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后吐真言(6/10)111 睡后吐真言
嘴下很是显出几分贪婪般,舔吮着向下,沿着小腹,深入到幽深草丛中。
那舌尖如灵鱼般在我幽谷中徘徊,不时深入突刺,激惹得我扭动难歇。不一时便春潮汩汩,被他接了满口。
我喘息着看他,透过几分泪意,但见沈言直起身子,面不改色地将那春潮咽下,膝行几步,带着他的小东西就要挤到我腿间来。
我懒洋洋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腿,他的小东西轻轻抵住门口,沈言抬眸看我,眸色里压制不住的波涛汹涌。
我挑了挑眉,口舌功夫倒是不错,再来一遭罢。
沈言僵住,粗喘半晌,终于艰难退开,重又俯下身来。
先是嘴唇触碰到幽谷前端的小凸起,轻轻含了,慢慢摩挲挑弄,环着圈儿施力,时不时吮得我一声轻吟。
渐趋向下,舌头又深入谷地,鼻尖正好抵住崖端,窜弄得我不住抖动,终于下腹一紧,又赏了他满嘴春潮。
沈言抬头看我,双眼已有些赤红。
我慵懒地看他,乏了,今儿就到这儿罢。
沈言僵直着身子半晌不动,下唇被他咬得有些发白:求妻主怜悯。
我扯过被子盖好,懒得睁眼,敷衍道:不过是些许情欲,正君从前耐得,如今自然也耐得。跪在榻边冷静一会儿罢。
沈言见求恳不得,只好依言下了榻,帮我掖了掖被角,在榻边跪好。
时辰尚早,我只是疲累,却并不困倦,浅浅眠过片刻,便又清醒过来。
微睁了眼,见夜色已染灰了半边屋子。沈言仍跪在原处,脸上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春意,一双透着欲色的眸子盯紧了我,手下动作不停。
见我睁眼,他悚然一惊,急忙收手,伏地请罪。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倒是未料正君还有这门手艺。
他伏地不起,脊背微微颤抖。
我侧过身来,一条腿伸出被子,脚尖挑上他的锁骨,迫着他抬起身来,接着弄罢,莫要憋坏了。
沈言惊愕地看我,见我不似玩笑,还轻踩了他两下以示催促,才犹犹豫豫地抬手,握住了那小东西。
刚刚动了两下,便被我抬脚踩住了手,正君还须尽心些。若是一炷香内不得泄,我便倒绑了正君双手,叫正君在这榻边跪上一整晚。
觉出脚下的身体一个激灵,我便收了腿,踩回他肩上。
沈言双目紧紧盯着我,身躯绷紧,手下自虐般快速撸动,不一时,又以脸颊轻轻贴上我小腿,无限缱绻地覆上一个吻。
我有些不自在地收了腿,见沈言额角渗出些虚汗,渐渐弓了身子,一声低吟,泄在了脚踏上。
微微粗喘着,他再次伏下身子,摆出请罪的姿势。
薄汗下的身子苍白却不瘦弱,只硬生生被他瑟瑟出几分可怜来。
我起身披了寝衣,避开那些秽物,站在脚踏上。用脚趾蹭了蹭他额头。沈言回过神来,忙为我穿上鞋袜,复又伏地跪好。
我取了藤条,拉了凳子在他身侧坐好,轻敲着他的后背:说过多少次,夫妻情事,本就是兴之所致,正君何故每次都搞得这般别扭?
沈言沉默。
我便有些不耐,昨日只穿了身前,今日为正君穿身后罢。便不绑着了,正君须得自持。
沈言颤抖得几不成音,勉强应是,跪直了身子,两手在身侧攥紧成拳。
我也不打招呼,随性的一鞭先甩在他臀丘上。
沈言身形一晃,险些跪立不稳,指节攥得发白。
待他略微平缓了呼吸,我才又狠狠甩上一鞭。务必叫他能细细体味每一鞭的触感。
三四鞭后,沈言抬手放在嘴边,张口咬住。
我用藤条戳戳他的手:不许掩着,叫出声来。
沈言无奈垂手,却仍是紧咬着牙关。
下一鞭我便多加了几分力,沈言的闷哼声里竟带了几分呜咽。数着数儿罢。每数一声,便谢过妻主管教。
沈言喘息半天才终于找回声气,恭声应是,面上已是惨白。
下一鞭刚刚到肉,他却当真嘶鸣出声:一,唔谢妻主管教。
冷汗淋漓,有几滴落在了地上。沈言抖得如风中残荷一般,身形也渐渐歪斜,才终于报出了廿九,谢妻主管教。
我收了藤条,他便委顿在地。连发尾都被冷汗沁得湿透,倒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我起身点了灯,端近了细细打量,还是今日的更娇艳些。又转了话题:正君时常自渎么?
沈言虚软的身子显而易见地一僵。
看着很是熟练。正君往日不屑与我敦伦,倒是自娱自乐得很。
沈言以额贴地,语声虚软:怎会不屑言儿自幼便盼着嫁给真姐姐
我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沈言自顾自地往下说:怎料十三岁时,竟在梦里与真姐姐相见,那秽物脏透了亵裤教养嬷嬷训斥言儿淫荡无耻,将来必被妻家厌恶罚言儿三日不食,在祠堂跪诵男戒,言儿白日对着祖宗牌位忏悔,到了夜里却仍在梦里与真姐姐相见言儿深恐被真姐姐厌恶求真姐姐莫要厌恶
声音渐渐低下去,几不可闻,我听着不对,怎生竟连幼时的称呼也叫出来了?自嫁给我,沈言都是冷静持礼,只称呼我为妻主的。
还说得这般坦诚。
我抬手扶他,才惊觉手下的身子滚烫。
大夫来开了药,临走前还很是谴责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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