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与虎交配/兽交预警/小疯批抓狗狗(2/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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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郁止躺在石桌上,顺着贺珵的力道褪掉裤子,皮肤骤然接触到凉意,冰的他轻呼出声,“哥哥急什么,又不是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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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泰·迪·止才不管,继续骚扰着,逼他回话。

“乖狗,接好了,都射给你。”郁止抽插了几百下,早已忍耐不住,见他情迷不已,便一鼓作气重重地插了几十下,抵着他的臀尖全部射进后穴深处。

“你跟他睡了?”郁止手臂用力,将他拽下来,嘴角带笑语气却陡然转寒,“说实话,贺狗。”

贺珵扬眉,如玉指尖探入他下腹卷曲毛发中,轻轻搔刮,“阿玉跟我三年了,不及你。”

先是一丝过电似的酥麻,接着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部破防,酥麻侵略到更深的穴道里,然后成倍扩散,刺激得他小腿发抖。

依他看,郁止才不是什么哈士奇,明明就是只爱发情的泰迪。

“前戏,要吗?”郁止声音哑了几分,身下昂扬凸起,极有存在感。

郁止偏过脸,舌尖扫过后槽牙顶了顶,脸上的笑幽深讥讽,语气桀骜张狂,“有种就打死我。”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跟着夫人吗,我看那秋大人都怕他,你跟着他准没事。”

这是爱吧?

“你倒是会吃亏。”贺珵面色依旧苍白,唇上的金属钉摘去只留下一点暗色。

就算是呲牙的狗,也只能在他面前露牙。

其实他不懂郁止为什么舍近求远,若是为了权势和报复,直接杀了他不是来的更快,何必像现在这样,走他的老路,卖身求荣。

贺珵微微拉开两人距离,皱眉心道,不过就是日常拌两句嘴,这疯狗又装哪门子的乖。

往前便是翠绿的竹林,仆人任务完成便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这样的白粥他次次都会喝光,郁止便以为他喜欢。

“可是我有些生气,”郁止收敛笑意,扯下内裤,拿出挺立的几把代替手指感受温度,“不喜欢骚狗,看着贱,玩着也一样丢份。”

两人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郁止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失控,然后再以他发骚为名,满足自己更恶劣的欲望。

贺珵没有理他,只躺在石桌上张开双腿,紧蹙的眉彰显不耐。

房间里有淡淡日光渗进来,照在床上,被子上,贺珵精致的脸上和睁开的眼睛上。

欲望无主,但他有。

心里的空虚弥漫到四肢百骸,令郁止焦灼,甚至恼怒,怒意借助欲火全部发泄在贺珵的后穴里。

郁止就是这样,是缠着他不放的恶魔。

贺珵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和无所谓,或许是日光刺眼,他偏了偏头,看到桌子上的那碗白粥。

此刻便叼着贺珵的脖子不松口,像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

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以贺珵夫人的名号在贺家上下赚足了存在感,不过这还得是在贺珵昏迷的情况下。

“哦~脏啊,哥哥说晚了,你现在已经被我玩得一塌糊涂了,哪里都脏哦!”

“若是能和美人春风一度,我宁愿给我家那位夜夜陪睡。”

在来竹林前,他就做好了准备,药……也用了。

郁止微顿后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他讨厌自己的脸,骨头,血肉。

小孩喜欢找存在感,哈士奇也是,郁止更是。

地上衣物散乱,石桌上两人姿势暧昧,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缠在灰发男人腰间,表面诱惑实际强势。

贺珵面容精致,身体却不女气,肌肉匀称,腰身纤细结实,全身线条弧度优美,无可挑剔。

甚至,令他着迷。

他将贺珵的脸扭过来正对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一副不回话不松手的架势。

面前的仆人很面生,郁止没有见过,听见是贺珵醒了后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才勾唇应声。

郁止视线在他唇上停留一瞬,含着笑意走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林中石桌上,“我不但会吃亏,还会吃点别的。”

因为太脏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流着郁家的血,就恶心到想吐。

对于贺珵而言,后穴里是熟悉的温度,甚至是熟悉的尺寸,身上的人最熟悉也最陌生。

郁止顿了顿,无奈地叹口气,黑眸漾起一片笑意,“哥哥这是干嘛,我现在瞎了眼,无家可归,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怒意。虽然现在人人称我一句夫人,但我心里清楚,那都是我厚着脸皮求来的,哥哥心里肯定觉得我配不上。”

耳边的声音冷淡,手里握着的东西却十分火热,贺珵笑了声,“说。”

清脆的巴掌落在郁止脸上,贺珵在盛怒之下没收着力气,掌心红了一片,疼得发麻。

若是贺珵醒来,断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至于秋苑杰,有谈患安缠着,也管不上贺家的事。

男人的欲望便是如此,来的快去的急,事后总会进入贤者时间。

伴随着情热,贺珵的身体散发出一阵清香,是郁止不曾闻过的香味,他沉浸在这股香味里,只觉得和贺珵接触的每一处都无比舒爽。

今天没有受罚,那便是郁止心情不错,原因他也猜的到,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

“好啊,你领我去。”

以前做侍奴的时候,身份卑贱,为了方便,甚至不被允许吃饭,每当受罚或者郁止心情较好的时候,他都会被赏赐一碗白粥。

“郁止,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在上面?”贺珵手掌从郁止嘴唇划过鼓硕胸肌和紧实小腹,握住蓄势待发的物件。

郁止抬手用力摩擦他的嘴唇,蓝眸无光,“哥哥这么漂亮,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会生气。”

贺珵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扯起唇角,露出一抹算不上笑的弧度,“又疯又傻,这郁家果然该

“夫人,区长醒了,正在找您呢。”

这个问题成功问住了郁止,控住了他十几秒,让贺珵得以休息。

郁止异瞳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硬挺的几把探入穴里,沾上些淫液,放入鼻尖轻嗅。

伴随着一声轻哼,美人转身,正是郁止口中家里那位。

“完了,今天轮值的时候喝酒被看到了,要是被秋大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贺珵根本不懂他有多爱他,他藏起来的三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贺珵,想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两人姿势瞬息调转,郁止反压,狼崽似的在他身上攻城掠地,动作之间免不了又挨了几巴掌。

贺珵轻啧一声,算是服了他了。

“贺珵,回话。”

“哥哥,我爱你。”郁止松了一秒,快速表白,继续咬着那块软肉。

郁止嘴上耍贫,身下几把挺硬着,在湿滑的甬道里直直进出。

他一口一个“贺狗”,但凭心而论,他才是最像狗的那个。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套路,正如此刻一样。

一声声“哥哥”或是调情,或是嘲笑,听在他耳朵里,都是撒旦在召唤。

房门被轻轻带上,那碗粥还在,郁止却已经离开。

“啊……”骤然猛烈的抽插刺激地贺珵咬住了嘴唇,光裸的脊背在石桌上晃动磨蹭,擦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身体是满足了,但心却空出一个洞,一个欲壑难填的洞。

他尾音飘忽,似乎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溢出喘息。

他跟着仆人路过贺珵卧室,见这小仆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顿了脚步,偏头看了眼禁紧闭的房门。

想到想要杀了他。

男人的后穴虽紧,但操开了却像个宝物。

“诶,今天这里格外软热,莫不是哥哥好久没做,发骚了?”郁止脸上笑意依旧,却不达眼底。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怒气,插在粉嫩后穴里的几把凶狠地往里挺进,丝毫不顾贺珵推拒的手指和抽气声。

看他喘,惊,抖,哭,闭着眼眸任他施为。

但郁止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就爱吸贺珵,吸哪里都行。

不得不说,从一开始,他就是贪图美色,所以可以不计较他伤了自己一只眼睛。

因为贺珵是他捡回来的,他养着的,贺珵身体的每一处都有他的烙印,显而易见就是他郁止的。

“刚刚领我来的那个小仆,长的倒有几分像我,”郁止攀上贺珵的脖颈,吐气如兰,“哥哥知道吗?”

仆人没敢接话,继续低着头带路。

直到贺珵身上没了衣服,郁止才缓下动作,从他的身上起身,目光追随指尖侵略着手下玉一般的裸体。

“回夫人,三年零一个月。”

“是吗,不信。”

看,我只喜欢你,所以,跟我一起堕落吧。

一个疯子的爱。

郁止轻嗤一声,将脚边碍眼的石头踢远,默不作声跟在仆人身后。

贺珵会死在他手里,他也会为了贺珵而死,这就是他的爱。

郁止挑眉,将面前仆人上下打量一遍,“生的倒不错,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啪!

不过一两秒,他便冷了眸,掐住贺珵的下巴,逼他张开唇,将莹润的手指放进他干净温暖的口腔里。

“啊,还有,哥哥用的什么药,让我如此着迷,恨不得死在里面,哥哥乖乖说实话,我就把这些脏东西舔干净怎么样?”

那么高的大个子窝在他怀里,除了那张漂亮的脸,真是哪里都违和。

“我……”郁止眼眸微微睁大,迟钝一秒反客为主,擒住贺珵覆上来的嘴唇含吮,舌尖扣开牙关,强横掠夺对方口中津液。

“我用不上这些,哥哥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硬的想死。”

当然,若有一天,郁止不想承认了,那贺珵可以是侍奴,可以是新区长,唯独不能是哥哥。

贺珵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开了口,“你爱我,那你爱郁止吗?”

不好吃却是难得的有饭吃。

讨厌自己姓郁,郁家的血的确不是人人都能有。

天时地利人和,这局就该他赢。

“哥哥,我想要……”

但他心情不好,郁止心情就非常好,就连堵在他后穴的几把都抖了抖,彰显出主人的兴奋。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郁止听清。

从郁止的视角看去,四处皆绿,唯有那人一点白,负手站立,气质风骨不输青竹半分。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碰到贺珵的后面,找到熟悉的地方,缓而慢地推进。

“怎么,嫌我脏?”竹林风声骤起,裹挟着贺珵的声音,更显萧肃。

贺珵面无表情坐起身,端起那碗白粥,倒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碗一起。

贺珵咬紧牙关,适应着灭顶的快感,“一些助兴的……药而已。”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巴掌算什么,不痛不痒,还没我操你来的爽。”

“哥哥,哥哥。”郁止红着眼睛在贺珵身体里冲撞着,赤裸的胸肌上浮着一层薄汗,顺着胸前肌肉的沟壑流到绷紧的小腹,最后消弭于两人相连的密处。

贺珵似乎司空见惯,连躲都不躲,只闭着眼消化余韵。

贺珵已经情迷,大敞着腿欢迎郁止进出,白皙的脚趾蜷缩再展开,再次蜷缩接纳入骨的快感。

跟插在他后面的那根几把一样,恶劣却炙热。

“不爱,我只爱你。”

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仆人转过身,语气尊敬,“夫人,区长嫌房间闷,在外面的竹林里等您。”

但他配得上。

“贺狗,我要哥哥。”

……

跟着郁止这些年,他清楚这疯子没有做前戏的习惯,兴致来了在哪里都能做,所谓的“前戏”也通常是为了折磨他来获得情趣。

那股酥麻刁钻无比,从他不断被冲撞的后穴里开始,甚至不经过四肢,直直地渗进他心里,追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令他不得不沦为性爱的奴隶,瘫软着臣服。

“滚开。”贺珵挥手打开他,没有点烟的贤者时间本就不完美,现在又被破坏,让他心情十分不好。

“妈的,好爽!”

郁止单手撩开头发,挺腰往贺珵手里送了送,“哥哥想要,我没有不给的,只是要问哥哥一个问题。”

郁家根本配不上贺珵,他虽然流着郁家的血——

“小瞎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只有我,”贺珵眉梢眼角都漫上红意,急促地喘着,腿被迫悬在郁止腰上,脚踝紧紧箍住男人挺直的腰背,“我姓……贺。”

那是郁止端来的,他最讨厌的——白粥。

他挤,撞,磨,蹭,变换着角度折磨贺珵。

然后死掉。

“啧,哥哥的嘴平时硬的撬不开,现在不过沾了点你的水,倒是一触即开。”郁止抽出几把,将上面的淫液放肆地抹在贺珵身体各处,尤其是嘴唇和乳尖,格外优待。

真是煞风景,只要一想到有人触碰了贺狗的身体,他就恶心到想杀人,更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剥皮抽筋。

郁止掌控着他的欲望,此刻便是主人。

林中风声骤停,贺珵一字一顿,句句清晰入耳。

“哥哥嫌弃我,肯定……”郁止装的柔弱,手下按人的劲没少半分,“是外面有人了,除了阿玉,还有阿止对不对,说不定还有什么阿秋,阿杰的。”

郁止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骑在他的身上,逞着那根火热烫人的几把不断攻城掠地。

是。

如此精确的数字倒是让郁止多看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微敛“哦~他倒是个长情的。”

“……不用了,”贺珵扶住他的手臂,将手指吃进去,让他肆意在里面侵占,“里面很湿。”

贺珵将人反压,单手撩开自己衣摆的同时,扒下郁止的裤子,“别废话。”

郁止一声声喊着,身下挺送的频率和力道更快更重,用实际行动反驳着贺珵的话,向他证明,无所谓他姓什么,只要他郁止想,那贺珵就只能是。

每分每秒都在告诉他:

贺珵额角狠狠一跳,冷了脸就要将人推开,但郁止死死拽着他,嘴角装出来的柔软可欺的弧度也逐渐暴露本性,十分恶劣。

从郁止进房的那刻他就醒了,直到他离开,他都一直清醒。

“咻~”郁止两指置于唇前,吹出招花引蝶的音调,“哪来的美人,竟比我家那位还要勾人。”

“你,凭什么跟我生气,”贺珵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摔在石桌上,“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而已。”

令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靠近他是为了折磨他,偏又捧着一颗心来。

后穴里的快感细碎难言,有时甚至快到他难以捉摸。

“滚开,脏。”贺珵嫌恶地躲开,看郁止的眼像在看玩泥巴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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