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逃跑被抓 骑木马 自残被发现 电击片惩罚 鬃毛CN孔 C尿(3/10)111  壳中人[调教SM监禁兄弟]短篇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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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棒,而是把椅子调解了一下,让我呈趴着的姿势悬空,屁眼直直地对准后面的一根可怕的机器。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所以才提前涂了肌肉松弛剂。”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啊!爽!怎一个爽字了得!”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而我屁眼外的肌肉竟然就像没有任何生命一样,不受我的控制,我连收缩它们都做不到,屁眼的肌肉像一块烂泥巴,没有任何弹性,被撑开了就是撑开了。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不想死……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像此刻的我一样,在忍受着绝望的痛苦之时,连哭泣都做不到?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我的四肢开始抽搐,我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生殖器自然下垂,白沫充斥了我的口球内部,让我窒息。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救命……

救救我……

“呃呕……呕……”

我开始剧烈地呕吐,口球外面都是我吐出来,和着胃酸的粥,里面还有血丝,应该是我的胃出血了。

“呃呃……呕……呕……”

我感觉到我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就像是一根绷紧在我屁股上的弦,本来就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现在有一把刀子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这根质量极差的弦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我看到他们把一根像是擀面杖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舞台底下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他们要用这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操我的屁眼。

不要……

我崩溃地想,这东西一定会把我的肠子都戳破,然后再戳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口腔里戳出来,我整个人都会被操穿,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把我干烂,把我丑陋的死相给我哥看。

我不想……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我记得陆世源打算操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俱乐部里的性奴隶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对待,有的甚至连眼睛都被弄瞎成两个大洞,每天灌上精液,防止他们逃出去。

不要……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它像一头黑暗的野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还要看我哥,我不能没有眼睛,我不能死……

“唔唔唔唔唔……!”我用眼睛使劲盯着台下的陆世源看,我真的快崩溃了,两个眼睛泪流不止,像是两个漆黑的洞,流满鲜血,想求他放过我。

陆世源似乎也看出来了,给了旁边正在搞我的调教师一个眼神,那个男人会意,给我把口球摘下来。

我的口球一被摘下来就赶快用尽力气大声喊:“陆世源!陆世源……陆世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个……用个短一点的,别用这个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屁股裂开了,再插会死的……呜呜呜呜……真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多少钱我哥都会给的……”

我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陆世源喜欢看我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对,应该说是个男人都有这种可笑的征服欲。

陆世源轻蔑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跟我说“又粗又大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又示意那个调教师给我把口球塞回去。看来他在跟我记仇,我之前在他面前说过老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干得我特别爽。

“不要!”

我赶紧大喊,语速极快地跟他提条件,不,是我求他。我的声带不可思议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做,我给你吹鸡巴,我给你撸……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现在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死了,疼……陆世源,陆世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什么都能放下了。我竟然开始在除了我哥以外的人面前哭出声。

“求你——唔——唔——”

我疯狂摆弄着头部,那个调教师给我戴上了一个更大的口塞,这次口塞是个有两颗蛋的假鸡巴,那根鸡巴大的东西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弄得我反胃想吐,却又被堵着嗓子眼吐不出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就这么被压制在胃里,我的胃在痉挛,可能已经穿孔了。

“呕……”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好疼,好疼……

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他们就那么喜欢看我疼……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从前都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情了,那个学弟为什么会在医院看到我的瞬间就大声尖叫,为什么学长会在校园里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下跪,主动说给我写作业,还有那些以前被我玩过下一次再见我时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抖着腿失禁的鸭子们……

原来我是这种人,我跟台下的这些蛀虫是一类人……好恶心……

怪物说:哥不要我了,哥说我是个尽会给他添麻烦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

怪物说:我不知何为歧途,自以为是,以为角色转换就会天下太平,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可笑的自我麻痹。

怪物说:我只是让自己的天下从此太平,却连别人哭泣的权利都剥夺殆尽。

我该忏悔。

我错了……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好害怕,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把我卖给陆世源,他是个禽兽,好疼……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哥……

我道歉,我跟所有人道歉……我不做蛀虫了……我知道悔改了……

哥……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别不要我……

哥……

【季载文的回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我妈生的我,还是我哥生的我?

这个问题我从不敢问别人,因为他们多半会把我当成傻逼看,男人又没逼,拿什么生孩子?

可我就是觉得我是我哥生的,因为我哥养我,他管我。

在我印象里,有一段时间哥是不管我的,那阵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季载仁是父亲的私生子,我更是。我大概是我妈不小心生下来的东西吧,比坨腐臭的肉还费事儿,是她生给我哥的拖累。

从前父亲只知道季载仁这么一个私生子,所以只给大哥安排了好学校和好老师,给一份生活费。我妈就会分出来那么一点儿给我用,我大概11岁开始去男女合校,平时会回家,而大哥就因为不想见到我和妈,所以很少回来,周末也基本都在学校呆着。

我上了没到一年的学,有一天父亲到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来看大哥,我拎着一担粪桶准备出去倒,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哪个瞬间,视线和那个男人对上。

我知道完了。

粪桶当场洒了一地,屎尿全部流了出来,说实话我是想一下子把这玩意儿扣在那男人头上然后跑掉的。妈的,我没那个胆量。

那时候的我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怕。

父亲发现我了。季载仁本来就是多出来的,更别说我了,我要是那个男人,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直接手撕了我妈。

但作为她的儿子,我更想撕了父亲。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晚我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说再也不会给生活费了,大哥的学费让她自己解决,大不了回歌舞厅接着卖,反正她本来就干这个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我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妈会打死我,大哥回来更会打死我。

我跑出去,跑去了钢厂后面的废旧肥皂厂的车间里,我想躲在那里大哭一场。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里。

我看见黑暗中亮着三颗火星。

我看他们不逆光,我认得,他们是经常骂我野种的那群狗日的,一群禽兽。

我只愣了一秒,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可是跑了没有50米就被生擒了,他们其中体格最壮的叫王虎,是我这不到一年的恶心集体生活中最常欺负我的人。王虎追上我,只用一条腿就把我绊倒了,我大叫着救命,他又迅速拽起我的脚踝,把我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崽子就这么倒着提了起来。

“要跑吗,小文公主?”他狞笑着,低头看着我的脸。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子里,憋得满脸胀红。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今天是有什么事儿求哥哥们?都主动跑来了,说吧,哥哥们肯定帮忙。”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找地方干什么?”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我听见他们在大笑,笑声像是红眼睛的无常索命,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跟个鸡仔一样被绑着脚提仔别人手里,感觉就快要死了一样难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叫,“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们……放开我……”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会再给你们钱的,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都好商量,”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我听到鞭子抽破空气的声音,鞭子蘸了角落里的积水,干脆地落在我的下体,抽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贱货?我知道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你妈是闻名十里八乡的臭婊子,你能是什么好东西?妈的,还敢不交保护费?要不是哥哥我罩着你,你这鸡巴早就被枣山胡同的黑狼狗给啃了,然后把你再卖去你妈卖逼的地方接着卖,你说你怎么不是个女的,长个逼还能让哥几个操着爽爽。操,呸。”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没钱了……我下个月就交……这个月,我真的没钱,我哥……”我喘着气,眼白都额头流下来的血弄成红色,“我哥好久没回来了,我没法问他要钱……”

王虎用力,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我真的……他讨厌我,所以……所以从来不跟我多说话,我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嘣——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反正我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掀起什么滔天巨浪,顶多就我妈一个人在胡同里喊两嗓子,说不定大哥还在庆幸我这个丢人的贱货终于死了。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他们的打骂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摇头……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细狗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我的头像是一个装满脑浆的大西瓜,他们再撞两下里面的瓤就要爆出来了,我看到了很多血。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可是我好像还能再忍一下,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曾经我也是这样挨打,我抬头看到哥从眼前经过,他冷漠地离开。我想或许是他没看到我,但是我错了,他只是放任我任人宰割,也许是恨我成为了他的累赘和负担,他是别人人生的污点,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他也想要干干净净地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狼狈度日。

是我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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