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1/10)111 穿进后宫养成游戏大吃特吃(互/攻,np)
坤宁宫。
肖辞璟仰躺在床上,湿透的女逼的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缝流到了床上。他艰难的抱着自己的腿,任由顾慈的性器在他股间抽插,穿着银环的阴蒂被肉柱挤压的有些变形,前端的性器被红绳从根部绑住,无法射出精液。顾慈骑跨在他身上,每一记撞击都将逼肉拍打的噗呲作响,骚水混合着润滑剂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
“呜呜慢慢点”
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就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伞状的龟头变换着角度狠狠碾磨敏感的肉壁,不时刮过脆弱的宫颈,惹得他不受控制的痉挛,再也没有了人前矜贵得体的模样。他华贵的凤袍被扯的凌乱不堪,裹胸的白布上溢出了一滩湿痕,已然是爽的流奶了。
或许是因为被淫具折磨了一天,他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顾慈刚插进去他就颤抖着射了,湿软的内腔瑟缩着包裹着性器,过量的淫水尽数浇在茎身上,刺激的顾慈差点直接缴械。
肖辞璟身体一向不算好,为了防止他身子亏空,顾慈只能取来一小截红绳绑在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一直高潮。
“呼呼,好想射”
性器一下一下翻搅着层叠的穴肉,顾慈力气很大,每一下都擦过最要命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宫颈口很快被撞的张开了一道小缝,瑟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宫腔被强行凿开,酸涩的快感惹得肖辞璟硬的发疼,被绑了红绳的性器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滴水,无法得到释放。
他崩溃的抓紧了袖口的衣料,被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湿透的发丝软软的垂在额前,显现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再忍忍,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顾慈吻了吻他的唇,解开胸带揉上了他被缠束了一整天的双乳。一般来说,双儿这处即便比普通男子明显些,却鲜少像很正的女子一样丰满。顾慈记得肖辞璟的身体原本也是青涩平坦的,是和自己成婚后频繁的怀孕生产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深红色大奶头不似曾经小巧粉嫩的模样,单薄的乳肉更是涨大成了夸张饱满的一团,曾经的衣服再也塞下不下,胸前的扣子怎么努力都扣不上。
肖辞璟在乎皇家的礼仪体面,性子又倔,一直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烂熟的身体,出席重要场合时都会将胸乳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再垫上厚厚的防水垫。此时,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加的勒痕,熟红的奶尖被衣料磨得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吐露着银丝。
“哎,你说说你,这样多难受啊。”
顾慈放缓了胯下的动作,有些不忍的替他揉了揉发红的乳肉。
“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
肖辞璟垂着头,语气里待了几分苦涩,却异常坚定。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身为皇后,却有着这样一副淫贱破烂的身体,定会有损陛下声誉。”
肖辞璟出身名门世家,但是那么骄傲一个人,却因为嫁与他失去了本应有的骄傲与自尊,但即便这样了他还处处为了自己着想,一句怨言也没有。想到这里,顾慈只觉得喉间一阵酸涩,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张了张口还想再劝,肖辞璟却将头扭向了一边,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顾慈被肖辞璟这副赌气的样子弄的又气又无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温热的大手将乳肉捏的变形凹陷,乳尖充血到了极致,只几下就刺激的肖辞璟两眼失神,薄唇微张,夹着他的性器又喷了一小回。
“呜”
肖辞璟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本能的将头埋进身下的软枕,不愿发出明显的呻吟。不过他只伤神了一小会儿,就陡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本该是要谢恩的,只能别扭的重新将腿缠上了顾慈的腰,红着眼邀请他继续做。
“陛下,臣妾没有要和您置气的意思,臣妾只是唔”
他措辞着开口,试图摆出和顺恭敬的样子,然而话音未落,顾慈的性器忽然重重顶穿了他的宫颈,滚烫的肉刃径直闯进了闭合的肉缝,生生将宫口拓开了一个小洞。
“啊啊啊啊啊啊——”
鲜少被造访的狭窄内腔被发狠的操了进来,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清瘦的脊骨弓成了令人揪心的弧度。下一刻,子宫里稀里哗啦涌出了一股热流,一股脑浇在了龟头上。
“皇后,你又吹了。”
顾慈揩了一把肖辞璟股间的骚水,故意将沾满黏腻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他原本不喜欢私下称呼肖辞璟为皇后,总觉得太生疏太正经,但此刻看见肖辞璟被操到失神的痴态,却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逗一逗他。
“朕的皇后母仪天下,德才兼备,就连身下的穴也那么会吸,夹的我魂都要丢了。”
他一边‘恭维’着肖辞璟,一边又将两根手指送进了泥泞的女穴,指节贴着性器插到了深处,变换着角度抠挖搅动。
肖辞璟羞愤欲死,鲜红的唇瓣被他咬的出了血,然而他的下身却被顾慈说的更加兴奋,绑着红绳的性器翘的更高,憋涨到极致的柱身泛着薄薄的粉,内里的穴肉颤巍巍的不住收缩,贪婪的吮吸着性器。
顾慈将他半抱起来,性器进的更深。肖辞璟胡乱的呻吟着,缀在腿间的阴蒂环不住晃动,湿红柔软的嫩肉被撑成了一个糜烂温热的肉套子,痉挛着包裹着性器,不时被搅动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啊陛下受不了了”
他无措的搂着顾慈的脖子,原本挂在顾慈腰上的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身体被顶弄的不住晃动,漂亮的黑眸无力的上翻,就连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软塌塌的耷在唇角。快感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别涨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他哆嗦着想要去解茎身上的红绳,却被顾慈警告性的拧了一把阴蒂,只能崩溃的转而去抓挠身下的被单,试图转移磨人的痛苦。
顾慈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然而可怜的花茎被绑了太久,一时间什么也射不出来。顾慈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的替他按揉过度饱胀的囊袋。过了好半天,鲜红的马眼颤巍巍的一阵翕张,总算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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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啊,我发现你好像连着当值好几天了,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御书房里,顾慈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正端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傅子墨,衷心的发出了疑惑。
傅子墨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跪的却更加直了。
“回陛下,排班表都是臣负责排的,臣私心想和陛下多些时间相处,请陛下责罚。”
“啪!”
一记竹板重重的落在了傅子墨背脊上,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好半天才稳住身形。
“我错了主人。”傅子墨心虚的垂下了眼,迅速改了口。
“回主人,贱狗私心想和主人多些时间相处,才篡改了排班表,请主人责罚。”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私下里不许叫陛下,怎么又忘记了。”
顾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那竹板扔回了桌上。傅子墨对他痴心的紧,恨不得全年无休的日日陪在他身边。顾慈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倒不会真因为这事生气,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傅子墨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活人不是机器,一直连轴转是会出问题的。
他又象征性的训了傅子墨两句,然后便让他起来继续给自己磨墨了。他在御书房里一般不喜欢让太监陪着,端茶伺候的事都是傅子墨一人包办。
傅子墨见自家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爬起来忙活起来。顾慈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起了恶劣的心思,干脆拉着人在御书房胡搞了一通,直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荒唐结束后,顾慈餍足的缩在傅子墨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他的折子。然而他刚闭上眼,就见房顶上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一只大鸟落在了梁上,脚踝上绑着一截小木管。
傅子墨那些影卫有训鹰的习惯,顾慈以前觉得稀奇,让他们拿来看过。只是眼前这鹰的个头比寻常鹰隼大了好几圈,嘴喙锋利,上面还沾了些带血的肉渣。深棕色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双鹰眼清澈透亮,眼神带着凶悍狠戾。
“咦,这不是四王爷养的小彪吗?怎么大老远的自己飞回来了?”
傅子墨一见到那鹰便认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四王爷顾慈在脑中检索了片刻,将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了名号。
当朝的四王爷名唤顾琛,是众多皇子中少有与他交好的。顾琛的母家身份低微,在宫中不受人待见,为了出人头地只能拼命习武。顾琛10岁便自请去了边关,从小小的尉官做起。
旭华2年春,戍边将军唐峥病逝。同年秋,匈奴对玉门关发起了偷袭,十日内就占领了4座城池,城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时的梁朝富饶康盛,军事力量却远不敌游牧出生的蛮族,俨然成为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恰逢老皇帝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定,朝中党羽的争斗让大梁腹背受敌,数百年的基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正当老皇帝束手无策之际,14岁的顾琛主动请缨,在粮草短缺的情况下,携2万兵马杀穿了匈奴十六部。传闻他能以一挑百,一枪一骑宛若神兵天降,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无人生还。顾琛在玉门关一战成名,被百姓称作铁血战神,自此在朝中也有了话语权。
顾慈从小就和顾琛关系甚好,两人虽然差了4岁,顾慈却总喜欢黏着自己这位兄长。一开始顾琛对他不冷不热的,只以为这皇弟整日找他是因为没人陪着玩,后来日子久了,他对顾慈的态度才慢慢软化了下来。
战乱平定后,顾琛也一直留在了边疆,每年只有四个月左右待在京城。兄弟二人半年才能见着一次,顾慈想他的紧,每每顾琛回来,他都会求兄长搂着自己一起睡。渐渐的,两人之间都生出了些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愫,虽然目前还没有人主动将话说开,但他们对彼此的心意都心知肚明。
那鹰脚上的木管里是顾琛的家书,顾琛在信中说,他已在从边关回来的路上,因为思念成疾,便提前放飞了亲手养大的猎鹰小彪,让其日夜不停的赶路回来,只为了尽快将好消息告诉顾慈。
顾琛的家书里一句不提国事,说的尽是家长里短的闲话。顾慈一行行看下去,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容。
随着越来越多记忆被拼凑成完整的片段,顾慈的心底既温暖又复杂。身为帝王,天下的男人女人只要他想,就没他得不到的。但他到底不是个薄情的人,虽然不能做到和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觉得谁要是和自己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他都要尽可能的对对方负责。
他不自觉的想,现下自己已经有了肖辞璟和傅子墨,如果和顾琛也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那会不会对他们都不太公平呢。
傅子墨注意到他的失神,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膝行几步抱住了顾慈的腿,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手上。
“是王爷要回来了吗。”傅子墨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一丝一毫嫉妒或抱怨的意味。
“陛下一定很想王爷吧,臣真的,真的很替陛下高兴。”
顾慈把手中的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妥帖的将其收了起来。顾琛在信中说还有半月左右就能到,顾慈在心中算了算日子,隐隐有了些许期盼。
——
午后,顾慈做完了手头的事,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于是挥退了随侍的宫人,决定独自去御花园转转。傅子墨担心他又迷路,本想与他同去,他却强硬的把人打发回去休息了。
他先是亲自将顾琛的鹰送去了雀鸟司,命人好生伺侯着,然后便漫无目的乱逛了起来。御花园种了无数奇异的花卉植物,有很多是现代没有的,看得他目不暇接。过了一会儿后,他走的有些累了,估摸着这儿离养心殿还有一段距离,干脆随意找了一处亭子准备进去休息一会儿。
顾慈选的凉亭位于一处荷花池边,此时正值春天,各色荷花开的正好,荷叶与莲蓬苍翠欲滴,碧色的水里不时游过几条胖嘟嘟的金鱼。顾慈靠在凭栏上数着鱼,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隐约闻到了一股异香,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拂过他的脸侧,痒的他笑出了声。
“哈啾!”
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瞌睡瞬间醒了。他茫然的抬起眼,只见一个貌美的宫嫔正站在他眼前,小拇指上勾着一个带着流苏的香囊。他似乎一点也不怕顾慈,见他被吵醒的狼狈,还捂着嘴偷笑了下。
“呀,陛下醒了。”
那宫嫔拢了拢头发,涂着丹蔻的玉指搭上了顾慈的胳膊,动作带了些暧昧的暗示。
和沉稳庄重的肖辞璟不同,眼前的这位的排场可谓高调极了。他像是一只雍容华贵的孔雀,他满身珠钗首饰,一双桃花眼下藏了颗猩红的泪痣,宛如一朵艳丽张扬的霸王花。
感受着手臂上温热的触碰,顾慈不自觉的僵了僵,耳根瞬间红了,这会儿他也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位是翊坤宫主位,许贵妃。
因为需要融合的数据量过于巨大,目前顾慈对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些混乱,除了世界观和主线剧情,很多事情只有亲眼见到对于的人或场景才能想起来,系统告诉他,他的脑子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型的压缩包,非得输入了特定的指令才能解锁对应部分的内容。
例如眼前的许贵妃,顾慈在见到他前还从未想起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当许贵妃真真切切站在了他的眼前,从前的事便像潮水般瞬间涌了出来。
许贵妃是后宫中除了皇后外,为数不多和自己有情感牵扯的人。他名唤君瑞,性子泼辣,在床上却和顾慈异常契合。他是个重度受虐狂,也格外放的下身段,顾慈对他再过分他都能自顾地爽到。
除此以外,许君瑞还是顾慈的是皇后反攻/雷双性攻的宝宝可以跳过后半段车,不影响剧情——
。。。
紧致的喉口如同有生命般包裹吮吸着肉茎,顾慈很快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本能的想要从肖辞璟口中退出来,却被肖辞璟按住了。
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口腔内壁里,肖辞璟乌黑的眸子止不住失焦,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将顾慈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
“咳咳唔”
他舔去了挂在唇角的一缕浊液,主动解开裤子坐在了顾慈的身上。顾慈看着那只湿淋淋的,肥硕红润的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肖辞璟看出了他家陛下的心思,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却还是爬过来将糜烂湿软屄穴送到了顾慈的嘴边。
顾慈唇舌很快包裹住了充血的阴阜,刚潮吹过的穴肉猝不及防被温热包裹,肖辞璟压抑的呻吟起来,骚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顾慈眼睫。
他抓着床头的挂绳半蹲着,生怕压到身下的顾慈,从顾慈的角度只能看到肥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阴唇和雪白的腿根。因为生育的缘故,肖辞璟的骨盆被强行拓宽,臀肉和大腿都丰腴了好几圈,偏偏他的身型又格外清瘦单薄,更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细窄的腰身随着舌尖的顶入不自觉的绷紧,顾慈的舌尖勾住蒂珠上的环,将其从层叠的阴唇里剥出来不断轻咬淫玩。肖辞璟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几次都快要稳不住身型,只能用力抓着手里的床绳才没有跌坐下去。顾慈看不得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干脆捉着他的腰将人狠狠向下一按,让他坐在了自己头顶。
“啊啊啊啊啊——陛下!不要”
肖辞璟无措的尖叫出了声,顾慈却无视了他的求饶,整张脸都埋进了又湿又骚的肥穴,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的戳着骚蒂,舌尖浅浅刮过敏感处,惹得他下腹一阵痉挛,吹的一塌糊涂。顾慈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痴迷的揉了揉他白皙肥腻的肉臀,直揉的他惊喘连连,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肖辞璟失神的瘫软了身子,性器和屄穴抽搐着一阵狂喷,几股腥臊的热液混合着淫水涌了出来。
他只是被吃逼就爽的尿了,还是阴茎和女穴同时失禁。
“唔唔呼”
肖辞璟狼狈的趴在顾慈身上,原本妥帖束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额间的发丝湿淋淋的挂在脸上,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他难堪的用手挡住湿透的胯间,背过身去迅速用布巾擦拭干净了,这才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他很少在床上被弄到失禁,一时间只觉得又自责又难过,甚至隐隐开始担心顾慈会嫌弃他。直到看见自家陛下仍硬的吓人的下身,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陛下”
他红着眼睛爬到顾慈脚边,笨拙的邀请他使用自己。顾慈却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将他一把捞了起来,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随后对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那怎么行。”
肖辞璟听完后脸上瞬间爆红,惊慌的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会弄疼陛下而且我的阳物发育的不好,不一定能像他们那样满足唔!”
他本能的试图推拒,声音越说越小,红道滴血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苍白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处,很快他就半推半就的被顾慈抱到了腿上,看着顾慈自己扩张后,引导着他插了进去。
“唔”
形状漂亮的性器挤开穴口的软肉,刮过骚点缓缓顶进了内腔。肖辞璟的性器虽然比不上顾慈,尺寸却也算得上可观,茎身和龟头都是漂亮的肉粉色,此时因为兴奋稍微有些泛红。
感受着体内的充盈,顾慈难耐的轻轻哼了声,搂着肖辞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肖辞璟从来没有过主动的经验,只能试探的小幅抽送着腰,反复碾磨敏感的肉腔。
“啊啊呜”
体内最敏感处被变换着角度不断顶弄,顾慈的性器高高翘着,肖辞璟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给他了一种怪异的刺激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肖辞璟的女穴爽的湿了,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逼肉翕张着不住吐露着爱液,显然是情动的不行。
顾慈摸索着探进他流水的穴腔,轻轻安抚那口饥渴到极致的小嘴。只几下就弄得穴肉一阵收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今天让肖辞璟主动并非他一时兴起,肖辞璟身体向来不好,刚才已经连着喷了好几次,如果他贸然插进去的话,肯定又要像刚穿过来那天一样把人弄的生病了。索性他这人完全不在意攻受,让老婆爽一次似乎也挺好的。
肖辞璟就这样一边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一边骑跨在他身上耸动着,过量的骚水被手指搅成了淫靡的泡沫,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下方的交合处,情到浓时肖辞璟似乎有些无措,只能本能的埋下头向顾慈索吻,试图交缠的唇舌寻找到一丝安全感。
两人最终一起达到了高潮,之后又断断续续做了几次才作罢。肖辞璟见顾慈心情好了些,为了不打扰他办公便准备带着儿子先回去。谁知顾慈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不让他走了,后来干脆将待看的折子尽数往腋下一夹,一并带回了坤宁宫。
这晚顾慈睡得还不错,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小皇子睡在外间的摇篮里,肖辞璟则像搂孩子一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肖辞璟一点也不介意顾慈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脆弱和依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很久闲话,半夜才相拥着睡去。
很多年后顾慈也不曾忘记这个夜晚。
正值初夏,坤宁宫已经有了些许暑意。肖辞璟一边替他打着扇子,一边同他讲宫里最近发生的趣事。他们挨得很近,近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月光温柔的沐泽着世间万物,他的额头贴在肖辞璟的胸前,感受到了被无条件偏爱的安心感。
太监受预警,内含脏肉/慕残描写,受不了的宝宝别看后半段的车
。。。
顾慈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没有人叫他。
身旁的床铺空了,肖辞璟不在坤宁宫,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诉顾慈醒来后不必等他,他去忙了。过段时间是太后的生辰,肖辞璟作为中宫需要操办寿宴的大小事宜,这段时间他一直十分辛苦,粗略算下来要到下月初才能闲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肖辞璟还是贴心的吩咐小厨房做了顾慈爱吃的早点,顾慈梳洗完出来时,热气腾腾的菜肴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伺候他用膳的是肖辞璟的宫里的掌事宫侍,一个身着淡紫色宦官服的清秀青年。顾慈只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他该死的记忆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般混乱不堪,对青年的全部印象只停留在上次他扒窗进来找肖辞璟时,看见对方就坐在一旁做绣活。
青年表现的有些局促,一直不敢抬眼与顾慈对视,只小心翼翼的替他布着菜。顾慈还以为他是第一次伺候皇帝觉得紧张,为了表现亲和还同他搭了几句话,问了问皇后和小皇子最近的情况。青年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开口,愣了片刻才中规中矩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抱歉的向顾慈赔罪,说他愚笨糊涂,太紧张了才会这样,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他。
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宫侍尖细的调子,听起来微微有些哑,给人一股禁欲的性感。顾慈心中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抓心挠肝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
定睛看清那张脸的瞬间,他总算想起了和过往的种种。随着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顾慈发现,这小帅哥居然也是自己的相好。
端详着眼前这张隽秀清瘦的脸,顾慈有点意外,但又似乎没有那么意外。毕竟青年真的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就算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他只是和人说了两句话,已然觉得心跳如擂鼓。
青年名唤知兰,原本只是涣衣局的粗使宫侍,却因为容貌生的好看,险些被一群图谋不轨的侍卫盯上。他在宫中被霸凌了数年,那些人见他无依无靠,竟在一个夜里把他绑到了一处偏僻的院里想要强迫他,要不是正好被路过的自己和肖辞璟发现并救下,他或许早就死在那天晚上了。
顾慈还记得,那天他和皇后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玩玩野战,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知兰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衣衫被扯的凌乱,几个男人半褪着裤子,正强行试图分开他的腿。顾慈和肖辞璟都是贵族出身,从来不知道宫中竟还有这样肮脏之事,一时间都是又震惊又生气。
最终顾慈严惩了那些侍卫,肖辞璟见他干活利索还认识字,干脆将人收做了自己的贴身宫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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