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追杀/小疯批要看活春宫/狗腿要完蛋(3/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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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插在他后面的那根几把一样,恶劣却炙热。

靠近他是为了折磨他,偏又捧着一颗心来。

每分每秒都在告诉他:

看,我只喜欢你,所以,跟我一起堕落吧。

一声声“哥哥”或是调情,或是嘲笑,听在他耳朵里,都是撒旦在召唤。

郁止就是这样,是缠着他不放的恶魔。

郁止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失控,然后再以他发骚为名,满足自己更恶劣的欲望。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套路,正如此刻一样。

郁止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骑在他的身上,逞着那根火热烫人的几把不断攻城掠地。

后穴里的快感细碎难言,有时甚至快到他难以捉摸。

先是一丝过电似的酥麻,接着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部破防,酥麻侵略到更深的穴道里,然后成倍扩散,刺激得他小腿发抖。

“妈的,好爽!”

贺珵已经情迷,大敞着腿欢迎郁止进出,白皙的脚趾蜷缩再展开,再次蜷缩接纳入骨的快感。

那股酥麻刁钻无比,从他不断被冲撞的后穴里开始,甚至不经过四肢,直直地渗进他心里,追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令他不得不沦为性爱的奴隶,瘫软着臣服。

欲望无主,但他有。

郁止掌控着他的欲望,此刻便是主人。

“乖狗,接好了,都射给你。”郁止抽插了几百下,早已忍耐不住,见他情迷不已,便一鼓作气重重地插了几十下,抵着他的臀尖全部射进后穴深处。

两人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男人的欲望便是如此,来的快去的急,事后总会进入贤者时间。

但郁止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就爱吸贺珵,吸哪里都行。

此刻便叼着贺珵的脖子不松口,像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

他一口一个“贺狗”,但凭心而论,他才是最像狗的那个。

“哥哥,我爱你。”郁止松了一秒,快速表白,继续咬着那块软肉。

贺珵似乎司空见惯,连躲都不躲,只闭着眼消化余韵。

“贺珵,回话。”

小孩喜欢找存在感,哈士奇也是,郁止更是。

他将贺珵的脸扭过来正对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一副不回话不松手的架势。

“滚开。”贺珵挥手打开他,没有点烟的贤者时间本就不完美,现在又被破坏,让他心情十分不好。

但他心情不好,郁止心情就非常好,就连堵在他后穴的几把都抖了抖,彰显出主人的兴奋。

贺珵轻啧一声,算是服了他了。

依他看,郁止才不是什么哈士奇,明明就是只爱发情的泰迪。

郁·泰·迪·止才不管,继续骚扰着,逼他回话。

贺珵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开了口,“你爱我,那你爱郁止吗?”

这个问题成功问住了郁止,控住了他十几秒,让贺珵得以休息。

“不爱,我只爱你。”

郁止微顿后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他讨厌自己的脸,骨头,血肉。

讨厌自己姓郁,郁家的血的确不是人人都能有。

因为太脏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流着郁家的血,就恶心到想吐。

郁家根本配不上贺珵,他虽然流着郁家的血——

但他配得上。

因为贺珵是他捡回来的,他养着的,贺珵身体的每一处都有他的烙印,显而易见就是他郁止的。

贺珵根本不懂他有多爱他,他藏起来的三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贺珵,想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想到想要杀了他。

然后死掉。

这是爱吧?

是。

贺珵会死在他手里,他也会为了贺珵而死,这就是他的爱。

一个疯子的爱。

贺珵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扯起唇角,露出一抹算不上笑的弧度,“又疯又傻,这郁家果然该是我的。”

什么郁家,郁止根本不稀罕。

所以当年贺珵设计谋权的时候,他根本不拦。

有什么意思呢?

贺珵是玩具,郁家也是,只不过他更喜欢其中一个,便放任他作妖。

毕竟玩具开心了,才更生动不是吗?

思及此,郁止眼眸墨色点光,明亮逼人,“哥哥,我们结婚吧。”

“我娶你……不,你娶我也行,我给你做夫人。”

“你想要孩子吗?”郁止爬到他身上,更加兴奋。

贺珵瞥了他一眼,像在看笑话,手也顺势摸到他小腹,“才干几次,你就有了?”

郁止远了他几寸,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笨蛋,嫌弃又无奈。

“……”贺珵收回手,45度角看天,多少有些无语。

他一定是跟这疯子待久了,才变傻的。

大男人生什么孩子!

“你是猪吗,男人当然生不了孩子,”郁止语气无奈,尾音却稍稍上扬,“不过我可以给你偷两个回来,说吧,要男要女?”

他一副小事一桩的模样,看得贺珵失语石化然后碎裂。

“……你准备偷谁的?”

郁止凑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谈患安说他媳妇儿能生,而且一生就能生俩,就是不保证性别,我准备偷一个,再给他留一个,好兄弟嘛,不在乎这一个俩的。”

他说的豪气,任谁听都不会想到说的是孩子。

贺珵心里有了猜测,但他根本不愿这么猜,“……他媳妇儿不会姓秋吧?”

郁止眨眨眼睛,在他身上蹭了蹭,“对呀,我知道他是你下属,到时候你记得给他批产假,不然他累住了,咱娃不健康。”

贺珵,“…………………郁止,你他妈是不是煞笔!?”

“秋苑杰是个男人,底下东西十几厘米,你他妈说他会生孩子!”

郁止被他吼的一愣,反应过来比他还要生气,“你怎么知道他有十几厘米,贺珵,你是不是睡他了?!”

“你他妈睡谁不……不对,你睡谁都不行,更何况他还是我兄弟老婆,你从今以后不许和他说话!”

贺珵快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他昏睡了几天,各种事情还等着他处理,懒得跟这煞笔浪费时间。

郁止翻身从石桌上落地,冷笑,“你那好下属被玩得肚子鼓包你都不知道,还什么男人,你也倒是会高看他。”

贺珵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郁止一眼,神色闪过一丝犹疑。

难不成秋苑杰是个女人?

不可能,他看着比自己还壮实,明明就是个男人。

但他的确从未见过秋苑杰的裸替,郁止又说得那么确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苑杰真有了?!!

被造谣是女人的秋苑杰此刻正窝在房间里,两眼放空。

布满枪茧的手轻抚腹部,接着往下——

用力一捶!

“艹!”剧烈的闷痛令他溢出冷汗,嘴唇发白起了干皮,又被发狠的牙齿咬上撕掉。

秋苑杰单手握拳,面部被疼痛激出狰狞,但眼眸却闪过一丝悲戚。

谈患安那个蠢货想让他给他生孩子,没门!

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腹部的疼痛反复提醒着他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在哪里睡,跟谁,睡到什么程度。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愤恨无力,但却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荒谬。

因为谈患安说——他有崽子了!

还是俩!

简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他现在一闭眼就能看见两个光屁股娃娃追着自己要奶喝。

甚至还口口声声喊着“妈妈”。

妈的,谈患安他怎么敢!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造孽。

最重要的是,一旦有了崽子,他怎么跟老大表白求婚啊!!!

他总不能跟老大说,我无车无房,家有两崽,求老大可怜可怜,嫁给我吧!

操了,真是想想就恨不得尴尬的一头撞死!

不行,这个……这俩崽子绝对不能留!

至于谈患安,孤寡一辈子去吧,等下次见到他,他一定要踢坏那个该死的东西,让他断子绝孙!

即将断子绝孙的两人还不知道情况,正凑在一起,商量谁要男孩谁要女孩。

“骚包,我想了想,我还是得要个男孩。”

“孩他爹”郁止叼着朵花翘着腿躺在谈患安头上——

没错,就是头上,被枕着的谈患安鼻青脸肿,丝毫不见之前俊俏惊人的模样。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颤抖的手,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操你妈,郁止,你别想抢我的娃……”

他今天特意做了各种补汤,要去给秋秋养身体的,还没走到就被该死的郁缺一给截了。

汤都抢走了不说,还拦着他要孩子!那是孩子,不是汤里的鸡鸭鱼鹅虫草大枣八角!

那是他和秋秋的爱情结晶,见证他们伟大爱情的果实!是他辛苦播种后应得的!

“什么你应得的,我赢了就是我的!”郁止反手一个暴击,将挣扎抬头的谈患安再次捶倒。

他不就抢一个孩子嘛,要不是贺狗喜欢,他还嫌麻烦呢。

再说这不就是一个孩子嘛,等以后贺狗想要医疗区了,任谈骚包怎么骚,他也要一拳打死,给他家贺狗挪地儿!

“你他妈见色忘友,死恋爱脑,臭王八,头上戴绿帽!”谈患安疼到捂脸,边跑边骂。

巧了!

他好死不死地刚好踩到郁止的雷点,他本来就一直怀疑贺珵有别的男人,被谈患安这么一说,更确信了!

长腿迈开,几步追上逃跑的谈患安,将人压制,厉声道,“你说清楚,贺珵是不是和秋苑杰有一腿!”

这下好了,秋苑杰三个字一出,两人雷点互炸,缠斗在一起,激烈到不分上下——

刚从议事厅出来的贺珵和秋苑杰两人抬头看天,正看到屋顶上衣衫凌乱,互相搂抱,腿缠着腿的两人。

“呵!”贺珵和秋苑杰异口同声,近乎一致地勾唇嘲讽。

屋顶上的两人没看到,更没听到,还在用力扭打,鞋子衣服掉了一地。

“妈的!”贺珵和秋苑杰再一次异口同声,甚至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火气。

最后是贺珵实在看不下去,拿出枪对着两人就扣动了扳机。

“我艹!”

枪声凌厉,破风而来,郁止和谈患安对这声音都十分敏感,当即都踹了对方一脚,分散滚开。

没占到上风的谈患安本就恼怒,又差点挨了枪子,现在恨不得满头红发炸起,“谁他妈敢用枪打我,有本事直接站我面前崩我!”

这一声没震到贺珵,倒是把秋苑杰吓了一跳,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屋顶一眼,实在没想到谈患安这么想死。

是他以前小瞧他了,没想到这蠢货还有这等勇气。

郁止一眼就看到了贺珵,他立即转身整理衣服,接着一个漂亮翻滚,从屋顶上落下,凑到贺珵面前。

“哥哥,他打我。”

正在屋顶上准备跳下的谈患安一个趔趄。

贺珵,秋苑杰,“……”

说真的,他们不瞎,谁鼻青脸肿还是看得清的。

但郁止不管,被抓包了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泼完脏水一身轻。

“我要孩子,他不给我,还打我。”郁止挤开秋苑杰,揽住贺珵的腰,压低声音,认真地扮演受气小媳妇。

谈患安一怒未平一怒又起,“我艹了,郁缺一你要不要脸,那是我的娃,凭什么给你啊!”

他俩说一句,秋苑杰就僵一下,贺珵就跟着无语一次。

他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碰上这么一群煞笔!

“你们别吵了!没有孩子了!”秋苑杰忍无可忍,冲上去给了郁——

妈的,他不敢。

拳头一转,打了谈患安一拳!

被打了一拳没反应的谈患安还在懵着,顾不上和郁止纠缠,上前一步将秋苑杰锁在怀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沉着脸,血气随着怒意上涌,眉心的红痣也跟着变得暗红。

郁止拉着贺珵后退一步,看戏。

秋苑杰被三双眼睛看着,尴尬和羞愤一起逼得他眼底发热,险些就要掉泪。

真他妈服了,怎么怀崽以后就真的跟个女人一样了,动不动就想哭。

他不是想哭,是真哭出来了,当着谈患安的面泪如雨下,跟放闸一样,根本止不住。

心上人怀着崽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大的怒气谈患安也使不出了,没了怒意加持,他顿时无措起来,甚至抬头瞄郁止,眼神中十分恳切——

郁缺一!救我!

郁止故意躲他,360度看一圈,唯独错过谈患安的方向。

谈患安无法,只能看向贺珵。

可惜什么锅配什么盖,贺珵也跟着郁止转圈,事不关己,丝毫不理。

秋苑杰不知道他们三个在干什么,只伏在谈患安的肩头哭到抽气。

他哭谈患安给他找麻烦,事后还逼着他生,还要四处宣扬,有人抢孩子还打不过!

真他妈窝囊,一点都比不上他老大!

或许是贺珵见不得自己下属一米八的个子哭得难看,出声打断,“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又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还有你,”他看向谈患安,语气冷冽,“三区界线分明,你频繁出现在我眼前,又拐走我下属,是故意挑衅还是嫌命太长?”

他一声质问愣住了三个人。

秋苑杰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落,手指揪住谈患安的衣服,连头都不敢抬。

他和谈患安其实早就认识,比认识老大还要早。

当时他还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给别人当打手为生。

在一次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在家门口捡了个尸体。

他看在尸体浑身名牌的份上,勉强捡回来,接着把人扒光,又丢出去了。

然后被人报警说他奸杀,警察来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在。

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图那点钱财,正是百口莫辩的时候——诈尸了。

那人竟然没死,醒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层白布,与众人大眼瞪小眼。

误会好不容易揭开,他也因此认识了谈患安,然后就被迫收了个漂亮男人,他负责挣钱,谈患安负责吃。

后来再见面就是跟了老大以后,他才知道谈患安是谈家的少爷,然后就被拐走……

“我俩早就在一起了,秋秋怕你生气就没说,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谈患安将秋苑杰揽在身后,正对上贺珵的眼神。

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找死。

连谈患安都能看懂的眼神,秋苑杰怎么会看不出,他顾不上和贺珵辩解,先跪下求饶,“老大,我对您绝无二心,至于他……是我识人不清。”

他垂下眼眸,在略过腹部时像被烫到一样快速闪开,殊不知这样的作态反而惹得贺珵发怒。

在郁止和谈患安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秋苑杰生生受了贺珵一脚。

贺珵几乎没有收敛力道,他又不敢躲,只一脚就踹得他喉咙溢出血腥味。

谈患安又惊又怒,连忙扶住秋苑杰,怒视贺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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