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羞辱私弟弟(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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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恢宏雅致的楚家大宅,静静地屹立在静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寂静、孤独。

主卧。

复古华丽的墙壁上,挂着一个镀银边的圆形挂钟,被人调整好的机械内里,“嘀嗒”“嘀嗒”地打着清脆的响。

楚宿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眼神恍惚地看着上方,攥紧身下的被子,贪婪地呼吸着外界的氧气,那无处不在的窒息感,仿佛如影随形。

梦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他低下头,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看着眼前光滑、洁白的手心和骨节。没有被抽断手筋,也没有被一点点地碾碎,砍断手指,露出森森白骨。

丝质睡袍因为主人的起身,滑溜地顺着肩胛骨,滑落至腰际,堪堪卡在臀部那边,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来了。半遮半掩间,那些紧致光滑的白腻皮肉,呈现出一股肉感与欲感。因为偶尔锻炼,线条有致的肌肉也极为漂亮,不显得羸弱,也不显得健壮,而是一种平衡的,能吸引任何人目光的。

杂乱的思绪,被他一一抚平,他开始整理自己脑海中的东西。许是做梦的缘故,有些画面断断续续的,但大致的内容,他还是记得清的。

梦中的他,是一篇男频失忆赘婿逆袭文里的反派炮灰,而他被炮灰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有风言风语流传他喜欢主角的女人。等主角恢复记忆之后,听到了那些传言后,就恨上了他。联合他的私生子弟弟,里应外合,将他随意丢给一群变态轮奸,最后惨遭车祸。

他是一个书里的人物,还是一个注定会死的反派,多么的荒谬啊。

“哈…哈哈哈…”

想到这,他突然笑了,眼里的凶光,怎么也藏不住。就算他是炮灰又如何,就算他注定会死又如何,接下来的日子,他不会让这里的诸位,好过的。

权力被夺,被弄残疾,被折磨,连唯一对自己好的小叔叔,都在为给自己报仇时,精神恍惚,受了那些人的迫害,出了车祸。

那些恨意,那些无力,他不想再经历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呜呃……啊……”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当他超出那个范围,就会被调整好姿势,重新操进去。

不得不说难受,太难受了,但爽也是真的爽。

富丽堂皇的室内,奢华至极。宽阔的地面上皆被柔软布料覆盖,角落燃着熏香,浓郁到腻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养好一只矜贵的鸟儿而特意布置的。

朦胧的灯光底下,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具漂亮的躯体、紧致的皮肉、细腻的纹理、姣好的样貌。对于猎人而言,这是最上等的猎物。

可遇而不可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青紫的掐痕,他很安静,像是中了迷幻剂瘫软在地上。

他低垂着头,攥紧布料的双手,细微颤抖的身体,藏在黑发里微微晃动的猫耳朵,呜咽声也含着情欲的味道。

“别装痛苦的样子啦,你想爽一下是吗?我帮你。”

猎人摆弄着他,丝毫没有怜惜。

他大敞着的双腿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还镶嵌着一个褐黑色的按摩棒,埋得很深,将红肿外翻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电动装置正迅速地在穴肉里摩擦跳动着。被打成泡沫的白色黏稠肠液,随着每次的颤动,都会分泌出些许粘液。

“我疼——!”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夹紧臀部,发出嘶哑的闷哼。白嫩的脚趾难耐地抵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着。穴口每一次用力,都不是将那东西排出去,而是吃得更紧。外翻的艳色嫩肉,收缩着,绞缠着,咬得愈发缠人。

“呜……啊……”

按摩棒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被磨蹭的肉壁难以忍受,刺激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发出缠绵的闷哼。穴肉拼命地抽搐蠕动,想要吐出硬物,却越吞越深,怎么也排不出,每当滑出一些时,却又连本带利地吞回去。

滑腻腻的水痕,堆积着,顷刻间,猛的从股间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透明的色泽混杂着微红的皮肉,在这迷幻的空气中,强烈的肉欲让他抽泣。

“呜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被长时间折磨的甬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感受着身后剧烈颤动着的东西。

“帮帮我算算我求你”

他徒劳无获地乱蹬着双腿。

他知道,想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会那么容易,但自邮轮那一日后,他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这,被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着。

裴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步伐慵懒地朝着楚宿走去。每走一步,服帖的西装都会鼓起,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有力的力量。不好好系上的袖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肤色是仿若肆意生长的小麦色。他俊美而又矫健,一头年轻有力的猎豹,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野性的美感。

他看遍楚宿蜷起的全身,凌乱发中悄悄探头的柔软猫耳,被迫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小猫,舒服吗?”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巴,往外面拖,随即又迅速捣进去,用力之大,传来羞人的水声。

“啊—!”

楚宿顿时疼呼出声,他潮红着一张面颊,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般,拱起腰肢,露出脆弱紧致的腰腹。

“停下、停下、疼……”

湿泞柔嫩的穴口,遭受着不堪的对待,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吞咽着冷冰冰的硬物。撑到发白也不得不吃进去,甬道内紧致的褶皱被一一抚平。

“不、裴横、滚开!滚开啊——!”

接连不断捅入的按摩棒,将艳色的肉洞,硬生生撑到极致,不断地在其中探寻着。温热的黏液,也在抽插下飞溅而出。

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前爬去,想要躲掉难捱的情事,却被裴横一次又一次地拽住脚踝,拉了回来。裴横看着楚宿的后背,线条流畅的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臀肉下是一只黑色的猫尾巴,垂在他双腿中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小猫要乖,都怀宝宝了,脾气怎么还是那么坏。不在意自己,也要在意在意肚子里的那位啊。”裴横扣住楚宿的下巴,看着怒视着自己的爱人,他突然凑近,与他脸贴着脸,语气轻柔。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裴横的眼眸里渗出独属于兽类的阴冷,黏糊糊的,夹杂着欲念与晦涩的情欲。

“裴横你是不是有病!我是男的,不会怀孕!”裴横的话语,让楚宿瞳孔紧缩,荒谬感使得他大声反驳道:“我真怀疑,你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会觉得我能怀孕!”

“你怎么忘了呢?阿宿,你是可以怀孕的,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裴横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把手覆在楚宿微微鼓起的腹部上,摸了摸,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垂着眼眸,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温柔。

“你听,他在回应我,还踹我的手呢。”

这几日,裴横一直在给楚宿灌输这个荒唐的念头,几乎无时无刻。他不仅灌满楚宿的腹部,还说楚宿都是精液的肚子里已然有了生命。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楚宿觉得裴横疯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觉得,他快要疯了,他觉得,裴横说得都是真的。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说谎!说谎!!!”楚宿一把甩开裴横的手,无措地咬着手指,大声道,若是细听,就能发觉其中的茫然。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他知道,他信了。

“就是因为你不乖,所以才会怀孕。阿宿要乖,不能逃跑。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这里,永远也不放你出去。”裴横把他抱着怀里,语气甜腻地说着,好似掺杂了黏稠的蜂蜜,甜滋滋的,但话语中的恶意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不、不不……不不不……”楚宿摇着头,不停地否认着。

“阿宿是不是很难受啊,还不是怪你太贪吃。乖,听话一点,老公帮你拿出来。”裴横温柔地抚摸着尾巴,轻声絮语道。手上却缓慢而又坚定有力地往外拔着。

红肿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绕着坚硬的棒体,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被打成泡沫的黏糊糊的肠液夹杂着浑浊的精液,顺着翕动的穴口涌出,在柔软的布料上,积成一小摊,瞧着很是可怜。

“啊……松开……”

被迫抽离的按摩棒,挤压着肉壁,又酥又麻的疼痛感,紧紧地包裹着楚宿。每抽离一寸,他都粗喘一声。裴横的话语,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闭上眼睛,想要无视这一切,但那些字眼却无孔不入,让他的精神变得既痛苦又恍惚。

“瞧瞧,肚子都不鼓了,这样孩子怎么会好呢,老公让他重新变鼓,好不好?”裴横的手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着。

“不要……不要……不可以……”

还不等楚宿拒绝,狰狞的性器,抵在软烂的后穴上,直勾勾地就捣入其中,摩擦着肉壁,肆意冲撞着。

烂熟的穴肉,不像从前那般难以挤入,夜以继日的性事,残留的液体,让它毫无招架之力地就被剥开外皮,露出软软的内里。

“疼……裴横……求你……”

这些日子的情爱,已经让楚宿的情绪不稳定到了极点,濒临崩溃。他被按在地上,接受着猛烈的冲撞,肉体相撞在一起,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

裴横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感受着肉穴的吮吸、讨好。滚烫的内里,细软的嫩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力道也由轻到重。

“不、呃啊……啊啊啊……”

楚宿哑着嗓子,目光涣散,像是不能接受这一切。无力的四肢,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碰撞间,双腿被颠的一颤一颤的。

“乖,接受我吧,只有我才能照顾怀孕的你。”裴横身下发狠地用力着,嘴上却柔情蜜语道,暗暗含着威胁:“你想想,除了我,谁会要你呢?他们不会要一个怀孕的怪物。只有我,只有我会要你,疼你,爱你……”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骗人——!!!”楚宿语无伦次地反驳道,他的思绪被彻底颠覆,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地加以引导……

“我可没有。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怀孕生气对身体不好。”裴横笑了,他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在他持续不断的逼问洗脑下。

楚宿的感官彻底沉沦在了欲海中。

他像是接受了,迟钝地问道:“怀孕?我……我怀孕了吗?”

裴横循循善诱着。

“当然。”

氤氲的灯光将室内染得温馨柔和,映照出最中央的两道身影。

青年穿着单薄的大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条肤色白腻的长腿,印着难看的淤痕,掐痕。动作间,向两边垂下去的大衣,露出他微微鼓起的漂亮小腹,仿若初尝禁果的少女,肚子里孕育着另外一个生命,只等时机成熟,生根发芽。

透着一股禁忌而又背德的美感。

多日的调教,让他看起来很是乖巧。是的,就是乖巧。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的。若是以前,有人告诉他,将来他会被囚禁,被几个男人强压在身下。他首先就会觉得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还会觉得那个人是在故意恶心他,羞辱他。

宴褚桓拿着钢笔,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文件,笔尖划过纸面,发出舒服的沙沙声。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抱住身上的人,把他虚搂在怀中。

暖融融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格外冷峻。许是在家办公的缘故,他今日穿得很简单,外面罩着层黑色单排扣西装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

濡湿红肿的后穴,脱离了性器和道具的玩弄,不适应地缩了缩,浑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精液、肠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摊,越来越多,打湿了宴褚桓的西装裤。

淡淡的冷香掺杂四散开来的糜烂气味,综合成一种古怪的香味,那股香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两人的周身,徘徊不散。

宴褚桓眸色深沉地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怎么觉得,阿宿看起来很不情愿?这样的话,我要重新考虑考虑,究竟该不该答应你那个条件了。”

说话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楚宿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呼吸又正好打在他的脖颈处。那一小片肌肤,像是抹上了姑娘家用来打扮的胭脂,敏感地红了。

往日曾让他倍感安心的声音,此刻在他听来,就像是催命的恶鬼,只余满眼厌烦。

楚宿强忍着难堪,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调整好姿势,臀部缓缓下移,坐在狰狞的性器上。

宽大的衣物,遮盖住他耸动的身体,只能瞧见他有些潮红的脸颊,汗湿的额头。

残留着精液的湿润穴口,被龟头小心翼翼地撬开,撑大,露出内里的鲜嫩多汁。性器借助润滑,势如破竹般的在滑腻的甬道内,一路深入,直至完全契合。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柔地撩拨着,吞咽着粗大的性器,细心地包裹着,环绕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堆叠蠕动着。

“呃……”

楚宿趴在宴褚桓的身上,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楚,闷哼出声。异物插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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