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小疯批要看活春宫/狗腿要完蛋(1/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
“砰——”
骇人枪声响起,密林中的飞鸟骤然惊散,掠过郁止的头顶,尖声鸣叫。
“妈的,追了三年,好不容易见了个影,都给我冲上去活捉!”
“枪上飞,你他妈别添乱,老大让弄死,可没说要活的。”
枪上飞脸上肌肉抽搐,朝他啐了一口,手里甩着布满尖刺的锁链,低吼着追逐在密林中灵活穿梭的高挑背影。
“停下!警戒!”
枪上飞突然站稳,环顾四周,没有眉毛的脸更显凶相。
他们追进了密林深处,这里的密林遮天蔽日,置身其中,让人分不清方向。
窸窸窣窣的声响突然在一处响起,没等众人察看,便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又低又重的沉闷喘息。
……听着不像是人。
“啊啊啊!!”
枪上飞突然发出惨叫,众人闻声看去,脸色皆变,有些人甚至腿软跪倒。
“是……尖牙虎!!!”
之前训斥枪上飞的刀尖行狠狠瞪了眼被吓破胆的软脚鸡。
“一只老虎而已,给老子把枪捡起来!”
他稳稳端着枪朝尖牙虎射击,试图救出枪上飞。
“不,不是,救……救命!跑!!快跑!!!”
软脚鸡看到了什么,双目欲裂,惊恐万分,踉跄着朝密林里跑去。
可惜他刚刚爬起,就被子弹正中心脏。
刀尖行顾不上枪声,朝密林里看上一眼,登时头皮发麻,额前冷汗密布。
朝他们扑过来的哪里是一只尖牙虎,分明是凶悍的成年虎群!!!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他们一败涂地。
尖牙虎们贪婪地享受着大餐,随意撕扯,虎掌重重一踩,血溅四处。
刀尖行咬着牙与虎搏斗,身旁的枪上飞早已不成人形。
他手一直在抖,勉强对准面前呲牙的虎,就要射出最后一发子弹——
突然一声厉吼响彻密林!
伴随着男人含笑清澈的嗓音,一只六七米高的尖牙虎从密林中缓步走出。
“吃饱了吗?宝贝们!”
高耸的密林中血气遍布。
晃着长腿的漂亮男人单手撑在巨虎的脑袋上,一黑一蓝的异瞳淬着寒光,虎行似病,他始终含笑跟着巨虎轻晃。
刀尖行看着虎背上的男人,心中一寒。
“郁止……”
“啊,忘了介绍。”
郁止半伏在虎背上,黑发微扬,“这些都是我养的孩子们,漂亮吗,刀尖行,大人?”
他一字一顿,语气温和,嗓音吊儿郎当,眼底的寒意却让人无法忽视。
刀尖行吞咽着口水,不敢看他,“与您有关的一切都十分漂亮,”他撑起残躯,跪倒在地,“请您饶恕我,少主。”
“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吗,猫猫?”郁止撸着虎毛,像是听到了大笑话,“郁家倒了八百年了,他还喊我少主哎!”
刀尖行深深跪倒,不发一言,但耸动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他的胆怯。
郁止笑声戛然而止,他拍拍虎头,巨虎听话地跪伏身体,郁止脚尖点地,走到刀尖行面前。
“啧,别这样嘛,刀尖行大人,您之前说过什么来着?”
他蹲在刀尖行面前,做着思索的模样,嘴角弧度上扬到极致。
“你说我要在贺狗面前敞开腿求操,等贺狗玩腻了,就轮到你们了是吧。”
刀尖行浑身颤抖,不停地疯狂磕头求饶,旁边的尖牙虎看着他蠢蠢欲动,涎水顺着尖牙滴落。
“哎呀呀,这怎么办,贺狗不在,活春宫缺了主角,不然我也不是不能满足大人。”
“奴错了,奴错了!!!少主,饶了奴,不……不,赐奴自尽吧!”
“哈哈哈,”郁止靠在虎背上,笑得格外惑眼,“论了解我,还得是大人。”
“可这活春宫,我今天一定要看。”
他指间夹着一枚药丸,轻轻晃了晃,“本想给贺狗用的,没想到遇见了大人,也不算浪费。”
刀尖行知道自己难逃死前的羞辱,破罐破摔,咬着牙怒骂,“贱货,谁稀罕上你,不过是个被肮脏的侍奴玩烂的骚狗!白瞎了郁家的血!”
郁止一愣,黑眸淬冷,蓝眸却光芒流转,他扑在巨虎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刀尖行看他疯疯癫癫,暗自握紧了手中的枪。
就算是死,他也要和郁止同归于尽!
“啊哦,大人不仅误会了,还要开枪打死我呢。”
郁止轻叹口气,手指轻抬,尖牙虎便猛扑而上,将刀尖行彻底压制。
“孩子虽然成年了但还小,劳烦大人多忍忍,毕竟嗯……还挺大的。”
他揉了揉虎头,将手中蓝色药丸送入虎口,又卸了刀尖行的手腕,乐呵呵重新坐上虎背。
“好戏开始了。”
“孩子们别急,乖乖排队。”
被喂药的虎双目迷茫,不过一瞬,就进入到发情期,它急躁地吼叫着,在刀尖行的身上到处嗅闻。
“傻孩子,闻什么,上啊!”郁止不满尖牙虎的慢动作,吹起一声跌宕起伏的口哨。
刀尖行被虎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身上的特制防弹衣根本经不起发情虎的撕扯。
很快,他便浑身赤裸。
发情虎急吼吼地在他身上磨蹭,张开血盆大口叼起男人的腿拖了几米,大力将人甩翻身。
“啊!”刀尖行腿上背上都是伤口,叫声凄惨,趴伏在凸起的石头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还没等他缓过神,臀上温热湿黏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疯,带着倒刺的虎舌用力舔舐着他暴露在外的密处,甚至将他软着的物件裹起,用涎水涂满,无师自通地舔舐玩弄。
刀尖行转头看见发情虎身下翘起的那团巨物,惊惧不已!
进不来的!那么大,他会被活活撑死的!
他使劲用脚踹着发情虎,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噩梦一样的场景。
哨声再次响起,郁止拍拍手,眼睛发亮,“孩子们,再来两个,没看大人都等不及了嘛!”
发情虎的气味传染了其他的尖牙虎,它们低吼着慢慢靠近,似乎也想品尝一下人类的滋味。
交配权被争夺的发情虎怒吼着,虎爪将男人按在石头上,不顾惨叫,将昂起的虎根在他身上磨蹭。
其他的尖牙虎也跟着上前,露出早已硬起的物件放在男人的身上自顾自发泄。
刀尖行躲着脸上的腥臊,却被疼痛激出喊叫,张开的嘴里猝不及防被塞进去硬起的虎根,他浑身上下全是虎精和被虎标记的尿液,肮脏不堪。
在他被侵犯的过程中,哨声时不时地响起,郁止作为家长,称职地教导着稚嫩的孩子们如何获得快乐。
刀尖行羞愤欲死,与兽交合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透过发情虎的胯下瞪着虎背上的郁止,目呲欲裂。
“好凶啊大人~看来是我的孩子们做的不够爽,惹大人嫌弃了。”
郁止语气含怨,无奈地再次吹响口哨,哨声尖利,令尖牙虎们躁动不已。
发情虎身下的巨物还高高翘起,没得到发泄,它听懂哨声,虎爪分开男人的腿,粗暴地将虎根朝干涩的后穴中塞去。
可惜穴太小,容纳不下。
“笨的嘞!”观战的郁止嗤笑一声,懒得再教,只一声声吹着尖利的哨声,不住催促。
终于,发情虎挺着虎身挤进去了硕大的头部,刀尖行惨叫着,后穴被撕裂的痛让他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的后穴被强行撕裂,血液充作润滑方便了发情虎的进出。
其他尖牙虎看着它的动作似乎学会了什么,也开始在男人的嘴里进出,一些没地方插进去的尖牙虎吼叫着原地跺脚,催促着正在动作的同伴快点。
“啊……郁止,我……要杀了你!”刀尖行痛的眼泪直流,趁着尖牙虎轮换交配时才有机会骂出声。
“吼!!”
发情虎低吼着,巨大的虎根强力地进出在被撑到发白的小穴,出于交配本能驱使,它不断深凿着男人软滑的穴,直到完成繁衍,成功射在小穴深处。
带着倒刺的虎根紧紧堵在小穴里,直到精液射完,发情虎才抽出软下来的巨物,从发抖的男人身上下来,给其他尖牙虎腾位置。
看完了全程的郁止昏昏欲睡,他打起精神,掰着手指数着这是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跟姑姑说,唐尔十分喜欢贺宅,要多住两天。”
说完便走出主厅,不管地上的男人嚎的有多难听。
贺珵走得极快,不是他着急,是刚收到秋苑杰的消息——
郁止背着他在偷人。
正在屋顶上看星星的郁止丝毫不知道贺狗要来捉奸,还在有一脚没一脚地蹬着迟到的谈骚包。
“郁缺一,不许喊我骚包!”
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药带来了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谈患安拿出一个手指甲大小的玻璃盒,丢到郁止怀里,“礼尚往来,我的东西呢?”
他话音刚落,郁止就一脸嫌弃,“不懂你什么癖好,喜欢就上,非要跟个仓鼠似的囤东西。”
一叠布料被丢到谈患安脸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以后别让我去拿。”
谈患安抱着那摞布料深吸一口,表情陶醉,“你懂什么,这是爱。”
“什么爱?”
“能是什么爱,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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