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追杀/小疯批要看活春宫/狗腿要完蛋(2/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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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后穴虽紧,但操开了却像个宝物。

恰如当年的郁家。

看到奸夫淫夫俱在,正要火上浇油,就看到亮眼的红色,“欸,这不是我丢的内裤吗?”

“是吗,不信。”

“前戏,要吗?”郁止声音哑了几分,身下昂扬凸起,极有存在感。

“可是我有些生气,”郁止收敛笑意,扯下内裤,拿出挺立的几把代替手指感受温度,“不喜欢骚狗,看着贱,玩着也一样丢份。”

贺珵将人反压,单手撩开自己衣摆的同时,扒下郁止的裤子,“别废话。”

“若是能和美人春风一度,我宁愿给我家那位夜夜陪睡。”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郁止听清。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他跟着仆人路过贺珵卧室,见这小仆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顿了脚步,偏头看了眼禁紧闭的房门。

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以贺珵夫人的名号在贺家上下赚足了存在感,不过这还得是在贺珵昏迷的情况下。

“我……”郁止眼眸微微睁大,迟钝一秒反客为主,擒住贺珵覆上来的嘴唇含吮,舌尖扣开牙关,强横掠夺对方口中津液。

贺珵额角狠狠一跳,冷了脸就要将人推开,但郁止死死拽着他,嘴角装出来的柔软可欺的弧度也逐渐暴露本性,十分恶劣。

如此精确的数字倒是让郁止多看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微敛“哦~他倒是个长情的。”

“巴掌算什么,不痛不痒,还没我操你来的爽。”

秋苑杰看了看举手示弱的郁止,又瞄了眼藏在一团内裤里的红毛,再瞥到被老大踩在脚底的内裤。

“啧,哥哥的嘴平时硬的撬不开,现在不过沾了点你的水,倒是一触即开。”郁止抽出几把,将上面的淫液放肆地抹在贺珵身体各处,尤其是嘴唇和乳尖,格外优待。

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仆人转过身,语气尊敬,“夫人,区长嫌房间闷,在外面的竹林里等您。”

谈患安,“……冤枉啊!”

不好吃却是难得的有饭吃。

郁止挑眉,将面前仆人上下打量一遍,“生的倒不错,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身体是满足了,但心却空出一个洞,一个欲壑难填的洞。

“哦~脏啊,哥哥说晚了,你现在已经被我玩得一塌糊涂了,哪里都脏哦!”

就算是呲牙的狗,也只能在他面前露牙。

“各位都很好,只是这件事我还得和你们区长商量,所以,还得各位耐心等等。”

房间里有淡淡日光渗进来,照在床上,被子上,贺珵精致的脸上和睁开的眼睛上。

“夫人,区长醒了,正在找您呢。”

郁止被他落在后头,目不转睛盯着贺珵修长的背影,笑意收敛。

郁止轻嗤一声,将脚边碍眼的石头踢远,默不作声跟在仆人身后。

他尾音飘忽,似乎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溢出喘息。

“你别凑热闹了,夫人细皮嫩肉的,身边跟个你掉档次,夫人看看我,我各种武器都精通,一定保护好您!”

贺珵扬眉,如玉指尖探入他下腹卷曲毛发中,轻轻搔刮,“阿玉跟我三年了,不及你。”

“啊,还有,哥哥用的什么药,让我如此着迷,恨不得死在里面,哥哥乖乖说实话,我就把这些脏东西舔干净怎么样?”

郁止顿了顿,无奈地叹口气,黑眸漾起一片笑意,“哥哥这是干嘛,我现在瞎了眼,无家可归,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怒意。虽然现在人人称我一句夫人,但我心里清楚,那都是我厚着脸皮求来的,哥哥心里肯定觉得我配不上。”

碗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是他刚从厨房大锅里盛的,亲手端到贺狗面前,说句是他做的也不算撒谎吧。

心里的空虚弥漫到四肢百骸,令郁止焦灼,甚至恼怒,怒意借助欲火全部发泄在贺珵的后穴里。

“滚开,脏。”贺珵嫌恶地躲开,看郁止的眼像在看玩泥巴的熊孩子。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跟着夫人吗,我看那秋大人都怕他,你跟着他准没事。”

看他喘,惊,抖,哭,闭着眼眸任他施为。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贺狗已经昏迷不醒。那瓶药的剂量够他死个几回的,可惜他还没玩够,舍不得贺狗死。

地上衣物散乱,石桌上两人姿势暧昧,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缠在灰发男人腰间,表面诱惑实际强势。

林中风声骤停,贺珵一字一顿,句句清晰入耳。

都是些歪瓜裂枣,他怎么会要。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老大进了房一夜未出,连秋大人都承认了的,准错不了。

“哥哥,别揪耳朵,痛……痛!”

“怎么,嫌我脏?”竹林风声骤起,裹挟着贺珵的声音,更显萧肃。

贺珵微微拉开两人距离,皱眉心道,不过就是日常拌两句嘴,这疯狗又装哪门子的乖。



谈骚包的药还算好用。

往前便是翠绿的竹林,仆人任务完成便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夫人,夫人,您看我行吗?”一个络腮胡大汉憨笑着凑上前。

“刚刚领我来的那个小仆,长的倒有几分像我,”郁止攀上贺珵的脖颈,吐气如兰,“哥哥知道吗?”

今天没有受罚,那便是郁止心情不错,原因他也猜的到,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

“哥哥,哥哥。”郁止红着眼睛在贺珵身体里冲撞着,赤裸的胸肌上浮着一层薄汗,顺着胸前肌肉的沟壑流到绷紧的小腹,最后消弭于两人相连的密处。

以前做侍奴的时候,身份卑贱,为了方便,甚至不被允许吃饭,每当受罚或者郁止心情较好的时候,他都会被赏赐一碗白粥。

他正要出声喊人,却发现几乎喊不出声音。

跟着郁止这些年,他清楚这疯子没有做前戏的习惯,兴致来了在哪里都能做,所谓的“前戏”也通常是为了折磨他来获得情趣。

“小瞎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只有我,”贺珵眉梢眼角都漫上红意,急促地喘着,腿被迫悬在郁止腰上,脚踝紧紧箍住男人挺直的腰背,“我姓……贺。”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怒气,插在粉嫩后穴里的几把凶狠地往里挺进,丝毫不顾贺珵推拒的手指和抽气声。

——啪!

是我对他深沉的爱!”谈患安闭着眼睛埋头在心上人的味道里,丝毫没发现说话的声音不对。

秋苑杰终于抓到小白脸的错处,自然不肯放过,连忙赶来吃瓜。

不过一两秒,他便冷了眸,掐住贺珵的下巴,逼他张开唇,将莹润的手指放进他干净温暖的口腔里。

那么高的大个子窝在他怀里,除了那张漂亮的脸,真是哪里都违和。

“贺区长,你……我,这不是他的,你信我!”被撞破这样的事,谈患安臊红了脸,语无伦次。

贺宅厨房。

不过半天功夫,郁止就让半个贺宅的人都认了他是贺珵的夫人。

“夫人,夫人,老大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若是贺珵醒来,断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至于秋苑杰,有谈患安缠着,也管不上贺家的事。

“老大,是我判断失误,不是小白脸在偷人。”

“你,凭什么跟我生气,”贺珵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摔在石桌上,“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而已。”

真是煞风景,只要一想到有人触碰了贺狗的身体,他就恶心到想杀人,更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剥皮抽筋。

众人围住郁止,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尊敬。

郁止抬手用力摩擦他的嘴唇,蓝眸无光,“哥哥这么漂亮,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会生气。”

“哥哥,我想要……”

“……不用了,”贺珵扶住他的手臂,将手指吃进去,让他肆意在里面侵占,“里面很湿。”

其实他不懂郁止为什么舍近求远,若是为了权势和报复,直接杀了他不是来的更快,何必像现在这样,走他的老路,卖身求荣。

没等他仔细想,一阵晕眩毫无预兆袭来,贺珵抓紧床单想要抵抗,却还是昏了过去。

三年了,贺狗毫无长进啊,还是这么心软。

从郁止进房的那刻他就醒了,直到他离开,他都一直清醒。

仆人没敢接话,继续低着头带路。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红毛是谈家那个二世祖,医疗区他暂时还惹不起。

对于贺珵而言,后穴里是熟悉的温度,甚至是熟悉的尺寸,身上的人最熟悉也最陌生。

“我现在看你都嫌腻,爱睡不睡。”

甚至,令他着迷。

贺珵冷笑,刀子戳在肩上还能笑的人,现在在这跟他装什么身娇体弱。

贺珵咬紧牙关,适应着灭顶的快感,“一些助兴的……药而已。”

“咻~”郁止两指置于唇前,吹出招花引蝶的音调,“哪来的美人,竟比我家那位还要勾人。”

在来竹林前,他就做好了准备,药……也用了。

贺珵面容精致,身体却不女气,肌肉匀称,腰身纤细结实,全身线条弧度优美,无可挑剔。

贺珵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和无所谓,或许是日光刺眼,他偏了偏头,看到桌子上的那碗白粥。

贺珵面无表情坐起身,端起那碗白粥,倒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碗一起。

郁止视线在他唇上停留一瞬,含着笑意走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林中石桌上,“我不但会吃亏,还会吃点别的。”

“哦~爱到偷内裤?”

一夜无事,第二天晨起,贺珵昏沉沉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

不得不说,从一开始,他就是贪图美色,所以可以不计较他伤了自己一只眼睛。

“哥哥嫌弃我,肯定……”郁止装的柔弱,手下按人的劲没少半分,“是外面有人了,除了阿玉,还有阿止对不对,说不定还有什么阿秋,阿杰的。”

他到了卧室,推门而入,便看到贺珵躺在白色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和床单的颜色所差无几。

令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耳边的声音冷淡,手里握着的东西却十分火热,贺珵笑了声,“说。”

郁止嘴上耍贫,身下几把挺硬着,在湿滑的甬道里直直进出。

伴随着情热,贺珵的身体散发出一阵清香,是郁止不曾闻过的香味,他沉浸在这股香味里,只觉得和贺珵接触的每一处都无比舒爽。

天时地利人和,这局就该他赢。

老大那里他们排不上趟,夫人这里一定要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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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了!

“贺狗,我要哥哥。”

“啊,”郁止躺在石桌上,顺着贺珵的力道褪掉裤子,皮肤骤然接触到凉意,冰的他轻呼出声,“哥哥急什么,又不是吃不到。”

郁止一声声喊着,身下挺送的频率和力道更快更重,用实际行动反驳着贺珵的话,向他证明,无所谓他姓什么,只要他郁止想,那贺珵就只能是。

被抓包的郁止愣了一瞬,举起双手连忙解释,“你知道的,我不穿红内裤。”

“啊……”骤然猛烈的抽插刺激地贺珵咬住了嘴唇,光裸的脊背在石桌上晃动磨蹭,擦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面前的仆人很面生,郁止没有见过,听见是贺珵醒了后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才勾唇应声。

当然,若有一天,郁止不想承认了,那贺珵可以是侍奴,可以是新区长,唯独不能是哥哥。

从郁止的视角看去,四处皆绿,唯有那人一点白,负手站立,气质风骨不输青竹半分。

清脆的巴掌落在郁止脸上,贺珵在盛怒之下没收着力气,掌心红了一片,疼得发麻。

“你跟他睡了?”郁止手臂用力,将他拽下来,嘴角带笑语气却陡然转寒,“说实话,贺狗。”

贺珵语气嘲讽,用脚尖蹭了蹭掉落在地上的四角形状,似笑非笑。

“你倒是会吃亏。”贺珵面色依旧苍白,唇上的金属钉摘去只留下一点暗色。

“好啊,你领我去。”

这样的白粥他次次都会喝光,郁止便以为他喜欢。

这疯子现在竟然比他高了一拳,真是令人不爽。

郁止单手撩开头发,挺腰往贺珵手里送了送,“哥哥想要,我没有不给的,只是要问哥哥一个问题。”

贺珵没有理他,只躺在石桌上张开双腿,紧蹙的眉彰显不耐。

“其实小白脸是在帮我抓偷内裤的贼!就是这个红毛,他要跑,小白脸追,老大及时赶来,人赃并获!”

郁止偏过脸,舌尖扫过后槽牙顶了顶,脸上的笑幽深讥讽,语气桀骜张狂,“有种就打死我。”

“狗狗乖,睡一觉,”郁止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等我料理好一切再醒哦。”

那是郁止端来的,他最讨厌的——白粥。

直到温热的白粥放到冷,郁止才拿出放在贺珵心口的手,灵动的黑眸直直盯着床上男人浅色的唇,接着低头吻了自己的手指。

“跟我回房,睡觉!”

房门被轻轻带上,那碗粥还在,郁止却已经离开。

“我用不上这些,哥哥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硬的想死。”

郁止异瞳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硬挺的几把探入穴里,沾上些淫液,放入鼻尖轻嗅。

直到贺珵身上没了衣服,郁止才缓下动作,从他的身上起身,目光追随指尖侵略着手下玉一般的裸体。

“回夫人,三年零一个月。”

之所以放出消息,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嘴传达出去,以贺夫人的名义在贺狗眼皮底下培养心腹,让贺家从内部被侵蚀瓦解。

两人姿势瞬息调转,郁止反压,狼崽似的在他身上攻城掠地,动作之间免不了又挨了几巴掌。

伴随着一声轻哼,美人转身,正是郁止口中家里那位。

想要起身也毫无力气,脑袋嗡嗡地无法清醒。

他这是生病了?

贺珵,“……”

“郁止,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在上面?”贺珵手掌从郁止嘴唇划过鼓硕胸肌和紧实小腹,握住蓄势待发的物件。

“诶,今天这里格外软热,莫不是哥哥好久没做,发骚了?”郁止脸上笑意依旧,却不达眼底。

外面炸锅的一样的喊声成功堵住了厨房里众人的嘴,郁止压下嘴角的笑意,端起亲手做的粥,淡然从众人面前走过。

……

郁止放下粥碗,坐在床边,苍白修长的手探入贺珵衣领,摸索到左胸处,感受着他心脏的正常跳动。

他挤,撞,磨,蹭,变换着角度折磨贺珵。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珵揪起装乖的郁止,一跃而下,顺便丢下一句话,“自己处理,只能骂不许打。”

郁止,“……”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碰到贺珵的后面,找到熟悉的地方,缓而慢地推进。

“完了,今天轮值的时候喝酒被看到了,要是被秋大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贺珵猝不及防被他拽的身体一歪,冷着眸子甩开,连带着地上的那条内裤。

郁止被识破,也懒得再装,将人箍在怀里,张嘴咬上耳朵,“睡荤的睡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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