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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听到她对自己徒弟吐槽,哪有这般不知礼的妻主?糟蹋妾侍小倌也便罢了,竟对正君下此狠手!

我已料到明日街头巷尾又会有传言,左不过是沈家谪仙般的大公子嫁了林家不成器的二小姐,往日里被冷落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被凌虐

左右看不惯沈言下嫁于我的人多了去,这些年的各式闲话我早听得习以为常。

吩咐侍从去煎药,我坐在榻边为沈言擦汗。

他烧得浑身通红,昏迷中仍不得安枕,一会儿唤着真姐姐莫走,一会儿又悲泣言儿知错,也不知是梦到了些什么。

我只得握了他手,低声安慰些真姐姐不走,真姐姐陪你的虚话,他却也慢慢安静下来。

大夫给他的伤口敷了药,隔着被子也能闻到些药香。他渐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看着实在可怜。

这两天他确实被折腾得狠了些。

侍从端了药来,我接过来亲自喂他。

他却执拗地咬紧了牙关,不肯张口。

待要唤了侍从来撬开他牙口,又觉得有些不忍。

一声长叹,我只得倒了一口药在自己嘴里,然后俯身哺给他。

真苦。

慢慢用舌头扫开他牙关,沈言终于乖顺地饮下,倒叫我累出一头汗来。

如此再三,沈言的舌头便如同嗅到了什么也似,竟朝我追逐起来,我一时不察,舌尖倒被他含了。只被他如品美味般,反复咂摸了几遭。

逼得我耳边都泛起了热气。

倒是惯会折腾人。

好不容易喂完一碗药,沈言侧着身子,睡颜安恬起来。

我忙唤了侍从送茶来漱掉满嘴的药味,又含了一颗蜜饯,方才好些。

拿了蜜饯看沈言,想了想又扔回碟子里。他这唇舌既如此灵活,便苦着罢!

侍从摆了晚膳来,我就在正屋草草用了。思忖着又命在灶上留一碗白粥,免得沈言半夜醒来饿了。

回到里屋,沈言仍睡得香甜,额间又出了些汗,我取了干帕子来擦了,又顺便替他抹了抹脖颈后背,再掖好被子。

沈言端庄持礼,纵是早先我二人一处就寝,他也总是待我睡了才睡,在我醒来之前就起身伺候,我竟是从未见过他的睡颜。

睡梦中的他眉目间淡去了那抹清傲,更不见疏离,乖顺得如一只小兔子般,恬静美好。

我不由便看得有些呆了。

少时我便慕他颜色,如今仍是轻易沉迷。

不觉已更深人静,是回书房就寝的时辰了,我却有些不舍,索性唤了侍从来,命备了外间的小榻。

沈言被我折腾病了,我就在他外间守一晚也不为过。

未料起身时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垂眸一看,沈言并不曾醒,只在梦里紧皱了眉头,带着几分急色,那手抓得极紧,绷出几根青筋来。

我只得挥退了侍从,回身又在榻边坐好。

那手略松了松,却也不曾放开,反拉了我手,贴上自己脸颊,咕哝几声,静下来不动了。

病了倒知道黏人。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榻边,一时想着早年间我偷偷带他出去玩的趣事,一时又想着他自嫁给我的冷漠,喜一时,气一时的,不知何时,竟伏在榻边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微亮,我揉着发僵的脖子,被沈言抓着的手已有些木。

转头一看,却见沈言不知何时早已醒了,清明的一双眸子也不知静静盯了我多久,眸光深处似有微星闪动。

我一边抽手,一边嘟囔着抱怨:醒了也不吱声,昨儿晚膳都没用,先喝粥罢。说着便唤侍从。

沈言仍抓着我手,不忍松开似的,却也不敢用力,侧脸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才恋恋不舍地还给我。

那吻湿湿柔柔的,倒像是掉进了我心里。

我不自在地扭动手腕,看侍从伺候了他盥洗,接了白粥过来。

我舀了一勺递去他嘴边,沈言忙撑起身子仰头接了,匆忙间被呛住,扭头咳了半天才缓过来,眼尾都有些发红。

我把碗放在一边,欲要给他找个迎枕来,却不知被他误解了什么,忙忙就扯住我裙角,眼里的哀恳几乎溢出来:妻主妻主莫怪

我颇为疑惑:言儿体虚撑不住,我去拿个迎枕来。

沈言讪讪松开手,眼巴巴看着我在外间拿了迎枕,扶他半抬起身,在他身后垫好,一眼不错的。

我端起粥,拿勺子搅拌几下,慢些喝。

沈言乖顺地一口接一口,眼神明亮,湿漉漉地盯着我,直到我拿帕子替他擦掉嘴角的粥迹。

又喂他喝了药,他也不嫌苦,如不知所饮何物般,我索性也就不帮他找蜜饯了。

抽了迎枕叫他躺好,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无限缱绻的,能得妻主如此看顾言儿愿一病不起

我一边净手一边白他一眼,正君还是快些好起来罢,若时间长了,我可懒得伺候。

拉了凳子坐回榻边,正君身子骨也太弱了些。不是常年练舞的么?

沈言微微垂眸,许久不曾练过了。

为何?

沈言嗫嚅着,练后血气蒸腾,欲念更为难控。

我不由一哂,倒是不料言儿还是个淫娃荡夫呢。

沈言瞬间面色惨白。

我俯身轻轻一吻印在他额上,明知道你真姐姐喜欢浪的,却偏要忍着。捏捏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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