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弟弟深夜爬床爆T脚)(2/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不得不说难受,太难受了,但爽也是真的爽。
楚宿随手拿起晾在一旁的浴巾,围在劲瘦窄腰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走出浴室。腰部围着的单薄浴巾,岌岌可危地挂在臀部上,愈发显得腰型好看。
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前爬去,想要躲掉难捱的情事,却被裴横一次又一次地拽住脚踝,拉了回来。裴横看着楚宿的后背,线条流畅的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臀肉下是一只黑色的猫尾巴,垂在他双腿中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你再叫几个人过来。”
息着,使肺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疼痛,叫他伸直疲惫不堪的双腿,猛的踹向身上人。
他们实在疼爱小孩,不想把他推入火坑,但又舍不得江家的助力,这才有了狸猫换太子的事件。
他昏昏沉沉地倒在一个泥水洼里,四周都是漆黑、难闻的泥水,脏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的不明物体,腥臭,像是腐烂了很久的动物尸体,泥泞、湿软的不适感,和身体带来的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被长时间折磨的甬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感受着身后剧烈颤动着的东西。
他知道,想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会那么容易,但自邮轮那一日后,他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这,被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着。
等放开时,那里被咬出了可怖的青紫痕迹,隐隐有血迹渗出,周围不是很严重的冷白色的皮肤,越发衬得那肿胀的牙印,十分的显眼吓人。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呜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他徒劳无获地乱蹬着双腿。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这几日,裴横一直在给楚宿灌输这个荒唐的念头,几乎无时无刻。他不仅灌满楚宿的腹部,还说楚宿都是精液的肚子里已然有了生命。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现在想想,究竟谁是狸猫,谁又是太子呢?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他何曾怕过任何人,不过就是一个种马文的男主,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债多不愁,就算他是男主又如何。
他倒要看看,谁能比他还狂。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巴,往外面拖,随即又迅速捣进去,用力之大,传来羞人的水声。
宴褚桓低声道。
这件事一曝光,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种马文男主,更受排挤,在整个江家的地位也是不上不下的,很尴尬。
他不想要那样的下场,他也不想受制于人,他更不想讨好于主角,抱主角的大腿,受人所牵制、控制。
听到这话,佣人们愣了愣后,面上有片刻的不忍,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打向楚彻,一阵拳打脚踢间,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了顿顿的声音,他们都不敢下死手。
楚宿拿起一旁散落的衣衫,三两下就穿在身上,遮盖住一大片痕迹,虽说还有些许露出来了,但总比先前什么也没穿时要好。
“疼……疼……”
楚宿不想死,但想想现在这个时间段,他差不多已经把主角给得罪死了。江家的那群人,经常把主角用于取乐虐待,每次冷嘲热讽后,还留下一句话,只有楚宿才配得上女主,主角算个屁。
透亮的冷白肤色,不是惨白不见阳光的病态,而是健康的色泽。让人能联想到,优雅强壮的雪豹,在深寒的环境下,抖动着沾了雨水,变得湿漉漉的毛,蓬松而又柔软。
“你……”楚宿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楚彻,捂着受伤的伤口,冷冷地开口,“小畜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想到这,他笑了。
被打得低着头,拼尽全力想要蜷缩起来的青年,听到男人的声音,猛地抬头,双眸明亮,其中掺杂着一丝惊喜,让人不忍拒绝,尽管他现在身上包括脸上都是青紫的淤青,瞧着很是狼狈。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晚了。”
“瞧瞧,肚子都不鼓了,这样孩子怎么会好呢,老公让他重新变鼓,好不好?”裴横的手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着。
“给我打,我不说停,不许停。”
楚宿忍受着身后的凌迟似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下了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瞧着像没有骨头似的。他将手插入发间,往后捋了捋凌乱的头发,露出艳丽极具侵略性的面容,薄唇紧抿。
看着楚宿像是要生气的模样,佣人们立马上前摁住楚彻,将他的双手反转在身后,逼得他跪在地上,塌着肩膀。
想通了之后,楚宿一改先前有些颓的气势。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乖,接受我吧,只有我才能照顾怀孕的你。”裴横身下发狠地用力着,嘴上却柔情蜜语道,暗暗含着威胁:“你想想,除了我,谁会要你呢?他们不会要一个怀孕的怪物。只有我,只有我会要你,疼你,爱你……”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瞧瞧,这像什么样子?”楚宿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语带调侃道,却又在下一刻变了脸色,“把他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楚家从今往后没有这个人。”
“裴横你是不是有病!我是男的,不会怀孕!”裴横的话语,让楚宿瞳孔紧缩,荒谬感使得他大声反驳道:“我真怀疑,你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会觉得我能怀孕!”
“真不听话啊。”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不行……好痛……”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说谎!说谎!!!”楚宿一把甩开裴横的手,无措地咬着手指,大声道,若是细听,就能发觉其中的茫然。
楚宿的声音里带着森森的寒意,他突然发难,掐住楚彻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非常的大,五指越收越紧,原本透着粉的指甲,都发白。
不能彻底弄死楚彻小畜生的那股子火气,又上来了。
“就是因为你不乖,所以才会怀孕。阿宿要乖,不能逃跑。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这里,永远也不放你出去。”裴横把他抱着怀里,语气甜腻地说着,好似掺杂了黏稠的蜂蜜,甜滋滋的,但话语中的恶意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可遇而不可求。
楚宿顿时疼呼出声,他潮红着一张面颊,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般,拱起腰肢,露出脆弱紧致的腰腹。
猎人摆弄着他,丝毫没有怜惜。
滑腻腻的水痕,堆积着,顷刻间,猛的从股间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透明的色泽混杂着微红的皮肉,在这迷幻的空气中,强烈的肉欲让他抽泣。
外面进来的人,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夹紧臀部,发出嘶哑的闷哼。白嫩的脚趾难耐地抵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着。穴口每一次用力,都不是将那东西排出去,而是吃得更紧。外翻的艳色嫩肉,收缩着,绞缠着,咬得愈发缠人。
“没吃饭吗?打那么轻干什么?”楚宿拿起旁边佣人递来的热茶,掀了掀盖子,吹了吹里面的浮沫。
“停下、停下、疼……”
梦中的种种,又在楚宿的眼前浮现。
“啊……松开……”
她很后悔,大半夜听到动静,非要出来干什么,好好待着不行吗?
“是。”女人原本紧张得鼻尖都冒汗,听到这话后,松了一口气,连忙退出去,唯恐触了霉头,自己被连累。
“不行、不行……”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嗯……我看城外的那片林子就不错,就扔去那吧。”
“这……”
“不要……不要……不可以……”
“大少爷?”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没有任何威胁力的楚宿,在楚彻的眼中,不过是徒劳挣扎的猎物,他握住踹向他的腿,嘴里更加用力,像是要将那块肉咬掉。
楚宿瞧着来齐的佣人,似笑非笑地坐在椅子上,指着一旁的楚宿:“摁住他。”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富丽堂皇的室内,奢华至极。宽阔的地面上皆被柔软布料覆盖,角落燃着熏香,浓郁到腻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养好一只矜贵的鸟儿而特意布置的。
“不、不不……不不不……”楚宿摇着头,不停地否认着。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小猫要乖,都怀宝宝了,脾气怎么还是那么坏。不在意自己,也要在意在意肚子里的那位啊。”裴横扣住楚宿的下巴,看着怒视着自己的爱人,他突然凑近,与他脸贴着脸,语气轻柔。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裴横的眼眸里渗出独属于兽类的阴冷,黏糊糊的,夹杂着欲念与晦涩的情欲。
听闻,和江家联姻的那家人,知道江家那位是个早死的命。
他看遍楚宿蜷起的全身,凌乱发中悄悄探头的柔软猫耳,被迫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他大敞着的双腿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还镶嵌着一个褐黑色的按摩棒,埋得很深,将红肿外翻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电动装置正迅速地在穴肉里摩擦跳动着。被打成泡沫的白色黏稠肠液,随着每次的颤动,都会分泌出些许粘液。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我疼——!”
“不、呃啊……啊啊啊……”
因为文中的主角真的很不好对付,他恢复记忆后,把得罪他的江家人,包括其他人,全部都用残忍狠辣的手段弄死了,最后只留下了女主一个人。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楚彻贪婪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和身旁人的气息,约莫是太快了,他一口气没上来,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裴横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感受着肉穴的吮吸、讨好。滚烫的内里,细软的嫩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力道也由轻到重。
“哥哥……哥哥……”楚彻被打的时候静默不语,连挣扎都懒得挣扎,而楚宿一靠近,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往前凑,企图触碰到楚宿。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骗人——!!!”楚宿语无伦次地反驳道,他的思绪被彻底颠覆,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地
楚宿疼得双眼发昏,他拼命地捶打着胸前人的头部,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裴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啊—!”
那群人把楚宿扔下来后,就离开了。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红肿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绕着坚硬的棒体,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被打成泡沫的黏糊糊的肠液夹杂着浑浊的精液,顺着翕动的穴口涌出,在柔软的布料上,积成一小摊,瞧着很是可怜。
这些日子的情爱,已经让楚宿的情绪不稳定到了极点,濒临崩溃。他被按在地上,接受着猛烈的冲撞,肉体相撞在一起,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
接连不断捅入的按摩棒,将艳色的肉洞,硬生生撑到极致,不断地在其中探寻着。温热的黏液,也在抽插下飞溅而出。
韧带被拉扯到极限的双腿,在动作时,发出了几道清脆的,噼里啪啦的骨骼爆鸣声。
他从前没做梦时,便对这江家的上门女婿,早有所闻。毕竟那件事,可是在他们这阶级的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低垂着头,攥紧布料的双手,细微颤抖的身体,藏在黑发里微微晃动的猫耳朵,呜咽声也含着情欲的味道。
发出一阵嘶哑的咳嗽声。
他歪着头,擦拭着濡湿的发。身上残留着的,氤氲水气还未消散。细软的发梢,不停地滴落着水滴,舔吻着他的身体。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一盏茶喝尽后,楚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停。”
被迫抽离的按摩棒,挤压着肉壁,又酥又麻的疼痛感,紧紧地包裹着楚宿。每抽离一寸,他都粗喘一声。裴横的话语,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闭上眼睛,想要无视这一切,但那些字眼却无孔不入,让他的精神变得既痛苦又恍惚。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一股烦躁感,让他有些不耐烦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道:“谁?”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嗯……不行了……”
“嗯?”楚宿发出有些疑惑,透露着威胁的鼻音。
佣人们面面相觑,虽说楚彻是个私生子,但他也毕竟是个少爷,两兄弟现在是闹矛盾,那万一事后和好,报复起他们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他们所有人都踌躇了起来。
“阿宿是不是很难受啊,还不是怪你太贪吃。乖,听话一点,老公帮你拿出来。”裴横温柔地抚摸着尾巴,轻声絮语道。手上却缓慢而又坚定有力地往外拔着。
“别装痛苦的样子啦,你想爽一下是吗?我帮你。”
“帮帮我算算我求你”
女人打开门,惊恐地看着无从下脚满地碎片的地面,又抬头望着受伤的楚彻和面色阴沉沉的楚宿,整个人惶恐不安,生怕自己撞见豪门世家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一点被辞退,坏一点……
这一刻,楚宿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不、裴横、滚开!滚开啊——!”
临近极限时,楚宿才松开手。
在他彻底昏死前,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
楚宿觉得裴横疯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觉得,他快要疯了,他觉得,裴横说得都是真的。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他知道,他信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呜……啊……”
“你怎么忘了呢?阿宿,你是可以怀孕的,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裴横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把手覆在楚宿微微鼓起的腹部上,摸了摸,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垂着眼眸,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温柔。
佣人人们不敢违抗楚宿,只能把头低的死死的,嘴上一个劲地说是。
想到这,楚宿感到有些头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捏住白纸边缘,不自觉地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思索着。果然如他所料,调查出的结果,很符合他梦中的一切,他心下暗了暗,既然人都齐了,就是真的了。
湿泞柔嫩的穴口,遭受着不堪的对待,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吞咽着冷冰冰的硬物。撑到发白也不得不吃进去,甬道内紧致的褶皱被一一抚平。
“咳咳……咳咳咳……”
“啊……”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青紫的掐痕,他很安静,像是中了迷幻剂瘫软在地上。
他步伐慵懒地朝着楚宿走去。每走一步,服帖的西装都会鼓起,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有力的力量。不好好系上的袖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肤色是仿若肆意生长的小麦色。他俊美而又矫健,一头年轻有力的猎豹,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野性的美感。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啧。”他蹙了蹙眉,伸出手,用指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等把那皱起揉散,才将手放下。他强压下内心的火气,快步走到书桌前,拿起下来人送上来的资料,查看着。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疼……裴横……求你……”
还没等他再继续说些什么,门外的匆忙的脚步声和女人颤抖的声线,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挤压感、窒息感,让楚彻的脸庞迅速涨红,他大张着嘴,企图吸入空气。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呜呃……啊……”
“进来。”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朦胧的灯光底下,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具漂亮的躯体、紧致的皮肉、细腻的纹理、姣好的样貌。对于猎人而言,这是最上等的猎物。
烂熟的穴肉,不像从前那般难以挤入,夜以继日的性事,残留的液体,让它毫无招架之力地就被剥开外皮,露出软软的内里。
“你听,他在回应我,还踹我的手呢。”
还不等楚宿拒绝,狰狞的性器,抵在软烂的后穴上,直勾勾地就捣入其中,摩擦着肉壁,肆意冲撞着。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情事带来的疼痛,每走一步,身后都是火辣辣的。
楚宿哑着嗓子,目光涣散,像是不能接受这一切。无力的四肢,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碰撞间,双腿被颠的一颤一颤的。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当他超出那个范围,就会被调整好姿势,重新操进去。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桌前的咖啡,抿了抿,浓郁醇厚的香味和点点苦涩,让他放平了烦闷的心绪,呼了一口气。
“小猫,舒服吗?”
“谁准你那么看我的?”楚宿蹲下身子,脸上笑意盈盈的,语气轻柔地说道,明明是警告的话语,却被他说得好似情人间的絮语。
按摩棒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被磨蹭的肉壁难以忍受,刺激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发出缠绵的闷哼。穴肉拼命地抽搐蠕动,想要吐出硬物,却越吞越深,怎么也排不出,每当滑出一些时,却又连本带利地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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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家,任何人都不能违抗楚宿的命令,他才是家里的实际掌权人,惹谁生气都不能惹他生气,佣人们心里门清,他们可不想丢掉工作。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得罪楚彻都比得罪楚宿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