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交配/兽交预警/小疯批抓狗狗(1/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
被喂药的虎双目迷茫,不过一瞬,就进入到发情期,它急躁地吼叫着,在刀尖行的身上到处嗅闻。
“傻孩子,闻什么,上啊!”郁止不满尖牙虎的慢动作,吹起一声跌宕起伏的口哨。
刀尖行被虎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身上的特制防弹衣根本经不起发情虎的撕扯。
很快,他便浑身赤裸。
发情虎急吼吼地在他身上磨蹭,张开血盆大口叼起男人的腿拖了几米,大力将人甩翻身。
“啊!”刀尖行腿上背上都是伤口,叫声凄惨,趴伏在凸起的石头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还没等他缓过神,臀上温热湿黏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疯,带着倒刺的虎舌用力舔舐着他暴露在外的密处,甚至将他软着的物件裹起,用涎水涂满,无师自通地舔舐玩弄。
刀尖行转头看见发情虎身下翘起的那团巨物,惊惧不已!
进不来的!那么大,他会被活活撑死的!
他使劲用脚踹着发情虎,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噩梦一样的场景。
哨声再次响起,郁止拍拍手,眼睛发亮,“孩子们,再来两个,没看大人都等不及了嘛!”
发情虎的气味传染了其他的尖牙虎,它们低吼着慢慢靠近,似乎也想品尝一下人类的滋味。
交配权被争夺的发情虎怒吼着,虎爪将男人按在石头上,不顾惨叫,将昂起的虎根在他身上磨蹭。
其他的尖牙虎也跟着上前,露出早已硬起的物件放在男人的身上自顾自发泄。
刀尖行躲着脸上的腥臊,却被疼痛激出喊叫,张开的嘴里猝不及防被塞进去硬起的虎根,他浑身上下全是虎精和被虎标记的尿液,肮脏不堪。
在他被侵犯的过程中,哨声时不时地响起,郁止作为家长,称职地教导着稚嫩的孩子们如何获得快乐。
刀尖行羞愤欲死,与兽交合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透过发情虎的胯下瞪着虎背上的郁止,目呲欲裂。
“好凶啊大人~看来是我的孩子们做的不够爽,惹大人嫌弃了。”
郁止语气含怨,无奈地再次吹响口哨,哨声尖利,令尖牙虎们躁动不已。
发情虎身下的巨物还高高翘起,没得到发泄,它听懂哨声,虎爪分开男人的腿,粗暴地将虎根朝干涩的后穴中塞去。
可惜穴太小,容纳不下。
“笨的嘞!”观战的郁止嗤笑一声,懒得再教,只一声声吹着尖利的哨声,不住催促。
终于,发情虎挺着虎身挤进去了硕大的头部,刀尖行惨叫着,后穴被撕裂的痛让他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的后穴被强行撕裂,血液充作润滑方便了发情虎的进出。
其他尖牙虎看着它的动作似乎学会了什么,也开始在男人的嘴里进出,一些没地方插进去的尖牙虎吼叫着原地跺脚,催促着正在动作的同伴快点。
“啊……郁止,我……要杀了你!”刀尖行痛的眼泪直流,趁着尖牙虎轮换交配时才有机会骂出声。
“吼!!”
发情虎低吼着,巨大的虎根强力地进出在被撑到发白的小穴,出于交配本能驱使,它不断深凿着男人软滑的穴,直到完成繁衍,成功射在小穴深处。
带着倒刺的虎根紧紧堵在小穴里,直到精液射完,发情虎才抽出软下来的巨物,从发抖的男人身上下来,给其他尖牙虎腾位置。
看完了全程的郁止昏昏欲睡,他打起精神,掰着手指数着这是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跟姑姑说,唐尔十分喜欢贺宅,要多住两天。”
说完便走出主厅,不管地上的男人嚎的有多难听。
贺珵走得极快,不是他着急,是刚收到秋苑杰的消息——
郁止背着他在偷人。
正在屋顶上看星星的郁止丝毫不知道贺狗要来捉奸,还在有一脚没一脚地蹬着迟到的谈骚包。
“郁缺一,不许喊我骚包!”
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药带来了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谈患安拿出一个手指甲大小的玻璃盒,丢到郁止怀里,“礼尚往来,我的东西呢?”
他话音刚落,郁止就一脸嫌弃,“不懂你什么癖好,喜欢就上,非要跟个仓鼠似的囤东西。”
一叠布料被丢到谈患安脸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以后别让我去拿。”
谈患安抱着那摞布料深吸一口,表情陶醉,“你懂什么,这是爱。”
“什么爱?”
“能是什么爱,当然是我对他深沉的爱!”谈患安闭着眼睛埋头在心上人的味道里,丝毫没发现说话的声音不对。
“哦~爱到偷内裤?”
贺珵语气嘲讽,用脚尖蹭了蹭掉落在地上的四角形状,似笑非笑。
被抓包的郁止愣了一瞬,举起双手连忙解释,“你知道的,我不穿红内裤。”
“贺区长,你……我,这不是他的,你信我!”被撞破这样的事,谈患安臊红了脸,语无伦次。
秋苑杰终于抓到小白脸的错处,自然不肯放过,连忙赶来吃瓜。
看到奸夫淫夫俱在,正要火上浇油,就看到亮眼的红色,“欸,这不是我丢的内裤吗?”
秋苑杰看了看举手示弱的郁止,又瞄了眼藏在一团内裤里的红毛,再瞥到被老大踩在脚底的内裤。
他!懂!了!
“老大,是我判断失误,不是小白脸在偷人。”
贺珵猝不及防被他拽的身体一歪,冷着眸子甩开,连带着地上的那条内裤。
“其实小白脸是在帮我抓偷内裤的贼!就是这个红毛,他要跑,小白脸追,老大及时赶来,人赃并获!”
贺珵,“……”
郁止,“……”
谈患安,“……冤枉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珵揪起装乖的郁止,一跃而下,顺便丢下一句话,“自己处理,只能骂不许打。”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红毛是谈家那个二世祖,医疗区他暂时还惹不起。
“哥哥,别揪耳朵,痛……痛!”
贺珵冷笑,刀子戳在肩上还能笑的人,现在在这跟他装什么身娇体弱。
“跟我回房,睡觉!”
郁止被识破,也懒得再装,将人箍在怀里,张嘴咬上耳朵,“睡荤的睡素的?”
这疯子现在竟然比他高了一拳,真是令人不爽。
“我现在看你都嫌腻,爱睡不睡。”
郁止被他落在后头,目不转睛盯着贺珵修长的背影,笑意收敛。
三年了,贺狗毫无长进啊,还是这么心软。
一夜无事,第二天晨起,贺珵昏沉沉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
他正要出声喊人,却发现几乎喊不出声音。
想要起身也毫无力气,脑袋嗡嗡地无法清醒。
他这是生病了?
没等他仔细想,一阵晕眩毫无预兆袭来,贺珵抓紧床单想要抵抗,却还是昏了过去。
贺宅厨房。
“夫人,夫人,您看我行吗?”一个络腮胡大汉憨笑着凑上前。
“你别凑热闹了,夫人细皮嫩肉的,身边跟个你掉档次,夫人看看我,我各种武器都精通,一定保护好您!”
众人围住郁止,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尊敬。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老大进了房一夜未出,连秋大人都承认了的,准错不了。
老大那里他们排不上趟,夫人这里一定要争一争。
“夫人,夫人,老大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不过半天功夫,郁止就让半个贺宅的人都认了他是贺珵的夫人。
外面炸锅的一样的喊声成功堵住了厨房里众人的嘴,郁止压下嘴角的笑意,端起亲手做的粥,淡然从众人面前走过。
“各位都很好,只是这件事我还得和你们区长商量,所以,还得各位耐心等等。”
都是些歪瓜裂枣,他怎么会要。
之所以放出消息,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嘴传达出去,以贺夫人的名义在贺狗眼皮底下培养心腹,让贺家从内部被侵蚀瓦解。
恰如当年的郁家。
碗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是他刚从厨房大锅里盛的,亲手端到贺狗面前,说句是他做的也不算撒谎吧。
他到了卧室,推门而入,便看到贺珵躺在白色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和床单的颜色所差无几。
谈骚包的药还算好用。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贺狗已经昏迷不醒。那瓶药的剂量够他死个几回的,可惜他还没玩够,舍不得贺狗死。
郁止放下粥碗,坐在床边,苍白修长的手探入贺珵衣领,摸索到左胸处,感受着他心脏的正常跳动。
“狗狗乖,睡一觉,”郁止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等我料理好一切再醒哦。”
直到温热的白粥放到冷,郁止才拿出放在贺珵心口的手,灵动的黑眸直直盯着床上男人浅色的唇,接着低头吻了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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