿。每抽离一寸,他都粗喘一声。裴横的话语,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闭上眼睛,想要无视这一切,但那些字眼却无孔不入,让他的精神变得既痛苦又恍惚。

按摩棒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被磨蹭的肉壁难以忍受,刺激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发出缠绵的闷哼。穴肉拼命地抽搐蠕动,想要吐出硬物,却越吞越深,怎么也排不出,每当滑出一些时,却又连本带利地吞回去。

“别装痛苦的样子啦,你想爽一下是吗?我帮你。”

“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全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还不等楚宿拒绝,狰狞的性器,抵在软烂的后穴上,直勾勾地就捣入其中,摩擦着肉壁,肆意冲撞着。

江琅走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

楚宿失神地喘息着,手上死死掐住宴褚桓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被摁得更紧。

“你发的什么疯?!”

多可笑啊,他可不会因为这就去死,这些人还不配。

他徒劳无获地乱蹬着双腿。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但想得再多,终归也是虚假的,而身体残存下来的神经,也在这时,告诉他,他怕了,他怕面前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和他殉情,不,是单方面虐死他,如之前的梦一般,因为其他男人好歹清醒,他就是一条疯狗。

“不、不不……不不不……”楚宿摇着头,不停地否认着。

“不要……不要弄了……出……出去……”

楚宿对身后的视线毫无所察,他甚至饶有趣味地踩在玫瑰花上面,过分地用脚尖碾了碾。红艳艳的花泥,沾染在他雪白的脚底上。他发出一声嗤笑,将它踢得远远的,仿佛那是什么腌臜之物,令他厌恶至极。

濡湿红肿的后穴,脱离了性器和道具的玩弄,不适应地缩了缩,浑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精液、肠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摊,越来越多,打湿了宴褚桓的西装裤。

青年穿着单薄的大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条肤色白腻的长腿,印着难看的淤痕,掐痕。动作间,向两边垂下去的大衣,露出他微微鼓起的漂亮小腹,仿若初尝禁果的少女,肚子里孕育着另外一个生命,只等时机成熟,生根发芽。

楚宿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随着被抬起的胳膊,牵扯着布料,露出他的一截腰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侧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性感的人鱼线。

江琅一下子把茶杯拂去,像旁边砸去。他抓住楚宿的双肩,把楚宿整个人挑起来,撞向墙壁。手上用力,几乎要把楚宿的双肩连带着锁骨那里掐碎,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紧致的濡湿快感,让他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阿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他低喝一声,挣动了几下身子,奈何江琅的力气太大,还越攥越紧。他不耐烦地看向江琅,蓦然迎上的是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眸子。

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不、裴横、滚开!滚开啊——!”

接连不断捅入的按摩棒,将艳色的肉洞,硬生生撑到极致,不断地在其中探寻着。温热的黏液,也在抽插下飞溅而出。

他低垂着头,攥紧布料的双手,细微颤抖的身体,藏在黑发里微微晃动的猫耳朵,呜咽声也含着情欲的味道。

在他持续不断的逼问洗脑下。

“停下、停下、疼……”

楚宿顿时疼呼出声,他潮红着一张面颊,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般,拱起腰肢,露出脆弱紧致的腰腹。

江琅尽量让自己变得,礼貌,温和,无害,并轻声问道:“阿宿,你爱我吗?”

宴褚桓拿着钢笔,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文件,笔尖划过纸面,发出舒服的沙沙声。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抱住身上的人,把他虚搂在怀中。

“呜呃……啊……”

楚宿发泄完后,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幼稚了,收敛了下。

“裴横你是不是有病!我是男的,不会怀孕!”裴横的话语,让楚宿瞳孔紧缩,荒谬感使得他大声反驳道:“我真怀疑,你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会觉得我能怀孕!”

“啊—!”

半张脸被迫挤压着,灼热的呼吸,粗喘,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处也传来了濡湿的痕迹,尖锐的牙齿,贪婪地舔舐着,紧咬着他的肉。江琅凸起的颧骨,也隔得他生疼。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他知道,他信了。

他的细微表情、动作,皆被江琅尽收眼底。

江琅站着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客厅里的楚宿,包括被楚宿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玫瑰花因为主人的不爱惜和粗暴的力度,蔫了吧唧的,花瓣上呈现出深色的折痕,脆弱而又娇嫩。

他隐忍的神情,放浪形骸的动作,似乎点燃了空气中看不见的欲火。

“啊——!”

多日的调教,让他看起来很是乖巧。是的,就是乖巧。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的。若是以前,有人告诉他,将来他会被囚禁,被几个男人强压在身下。他首先就会觉得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还会觉得那个人是在故意恶心他,羞辱他。

性器不停地捣入艳红的果实里,每一次都埋到最深,像是恨不得把外皮捣烂,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果实儿,方才罢休。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柔地撩拨着,吞咽着粗大的性器,细心地包裹着,环绕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堆叠蠕动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青紫的掐痕,他很安静,像是中了迷幻剂瘫软在地上。

软嫩的穴肉,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性器摩擦着脆弱的穴肉,穴肉却黏糊糊地缠上去,赶都赶不走。

“宴褚桓……宴褚桓……”

宴褚桓享受着楚宿的投怀送抱,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对于他的勾引和讨好,他视若无睹。

“就是因为你不乖,所以才会怀孕。阿宿要乖,不能逃跑。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这里,永远也不放你出去。”裴横把他抱着怀里,语气甜腻地说着,好似掺杂了黏稠的蜂蜜,甜滋滋的,但话语中的恶意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小猫,舒服吗?”

滑腻腻的水痕,堆积着,顷刻间,猛的从股间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透明的色泽混杂着微红的皮肉,在这迷幻的空气中,强烈的肉欲让他抽泣。

他像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恳,拿出了那些令他感到厌恶的,床笫间的手段。宛如下贱不堪的流莺,柔媚地攀附在宴褚桓的身上,青涩而又稚嫩地讨好着。僵硬的动作,可怜的神情,显示出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尽管他是那么的努力。

“啊……呃……”

“你……”

湿泞柔嫩的穴口,遭受着不堪的对待,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吞咽着冷冰冰的硬物。撑到发白也不得不吃进去,甬道内紧致的褶皱被一一抚平。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夹紧臀部,发出嘶哑的闷哼。白嫩的脚趾难耐地抵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着。穴口每一次用力,都不是将那东西排出去,而是吃得更紧。外翻的艳色嫩肉,收缩着,绞缠着,咬得愈发缠人。

楚宿目前心情并不算美好,索性眼连抬也不抬,直接无视江琅,希望如上次一样,江琅识趣地走开。

“瞧瞧,肚子都不鼓了,这样孩子怎么会好呢,老公让他重新变鼓,好不好?”裴横的手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着。

不得不说难受,太难受了,但爽也是真的爽。

乍然之下,楚宿心乱了几分,慌张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问江琅怎么了。

越说楚宿越生气,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烂熟的穴肉,不像从前那般难以挤入,夜以继日的性事,残留的液体,让它毫无招架之力地就被剥开外皮,露出软软的内里。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呜……啊……”

“我疼——!”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我怎么觉得,阿宿看起来很不情愿?这样的话,我要重新考虑考虑,究竟该不该答应你那个条件了。”

氤氲的灯光将室内染得温馨柔和,映照出最中央的两道身影。

一瞬间,愤怒,绝望,都好似烟消云散,沾染上了蜜糖般的甜。这是世间最温暖柔和的东西,他难过、伤心的神经,被一点点地抚平。

江琅藏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碎发落在他的眉眼,遮挡住他的神情,让人看不清。

脚踝上的链子,因为他的晃动簌簌作响。

满意,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的满意,是何等程度的,可能你满意了,对方没满意,也可能对方满意了,偏偏说没有满意。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想如何就如何,而你根本就没有办法。

猝不及防之下,楚宿哭喘出声。他蹙紧着眉,双眸涣散,像条被刀固定在案板上的鲜活的鱼,腰肢止不住地颤抖。

富丽堂皇的室内,奢华至极。宽阔的地面上皆被柔软布料覆盖,角落燃着熏香,浓郁到腻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养好一只矜贵的鸟儿而特意布置的。

“呃……”

“你听,他在回应我,还踹我的手呢。”

“啊……松开……”

楚宿愣了愣,他半是乞求,半是恼羞成怒道:“小叔叔……”

他看遍楚宿蜷起的全身,凌乱发中悄悄探头的柔软猫耳,被迫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锁链,是怕他逃跑吗?不,倒像是怕他自杀。

恶心……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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