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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渗出来。

我一个箭步上前,拿了他指尖便在嘴里含吮两下,沈言眸色一深,我讪讪地松开他的手,随口抱怨道:正君也太不小心了些,琴弦都断了。

沈言收手成拳,藏了伤口,请罪道:言儿琴艺不佳,扰了妻主兴致,请妻主恕罪。

我有些不自在,便起身假装轻咳了两声,正君辛苦了,回屋歇息罢。

然后落荒而逃。

在书房转悠一下午,心神不宁的,只觉得不止话本子无趣,连廊下鹦哥的叫声也格外扰人。

又一转念,自家正君,左右无事,去看看又何妨。

进了正院,见仆从正从屋里抬水出来,想是沈言刚刚沐浴毕,此时进去,不定能巧遇些活色生香。

挥手止了要通报的侍从,令他们退下,正要推门,却听门里有侍从的声音传来:正君,您还是上些药吧

话音被沈言淡漠的声音打断,不必。

又听那侍从音调急急:妻主如此待您,也太狠心了些,您也不叫老爷知晓么?

却被沈言喝止,妻主也是你能妄议的?越发没规矩了。为人夫者,本就应顺着妻主的心意侍奉,些许小事,不必多言。

那侍从还待再劝,却被我推门的声音打断。

屋内两人朝门口望来,神色惶惶。

沈言很快回过神来,跪地便拜。

那侍从行过礼后,顺着沈言的眼色急急便退了下去。

我没有多加拦阻,倒叫沈言松了口气。

那侍从关上了门,屋里仅剩下我二人。

沈言仰头冲我一笑,妻主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我不由有些窝火,语气便显冲,怎么?我来不得?

沈言神色一慌,忙忙解释道:妻主自是来得。只是晚膳尚未备好

我抬手压在他锁骨边的一条红棱上,无妨,我也不是来吃晚膳的。

沈言一声闷哼,又强自压下。顺着我的动作脱下了寝衣。

伤痕过水,更显娇艳,束缚着他下身的红绳仍湿着,显见是未曾被取下过。

我心生满意,言儿也觉得妻主心狠么?

沈言轻哼着应声:言儿不敢。

我指下加了两分力,言儿莫要忍着,我喜欢言儿的声音。

沈言一愣,旋即微微松了紧咬的牙关,却因着羞赧,只是低低呻吟。

我观那小家伙挣扎着要起立,却又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生生逼出几滴委屈的泪来,便一边纳罕着,一边替沈言解了绳子。

沈言乖顺跪立,任我施为,只那迅速站直又弹动几下的小家伙,暴露了他并非如外表般冷静自持。

我细细打量他神色,当真是一脸的光风霁月,半点看不出来,不愧是磨练了三年的演技

令人恼火。

正君惯是口是心非。沈言不知我忽然的气从何来,睁大了迷茫的眸子望我。我拨弄着他的小东西,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沈言恭声应是,匆匆披了寝衣系好,到门口唤侍从来。

我独坐在泡了花瓣的浴桶里,心下很是烦闷,却又不知这烦闷自何而来。

沈言如今很是乖顺,果然如子慕说的一般,拿纳侍的事儿激一激,定见奇效。

只这也太奇了些,从前无论如何都不肯应的事儿,如今应得这般轻易

户牖声响,突然打断我的思绪。

沈言捧了帕子进来,跪地恭声问道妻主可要言儿伺候沐浴?

自然是要!

从前我几次要求,沈言总是不肯,一副男女授受不亲,应各自留有隐私的姿态,倒显得是我无理取闹般。

心下思忖,面上却不显。

我皱眉慢慢打量着他,直到他开始显得局促不安,才终于轻轻点头,脱光了伺候罢。

沈言似是已渐渐习惯了我的要求,手脚利落地抽了带子,脱下寝衣,膝行几步,到了桶边。

这便是我最喜欢沈言的地方了,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这些小规矩我只提过一次,他便次次都记得。

他动作轻柔地替我洗了发,用帕子绞了半干,松松挽起。

又换了帕子,从肩颈处起,轻柔擦拭。我垂眸看他,只见他如同在修复古籍画本般小心翼翼,眼神里带着些缠绕不清的晦涩。

到了胸前绵软处,他轻轻地擦了一圈,又用帕子画了个小些的圈,然后更小便逗弄得我尖端处一痒,轻哼出声。

他小心翼翼地看我,见我点头,才轻轻把帕子搭在桶边,垂首含了上去。

我靠在桶壁,忍不住一声喟叹。

他的口腔温和湿润,舌尖有力,一边吮弄,一边拨动,又附手上来,在另一侧轻捏几下。

我抬手捂了嘴,有些目眩,只觉身下多了几分痒意。

沈言垂眸动作,细密的睫毛掩住他眼中神色,有牙齿轻轻试探着在尖端扫过,又狠狠一吸,我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沈言抬头,目光有些急切地看我,见我点头,便又取了帕子,匆匆擦洗其他部位。

不一时便擦干抹净,抱了我回榻上。

我在榻上躺好,沈言跪坐在我身边,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来,再次附上我胸前绵软。

见我不加阻拦,方大了胆子,十指如拨琴弄弦般,动作起来。

我探手去捏了他的小东西,湿润润青筋搏动着,显得生机勃勃。

他粗喘几声,又俯首含住我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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