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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小皇帝半坐起身,静静看我。

我半垂着眼睑,并不看他。

小皇帝轻叹一声,挽风起来罢。

我恭声应是,却也不好就站起来,只作膝盖酸麻、动弹不得之态,索性歪身在地上坐下。

装模作样揉了半晌,小皇帝也不催促,但我余光瞥见他眉峰愈蹙愈紧,身下不自控般微微扭蹭,又强自抑制,手指不断抓挠着被角。

我只作未见,低声禀了去备膳煎药,小皇帝也任我去了。

回来时小皇帝不在屋内,我循着声响去了恭房,见他正自取了器物,在身后勉力动作,却仍是不得要领,半晌不得出。

我隔门请示,小皇帝也不多言,允了我进去。

不敢再多加调弄,只中规中矩地撞击着他的几处敏感,力道适中,不一时便帮他泄了出去。

抽出器物,小皇帝又撑着墙粗喘了半晌,才勉强找回力气,任我扶了他,伺候着回榻上躺下,又喂了粥和汤药。

为他轻轻擦过身,重新敷了药,盖好被子,重又在榻边跪下。

小皇帝伏在床上并不敢多动,似是每一扭蹭便会带起敏感的瑟缩。他半阖着双目,眼神在我身上飘忽一圈,又茫然地移开。

莫要跪着了。膝盖不要了么?

我恭敬叩首,罪臣对陛下不敬,罪该万死。

小皇帝沉默半晌,轻嗤一声,若说不敬,来南风馆玩弄过朕,然后隔了七天才来相救,才算是大不敬罢。

我悚然一惊,他竟然知道当日是我?!

小皇帝微张开双目觑我,又疲惫地半阖上,朕知挽风有恨,但亦知挽风不会弃朕不顾。

我叩首瑟瑟,不敢多言。

朕不怪你。

我不由抬头看他。

他却不再多言,紧闭了双目,双唇亦禁抿着,有冷汗从额间蜿蜒而下。

是因为还要靠着我解欲么?

我心下猜疑不定,试探着抚过他额间,擦去汗迹,他并不躲闪抵抗,反有乖顺蹭弄之意。

我不由更有些惶然,索性附唇上去。

说起来已是操弄他多遭了,更亲密的事情也早已做过,却是第一次吻他。

他双唇绵软,微有湿意,在我唇下轻轻颤了几颤,便缓缓张开,乖顺得令人不由心软。

我轻轻用舌尖扫过他的双唇,探进去找到舌尖,轻轻挑动,带出他一声低低的呜咽。

我的惊疑不定、试探不安,尽数落在他的唇舌之上,被他柔顺承接,竟让我恍如感觉到包容与爱。

我急忙撤开了双唇,将方才那荒谬的猜想从头脑中甩开,看他露出越发难忍之态,便识趣地伺候起来。

用手轻轻揉捏过他的肌肤,用唇吻过他身上红痕,用舌在他臀后烙印上流连,然后抵住那处小小的入口。陛下?

小皇帝吟哦着,在我手下扭蹭着,迎奉过来。

我耐着性子用润滑的药膏细细扩张了,方才探身而入。

小皇帝却反似受不得我这等慢条斯理、小心翼翼,扭动着腰胯反迎上来,仍不够似的,喘息呻吟着挽风,快快些大力些

这是受多了凌虐,反倒受不得温柔么?

我索性放开心思,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小皇帝在我身下婉转呻吟,时而仰首挣扎,时而俯身扭蹭,只如被捏住了命脉的小兽一般,可怜又淫靡。

激得我一时兴起,握紧了他的后腰,又随手在他臀丘上甩了两巴掌,他魄门一缩,竟绞出我几分泄意来。

我略缓一缓,定了定神,扬手又甩了两巴掌。

小皇帝扭动得杂乱而急切起来,随着我巴掌的节奏,撅着身子吞吐,不一时便通身红透,香汗淋漓。

见他粗喘着难以为继,我便抓紧了他的臀丘,捏得那小口儿朝两边绽开,又急又狠地进出几遭,退出身来,遗在他后背上。

小皇帝瘫软下来,仍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在我身下急急地喘息着,拖动着疲软的一只右手,探向自己身下,抓住那仍软趴着的小物儿,粗粗捋动几下。

倒是忘了他这物件儿。

我将他翻转身来,摆了个四肢大开的姿势,按住了他腿根,俯身下去。

他惊愕地看我,眼眶被激得通红。

那小东西在我嘴里仍旧像一只小虫子一般,细软可怜,吸弄几下就激动不已地渗出浅白色的泪滴,泛着淡淡的咸腥气。

小皇帝颤抖着要合拢双腿,却被我按住动弹不得,眼角也跟着沁出泪来。

就着这姿势,我又一次探身而入。

已经遗过一遭,便更加从容起来,也不顾他难耐哀恳的眼神,只循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沉稳动作起来。

用手把那小东西再捋动几遭,拿食指沾了顶端溢出的白浊,递去小皇帝嘴边,小皇帝正微张着唇儿呻吟,猝不及防便被我喂了进去,待尝出是什么东西,不由得满脸羞惭,连带着身下那小口儿也蠕动得更紧。

我索性又探了一指进去,夹起他的舌尖,轻捏逗弄,小皇帝的呻吟中瞬间带了含咽不住的水声。

用湿漉漉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小红点,小皇帝像条脱水的鱼儿般一弹,也不知是躲还是迎,呻吟声越发高低不定、杂乱无章。

我俯身含住了那小红点,用牙齿轻轻扫过,又狠狠一吸,小皇帝便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哀鸣起来。

他如今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倒令我繁忙不已。

待我终于泄满他谷道时,他那小口儿仍不由自主地翕动着,却已无法自主闭合,白浊一股一股地被挤出来,湿了一片床褥。

后臀和前胸被我照顾得红肿,在薄汗中泛着淫靡的红光。那小物件儿委屈兮兮地瘫在他腿间,已是再渗不出东西来。

小皇帝喘息着,嘶声里带着微微的呜咽,眼角的泪滴将落未落,看着很是可怜。

我也是出了一身薄汗,只觉黏腻难忍,便转身去了净房,草草冲洗一番。又打了水来,替他清洗干净。

只掏出谷道里所遗之物的功夫,小皇帝的魄门竟已翕动着含了上来,直含得我食指都不好动作。

这也太淫荡了些。

小皇帝也觉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只埋首在床褥中不吭声。

我亦不作声,抽了食指出来,在一旁盆中清洗了,又替他擦了身,重新敷好药,拿被子来替他盖好。

小皇帝似是瘾君子暂得了缓解般,又是解脱又是难耐地,侧卧在榻上微阖着双目。

如此便过了三日,今日午时便是小皇帝命了王德全来接他回銮的时候了。

这三日里,我二人却似都在回避着那些个应该被提及的问题,不曾再有深谈,只循着小皇帝如今的生理节律,每日里做些排尿解欲的事儿。

小皇帝如今盛欲,又莫名添了些被凌虐的偏好,任我为着保命想要事他恭谨,却也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待他越发粗暴,箱子里的各式器物也都被用了起来。

小皇帝如今已可以勉强走动,每日里要在花园里慢走一个时辰。走动时他那后庭却又瘙痒难耐。我只得在箱子里翻出个内里装了铁珠的空心圆球,帮他堵塞一二。那铁珠随着他步履间的震荡在圆球里乱动,带着圆球不时撞击在他腔内敏感之处,使得他的散步往往以颤抖不已地瘫软在地,被我抱回卧房结束。

每每后庭空虚,小皇帝便坐立难安。我将一根粗柱楔在矮椅上,他每日里便时不时去坐上一刻,顾自起伏,在那柱上寻乐。先时还有些羞赧,到得后来,即便我就在一旁,他也仍旁若无人地操弄自己,直至通身赤红、大汗淋漓方歇。有时玩弄过度,瘫软不得脱,还得我去把他从那柱上拔下来。更甚者,他起伏时竟主动以掌击臀,激得自己魄门缩动,以为得趣,时时令臀丘通红如蜜桃,甚是诱人。

几日下来,他于骑乘一道已更有心得,有时情事间,我只需静卧榻上等他坐上来自己动,他便服侍得勤勉体贴,越来越趁我心意。每每看着他臀尖狰狞的烙印在我眼前跃动,我便会不由生出几分迷茫。

这世间最尊贵的人,一旦屈服于欲望,当真竟是比最卑贱的性奴也不如。

他有时会求恳地看我,我便顺着他的心意甩上两巴掌,抑或用戒尺轻拍几下,他便被激得扭动不已,不一时便气力不足,被我压趴在榻上宣泄。

如此一来,他每日里清醒的时候竟是不多,时时沉浸在欲海里,眼角眉梢都是潋滟的光。

我不由便想,以他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一旦回了宫,别说那些身强体健的侍卫,便是正直凛然的文臣们,只怕也难免会怀有觊觎之心。

不知为何,这念头令我很是不适。明明在南风馆里,他被众人凌虐的场景只叫我觉得心下畅快,如今却

不知是否出于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念头,当日在送他出门前,我帮他用肛塞将后庭塞好,又用绳子绕过魄门固定,顺便连他龙根一道捆了。

他斜睨我,一言不发。

我却不知为何又多言一句:宫中耳目众多,陛下还须小心。

小皇帝头也不回地上了龙辇,若不是矮身撩帘时那微不可见的踉跄,我几乎以为这几天的事情并未发生。

小皇帝回了宫,一去便是三四日音讯全无。

这几日间,我去探访了南风馆,见那馆里果真已早是人去楼空,小倌们或被遣散各处,或自寻了恩客,也有随鸨母去了的,却也不知是前往何处安置。

这南风馆果然如我前时所料,并不简单。

单那些层出不穷的药物,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娼馆应有的。我那日在行宫里迷晕小皇帝的药物也是来自于此处。虽则行宫护卫比宫中要松散许多,小皇帝微服惯了也略显疏忽大意,但最终还是靠这能惑人心智的迷烟。非但令小皇帝神志全无,还能以细绳坠小球操控小皇帝命侍卫退下,方才成事。

我只是简单地传讯,鸨母便能在几日内遣散众人、一去无迹,未必不是从其他途径知晓了什么,倒愈发显得深不可测。

世俗王朝外尚有隐秘势力的传言由来已久,却不知这南风馆是否从属于其中一支?

如此,他们是否另有图谋、能否当真逃脱小皇帝的事后清算,却也是听天由命、与我无干的事儿了。

宫内线人也并无消息送出,我只得稍安勿躁。

时日无聊,我常常枯坐于书房内,无心读书,也无心筹谋,只看着四周挂满了的画像发呆。

画中的小皇帝无一不是春情荡漾。或吞吐臀间玉柱,小小的魄门被狰狞的巨物撑得粉嫩可怜,又孱孱诱人;或口含巨物,颊边尚自挂着几缕混浊,媚眼半睁,乖巧动人;或在恭桶旁瑟瑟,香汗淋漓,面红耳赤,巨物插在后端,龙根缩在身前;或跪趴在榻边,或仰卧于桌上,或伏地告饶,或扭臀求欢

这一幕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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