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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了药膏替他上药,他也只任我施为。只时不时疼得瑟缩一下,方显出一些活劲儿来。

我放下药膏,无奈叹气:陛下先歇息罢,罪臣去寻个铁匠来,为陛下取了这黑铁环。

小皇帝却冷不丁接了一句,还取它做甚!朕如今这副废人的身子,真真儿比个淫荡贱奴也不如!

这话我没法接。只得跪地请罪。

他平复了半晌,却又出言安抚我,挽风莫跪,是朕一时激愤了,并不怪你。劳烦挽风替朕寻个铁匠来罢。

他如今只能靠我,倒是好说话得很。

我按下心内嗤笑,退了出去。

却也不耐烦早早回去应付他,索性在西街慢饮了一壶茶,方才踱步去南坊寻铁匠。

进屋时小皇帝仍在床上,却是侧躺着,睡得并不安宁,满头大汗。

忆及昨日唤醒他时的情状,我便命铁匠先在院外等候,方才上前轻轻拍他。

幸得我早有防备,在他要弹身起床时就一把握住了他肩,温声道:陛下莫急,是罪臣回来了。

他仍是惊惶片刻才和缓下来,眼神飘忽不安,很是有几分可怜兮兮。

安置好他,我便唤了那铁匠进来。

铁匠先是细细看了那黑铁圈,禀了能取,开了箱备起工具来。

却也抽空朝我谄媚一句,老爷倒是心慈,极少有买了南风馆的奴儿还要取下铁环的,日后若要牵行,岂非不便。

见我不搭腔,又替自己招徕生意,老爷日后若是想要重铸,仍可寻了小的来,小的也常替南风馆铸环的。不止这颈环,那乳环、臂环、脚镣,抑或是锁那处的环儿、笼儿,小的都铸得!

小皇帝直听得怒气上脸,叱喝一句:毋得呱噪!

铁匠一愣,微红了脸,想是未曾料及一介低贱性奴也敢呵斥于他,虽是高门大户的男宠,却也不过是个任人凌虐的玩意儿,虽是要被取了颈环,但看这满身的鞭痕,也不像是个被捧着的。

可碍着我,也不敢发作,只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老爷这奴儿倒是养得恃宠而骄!

若是寻常人家,因着这句讽刺,那奴儿也定少不了挨一顿鞭子。

我勉强和句稀泥,师傅快取了罢。

那铁匠虽不好报复,手下却也重了几分,勒得小皇帝憋红了脸,还蹭出几道红痕来。

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只作未见。

到院门口唤了小厮来送铁匠出去,小皇帝已背转了身子朝我生闷气。

我微一撇嘴,躬身告罪,罪臣如今身份比不得这些良民工匠,也只得客气逢迎着,陛下恕罪。

小皇帝一噎,气息不稳地质问道:你虽被免官,朕却也不曾治你的罪,你毕竟是做过太子少傅的,谁敢于你不敬?

我一声轻叹,罪臣举家获罪,世人皆知是触怒圣颜所致,纵是侥幸留有性命,却仍是待罪之身,往日间又竖敌颇多,多少人只恨不得生啖了罪臣去,如今却是只得紧闭门户,非有要事,并不外出。

小皇帝兀自不服气,那也不至于教个铁匠爬到头上来!

我笑道:比这更刺耳的,罪臣如今也受惯了的。

小皇帝气闷,却也不好再不依不饶。只捂了被子生闷气。

我心下不由一哂,若我未曾自小偷偷习武,当真只是个文弱书生,只怕确会落入比之更不如的境地罢

一时间心下有些索然。

告退了出来,自去书房歇息。

午膳除燕窝粥,又添了几味清爽小菜,用个托盘端进去,唤了小皇帝几声,他却憋红着脸紧闭双眼不吭气。

半晌挤出一句:放桌上罢,朕待会儿用。

我客套一句:还是罪臣服侍陛下用膳罢。

小皇帝闭眼摇头,只是不肯。

我突然福至心灵:陛下可是要出恭?

小皇帝的脸又红了一层,却不言语。

我只得告罪一声,上前搀扶,他也自知再矫情不得,借力起身,随我去了恭房。

轻车熟路地取了那器物备好,小皇帝撑着墙的双手紧攥成拳,浑身抖个不住。下唇被咬出一道血痕来。

身为成年男子,却因为被操弄过度而无法自主排尿,只得每日几遭地任由他人对自己行这侵犯之事

这滋味定是极不好受罢!

我依着前次的经验,熟门熟路地将那器物的前端探向那甬道口,小皇帝却猛地一颤,股间肌肉瞬间绷紧,溢出一声娇哼来。

我惊疑不止,索性又轻轻戳弄两下,小皇帝便如个离水的鱼儿般扭动起来,吟哦出声。

这是已经算是旷得久了?便这般敏感难耐么?

我用手捏住他腰,不令他乱动,手中器物深入,那小口儿翕动不止,吞吐不定。

倒是奇景。

我一时得趣,变换着角度戳弄起来,将那边缘磨蹭得红艳艳泛起水光,又时深时浅地几番进出,再摇着柱儿去撞他那处凸起待到玩罢回神,小皇帝已抖得如筛糠般,双膝软到了一起,直欲仆地,那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只怕院外人也听了去。

我在他耳边轻唤,陛下太过沉溺了,莫忘了解手。

然后眼见着他满脸的春色瞬间褪为羞惭,这羞耻反倒带着他后庭一绞,咬得我几乎抽之不动,前端的小物件儿颤了几颤,虽不曾硬起,竟也喷出几缕几近透明的淡白色液体来。

呵竟是只被插着后庭,就登顶了!

鸨母说得不错,小皇帝委实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见小皇帝羞赧得无地自容,我故意放冷了声调道:罪臣仅是助陛下出恭,万望陛下莫要以此为乐!

小皇帝脸色一白,垂头不敢看我,我却并不想轻饶了他,陛下若要取乐,还是去各位娘娘宫里罢!

小皇帝抖了半晌,却因着后庭里楔着的巨物动弹不得,深吸几口气,开口时依然颤颤,挽风挽风莫怪,朕并无此意

我冷着脸不再回话,大开大合地进出几遭,撞得他直往前扑,小皇帝浑身都泛着潮颤,但也不敢再叫出声来,又过半晌,方才淅淅沥沥,解了出来。

我将他送回床上,他瘫成一团动弹不得。

我喂他吃完粥和小菜,索性又去斟了杯茶来,陛下身体亏损,肠胃不健,饮茶有助于克化。

小皇帝受便溺困扰,自是不愿多沾一点水分,但经了方才的事儿,却也不敢拒绝于我,只得委委屈屈饮了。

我再客套几句请陛下休息云云,告退去了书房。

取了纸笔,将方才的情形画了下来。

工笔细描,将那处被撑大的褶皱都绘得一清二楚,画里纤瘦的人儿被一只手揽着腰,半倚在身后那人怀里,眼角唇边都泛着春潮,脊背上鞭痕间香汗微微,呈现出被凌虐后的脆弱美感。

小皇帝昔日时时夸我雅擅丹青,这幅画也对得起他这伯乐之明了罢。

抬头见天色已晚,便又朝正屋去。

反正如今府里下人几乎被驱散一空,仅余的几个忠仆也被我勒令不得靠近正房,小皇帝那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

却未料未近门口便听到压抑的轻喘娇哼之声。

府里下人应还没这胆子对我的男宠起淫心吧?

我推门而入,却见小皇帝正跪趴在床上,一手撑在头边,另一手正握了粗壮的一根器物,于股后勉力吞吐。

听得响声望过来,看清是我,一把抽出那器物来扔了,掀起被子就将自己捂住。

我站在门边俯身请罪:罪臣未料陛下正自行乐,多有打扰,陛下且请自便,罪臣告退。

挽风留步!小皇帝急急掀开被子,脸上春潮未尽却又泛上惨白,朕并非

我打断他,陛下虽在那腌臜龌龊地儿见识了这等新乐处,却也当保重龙体。

小皇帝欲要辩驳,却也寻不出词句来,只得又讷讷了一句朕并非

我再次冷声打断,陛下不必向罪臣解释。如今看来罪臣昨日却是做错了,贸然将陛下带离那南风馆,扰了陛下行乐!

小皇帝苍白了脸色,抖着嘴唇看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似是被这话里的羞辱和恶意狠狠地击中了。

我垂首告退,指了为他备膳煎药去。

小皇帝阻之不及,探出的细弱手臂如冬日寒风中的枯枝般苍白孱弱。

待我端了燕窝粥回来,小皇帝仍裹着被子在床上呆坐,与我离开时的情状一般无二。

我舀了粥喂他,他却不肯张口,只双目直愣愣地瞪视前方。僵持半晌,他讷讷开口,挽风既嫌朕污秽,又何必照料。

我收回那勺粥又混入碗里搅了搅,罪臣只是忧心陛下龙体。

又满盛了一勺递去他嘴边,小皇帝仍是不肯吃。挽风昨日亦有所见,身陷那处,可谓生不如死。那些人何曾拿朕当人看?不过是当个泄欲的物件儿,任谁都能凌虐几遭罢了。挽风不顾自身安危,以身涉险,救朕逃出生天,朕铭感五内。

我并不言语,只拿着勺子搅粥。

小皇帝却猛地抓住我手腕,双眼盯紧了我,面色红白不定,那十日不堪回首,朕又岂会以之为乐?但自今日午后那处那处却只似如百蚁抓挠啃噬,委实受之不住

我自是清楚这便是鸨母所应下的叫他后处再离不得人的功效,面上却只作不信。

小皇帝细细觑我脸色,渐渐失望,松了我手腕,垂头怔怔。

我正要再喂粥过去,却听他声音低沉,朕在南风馆醒来之时,浑身虚软无力,挣扎不得,正被一粗壮大汉压在身下,那大汉身长八尺有余,那物件直似狼牙棒入朕股中,血染了满塌,朕被他凌虐了整整一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日却是被冷水泼醒,朕羞愤欲死,却被麻绳捆了结实,又被灌下不知几何的药物,有不下十人众轮流操弄,那一日,朕的嘴与谷道,时时都未曾得闲。朕稍有违逆,抑或应声不及,便是一通鞭笞。所用鞭子、竹板、木棍种类驳杂,朕竟是见所未见。

我不由放下了碗,静静听他讲。

那些贼人以辱朕为乐,剃掉朕下体毛发,又用绳子捆住龙根末端,抹了药物,极尽挑弄,使朕精满逆流,或于操弄时,猛力捏攥,鞭笞针刺,不一而足。

若有客来,便将朕洗刷干净,送去房内,也不拘是三人五人,只叫尽兴便罢。无客时,便任由那些个护院龟公,花样百出,极尽玩弄,如挽风那日所见,也只作寻常朕竟连求死的空暇也无。直至传信于你,朕再不愿赴死,苦苦捱着,却不知你何时才来,只得时时挣扎盼望

小皇帝以手撑额,哀哀不成声。朕如何会以之为乐?

我不由伸手揽住他,是罪臣错怪陛下了。

小皇帝竟朝着我怀里蜷来,今日实实是因着谷道麻痒难忍并非并非取乐

我只得顺势抱住他,罪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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