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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身。

他一声轻叹,挽风思虑周详,朕自是信得过。

我便躬身告退,指了为他延医备膳去。

小皇帝欲言又止,却也任我去了。

待我端了碗燕窝粥回来时,却见小皇帝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手下也不知在如何动作,只憋得额角通红。

听见动静,他瞪了水汪汪的眼朝我望来,竟似遭了遗弃的小狗也似,着实有几分可怜。

我放下粥走过去,以眼神相询。

他僵了半晌,方自暴自弃道:那些贼人在朕体内留了物什,取之不出,委实难耐!

我一时有些无语,只得问道,可须罪臣?

未及说完,小皇帝已点了头,扭身覆住头,露出臀丘撅起,闷声道:有劳了。

如此豁得出去,着实令我有些目瞪口呆。

却也无暇多思,只得上前探看。才发现是一颗木珠,呈鸡蛋状,不知涂了什么在上头,滑不溜手,方被挤着出来些,一松劲儿,便又朝内里滑去。

我探手去取,却也拿捏不住,反推得更朝里入了几分,带出小皇帝几声闷哼。

无法可想,只得去取了那鸨母赠的箱子,看有何物可用。

小皇帝待我半晌不见动静,掀了被子来看,见我正在那一堆器物里挑挑拣拣,不由涨红了脸。留着那些秽物做甚!

我无辜抬头,寻个能从那处取物的器物。

小皇帝的脸已涨得发紫,只怕一戳就要爆了去。我终于找到个带着吸盘的管子,呈给他过目,方道声得罪,冲那木球戳了过去。

几番调整,终于对准吸牢,叼了那木球出来,莫说是小皇帝,连我都已满头大汗。

比之我那日所见,这小口已肿得更是厉害,我轻轻触之,小皇帝便一个哆嗦。

那些器物里有鸨母所言专为消肿所制的药剂,可须罪臣帮陛下敷用?

小皇帝埋着头不吭声,我只得告罪:是罪臣僭越了。待郎中看过开了方子来罢。

见我要离去,小皇帝却又出声相拦:那药膏朕也用过,确实得用,便劳烦挽风帮朕敷用吧。又轻嗤一声,他们毕竟是做这生意的,这些个药膏自是比寻常郎中开的对症些!

我取了药膏,用手指蘸了,轻轻敷在他伤处,又缓缓按开,小皇帝随着我的动作,轻哼不止。哼到后来,竟慢慢带了几分春情。

但听他自嘲般一笑,挽风可知,若不是有这些药膏时时吊着,朕只怕早被他们玩废了

声音软软糯糯,竟真如小宠向着主人撒娇讨怜一般。

我不由一惊。

我自幼伴着他长大,待他八岁登基后,就不曾再有如此小儿形状,只恨不得时时都端着一国之君的威仪。骤然如此,着实令我有些心惊。

这是因我见过他最不堪的样子么?索性在我面前自暴自弃?待伤势痊愈,便杀我灭口?

我岂能让你如意。

思及此,我忙收手跪下:罪臣无意冒犯,万望陛下恕罪。

身后骤空,小皇帝有些不适地扭动两下,方迷迷蒙蒙地望向我:挽风何至于此?不过是帮朕敷药罢了。

我俯身叩首,郎中想是快到了,罪臣去安排。

待他茫然点过头,我忙躬身退了出去。

郎中进来时,看到我离去匆忙未及合拢的箱子,一时间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温声朝我劝道:老夫自令尊在时便替贵府瞧病,托大劝谏几句,顾大人莫怪。

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疾步去阖了箱子,老大夫但说无妨。

郎中捋了捋胡子,思忖着开口:我朝虽男风兴盛,人皆引为常事,却也应以自然交合为上,器物上,还是应有所节制。

我红着脸唯唯应了。

郎中又去看了小皇帝伤势,开了几副汤剂,命早晚煎服,留了药膏,于外敷所用,定了五日后复诊,又细细嘱咐我定要多备些进补之物。

我送了他出门,及至廊口,郎中又顿了步子,仍忖度着开口,这话原轮不到老夫来说,但顾大人虽心下愤懑难解,却也须知这男宠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如此凌虐,如何忍得!老夫瞧那小郎不止遍体鳞伤,还饿了多日,只怕已在强弩之末,还请顾大人怜惜罢!

我无从解释,只得满声应下。

送了郎中回返,见小皇帝正拿那药膏自个儿涂抹,下手潦草,不知轻重,时时痛嘶。

我忙上前拦了他,接过药膏,又扶他躺好,从脖颈间始,细细涂将下来。

到了臀丘处,抚过那处烙印,小皇帝轻哼两声,我观那烙印处已是焦黑,想是烙后不知还涂抹了什么药水,等闲应是消不掉,便放心地也薄涂了些许药膏上去。

小皇帝却闲闲地开口:何不叫他们烙个挽风私奴,纵是消不掉,也便罢了。

我闻言一抖,忙扔下药在榻边跪下,叩首告罪:罪臣不通其中门道,阻之不及,陛下恕罪!

小皇帝看向我,神色莫辨,半晌,终于抬手扶我:动不动就跪什么,朕又不曾怪你。探头去看那烙印,看不清,便又回手摸了几下,疼得自己一缩,反正顾府也只剩你一人,无甚差别。

我闻言不禁攥紧了拳头,灭我满门,独留我一人,却只是他口中轻飘飘的一句无甚差别。

我强压了心中的千般思绪、万般忿懑,暗诫自己来日方长,才起身捡了药膏,继续为他上药。

他却不肯轻易饶过这话题,朕观那受了黥刑的,便是一生都无法祛除,这烙刑只怕也如是。

我不答话,只专心上药。

便听他絮絮叨叨,定是不能叫太医瞧了去的。有此物在身,朕日后还如何临幸后妃?

便是无此物,你也莫要再奢图临幸后妃了罢。口中却敷衍道:陛下多虑了,还是安心养伤为上。

上罢药,我出门去端了新煮的燕窝粥,又吩咐院外候着的小厮再把药煎了。

喂他喝完粥,暮色已是西垂,他迷朦着睡眼,再支持不住。

待到掌灯时分小厮送了药来,他已睡得深沉,只在睡梦中紧蹙着眉头,显得很是不安。

我端了药去唤他,谁知刚轻拍了两下,他就一个激灵醒过来,翻滚着便摔下床,伏地跪好就急急告饶道:星儿定恭顺服侍,请客官怜惜!

倒是比对着我说的那两遍流畅多了。

我不由呆愣咂舌。

因怕蹭着伤口,小皇帝仍是未着寸缕,只脖间黑铁环难以取下,仍是留着,股后烙印狰狞,通身红白交错,在烛光下竟有几分孱弱诱人之态。

半晌未动,小皇帝似是终于回过神来,微微抬头觑了身遭环境,又抬头看见了我,方松了一大口气。再回过神来忆及自己做了什么,顿时羞惭无言。

我只得恍若无事地上前跪扶了他,安置在床上躺好,又取了迎枕垫高,拿了银匙喂药。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勺子,夺了药碗几口饮尽,胡乱一抹嘴,朕要就寝了,挽风今日劳累,也尽早去歇息罢。

我接过药碗在桌上放好,客套几句:陛下伤重,罪臣为陛下值夜。

谁知他竟欣然应允,那挽风就睡在碧纱橱罢,朕有事唤你。

我一时有些呆愣,却也不好当真呆愣,只得应声退下。

总觉得小皇帝今日的行径浑不似往日,教人捉摸不透。却不知是否遭此剧变,心神受损的缘故。

出乎意料,一夜无话。

小皇帝后半夜虽在外间床上翻滚不宁,往来恭房数次,却也未曾唤我。

我便只作不知,沉沉睡去。

早晨起来时,他独自在恭房又折腾了许久,出来时面色青白难看。

我不明就里,便直言相询。

小皇帝起先并不肯言,待我端了燕窝粥来劝他饮下,他才咬牙切齿道:昨夜所饮良多,下腹臌胀,却排之不出。

我有些疑惑,鸨母并未提及连他便溺的功能也废了去。

见他面色愈发难堪,只得循循问道:前几日可有此症?

小皇帝怔愣半晌,似是忆起了什么,面色一红,旋即又是惨白,前几日何曾正常出恭?都是被那些个贼人贼人作弄间

他支吾着说不下去,我却明白过来。

不禁又暗叹一声鸨母好手段。

竟是几日里只叫他被操弄得失禁,不令正常如厕,又只灌以汤水,辅以药物,如今若是后庭空虚,只怕他纵是肚腹臌胀炸裂,也无从排出!

暗叹是暗叹,却还须解决问题。

我微一沉吟,陛下可否以那箱内器物一试?若是得用,也可暂缓眼前之急,容后再寻良医良策。

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却终是被那腹内之急逼得无方,掀开箱子,胡乱掏了一根,便要往恭房去。

我忙取了润滑的药膏递与他,陛下小心,莫再伤了。

我在房内静候半晌,觉得还是应当去看看。

悄运了轻功,在恭房另一侧墙外无声落下,移开两片明瓦,望将进去。

只见小皇帝正面朝恭桶,弯腰曲背,脸胀得通红,牙关紧咬,一手撑墙,一手在身后握着那器物捣弄。却也不知是否不趁手的缘故,前端只零星渗出几滴。

小皇帝发狠似的猛力进出十几下,仍不见效,一把掷了那器物,捂脸哀鸣出声。

我忙装作从屋里听了动静赶来查看的样子,转去门边轻敲两下,陛下?

又敲两下,可须罪臣相助?

里面半晌没有动静,我只得自行推门进去,小皇帝放下手,赤着眼眶望向我。

我俯身捡了那器物,方才未曾细看,入手才发现竟是颇粗,这小皇帝倒是对自己当真下得去手。又寻润滑的膏药细细涂了,扶小皇帝在恭桶前立好,教他双手撑着墙壁,告一声得罪了,便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推着那器物缓缓入内。

先以前端进出几次,待他适应了,才慢慢深入浅出起来。又忆着那日曾摸到过的凸起位置,以尖端对准了研磨,几番动作下来,小皇帝微微颤抖着,那幼嫩的前端终于淅淅沥沥,排了出来。

我轻吁一口气,小皇帝却是抖个不停,几乎瘫软在我怀里。

我轻轻按压着他小腹,调整着手下动作,待到臌胀的弧线恢复平缓,方才取出那器物。

小皇帝双腿绵软,站立不稳,我只得将他打横抱起,送回床上。

他乖顺地任我喂了燕窝粥,又服了药,只愣愣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不一时,昨日的郎中便又被寻了来。

老大夫细细探看了,又捻须沉思半晌,方叹道:老夫昨日原当是身体过度亏损的缘故,如今看来,只怕是功能有损却也无甚良方,只多多进补,还须心药医罢。

看向我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谴责。

小皇帝紧闭双目,不言不语,待我送了郎中回返,仍是以原本的姿势在床上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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