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缘(5/10)111 南风缘
小皇帝在我怀里沉默半晌,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低低道:朕弄了半晌,也未曾缓解,挽风挽风可愿助朕?
我一把撒开了他,起身立在榻边冷冷看他。
他羞惭得不敢抬头,我便冷声问道:陛下是要我如胞妹一般为陛下侍寝么?
听我提及胞妹,他不由一僵。
这是我二人之间解不开的结。
我哂然一笑,罪臣一族虽见罪于陛下,陛下却也不应将罪臣当那以身媚上的小人!
小皇帝急急地伸手拉我,朕并无此意,挽风莫怪!却被我一把甩开。
我冷笑一声,陛下方才所说那许多,又有几分真假?莫不是为诓得罪臣心软,应下这要求罢。
小皇帝戚戚然抬头望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沉默半晌,他竟挪下榻来,腿根虚软,踉踉跄跄就跪伏在地,并非要挽风侍寝。是朕是星儿已认了挽风为主,求求主人允了星儿伺候。
我不由呆住。
他已依着妓馆规矩跪好,拜伏在地星儿定恭顺服侍,请主人怜惜。
低垂着眼,便来解我衣袍。
这也太快了些。
我原本以为纵使鸨母手段高明、药性霸道,也须得三五日循序渐进,未料这才堪堪第二日,小皇帝已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我脚下,求恳着要伺候我。
也不知是否他在妓馆内委实被折磨得狠了,心性有变,又便溺不能自主,心下接受不了作为一朝天子竟要时时被人操弄着才可排泄,又受着谷道折磨,索性便就做我的小奴星儿,一介性奴,被主人如何玩弄,自是都不为过
思及此,我便也大剌剌在床边坐下,受了他的服侍。
他便松了一口气般,动作也顺畅许多。
不似上次是被人逼迫着,又羞惭难当,此时他主动服侍起来,竟更见章法。
但见那纤瘦的人儿,赤身裸体,恭恭敬敬跪在我两腿之间,那双唇儿咂着,舌尖时而轻挑,时而慢捻,两手轻握着两边囊袋,缓缓捏弄,又大张了口儿,深置于内,喉根蠕蠕,使尽百般花样,吞吐不定,竟险些教我难以把持。
我忙定了定神,轻咳一声,不是要通那谷道么?坐上来罢。
小皇帝神色一僵,又勉力按下羞赧,扭扭捏捏地上了榻,半跪在我身前,一手轻扶了我肩膀,一手扶着我那物什,慢慢朝自己后庭探去。
我冷眼旁观,见他几番起伏,却始终难以含纳,小皇帝本就身虚腿软,竟有些支持不住。
索性握了他腰,向下楔去。
他自身重量加之向下的力道,直挺挺没根而入,小皇帝一声闷哼。
半晌才回过神来,待要起伏伺候,却已挺不起腰。
我不由轻笑出声,仍握了他腰,索性拿他套弄起自己来。
小皇帝虚软着身子任我施为,不一时便已得趣,吟哦间渐渐带了春情,肌肤上也荡漾起一层粉红。
及至后来,竟高仰着脖颈,浪叫起来。
我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叫得也太骚浪了些!
他神色一紧,忙抬手捂了嘴,浪叫声却仍是从指缝里漏出来,更显撩人。
我索性转身将他放在榻上,摆出仰面朝上,双腿大张的姿势,顺手弹弄两下他前端的小东西,弹得他震颤哀鸣不止,才又施力挺动起来。
这一番又不似方才,他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足尖乱颤,实在捱不住,欲要躲避,却无处可躲。只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兔子似的,随着我的挺动一耸一耸,啜泣不止。
待到云消雨歇,小皇帝已瘫作一团,却仍挣扎着要用嘴替我清理干净。
倒真真儿显得调教有方。
我并不拒绝,只任他含了,待他细细吮净,方才起身整理衣袍。
待我替他清洗上药,他已睡得昏沉,我便索性熄了灯,端了燕窝粥出去,嘱咐小厮一个时辰后再热了同药一起送来,自往书房作画去也。
再去时小皇帝依旧睡得深沉,我轻拍了几下才迷蒙睁眼,手软脚软的却仍是翻身下榻跪拜行礼。
我索性受了他这一礼。
便如训狗一般,但凡叫他习惯了一事,他便难以再去想这事儿究竟对不对,一旦他习惯了事我为主,连带着对我的其他做法便也更难以拒绝。
这鸨母既已帮我训到了这一步,我便不妨笑纳。
扶他起来在榻上躺好,端了燕窝粥来喂,他乖顺地饮下,三五口后,眉尖却渐渐蹙了起来,扭动不安。
我只作未觉,又喂了几口,他终于耐不住,挽风,朕又有些难耐。
我故作惊诧,不是刚刚才?竟这般盛欲么?
他羞惭难当,却也只得点头称是。
我略作迟疑,但罪臣却是不能了。
小皇帝为难地看我,能否以那器物?
陛下也太放纵了些。龙体如何吃得消?直说得小皇帝羞赧无颜。
我将碗放在榻边,起身去箱中取物,暗自细细扫过,选了一根颇多凸起的。
这一会儿功夫,小皇帝已在榻上扭动不止。
我扶他趴跪好,细细涂了润滑的药膏,探柱入他魄门。
小皇帝长吟一声昂起了头,旋即又难耐地趴伏倒地。我粗略戳弄几下,便回身端了燕窝粥放在他面前。
陛下龙体太过亏损,还须着意将养。莫要耽于情欲,反忽视了进补。
小皇帝呻吟着,以额抵榻,不断扭蹭,我便加力进出了几次,以示催促。
小皇帝耐不过,只得抖着手去握银匙,舀满一勺,未及入嘴便已洒了大半。
索性掷了勺子,端碗去喝。
我在他身后不断变换着角度戳刺,柱身上的凸起擦过他幼嫩的腔壁,他呜咽着勉强吞咽,又忍不住呛咳出声,眼角都被逼出隐隐的泪意来。
挽风,慢慢些
我恍若未闻,只依着心意,随意戳弄。
小皇帝见求恳不成,只得勉强忍耐,偶尔寻了哀鸣的间隙,压着呼吸忙忙吞咽。
我将那柱身插得深入,松开手来,弹弄摇动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小皇帝便随着我的动作,腰臀款摆,如那小狗儿摇尾也似。又急着喝粥,鼻尖都险些埋进碗里,颇有几分可爱。
勉强咽尽最后一口,小皇帝浪叫着探出绯红的一截舌头,舔了舔唇角的粥,直看得我不由眸色一深。
于是俯身在他耳侧,轻轻问道:陛下可要出恭?切莫遗在榻上了。
小皇帝闻言一僵,却也意识到下体有呼之欲出之态,忙忙点头。
我戳送两下,悠悠然道:那便去罢。
他惊愕看我,意识到我竟不打算将这器物取出,不由便面露难色。
罪臣如今家仆尽散,陛下若遗溺在榻,难以收拾,委实不便。一边说,一边又调整角度,对着臌胀的方向,轻戳两下。
小皇帝被戳得一个激灵,前胸蹭在榻上,双臂扑在耳侧,绵软不得抬,只得哀哀恳求道:挽风可否先取了那物出来?
两眼湿漉漉地仰看我,倒教人有些不忍。
已近三更,罪臣实在疲累,若此时取出,待去了恭房内,又不知要劳动到几时,万望陛下宽宥。
小皇帝无奈,又被下腹之急催得无方,磨蹭半晌,只得朝榻下蹭去。
我冷眼旁观,但见他挪到榻边,侧身后臀朝外,施力夹紧了柱身,一条腿慢慢探向地面,扭动间却带得那器物一转,凸起在他体内不知怎样磨蹭,他腿一软,不及撑地便摔下榻来。
扭头见我仍不为所动,哀泣几声,却人立不起,只得手软脚软地,朝着恭房爬过去。
这般磨蹭,却是要爬到几时?我等得不耐,起身把滑出了寸许的柱身又戳了进去,索性如驱驴赶马般,时时扬鞭,催他往前。
小皇帝每一被插,便不由前扑,四肢难撑,跪行得踉踉跄跄。又因着扭动间厮磨难耐,欲要夹紧柱身,好交替双腿,却被我插得松动,夹之不及。不一时便委顿在地,遗了几滴出来。
前时他排溺时,只恨不得迅疾得出,如今却反要忍耐,不知是因着尿颤还是潮颤,只顾伏地抖索难歇。
我凑近了方才听清他喃喃:挽风挽风主主人求求求
更是颤巍巍扭头,在我靴尖蹭了两下。
离恭房已是不远,我便抱起了他,他在我掌下更是抖得如筛糠一般,憋红了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我将他放在恭桶前,他双脚挣了几挣,自是站立不得,被我提着腰腹,只进出几下,便浑身颤抖着遗了出来。
直如遗了精气神儿也似,浑身冒着虚汗,泛起惨白来。
我不敢再戏弄他,抽出那器物扔在一边,急急抱了他回榻。
打水来替他擦了身,重敷了伤口,喂了药,轻轻帮他掖好被角,正要熄灯时,却听小皇帝幽幽叹道:挽风也太心狠了些。
我不由一惊,连忙跪地告罪。
小皇帝却再不吭声,不一时,竟是径自睡去。
我虽仗着前因在情事上对他多有调弄,却不敢当真抗命不敬。
只得吹熄了手边灯盏,在榻边垂首跪着。
三更鼓过,万籁俱寂。
不一时,我的膝盖已是酸麻,有凉气自地底渗上来,澿得我一个哆嗦。
悄悄运功行了几个周天,方才略显好转,长夜漫漫,我百无聊赖地轻敲着膝盖,看小皇帝在榻上睡得香甜。
遥记幼时,我早早被父亲送进宫中,陪小太子读书。说是陪读,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奶娃娃,不谙世事,瞪着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跟在我身后,叫我迴哥哥。
先帝与太后情笃,只得他这一个嫡长子,襁褓中便被立了太子,养尊处优。
先帝早亡,他八岁登基,太后垂帘八年,于他十六岁时还政。
我一路伴着他,看他从稚嫩孩童,成长为少年天子。他也开始温和噙笑,唤我挽风。
是从何时起生变的呢?
是父亲送了我胞妹进宫时?还是胞妹被指与莫贵妃前次滑胎有关,我进宫求情时?抑或是他开始信重秦相一派,对我父兄的政见颇多疑义时?
及至大厦倾颓,我竟懵懂无知。胞妹背着毒害皇嗣的罪名横死冷宫,父兄被查出与江浙盐运案牵连,判了闹市斩首。我四下查访,却被禁入宫闱,隔日便得了圣旨,罢官免职,拘于家中思过。
我乔装翻墙赶去闹市,却只来得及见到父母、兄嫂并三个侄儿的人头滚了一地,血色渗入污泥,扬沙不动,我跪在人群散尽处,只觉天翻地覆。
更漏将阑,小皇帝睡得不安稳起来,翻身几次,嘟哝几声,眉峰蹙起。
我撤了内力,揉着膝盖,跪得更端正恭谨了些。
小皇帝捂着肚腹醒转过来,眼神茫然了半晌,方才清明过来。
晨曦从窗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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