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弟弟深夜爬床爆T脚)(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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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呼啸的寒风夹杂着迅疾猛烈的大雨,接连不断地拍打在透明的玻璃与屋檐上方的瓦片上。轰隆隆的,好不渗人。房间内,壁炉中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源源不断地暖流从中传出,愈发显得室内干燥、温暖,与外界像是不同的空间。

楚彻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没有转动。紧张的掌心都渗满了黏腻的汗水,等确定哥哥睡着后,才小心翼翼地扭动。

“咔嚓。”

寂静的黑夜里,细微的,机械锁制造出的动静,刺耳至极。

楚彻目标明确地向着大床靠近。柔软、丝滑的羊毛地毯被烧得暖呼呼,软绵绵的,踩在上面很是舒服。他悄无声息的,一步步地靠近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像是时刻警惕着的野兽,全身肌肉蓄势待发,只等给猎物致命一击,他胸腔内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砰”的,像是马上就会跳出来。

楚彻僵硬地站在床头,盯着熟睡中的楚宿。他半张脸几乎深陷在被子里,只露出饱满的额头,像是深海之中的蚌,保护着自己柔软的内里。他缓慢而又坚定地掀开被子一角。

几缕碎发遮挡在楚宿嚣张艳丽的眉眼上,黑与白的分明,更衬得他肤色细腻、白皙。及肩的发,衬得他又黑又亮,柔顺的依附在枕头上,像是一只,皮毛光滑、油水十足的大猫。

楚彻低下身上,撑起手臂,不动声色地靠近着哥哥的脸颊。带着侵略意味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耳垂,面颊上,被触碰到的肌肤,无一处不敏感的红了。

楚宿不适地皱了皱眉,睫毛挣扎地颤了几下,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因为药效的缘故,强制性的被摁了下去,昏昏沉沉的。

药是楚彻下得,他怕哥哥醒来后会发现,是他做得。其实,他不怕被发现,就怕被发现之后,哥哥会抛弃他,让他沦为没有主人的狗,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哥哥…我…能摸摸你吗?”

楚彻等了片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自顾自地低下头,贴在楚宿的肌肤上。柔软、滑腻的触感,透过皮肤,袭向他的大脑。他满足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随后,他克制地蹭了一会,将黑色的被单全弄乱了,扔下床,滚在地毯上,弄出可怜兮兮的褶皱。

“嗯……”

亲密的接触,让楚宿难受的从鼻腔中发出短促的气音,像是极为抗拒陌生的气息。

“哥哥,我会好好听话的,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楚彻整个人,就像是黏人的大狗狗,贴着软乎乎的皮肤,蹭着想象中的棉花糖,或者说是肉骨头,连分开都不舍得分开一下。他蹭得越来越激烈,爬上床,将楚宿的衣领、睡衣,弄得乱糟糟的。

他突然回过神,猛地起身,看着因为自己的亲密,而发出喘息的楚宿。他克制而又隐忍地停下动作,往后爬,退至楚宿微微蜷起的腿部边。

他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滑溜的睡袍,被牵扯的向上卷起,露出细白清瘦的脚踝和小腿。

这是他往日在哥哥清醒时,所不敢做的。

圆润的雪白脚趾,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蜷缩,绷直着脚背,像是在勾引别人,继续玩弄他。

“哥哥……”

楚彻的肤色,是健康的,偏向于小麦色的,与雪白的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将那双脚捧在手里,痴迷地叫着哥哥的名字,眸色明显变得深沉。

他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将那睡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露出骨肉匀称的双腿。长至膝盖的睡袍上,凌乱不堪,半遮半掩。

他捧起他的腿,想着今日他挑衅嚣张的模样,舌尖沿着修剪整齐的粉色指甲,一路向上,放肆地舔弄着滑嫩的软肉,不时的拿牙尖啃咬着,留下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暧昧水痕、粉嫩痕迹。

他手上的动作愈来愈过分,状若无意地将楚宿身上仅有的布料,剥落,露出内里的滑腻。欲望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猛兽,让他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自己,生怕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他此刻,就像着了魔般,手上不停地抚摸着这具矫健、充满力量感而又不失柔弱的身躯。

“哥哥、你会原谅我的对吧?”贪欲、渴求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濒临爆发的野兽,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他抱住楚宿的腰,整个人往他的怀里蜷缩着。比楚宿要显得壮健的体格,显得不伦不类的,像是长大后还在渴望得到母爱的孩童,向已经比自己要显得稍小些的母亲撒娇、讨饶。

明知得到的会是沉默的他,还是探入了那未经人事的隐秘肉缝,摩挲着。并恶狠狠地将那里一点一点地撬开,像是在打开严丝合缝的蚌类,找寻着里面圆润的珍珠。心中的激动,让他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后,就捏着哥哥修长、线条流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侧。

身下,腰腹用力,顺势凿开窄小的穴口,往里捅进一截。从未受到侵犯的娇嫩软肉,周边被撑到发白,可怜兮兮地紧咬着龟头,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想要吞吃得更多。

湿润、紧致,难以进入的后穴,好似只要再用上那么一点力就会涌出鲜红的液体,用以润滑。

“嗯……”

昏迷中的楚宿,像是感受到了现实中撕裂般的疼痛,蹙紧着眉,惨白着一张脸,闷哼出声。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不管是轻微的,还是剧烈的,都叫他十分难捱。

滚烫、坚硬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敏感的耳垂,被那人抿紧,拿舌尖勾勾搭搭,挑逗似的吮吸着,连耳坠上挂着的独属于家主的耳环也没有放过。粗糙的舌苔,剐蹭着软乎乎的耳垂,咬得红呼呼的、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他不适地偏了偏头,想要从中清醒,挣脱开这个牢笼。他似乎全身都在用力,身下却死死地绞紧着穴口,只会让人觉得里面更加紧迫,恨不得,将那里打破,弄烂。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缠着的刺激,让楚彻身上覆满一层薄薄的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动着。

哥哥…里面…好舒服……

他不甚清明的思绪,这样想到。欲望、让他恨不得将性器永远埋在那湿软温热之地。穴口周围的软肉,像是长了张小嘴般,吮吸舔弄着他的性器。

这还是只进入了一半。

想到这,性器更是往里面快速的投送着,像是想要将那里彻底地捣开,方便全部进入。旖旎、黏稠的气息,顺着房门的缝隙,窜出。若是有人,就能听见,随之而来的那,沙哑、暧昧的喘息和被逼到极致的气音。

奢华的大床上。

楚宿瘫倒在软绵的床铺上,无力的被楚彻压在身下,捏住大腿根部,强制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被肏弄过一段时间的穴口。红艳艳的软肉还在不停地吞吃着狰狞巨大的性器,每次还没等全部进入,就被楚彻抽离,接着插入。楚彻腰部发力,疯狂的摆弄,猛烈的肏干着。持续遭受攻击的后穴,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粘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呃…啊……”

楚宿从紧绷的喉间,硬生生地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布满汗渍的五指,不住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极为的燥热。他想要起来,却好似被梦,魇住了,怎么也打不开沉重的眼皮。两条白腻的大腿,因为激烈的撞击,四处摇摇晃晃地打着颤。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被药物强行压下去的思绪、意识,都在渐渐苏醒。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无意识地开始挣扎。

楚彻察觉到楚宿快醒了,药效快过了。他内心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他想让哥哥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想再忍下去了,随即,动作愈发狠厉的侵犯着。

楚宿茫然地打开酸涩的眼皮,沉重的睡意,疲惫的身躯,让他全身的感官都麻木了。等一切都回笼时,酸痛至极的四肢,阵阵作痛的下体,让他好似被人泡在了醋缸子里酸痛、难受。

大腿几乎被拉扯成了难看的弧度,从前一直不曾在意,忽视的地方,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和陌生的鼓胀感。腰窝处和胯骨那里,满是青青紫紫的握痕,足以看出当时男人用的力气是有多大。

若是他这时低头,就能看见从自己下体不停地进进出出的巨大性器,将鲜艳的穴口撑成圆圆的洞。

等楚宿回过神,并看清身上的人是谁时,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几乎目眦欲裂:“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说完,他吃力地挣扎了起来,用仅剩的力气,一把揪住楚彻的衣领,手上用力之大,像是要那样把他勒死,最好死状再惨一点。

他刚出声,身下巨大的性器,就猛地一用力,狠命地撞在红肿的穴口上,周围的软肉水艳艳的,被挤得露出鲜嫩的肉。

穴口被撑到极限和像是即将要被撕裂的疼痛,被男人肏的屈辱,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怨毒地盯着身上起伏的人:“你、你该死!!!你这个杂种,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还不等他说完,灼热、烧人的巨大性器,一寸一寸地顶进软嫩的后穴里,碾压着,摩擦着,又疼又爽的错觉,叫他大叫道。

“你、你、停下!”他挣扎扭动,想要逃离身下牢牢箍在穴里的性器:“我叫你停下、小杂种!!!”

臀部却被快速地冲击着,啪啪作响。哥哥的反抗,让楚彻内心的疼惜,彻底消散。他拉开他的腿,向前推,掰成更适合方便肏干的姿势,随后用睡衣的布料绑好。柔软丝滑的布料,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狠狠地勒在白腻的大腿上,些许软肉,顺着布料旁溢出来。

这个姿势让楚宿的私密之地,彻底暴露在了人前。鲜嫩、红肿的穴肉,外翻着,瞧起来极为的惹人怜惜。每次一抽开,都会留下小小的洞口,一进入,却又会被撑到发白,却还是能容纳得了,让人不禁怀疑是这么将那巨大吃下去的。

“啊啊啊啊——”

楚彻下体猛地一用力,整个性器,彻底进入了。全部吃进去的穴口,被撑到发白,像是下一刻就会撑破。他大张着嘴,声嘶力竭地吼道,原本冷白色的,劲瘦的身躯,变得鲜艳极了,像是染上了颜料的画布,被人尽情地涂抹。

“楚彻!你、你该死啊——!!!”

他的怒骂,却成了这场情事的催化剂。

楚彻笑了笑,他一把将楚宿抱在怀里,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井然有序地抚摸着,捋着。他附在他的耳垂上道:“哥哥,你怎么还有力气骂人呢?”

随后,不顾他微弱的反抗,与他耳鬓厮磨着。与上身的温柔不同,楚彻的下半身,压在这具无力的身躯上,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日夜累积的欲望。

他自知,今日这事一出,楚家是万万呆不得了,不仅如此,以哥哥的脾气,说不定还会直接将自己给杀了。

既如此,不如做个彻底。

哥哥这辈子是不可能爱上他了,那就让他恨他,日日夜夜的恨他,永远也忘不了的恨他。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楚彻的话,让楚宿内心满是愤懑,他怨毒地盯着身上有规律律动的人,气得毫无理智。原本锋利、极好的骨相,这时应该是杀机毕露,而在情潮的遮挡下,端的是无边风月。

“我杀……我杀了你……”

他彻底失去了往日在众人面前的高高在上。

楚彻满身都是剧烈运动后的汗水,他有些气息不稳的道:“哥哥,你难道不喜欢吗?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啊。”说着,手上掐住楚宿的腰,在上面留下一片片凌虐的红痕。

楚宿的呼吸断断续续的,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遑论有机会回楚彻呢?下体传来的肿胀的、发麻的刺痛,让他感受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冲撞开。那细细密密的疼痛,从下体一路顺着他的尾椎骨,像是蚂蚁似的爬向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每一处被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火在灼烧一般。

楚宿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要把他稳住。

理智回来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忽视下体的冲撞,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现在其实内心恨不得当场弄死他。

强忍屈辱的俊美青年,浑身肌肉紧绷着,腰微微地往下塌,形成了一道优美好看的弧度。抽插时,被带出的肉嫩色翻卷着的软肉

“哥哥,我知道你想骗我。”早已觉察出真相的楚彻,笑眯眯地弯着眉眼,这幅阳光俊秀的模样,若不是他做出的这些事,谁会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呢。

“啊、楚彻——你这个畜牲!!!”

他的身体,猛地被楚彻调整成另一个姿势,跪趴在床榻上,腰线弯成一道流畅的弧度,难掩颤栗。像是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他手忙脚乱地往前爬着,像是这样就能逃离身后的人。

“啊——”

粗糙散发着灼热温度的大手,一把握住他清瘦的脚踝,将已经在大床上爬了一段距离的他,猛地往后拖了回去。内心的恐慌,和瞬间被贯穿的疼痛,让他慌乱地惊呼出声。后入的姿势一下子进的极深,软乎乎的穴周围都被扩张到了极限。许是进得太深,一股反胃似的疼痛,压迫着他的内脏,让他想要呕吐。

不等他适应,楚寂摆动着腰肢,拼命的肏弄着那处,像是想要将那柔软之地,给肏烂,彻底勾引不了男人。

“呃…啊啊——”

楚宿痛苦地哀嚎着,下体的疼痛,让他的穴口收缩着,但这样越是能靠近那痛苦的根源。身后的顶撞,让他的头埋在了枕头里,一股窒息感,掠夺着他的呼吸。

他一定…他一定会让…楚彻付出代价。

卧室中的缠绵,还在继续着。

随着最后一道滚烫的精液,射精楚宿的体内,那恶心的触感,和带来的,使得他原本平坦的腹部,变得微微鼓起,像是被填满了。

他屈辱地闭上眼睛,精疲力竭的身躯,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难堪的刺激,内心各种恶毒的想法层出不穷,恨不得将身后的人给千刀万剐,方才解恨。

但持久的性事还是让他吃不消,整个人的思绪都是浑浊的,连带着身体也一动都不想动。

楚彻抽出性器时,甬道中的精液也迫不及待地往外溢出,穴口一缩一缩的吐露着黏腻的脏污,几乎弄湿了楚宿的臀部,中间通红的穴口,沾染着白浊。

楚宿整个人都脱力了,全身酸软无力,连身后都控制不住,只能感受着液体往外流出,内心的屈辱,让他的情绪浮在脸上,原本就透着潮红的双颊和上扬的眼尾,愈发厉害。

“你、你这个小畜生、我怎么不知道,你竟还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把你给杀了!!!”

楚彻扣住楚宿的下巴,与他的脸贴近着,看着厌恶的偏头的男人,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但还是扬了扬嘴角,笑着道:“若不是当时哥哥当时好心,我哪有这样的机会。”

“哥哥啊,我不怕你杀我,而且,纵然身死,那又何妨,与你共赴云雨,我这辈子也就值了。”楚彻咬着楚苏的耳朵,轻声说道。

“那你怎不去死!”楚宿骂道,身形也开始挣扎了起来,耳垂上的人故意加重力道,等松开时疼的他嘶了一声。

“做都做了,当然是,趁着我还活着,吃够本……”楚彻也不气,转瞬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

一时之间,卧室内又响起了淫靡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声。

久久不散。

“砰——”

尖锐的物体从空中飞过,目标明确地朝着楚彻砸去,又在撞击后,应声而落,发出聒噪的巨响。

透明的烟灰缸摔得粉碎,分裂成无数个小块,散落在四处。迸发出的碎片力道很大,划破了楚彻的小腿。他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恐怕还会更加严重,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楚彻——!!!”楚宿怒不可遏地看着楚彻,内心的愤怒与屈辱,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已然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咬牙切齿地叫着楚彻的名字。

像是觉得还不过瘾,他又抄起桌上的其他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扔向跪在他面前的楚彻,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但,这显然不能抚平他内心的怒火。

他现在只能撑着手臂,仰靠在床上。隐秘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酸涩疼痛,极有存在感的一抽一抽的,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更遑论是腿了,恐怕一下地,就软下去了。

“你这个畜生东西!谁给你的这个想法!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楚彻抬头,盯着因为气愤而胸膛不断起伏的哥哥。微长凌乱的发,随意地搭在他的眉骨边,因为怒视,上挑的眼,皱起的眉,端的是一副横眉冷对。

他昨晚为他盖上的深色被单,顺着他的身躯滑落,露出他布满青青紫紫的胸膛和腰腹。他知道他的肤色很白,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轻轻一碰,就是红痕。

他还记得那柔嫩的触感,紧致平滑的肌肤,富有弹性的筋腱,血管流动的突起,灼热的呼吸……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蜷缩了几下手指,仿佛在回味什么。

“小畜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留你一命,但楚家,你就不要想着能待下去了,从今以后,你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楚宿咬着牙地说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力道让牙根都隐隐发麻。

这个玩意,竟然敢这么对他,

整个房间乱作一团,原本做工精致的一些物件,被摔得粉碎,完全看不出原先姣好的模样。

“哥哥,我不要离开你,不要赶我走。”楚彻被飞溅的瓷器碎片割伤的脸颊,鲜血不断地从中溢出,他却仿若没事人一样,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叫着楚宿的名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很是执拗。

“闭嘴!别叫我哥哥!真恶心!”楚宿嫌恶地瞪着楚彻。

楚彻跪在地上,弯着腰,向上抬着脸,一双狗狗眼,紧盯着楚宿,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端的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楚宿最见不得楚彻这副模样了,瞧着就是软弱无能,只能靠着可怜的外表,获得家族里那些人的怜惜,装模作样的,说到底,也只是仰仗别人鼻息生存的东西。

他伸出手,猛地掐住床边人的下巴,大拇指用力,往里面狠狠掐去,像是恨不得将那里的肉,活生生地抠挖下来。

他现在,是真的想,不管不顾地弄死楚彻,最好将他阉了,再砍去四肢,剥皮抽筋,折磨致死。

但不行,楚彻若是死了,事情必会闹大,其他人若是刨根问底起来,这件耻辱的事情,势必会被抬到明面上来。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得罪的人不少,如此有违人伦之事,肯定会有不少人推波助澜。届时,他堂堂楚家明面上的掌家人,雌伏在人身下的事,会闹得人人皆知,他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他告诉自己要忍耐,不必急于一时,但内心的恨意还是让他气得身体都微微发抖。

楚彻痴迷地看着楚宿,他知道,哥哥一定会记恨上自己,甚至想杀了自己,但他不悔,比起得到哥哥的快感,那些是微不足道的。他近乎是虔诚的,把受伤的脸放在楚宿的手上,缓缓地蹭着,像是一条摇尾巴的狗。

楚宿感受着手上温热的触感,他厌恶地将指甲挖在那受伤的伤口上,像是要将那里撕得粉碎才好,最好毁容,留下深深的疤痕。原本粉白的甲壳,沾染了鲜血的痕迹,越发衬得这双手好看,透着一股脆弱感。

“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这在旁人看来算是什么?背德?乱伦?丑事?”楚宿凑近他,字字诛心道:“恶心,太恶心了,你不会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吧?我没有当场杀了你,都算是惦念着我们这点血缘关系。”

“当然,念着这层关系,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就是给我滚,滚出楚家,滚得越远越好,我看你一眼,就生厌,就想吐。”

楚宿的话,让楚彻微不可察地瞪大了眼睛,他连忙站起身,激动的一把抱住楚宿的腰身,面色扭曲,激动让他那张俊秀阳光的面容上,覆上一层薄红,“哥哥、不要不要我,我会乖乖的,我愿意当哥哥的狗,哥哥、哥哥……”

身上的人随着声音,手劲愈发的大,握得楚宿腰身传来阵阵疼痛,他不适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疼呼:“嘶……”

“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当我的狗的,我宁愿外面随便捡只流浪狗,也不要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你以为你私底下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错了,我都知道。”楚宿拿起桌上残留着的东西,往楚彻的头上打去,用力之大,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鲜血混着黑发,叫人完全看不出楚彻伤得有多重,但血流了他满脸,尽管如此,他也不松手,相反,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滚烫刺目的液体,混进了他的眼里,叫他看不清哥哥的脸和表情,但那带着冷意的话语,还是不间断地传入他的耳中。

“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过弟弟,你一个我便宜爹和妓女暗中混在一起生下的私生子,生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如何能将你放在眼里。而且你做的那些事情,果然不负你娘那肮脏的血。”

“识时务一点,我没让你现在就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楚家,还有,到了外面,我想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楚彻从不在曾在意过旁人的辱骂,但哥哥的这些话语,却让他很难过,他不明白,但这不妨碍他生气。难道这样不好吗?这样自己不就是和哥哥更加亲密了吗?哥哥为什么要生气呢?

像是惩罚似的,他没有说话,但手指却顺着腰线划过楚宿的臀部,沿着尾椎骨那里,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幼年时期过得不好的经历,让他的手上覆满一层薄薄的茧,那粗粝的触感,让楚宿的身体敏感地瑟缩着。

“楚彻、趁我还没有太生气,赶紧放开!”

昨夜情事的折磨,他完全没有力气阻挡楚彻的玩弄,心下的害怕和昨晚深入骨髓的疼痛与刺激,让他语带慌张地叫着楚彻的名字。

楚彻听出来了,他轻笑一声,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喘息间,呼出的温热,让那漂亮的耳垂,敏感地泛起一层薄红。他将那块软肉叼在嘴里,用小虎牙,一点一点地碾磨着。

耳垂上传来的痒麻感,让楚宿忍不住绷直了劲瘦的窄腰。被舌苔挤压玩弄至变形的白嫩软肉,等放开时,湿漉漉的,胭脂的色泽,底下被忽视的耳坠,也一并被吞入楚彻的口腔内。

“呃……”楚宿抗拒地推着楚彻的肩膀,但主人却依旧不为所动,更为凶狠地叼着那块肉,像是想要咬烂他,吞进肚子里。

“你是狗吗?咬那么狠。”耳处传来的疼痛,让楚宿挣动着身子,不停捶打着身上人,他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在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是啊哥哥,我是狗,还会是一只紧咬你不放的狗,”楚彻他满眼柔情地在楚宿耳边温声道:“哥哥,我会离开,但我不想你忘了我,所以……我要留下点痕迹。”

还没等楚宿反应过来,楚彻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愣住,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许是抱着要离开的心情,楚彻用了狠劲,雪白的小虎牙,抵在楚宿的弱点上,用力地咬在坚硬的骨骼上,像是等待时机的野兽,必要时刻会给猎物致命一击。

鲜血瞬间涌出,布满楚彻的口腔,腥甜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当即被温热的舌头接触,咽入他的五脏六腑。

温热的血,脉搏的跳动,身上人的气息……

滑腻的舌头,尝到血腥气后,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伤口,吮吸着,像是要从中榨取出更多的血液,用以填饱饥渴的味蕾。

“啊……”

弱点被人掌握得难受,让楚宿全身发软,被迫从喉咙里挤压出低沉的闷哼。他不断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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