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入梦()(10/10)111  【np】扰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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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龙盘绕于青铜柱上,一双金眸冷冷地打量着她。

平心而论,他的眼睛非常漂亮,像某种珍奇的金石,很容易让人生出掠夺的yuwang。他的身t也很修长,鳞片亮丽,趾爪强健,还有那一对骄矜的龙角,一看就价值不菲。

谯知微完全是在从财货的角度来看待这条龙。难怪谢玉说龙全身是宝,谯知微看着他那一身雪白的

鳞片,忍不住想,若能剔一片下来,也应当是极稀罕的玩意儿,说不定能卖好多银子。

况且,谯知微发现,这条龙,除了能够发出声音震慑她之外,似乎没有任何法力。否则他不会用那双眼睛如此警惕地盯着自己。

他每次表现出任何想要攻击的意图,白玉锁链上的符文就若隐若现,发出能让他求生不得,求si不能的金光。这种古老的镇压术法,带有一种险恶的折磨意味。

谯知微意识到这点后,依旧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龙的方向走了两步。龙俯瞰着她,神情非常蔑视,像是大树在嘲弄一只蚍蜉。

尽管这条龙已经伤痕累累,龙喙旁甚至有一条正在流血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滴落到白玉台上,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谯知微看着yan红的龙血,不知为什么,x膛隐隐发热,喉咙莫名g渴,又有了那种魂颠梦倒之感。她好想俯下身子,跪在白玉台上,把那几滴带着香气的龙血t1an进口中。

“知微、知微……快醒醒!”

伯安的声音若即若离,像一根丝线一样牵扯着她的神志,谯知微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在臆想什么。这也许是某种幻术,她拼命地甩头,更加提防这条邪恶的龙。

谯知微攥紧了拳头,迎上他的目光,试图和他g0u通:“你这条四脚蛇……倒还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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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里冷不冷啊我这里快要冷si了?_?

护膝、热水袋、暖宝宝是我每天必备三件套

龙是鳞虫之首,与走地蛇绝非同种兽种,所以谯知微嘴里这句话,对于真龙来说,堪b侮辱。他的眼刀朝她飞来,不一般的凶狠。

“低贱的雌人,休得无礼!若非我身陷缧绁,必将你生吞活剥!”

龙y席卷而来,然而谯知微已经不像方才那样被轻易迷惑,她咬紧牙关,拼命集中jg神,因而除了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头痛外,并没有被夺走心智。

谯知微抱着脑袋退后两步,但终究还是没有认怂。她倔强地抬起头,同样恶狠狠地说:“人是万灵之长,我更是顶天立地的nv人,你不过是条畜生!对我客气点!”

谯知微之所以在谢玉面前格外卑微,那是因为谢玉是她的主子,直接决定了她能否吃香喝辣,所以尽管谢玉脾气臭得要si,她也只能好言好语对待着。

而眼前这条龙……纵然可能是什么奇禽异兽,然而也不过是牲畜而已。

谯知微记得谢玉说过,这恶龙不仅喜食人心,尤其偏ai她这种可口的妇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谯知微还是懂得的。

一想到不知有多少nv人的x命折在眼前这条金眸银龙的爪子下,谯知微的血ye都在沸腾,心中涌起一gu悲愤交加的正义感。

反正他也被锁链困住,一时也伤害不了自己。谯知微鼓起了毕生最大的勇气,在地上寻了枚石子儿,朝着柱上的龙扔了过去。

石子儿砸到了龙角之上,虽然只是轻轻磕了一下,然而银龙却如同发了狂一般呼啸起来。龙角似乎是个非常敏感的部位,他目眦yu裂地剜着谯知微,金se的瞳孔里居然泛着赤se。

他张口亮出尖利的獠牙,疯狂扭动身t,细密的鳞片摩擦着青铜柱面沙沙作响,白玉锁链也被牵扯着晃动起来。

符文再次苏醒,夺目的金光环绕着那条暴怒的银龙,在一阵怆痛的嘶吼声后,白玉台几乎要变成一汪血池。

龙鳞翻卷,上面布满了一条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滴滴答答地躺着血。

龙气息奄奄地蜷伏在青铜柱的底座,再无任何动弹的jg力,除了他的腹部在剧烈地起伏着。

谯知微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根柱状的r0e物什,然而龙尾一卷,便把他的下腹遮盖住,谯知微也没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喂!四脚蛇!你知不知道这个破地方怎么出去!”见他丧失了攻击x,谯知微的胆子自然就膨胀了起来,“啧啧,叫你对我不客气,这下好了吧,望你早日流血而si!”

一想到这是头戕害人命的恶龙,谯知微对他就绝无好脸se,甚至发出了恶毒的诅咒。

她本是个和善的人,如今也能赤口毒舌,想必是平日里见多了谢玉沈犹这类人,也学了几分刻薄的本事。

龙首朝她一偏,金眸凌厉如剑,可龙被符文伤得t无完肤,早已外强中瘠,龙喙微张,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一龙一人就这般对峙着,也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夜。谯知微在某个时刻忽然意识到,她自从来了这儿后,就从来没有吃过一口饭,可她并没有任何饥饿感。

她环视着这个诡异的囚龙之地,深谙此地绝对有问题。

自从上次被符文重创后,那条银龙似乎受了内伤,一直蜷伏于青铜柱的底座处,闭着眼睛沉沉呼x1,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也不见丝毫好转。

光y一点点流逝,谯知微虽然毫发无伤,却也隐隐开始担忧起来。

此地没有昼夜轮转,她只能凭借自身的困意来判断日夜的交替。这段时间来,她每天都在寻找出口,然而除了那扇紧闭的石门,四面皆是铜墙铁壁。

她再怎么镇定也不得不担心起来,她究竟应该如何才能离开这儿?怎么才能回到村子里?

她失踪颇久,谢玉应当是着急坏了。谯知微的脑子痛得很,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她一直出不去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si了,谢玉不就成了鳏夫?

不过谢玉也应当不是什么深情之人,他说不定哪天就回了谢府,如谢老爷的愿,娶一位贤妻,再考个功名,做一方权臣,那可真是皆大欢喜。

只可怜了她这个倒霉人。

谯知微越想越不甘心,尤其是当她想到她忘记的那一袋金元宝时,她逃离此地的企图就变得越发强烈。

而那条恶龙,似乎就是一个破绽。

虽然他看着虚弱,谯知微依旧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吼道:“四脚蛇!快告诉老娘这个地方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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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发现,知微在龙的面前还挺攻的,略有严妻风范

龙盘于白玉台面,听见谯知微的话后,先是敛目扫尾,朝她飞去一记冰冷眼刀。见她双眉皱起,神情焦虑,龙似乎抓到了她的把柄。龙口微张,道:“你想从这里出去?”

谯知微现在已经能够不受龙音的影响,她望着白玉台上的那一滩血ye,厉声道:“废话!快点告诉我!”

“你出不去了。”龙的声音如云如雾,有gu飘渺之感,“此地为荒之秘境,为我所生,亦为我所控,唯一的出口只有你身后的那道石门罢了……石门开闭皆听命于我。”

“那你快点让这扇门打开!”谯知微不耐烦地说。

“不,我并不想放你出去,雌人。”龙幽幽开口,“身为低贱人族,却敢冒犯于我,我便赐你一si,只不过……是终生困于此地,孤寂而si。”

谯知微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寻觅着他话中的破绽:“笑话?你说此地受你控制,那你为何还被这白玉锁链困住,还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此地分明是世外高人专为镇压你而设!”

谯知微忽地想起谢玉曾提起过“伏龙人”的存在,她双眉一挑,朗声道:“我看你呀,不过是伏龙人的手下败将!”

“荒谬!”龙似被激怒,沉声道,“龙为至高种族,天地无所匹敌,伏龙人不过是你们这些贱弱人族臆想出来的东西罢了,怎会有人,能够降伏龙族?”

他的语气充满了鄙夷,以及一种被蝼蚁轻视后的愠怒:“人族力量薄弱,却生x贪婪狡诈,寿元短暂,却妄图长生不老……不过是担雪填井,徒劳无功罢了。”

“切,少以为自己多了解人族!又不是人人都想长生不老!譬如我,x情单纯善良,生活知足常乐,从不奢望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谯知微自夸了一番,心想,她唯一喜欢的也只有银子罢了。

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疑问道:“你、若非你能长生不老?”

龙傲慢抬首,纵然伤痕遍布,亦不减其神兽风华。“我与天地同生,自然与天地共si,天地不灭,我亦存焉。”

“唔,还挺厉害的嘛。”谯知微轻轻点头。

她轻率的模样再次惹恼了古冶涟,他冷声说:“你就在这里绝望地老去,腐烂生蛆,最终化为白骨……而在我眼里,不过弹指之间罢了。”

眼见着谯知微脸se一白,古冶涟在心里冷嗤,话也说得更有底气:“此地枯寒,我也恰恰缺个玩意儿来打发时间,你就留在这里慢慢等si便是。”

龙悠闲自如地摆着尾巴,银se长尾十分修长漂亮,只是上面沾染了些许血迹。

谯知微见他x有成竹,应该不是在吓唬自己,他是真的要把她困在这里,耗了她的x命。

虽然内心恐慌,谯知微也没在龙的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因为她知道自己表现得越害怕,龙就越发得意。

强必寇盗,弱而卑伏,这就是不同族类之间的关系。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谯知微抿紧了唇,没有再回应来自龙的挑衅。

她守着那扇石门,在龙带着嘲弄的目光中,时不时地用胳膊肘尝试着撞开门,或是用膝盖踢上去。不过似乎无济于事,那扇石门纹丝不动。而谯知微的手脚反倒撞得全是淤青。

“没用的,省省力气。”龙不咸不淡地说,一双金眸看上去格外危险,“我令你si在这里,你便不得不si。”

“好哇!”谯知微多次尝试无果,还被一只四脚蛇威胁,一时也生出了些火气。她狠狠踢了一脚石门,怒火中烧道,“那咱们就在这里耗着,看是我先老si,还是你先被锁链上的金光电si!”

踢的力气太大,疼得她呲牙咧嘴。她滑稽的模样惹得古冶涟嗤笑不已,谯知微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又靠着石门席地而坐。

倦意再次袭来,她明白,也许又这么过去了一天。

这地方是个混沌之境,看不见日与月的轮转,也很容易让人忽略掉时间的流逝。一天又一天地过去,而谯知微也不过是困了几宿而已。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就意识不到自身正在慢慢老去。谯知微有些杞人忧天地想,也许她会一直困在这里,某一日忽然发现自己已经白发苍苍。

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谯知微缓慢地闭上眼睛,在此之前,她看向了盘踞于青铜底座上的龙。这些天来,他的伤一直没有任何愈合的征兆,银白的龙躯上全是惨不忍睹的伤痕。

龙是一种强大的种族,既然能够与天地同寿,不可能连这点自愈的能力都没有。

白玉锁链上的符文应该是可以压制龙的法力,同时也压制着他们强大的自愈力。

白玉台上的龙血汇聚成了一片血泊,龙就这样盘踞着,任由伤口汩汩地流着血。

他与她说话虽然不减气势,但谯知微觉得他应该也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任他是什么上古之兽,也是血r0u之躯,流血会疼,流多了会si。不过谯知微对这种喜食人心的兽族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她恨不能手里有把刀,再在龙的身上多戳几个口子出来。

龙血的味道自白玉台蔓延开来,谯知微闻到一gu奇异的幽香。

血的香气寂然入鼻,与人的血不同,龙血没有任何令人作呕的腥味,反而有一种清幽之味。

尘气骤灭,妙香圆融。谯知微贪婪地嗅着这gu异香,她本就疲困,此时更如堕五里雾中。

她的脑子发昏,身t也变得轻飘飘的,她闭着眼睛,感觉灵魂都要出窍,嘴角挂着一丝恬静的笑容。

古冶涟伤势过重,此时亦十分虚弱。然而春情之苦不减半分,他不仅忍受着伤口的疼痛,还要对抗t内那gu浑浊的邪气。

下腹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强忍着那gu痒意,只能依靠摆尾来稍稍缓解。

不远处的雌人似乎困得闭上了眼睛,古冶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含笑的面孔,雌人的皮肤非常细腻,像一层薄薄的竹纸。

她的脖颈很纤细,baeng的一截,再下面被衣领堪堪遮住。

古冶涟眸中的金se越发浓重,喉咙处有gu灼烧之感,他低沉地喘气,有种用爪子割开她的冲动。先撕开她的皮肤,看一看她被包裹住的r0u躯是否同脖子一般细白。

再用尾巴缠住她的两条腿,让她动弹不得。鳞片可以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摩挲,一定很舒服。

用爪子掐住她的脖子,可以威胁她,让她用嘴hanzhu自己的龙角,轻轻地t1anx1。他还可以……

古冶涟猛然意识到自己又受了春情的蛊惑,居然在yy一个低贱的雌人……他一时自恼不已,龙族衰微,也不是饥不择食的理由。

他之所以被困此处多年,是因为当初为了jg进修行,便同先辈一样习了断情绝yu之法,结果触怒了天地。龙族本来也是轻yu之兽,交配也不过是为了生息繁衍的任务罢了。

而修行断情绝yu之法,就绝不可以破元yan之身。他被押在此地之时,天地曾降言于他,告诉了他一个破解白玉锁链的法子。

起初他非常不屑,因为此法要成,需满足众多条件,其中一个便是要与雌x1ngjia0ei合,破了元yan身。可他修行断情绝yu之术,破了元yan便前功尽弃,古冶涟自然不会行此下策。

他便被一直拘在这里,天地见他冥顽不灵,还给他施了春情之咒,令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发情期的苦楚。

他是身心顽强之龙,发情期也不是不能靠意志扛过去,只不过难受些罢了。

让人不能忍受的其实是无穷无尽的时间。他若一直不愿意破元yan,天地似乎打算把他永远地囚禁在此处。

那他修行断情绝yu之法的意义何在?他连遨游于天地间的自由都没有。

但他心x坚忍,不愿意就此向天地臣服,只能这样咬钉嚼铁地同天地耗着。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警惕地休憩着,并不知道谯知微已然陷入梦中。

“知微,知微……”伯安哥哥又在呼唤她了。

身处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谯知微很难不对熟悉的人感到想念,更何况是疼ai她、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伯安。

她的眼眶有些发酸,喉咙里也有几分哽咽:“伯安哥哥,我好想念你……”

“知微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一直一直陪着你。”

耳垂上的鲛珠散发着柔和的紫光,像极了伯安温暖的笑容。表面上看,荒之秘境里的谯知微虽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其实她陷入了神识之中,她在意识的另一个境界里睁开了双眼,终于看到了面容温润的伯安。

这里秀木葱茏,奇花灼yan。只是雾气飘渺,给人似虚而实之感。伯安穿着一身青衣,长发如瀑,俊逸的容长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和从前没有半分区别。

除了他的身t是半透明的。

谯知微有种不好的预感,伯安越是笑容温和,她的心就越酸,一时眼眶微热,落下几滴泪来。她走上前想要0一0伯安的眉宇,伯安微微一怔,却也没有阻拦她。

他略微低头,方便她的触碰。她0上了他的额角,她以为会是温热的皮肤,可手心的触感却如拂水面,没有任何边界,只有柔软的清波,像是在抚0一抹投身入水的残念。

她感觉眼前的伯安非常轻盈,轻盈得几乎要消散。她不知道她离开谢府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伯安的样子很脆弱……也没有活人的生气。

“伯安哥哥,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自己也被困笼中,命运未卜,突然与他相遇,有种苦命鸳鸯之感,眼泪哗啦啦地流。

“知微怎么哭了?不用担心我……”伯安想要替她拭泪,可他透明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脸颊,就和那些泪珠融为一t。

谯知微轻轻地捧着伯安的手,宛若掬着一抔泉水。她一边流泪,一边亲吻着伯安的每一根指尖。她把他的指头轻轻含在嘴里,上唇贴着他的甲床,下唇贴着他的指腹,用舌尖轻轻地t1an。

这是一种非常珍ai的动作,因为伯安的容颜似水无痕,令她不安,她只能怜惜无b地t1an他的指尖,再t1an他的手心,像一只依恋的雏犬。

伯安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惹得谯知微一边伤心,又一边气恼。她含嗔带怨地剜他一眼,搂上他的脖子,直接把伯安扑倒在地。

地上非常柔软,铺满了neng绿的叶子和星星点点的野花。

谯知微的动作看似非常粗鲁,其实她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气,她很小心地抬着腰和t,手臂撑在伯安的耳边,避免自己压到他的身上。

她的袖口因此而扯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伯安侧头在她的手臂内侧落下一个濡sh的吻,谯知微顿觉心神danyan,手臂软软的,腕骨在颤抖,有些支撑不住身t。

她的肩支得老高,膝盖分开把伯安的腰夹在中间,腰塌了下去,和他的小腹贴在一起。谯知微的姿势非常扭曲,像一个趴着的虎符。

二人一上一下,视线相接,呼x1相闻。谯知微的头发早就已经乱了,散落的发丝拂在伯安的脸颊上,让伯安有点痒,他忍俊不禁,嘴边展露一个异常柔和的笑容。

他越笑,谯知微的眼泪就越止不住,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些什么,泪珠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落在伯安的脸庞上,就像雨丝滴进深潭里,有几滴泪水甚至滴进了他的眼眸中。

而他除了眨了眨眼之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抵触。

谯知微看着泪花融进他的眼眸里,他那双琉璃瞳孔不复任何偏激之se,只有河流静卧般的深情与纯真。她心里的不安非常深重,咬着唇呜咽出声。

“不要哭了……知微,我不是好好在这里吗?”伯安伸手抚0了一下她泪sh的脸颊,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指尖挑逗似的g勒着她的眼尾。

谯知微一边点头,一边抿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嚎。伯安自上而下地拨弄着她的唇瓣,鼓励她说:“很乖,我的知微,我最喜欢的就是知微了。”

谯知微羞涩地伸舌,t1an了一下他的指尖,又飞快地收回舌头,把头偏向了一边,不再让他0她的唇了。

伯安看见她脸颊上的一抹桃se,闷闷地笑,x膛轻微地起伏着,二人的小腹贴得更紧。

肚皮那里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谯知微脸上的桃se更加熟yan了。

她斜斜看了一眼伯安,眼角眉梢都是春情。伯安仔细抚0着她的嘴角,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0上了她的舌,带出一点涎水,他全部抹在她尖尖的下巴上。

然后他把双臂撑在身后,略支起上半身,抬头仰着脸,露出一截优美的下颌线。谯知微不知道伯安为何突然凑她这么近,她睁大眼迷蒙地看着他。

伯安竟t1an上了她的下巴。他一下一下t1an舐着她下巴尖上的涎水,可这涎水是怎么也t1an不净的,见她痴愣,伯安一边笑,一边啄吻她的下巴尖,像是在吃一块剔透的冰糖。

谯知微觉得痒,仰着脸想躲,结果伯安便顺水推舟地从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脖子上。他的吻太轻柔了,恰似一缕水流从下巴滑落,沿着脖颈渗进shangru间的缝隙里消失不见。

谯知微舒服得垂头,伯安趁势与她交颈,把她的后颈皮叼在齿间,二人像极了水中交颈缠绵的两只鸳鸯。

伯安用脖子反复磨蹭着她颈间的皮肤,仿佛要让她的皮肤沾染上他的气味似的。她被打上了他的标记,就意味着她是独属于他伯安一人的,也就不会遭受其他雄x的觊觎。

他的皮肤像danyan的涟漪,谯知微贪恋这种温和的触感,舒服过了头,就深觉瘙痒。

她羞愧地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满怀期待地看着伯安,却也不表露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伯安假装看不懂她的意思,嘴唇离开她的脖子,却用手指拨开她的衣领,指腹在她的rr0u上打着旋儿。

“知微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亲你了。”他装得很善解人意。

谯知微浑身都要烧了起来,她含糊道:“没、没有不喜欢……”

她的声音因为羞涩而格外低柔,伯安虽然听得一清二楚,却依旧道:“知微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谯知微吞了口口水,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我很喜欢……”

“哦,那就好。”伯安微笑颔首,可他嘴上说得好,却再也没有要继续亲她的意思。他r0un1e她rr0u的手也从衣领里伸了出去。他放松了支在身后的手臂,慵慵躺在了地上。

谯知微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时有些茫然。怎么和她想象的进展不太一样?

谯知微的皮肤热热的,全是伯安撩拨起来的火,可他把她弄得这么难受后,就这么躺在了地上,也不管她了?

谯知微又气又急,x前的白兔起伏不定,腿心也sh了个彻底。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感觉x里也跟着涌了一汪水出来。

亵k铁定是sh透了,为了防止被伯安发现自己的秘密,谯知微呈跪坐之姿,却翘起了pgu。这个动作特别费力,她的指尖力度不够,不得不换成手肘支撑着身t。

如此一来,就彻底趴在了伯安的身上,她x前的两团r儿也紧紧贴着他的x膛,像枕在了水床上。

她侧耳听到了来自伯安x腔里的笑声,谯知微恼羞成怒,捶了一下伯安的肩,可这轻轻一捶,犹如碎石激浪,谯知微听见伯安痛苦的闷哼声,吓得pgu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谯知微根本没来得及顾及腿心的那包y物,只一个劲地抚0着伯安的肩头,蹙眉哀伤地看着他,口中不住关心道:“痛不痛?伯安哥哥,是不是好痛?对不起,都怪我……”

伯安抓着她的柔荑,笑着摇头说:“不痛的,知微,一点都不痛,倒是其他地方难受得紧……”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挺挺腰,谯知微感受到埋伏在她腿间的那根粗大,臊成了个大红脸。

“伯安哥哥,你怎么这样……”谯知微扭捏极了,想把手从他手心里ch0u出来,可他握得紧,就像水中漩涡一般把她吞x1其中。

伯安开始缓慢地挺胯,用下身那根柱器在她的腿心前后摩挲着。他一边顶弄,一边伸手解开她的外衣,把她的肚兜背后的绳子也解开了。

但他没解她脖子上的那根绳子,肚兜便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挂在她x前晃来晃去。上面两只七彩的鸳鸯也跟着晃动,就像活过来了一般。

伯安的手伸了进去,手心抓握住了她温热的r儿,揪着那粉se的rujiang,把她那团腻r0u扯得奇形怪状。

谯知微深觉羞耻,结果伯安更加过分地挺动着下身,一遍遍问她:“我怎样了?知微说说,我怎样了?”

虽然隔着亵k,谯知微也能感受到他下身的粗壮和灼热。那么烫的东西在她柔软的腿心摩挲着,她的下面淅淅沥沥地流着水。伯安已经解开了她外面那一层k子,看见了她粉neng的亵k。

亵k本来就薄,沾水之后几乎变成了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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