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低下头啃手，并不说话：“……”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陆世源把我交给了另一个人，暖黄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有一个人抬着我的上半身，似乎还有一两个人在抬着我的下半身，随着陆世源一声令下，我下面的两个人开始用剪刀剪我的裤子，我剧烈反抗但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触碰到他们突起的肌肉时心里一凉。冰冷的剪刀划过我的大腿，剪我裆部的时候我不敢动，可是眼泪已经可悲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条。

操，那不就是鸡巴套子吗……好可怕，他们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虐待方式的？

他哼了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下一秒，陆世源揪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三两下就弄开了跟床头一个圆环相连的地方，我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提在手里。

“有道理。不过他哭得好可爱，要是没死我去问陆帅要过来玩两天。”

陆世源见我反抗地厉害，于是直接整个人扑上来，我调动我浑身的运动细胞准备冲出门外，脚踝却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

先前我剧烈反抗，陆世源威胁我说再动就直接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我说那你最好赶紧扔。我看不见陆世源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平稳了一会儿，然后飞速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我意识到他要绑住我的双手，于是用力挣脱，在狭窄的车后座与他扭打起来。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我的屁股并没有挨到实物，只有大腿根部被支撑着，屁眼和鸡巴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我的鸡巴可怜地垂落在双腿中间，发着抖。

我急了，我急了……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侮辱我哥的话，我飞起一脚就要踹在他的那张狗嘴上，结果却被他顺势逮住了脚踝，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落在他手中。陆世源这次抓住机会，用他那根领带把我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我被陆世源按在他大腿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阵子我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我讨厌被别人掌控的的感觉。

不要……不要！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这根本不可能是课本费，那个瞬间，我看到小文的眼神在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把他翻过来，看清了他后背被打过的痕迹，青青紫紫，错乱复杂，这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关在哪个厕所里被同学们拳打脚踢了。

我怎么会觉得爽呢，你们这样对我，怎么会觉得我会爽呢……

我来到了鼎沸人声的中央，舞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换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可悲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我将会是下一个他。

我问：“借？你能还吗？”

小文好像被我吓到了，往后缩了好大一截：“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缺钱吗？”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我一下子就被他给拽到在了床上，整个人猛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陆世源这个狗操的竟然直接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前面的，就是茎交的意思，你明白吗，小文？把阴茎上面的小孔扩张成一个圆洞，然后再操进去。”

眼睛看不见之后，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小文，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乖乖撅起屁股来给别人操？”

“想起来了，你上一个宠物也是奶子很粉，屁洞也粉粉的。”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嘈杂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很多人，那里有疯狂的欢呼声，刺耳的掌声，可怕而扭曲的笑声，伴随着剧烈呕吐声，可悲的哭声，嘶吼声……令正常人恐惧的一切声音都充斥在这里，是个变态云集的俱乐部，舞台上有待宰的羔羊。

“哎巧了，我就是撅起屁股来给人操了，而且特别乐意，他鸡巴可比你大多了，又大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凸起来了都，一下子就给我操进屁眼最里面，把肛口的褶子都给我碾平了，真特么爽，我灵魂都快出窍了，脑子里面什么都不剩，就只有爽……”

“最后他的眼睛也被调教成两个黑洞了，你知道吗？就是挖掉眼球，操进脑子里，把里面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最后等到他死了，再拉出去喂狗……”

可是我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我看见陆世源的视线瞟过来，赶忙用手摁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让它们不要这么不配合。

“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哥……哥……你怎么了哥……把衣服给我穿上好不好……哥……你说句话……我想转过来……”

我没有任何爽感，金属棒撑开我的铃口，撑大我的尿道，强行在我排尿和射精的器官里开拓着，疯狂撕开内壁向膀胱里面去，那种尖锐而持久的疼痛让我精神崩溃，眼泪断线一样不停地滴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救命！！！！！

我呵呵一笑，我就要这么吊着他，说不定他嫌我脏就把我给扔了，然后我就赶紧趁机去找我哥，带着我哥和兄弟们杀回来，直接把这家伙的老巢给端了。

“啊啊啊——————”

我的心脏揪了一下。

尿液被电得滚烫，像是巨浪一样在我被撑到极薄的膀胱里翻滚着，叫嚣着想要冲出尿道，冲出我的鸡巴，帮我释放。伴随着黑衣男持续地通电，这些存积在我膀胱里的尿液竟然做到了。它们疯狂地在金属棒和我的尿道壁之间寻找着夹缝，想要冲出这个可怕的电击牢笼。最终，这些液体伴随着我喉间溢出的惨痛尖叫，成一缕淡黄色的弧线，冲出了我的鸡巴。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操……操，操！！！！放开我！！！放开！！！”

“我还敢当着你哥的面，操你。”陆世源这样说。

“咳咳咳咳……咳咳咳……”脖子上承受着压力，我开始剧烈地咳嗽，一边还要用手拽着链子向后使劲儿，免得被他拽过去，“你放开！干什么！！”

“你想摔死吗？”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陆世源走之前帮我拿掉了布条，光刺进我的眼睛，被眼泪色散成彩色，我看清了这里的舞台，我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算不上椅子的东西上，身边有四个身上挂着“调教师”牌子的黑衣男人，他们的肌肉令人恐惧。我的四肢被固定起来，椅子开始缓缓旋转，让我的屁眼，奶头等最私密的地方被看清，逆着光，台下是无数双可怕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赤裸的身体。

“好！！！！”

陆世源快怒了，他的神情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他质问我：“是谁……谁操的你？”

“怕你妈。我才不怕。”我嘴硬。

“你……你要干什么……”

我想跟陆世源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太弱了。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最近总是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一起住在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年轻的我总是无理由地想要逃避，几乎每次都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日子才会回去一次。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小文的声音几乎跟文字一样，我都快听不见了：“十块……”

我表现地很烦躁：“干什么？怎么还不睡？不知道我明天还要走吗？”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我惊讶：“这么多？”

一天深夜里，我背对着小文假装入睡，小文蹭到我身后，小声地叫我哥哥。

“妈的，看得老子鸡巴又硬起来了！你过来给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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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载仁的日记】

“不告诉你。”

汽车一路颠簸，我被陆世源蒙着眼睛，摁在他怀里。

“确实，眼睛花的啊，竟然还有点蓝，不会是洋鬼子吧！”

我这样问陆世源，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我有一种预感，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弱者，一个任强者宰割的受害人。

这个时候我知道，小文没有因为我对他病态的爱而离开我，他仍然爱我。

“操你妈，陆世源，你敢绑我！”

“哎哟，不是我说，陆帅，啧啧啧……希望这孩子不要死太快。”

因为距离感，小文害怕我这个大哥，他好快哭了，我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但他还是强忍住，跟我说：“我想借一点……一点钱，学校里要交课本费了，妈妈说这个月的钱快用光了，我不敢问她要……哥哥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他还在做垂死挣扎。笑死人了，陆世源做梦都想不到第一次操我屁眼的人是我老哥吧？

我接着说：“借多少？”

我快要昏死过去，黑衣男看见我这样，仍然没有给我取出尿道里的

“哎呦，涂媚药了竟然，陆帅这是想玩温柔调教啊。”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陆世源！！！你他妈听见了吗！！！”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唔！”我震惊于他们的动作，那金属棒有30多厘米长，要是真的插进去，我的尿道和膀胱都会裂开的！

我的弟弟是个很胆小的人。我知道。

“怎么了？害怕吗，小文？”陆世源微笑着看着我。

老哥教过我，千万不要向强者示弱，面对越强的人，就越要记住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哎呦，张总督，您可真够狠的，照刚才那个样子，洞都给插得合不拢了，肛裂流了那么多血，还给灌了辣椒水，活不了了吧？”

我又往后缩了一大截，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前面的洞是哪里了。

小文的后背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手指骨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小声喊我，带着哭腔，把我从愤怒到失语的情绪中拉回来。

今天又跟小文做爱了。

“哥……”

我像是池塘里被电击中的鱼，四肢反射性地开始抽搐。金属花像是一张电网，惩罚着我的膀胱g点，疯狂地电击，每隔3秒通一次电，在我快要停止抽搐的时候又开始电击，尿液在我的膀胱里被电得翻滚起来，不断冲击着我的内壁。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我一路大骂大叫，但陆世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力摁着我的身体，等我骂得嗓子有些干了，车子突然稳住停了，陆世源提起我的身体下车。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我什么也抓不住。

“放开！！！我哥不会放过你的！！！陆世源！你等着……”

“操你妈陆世源！放我下来！！”我在他的肩头疯狂乱蹬，陆世源几大步跨到房间外的旋转楼梯处，把我的身体往空气里搁。

第一次跟小文做爱的时候心里还有负罪感，可是不知道是从哪一次起，这种负罪感便荡然无存。我真是个混账。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因为金属棒的尖端开花了，在我的膀胱里开出一朵荆棘一样的血花来。

我操，我特么恐高，他家二楼咋这么高。我不动了。

我失禁了。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宝贝，不是说不怕吗？不是嘴硬吗？送你去个好地方。”我听见陆世源对我说。

我有点好奇于他问的问题，但还是表现得很生气，回头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真白啊，屁眼好嫩，一看就没成年，毛都没长齐呢。”台下有人对我的身体评论道。

“小文，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的下场吗？”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把他送去俱乐部了，下面被捅进铁链拴在马桶边，后面开个洞，投了银子进去就能操，而且操的不是后面的洞，是前面的……”

民国十三年10月27日阴转小雨

“你伤我，我哥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们由一人一间卧室变成了同床共枕，我的神经开始变得贪婪，每晚听清小文安稳的呼吸声才能松懈入眠。

陆世源哼笑一声，冲我耳边小声说：“晚了，宝贝。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大，到底是你哥的大，还是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