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公开场合清冷皇后当众“失态”(1/10)111 穿进后宫养成游戏大吃特吃(互/攻,np)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四月,长安城百花齐放,红艳艳的牡丹开满了枝头,前来踏青赏花之人络绎不绝。
四月十五是大皇子顾澈的六岁生辰,大皇子为皇后所出,坤宁宫提前半月就开始忙碌起来。顾慈一向觉得对自家皇后多有亏欠,强烈要求一定要大办,不得从简。望着来往忙碌的宫人和被翻新的更加奢华的殿堂,肖辞璟心中无比温暖,却隐隐有些惆怅。
梁朝皇子年过六岁后便会入太学,住处也会从生母宫里迁出来,六岁本还是天真无虑的年纪,却因为高贵的身份不得不肩负起无数重担,想到这里肖辞璟便觉得不忍,只能用繁忙的事物麻痹自己。好在顾慈一直对他体贴有加,两人即使不是每天见面,顾慈却一直格外关照他。
很快到了生日宴当天,宴会规模不大,吃的用的却都是上好的制式,除此以外,顾慈还厚赏了肖辞璟和顾澈,可以说是给足了排面。
这次的宫宴来的只有各宫嫔妃与京城里的一些皇室族亲,顾慈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美男,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些人全是他的妃子’这个事实。
算上抱病缺席的,后宫里少说也得有几十号人,全部临幸的话他肯定被活活累死吧。
想到这里,顾慈汗流浃背的在心中呼唤起了系统,系统听他吐槽完,告诉他是否攻略这些人全由他自己选择,没兴趣的人不管他们就是了。
“问题是,他们名义上都是我的老婆,我要是不理他们,不就是让他们守活寡的意思吗?”
顾慈有些不忍,这些美人们年纪轻轻就被塞进了后宫,一辈子都被囚于高墙下,要是连恩宠也没有,那日子可真是惨的不行。
“您想多了,他们都有的是消遣娱乐的方式。”系统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无语,“您看到那边那个孙答应了吗?系统通过脑电波检测后已经确认他不会是你喜欢的类型,不过没事,站在他左后方的侍卫就是他的情人,昨晚您在书房里批折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御花园里给您戴帽子呢。“
顾慈震惊的朝系统说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貌美的宫嫔正和一武人打扮的男子眼波传情,想来对方正是与他私通的那名狂徒。
“没有恩宠就不会有宫斗,还有固定的月例银子拿,宿主妃子们生活不会比历朝的妃嫔差。您如果有心体恤他们,只要偶然大封六宫给他们升一升位份就行了,平时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在皇宫上班的npc。”
“不会莫名其妙给我弄出来个孩子吧?”顾慈干巴巴的问。
“放心吧,宿主有男主光环,我们不会让您不明不白喜当爹的。”
“”
主殿,顾慈在宫侍的带领下来到主位坐下,一旁的肖辞璟看见他,原本还端着架子的脸上牵起了一抹幸福的笑。顾慈亲昵的拉起他的手,和他说了会儿闲话,两人凑的很近,待到宴会正式开始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些,一同观赏起歌姬舞姬的表演。
不得不说,梁朝后宫的气氛真的很和谐,宫嫔们自顾聊的热络,叽叽喳喳的吵极了。他们尽情享受着佳肴美酒,有的人看见在一旁你侬我侬的帝后还会开两句玩笑。
顾慈搂着肖辞璟的肩,非要坐的离自己近些。肖辞璟一开始还顾及着皇后的仪态,努力的想要维持着端庄的形象,后来也红着脸由他去了。
肖辞璟今天穿着明黄色的銮纹凤袍,双乳紧紧缠裹了起来,平坦的胸膛看上去和普通男子无异。他只戴了一副样式精简的玉钗,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股,挡住了修长的脖颈。
肖辞璟在外人面前和在床上反差极大,他正经起来的样子大气端庄,耀眼的仿佛肉蚌里瓷白的珍珠。顾慈很早就听说,即使他身为低男人一等的双儿,曾经也有许多官家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因为从小就被贵族世家着重培养,他的周身总是带着一股清冷禁欲的高贵,此时即便被拢在怀里,他的神态依旧得体,只有耳尖泛出了一丝薄红。
他出来前应该刚沐浴过,肌肤上还带着熏香和皂角的气息。顾慈被这股淡香勾的心猿意马,踌躇了一会儿后,趁着无人看向这边,桌下的手试探性的摸向了肖辞璟的股间。
“唔”
感受到顾慈的触碰,肖辞璟触电般抖了抖,脸上流露出了惊慌。顾慈的手一路探进了衣摆,隔着亵裤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
他的骚货皇后只是被搂在怀里就湿的浇透了裤子。
“陛下,还在外面”
肖辞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无措想要制止顾慈的动作,顾慈作乱的手却一路抚上了流水的阴阜,掌心重重揉了一把肥腻的逼肉。他以两指撑开了肥软的大阴唇,捉住阴蒂揉玩了一阵后,竟在蒂根处摸到了一处坚硬。
“咦,这是什么?”
顾慈有些疑惑,依稀分辨出那是一枚坠着宝石的银环,看见肖辞璟羞耻到了极致的神情,他才恍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无数烟花,下身瞬间充血起来。
他试探性的勾住那小环扯了扯,肖辞璟立刻低低的‘嘶’了一声,漂亮的喉结不自觉动了动。瑟缩在包皮里的肉珠被拉扯成了红肿的肉条,骚穴里淅淅沥沥淌出了更多淫水,性器也颤巍巍翘了起来,在衣料上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呼本本来是准备晚上晚上用来给陛下谢恩”
肖辞璟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衣角,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今天是十五,顾慈按照规矩会留宿坤宁宫。最近朝中事物有些繁忙,他已经许久不曾光顾过后宫,肖辞璟感谢他对中宫的厚待,便提前‘装饰’了自己,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咳咳原来如此,皇后有心了,我很喜欢。”
顾慈闻言,又兴奋有感动,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肖辞璟身体不住发颤,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僵硬,顾慈的手揪着他的阴蒂又掐又揉,却偏偏不触碰其他地方,酸涩的酥麻混合着怪异的空虚让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试图汲取更多的快感。顾慈自顾玩了好半天,直将肖辞璟弄的去了两三次,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湿软的穴口。谁知,他刚往里探入两个指节,就摸到了一件粗硬的巨物。
肖辞璟见藏不住了,脸上红了又白,羞愧的几乎昏死过去。他生育后的身体过于敏感,带上阴蒂环后便常常被羞以启齿的快感磨的难捱不已,即使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行走和坐卧都能让他一刻不停的高潮。
为了防止在宫宴上出丑,他只能在自己的屄里塞了一枚阳具大小的玉势,坚硬的头部死死抵着脆弱的宫颈,防止他烂熟的子宫在快感中不争气的垂出来。
肖辞璟断断续续的解释完后,眼角都憋的有些红了。他再也顾不上宫人们的目光,只能佯装不适的将整张脸埋进他的胸口,身子抖的不成样子。
一想到人前矜贵端庄的肖辞璟凤袍下竟是个戴着阴蒂环插着玉势的荡妇,顾慈就感觉硬的发疼。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清冷的皇后,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下就被玩的逼水乱流,淫态尽显。
“诸位,皇后凤体抱恙,朕先陪他回宫歇息了。”
待肖辞璟休息了片刻后,顾慈将自家皇后扶了起来,顺手将自己的外袍围住了他湿透裆部,就这样抱着人离开了宴厅。
其他宫嫔面面相觑,就算有人看出了端倪也没胆子出声。
坤宁宫。
肖辞璟仰躺在床上,湿透的女逼的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缝流到了床上。他艰难的抱着自己的腿,任由顾慈的性器在他股间抽插,穿着银环的阴蒂被肉柱挤压的有些变形,前端的性器被红绳从根部绑住,无法射出精液。顾慈骑跨在他身上,每一记撞击都将逼肉拍打的噗呲作响,骚水混合着润滑剂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
“呜呜慢慢点”
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就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伞状的龟头变换着角度狠狠碾磨敏感的肉壁,不时刮过脆弱的宫颈,惹得他不受控制的痉挛,再也没有了人前矜贵得体的模样。他华贵的凤袍被扯的凌乱不堪,裹胸的白布上溢出了一滩湿痕,已然是爽的流奶了。
或许是因为被淫具折磨了一天,他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顾慈刚插进去他就颤抖着射了,湿软的内腔瑟缩着包裹着性器,过量的淫水尽数浇在茎身上,刺激的顾慈差点直接缴械。
肖辞璟身体一向不算好,为了防止他身子亏空,顾慈只能取来一小截红绳绑在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一直高潮。
“呼呼,好想射”
性器一下一下翻搅着层叠的穴肉,顾慈力气很大,每一下都擦过最要命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宫颈口很快被撞的张开了一道小缝,瑟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宫腔被强行凿开,酸涩的快感惹得肖辞璟硬的发疼,被绑了红绳的性器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滴水,无法得到释放。
他崩溃的抓紧了袖口的衣料,被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湿透的发丝软软的垂在额前,显现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再忍忍,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顾慈吻了吻他的唇,解开胸带揉上了他被缠束了一整天的双乳。一般来说,双儿这处即便比普通男子明显些,却鲜少像很正的女子一样丰满。顾慈记得肖辞璟的身体原本也是青涩平坦的,是和自己成婚后频繁的怀孕生产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深红色大奶头不似曾经小巧粉嫩的模样,单薄的乳肉更是涨大成了夸张饱满的一团,曾经的衣服再也塞下不下,胸前的扣子怎么努力都扣不上。
肖辞璟在乎皇家的礼仪体面,性子又倔,一直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烂熟的身体,出席重要场合时都会将胸乳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再垫上厚厚的防水垫。此时,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加的勒痕,熟红的奶尖被衣料磨得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吐露着银丝。
“哎,你说说你,这样多难受啊。”
顾慈放缓了胯下的动作,有些不忍的替他揉了揉发红的乳肉。
“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
肖辞璟垂着头,语气里待了几分苦涩,却异常坚定。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身为皇后,却有着这样一副淫贱破烂的身体,定会有损陛下声誉。”
肖辞璟出身名门世家,但是那么骄傲一个人,却因为嫁与他失去了本应有的骄傲与自尊,但即便这样了他还处处为了自己着想,一句怨言也没有。想到这里,顾慈只觉得喉间一阵酸涩,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张了张口还想再劝,肖辞璟却将头扭向了一边,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顾慈被肖辞璟这副赌气的样子弄的又气又无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温热的大手将乳肉捏的变形凹陷,乳尖充血到了极致,只几下就刺激的肖辞璟两眼失神,薄唇微张,夹着他的性器又喷了一小回。
“呜”
肖辞璟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本能的将头埋进身下的软枕,不愿发出明显的呻吟。不过他只伤神了一小会儿,就陡然想起来自己今天本该是要谢恩的,只能别扭的重新将腿缠上了顾慈的腰,红着眼邀请他继续做。
“陛下,臣妾没有要和您置气的意思,臣妾只是唔”
他措辞着开口,试图摆出和顺恭敬的样子,然而话音未落,顾慈的性器忽然重重顶穿了他的宫颈,滚烫的肉刃径直闯进了闭合的肉缝,生生将宫口拓开了一个小洞。
“啊啊啊啊啊啊——”
鲜少被造访的狭窄内腔被发狠的操了进来,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清瘦的脊骨弓成了令人揪心的弧度。下一刻,子宫里稀里哗啦涌出了一股热流,一股脑浇在了龟头上。
“皇后,你又吹了。”
顾慈揩了一把肖辞璟股间的骚水,故意将沾满黏腻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他原本不喜欢私下称呼肖辞璟为皇后,总觉得太生疏太正经,但此刻看见肖辞璟被操到失神的痴态,却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逗一逗他。
“朕的皇后母仪天下,德才兼备,就连身下的穴也那么会吸,夹的我魂都要丢了。”
他一边‘恭维’着肖辞璟,一边又将两根手指送进了泥泞的女穴,指节贴着性器插到了深处,变换着角度抠挖搅动。
肖辞璟羞愤欲死,鲜红的唇瓣被他咬的出了血,然而他的下身却被顾慈说的更加兴奋,绑着红绳的性器翘的更高,憋涨到极致的柱身泛着薄薄的粉,内里的穴肉颤巍巍的不住收缩,贪婪的吮吸着性器。
顾慈将他半抱起来,性器进的更深。肖辞璟胡乱的呻吟着,缀在腿间的阴蒂环不住晃动,湿红柔软的嫩肉被撑成了一个糜烂温热的肉套子,痉挛着包裹着性器,不时被搅动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啊陛下受不了了”
他无措的搂着顾慈的脖子,原本挂在顾慈腰上的腿无力的垂了下去,他的身体被顶弄的不住晃动,漂亮的黑眸无力的上翻,就连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软塌塌的耷在唇角。快感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别涨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疯,他哆嗦着想要去解茎身上的红绳,却被顾慈警告性的拧了一把阴蒂,只能崩溃的转而去抓挠身下的被单,试图转移磨人的痛苦。
顾慈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然而可怜的花茎被绑了太久,一时间什么也射不出来。顾慈只能将他搂进怀里,小心的替他按揉过度饱胀的囊袋。过了好半天,鲜红的马眼颤巍巍的一阵翕张,总算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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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啊,我发现你好像连着当值好几天了,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御书房里,顾慈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正端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傅子墨,衷心的发出了疑惑。
傅子墨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跪的却更加直了。
“回陛下,排班表都是臣负责排的,臣私心想和陛下多些时间相处,请陛下责罚。”
“啪!”
一记竹板重重的落在了傅子墨背脊上,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好半天才稳住身形。
“我错了主人。”傅子墨心虚的垂下了眼,迅速改了口。
“回主人,贱狗私心想和主人多些时间相处,才篡改了排班表,请主人责罚。”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私下里不许叫陛下,怎么又忘记了。”
顾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那竹板扔回了桌上。傅子墨对他痴心的紧,恨不得全年无休的日日陪在他身边。顾慈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倒不会真因为这事生气,只不过他还是希望傅子墨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活人不是机器,一直连轴转是会出问题的。
他又象征性的训了傅子墨两句,然后便让他起来继续给自己磨墨了。他在御书房里一般不喜欢让太监陪着,端茶伺候的事都是傅子墨一人包办。
傅子墨见自家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爬起来忙活起来。顾慈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起了恶劣的心思,干脆拉着人在御书房胡搞了一通,直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荒唐结束后,顾慈餍足的缩在傅子墨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他的折子。然而他刚闭上眼,就见房顶上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一只大鸟落在了梁上,脚踝上绑着一截小木管。
傅子墨那些影卫有训鹰的习惯,顾慈以前觉得稀奇,让他们拿来看过。只是眼前这鹰的个头比寻常鹰隼大了好几圈,嘴喙锋利,上面还沾了些带血的肉渣。深棕色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双鹰眼清澈透亮,眼神带着凶悍狠戾。
“咦,这不是四王爷养的小彪吗?怎么大老远的自己飞回来了?”
傅子墨一见到那鹰便认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四王爷顾慈在脑中检索了片刻,将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了名号。
当朝的四王爷名唤顾琛,是众多皇子中少有与他交好的。顾琛的母家身份低微,在宫中不受人待见,为了出人头地只能拼命习武。顾琛10岁便自请去了边关,从小小的尉官做起。
旭华2年春,戍边将军唐峥病逝。同年秋,匈奴对玉门关发起了偷袭,十日内就占领了4座城池,城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那时的梁朝富饶康盛,军事力量却远不敌游牧出生的蛮族,俨然成为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恰逢老皇帝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定,朝中党羽的争斗让大梁腹背受敌,数百年的基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正当老皇帝束手无策之际,14岁的顾琛主动请缨,在粮草短缺的情况下,携2万兵马杀穿了匈奴十六部。传闻他能以一挑百,一枪一骑宛若神兵天降,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无人生还。顾琛在玉门关一战成名,被百姓称作铁血战神,自此在朝中也有了话语权。
顾慈从小就和顾琛关系甚好,两人虽然差了4岁,顾慈却总喜欢黏着自己这位兄长。一开始顾琛对他不冷不热的,只以为这皇弟整日找他是因为没人陪着玩,后来日子久了,他对顾慈的态度才慢慢软化了下来。
战乱平定后,顾琛也一直留在了边疆,每年只有四个月左右待在京城。兄弟二人半年才能见着一次,顾慈想他的紧,每每顾琛回来,他都会求兄长搂着自己一起睡。渐渐的,两人之间都生出了些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愫,虽然目前还没有人主动将话说开,但他们对彼此的心意都心知肚明。
那鹰脚上的木管里是顾琛的家书,顾琛在信中说,他已在从边关回来的路上,因为思念成疾,便提前放飞了亲手养大的猎鹰小彪,让其日夜不停的赶路回来,只为了尽快将好消息告诉顾慈。
顾琛的家书里一句不提国事,说的尽是家长里短的闲话。顾慈一行行看下去,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容。
随着越来越多记忆被拼凑成完整的片段,顾慈的心底既温暖又复杂。身为帝王,天下的男人女人只要他想,就没他得不到的。但他到底不是个薄情的人,虽然不能做到和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觉得谁要是和自己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他都要尽可能的对对方负责。
他不自觉的想,现下自己已经有了肖辞璟和傅子墨,如果和顾琛也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那会不会对他们都不太公平呢。
傅子墨注意到他的失神,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膝行几步抱住了顾慈的腿,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手上。
“是王爷要回来了吗。”傅子墨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一丝一毫嫉妒或抱怨的意味。
“陛下一定很想王爷吧,臣真的,真的很替陛下高兴。”
顾慈把手中的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妥帖的将其收了起来。顾琛在信中说还有半月左右就能到,顾慈在心中算了算日子,隐隐有了些许期盼。
——
午后,顾慈做完了手头的事,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于是挥退了随侍的宫人,决定独自去御花园转转。傅子墨担心他又迷路,本想与他同去,他却强硬的把人打发回去休息了。
他先是亲自将顾琛的鹰送去了雀鸟司,命人好生伺侯着,然后便漫无目的乱逛了起来。御花园种了无数奇异的花卉植物,有很多是现代没有的,看得他目不暇接。过了一会儿后,他走的有些累了,估摸着这儿离养心殿还有一段距离,干脆随意找了一处亭子准备进去休息一会儿。
顾慈选的凉亭位于一处荷花池边,此时正值春天,各色荷花开的正好,荷叶与莲蓬苍翠欲滴,碧色的水里不时游过几条胖嘟嘟的金鱼。顾慈靠在凭栏上数着鱼,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隐约闻到了一股异香,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拂过他的脸侧,痒的他笑出了声。
“哈啾!”
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瞌睡瞬间醒了。他茫然的抬起眼,只见一个貌美的宫嫔正站在他眼前,小拇指上勾着一个带着流苏的香囊。他似乎一点也不怕顾慈,见他被吵醒的狼狈,还捂着嘴偷笑了下。
“呀,陛下醒了。”
那宫嫔拢了拢头发,涂着丹蔻的玉指搭上了顾慈的胳膊,动作带了些暧昧的暗示。
和沉稳庄重的肖辞璟不同,眼前的这位的排场可谓高调极了。他像是一只雍容华贵的孔雀,他满身珠钗首饰,一双桃花眼下藏了颗猩红的泪痣,宛如一朵艳丽张扬的霸王花。
感受着手臂上温热的触碰,顾慈不自觉的僵了僵,耳根瞬间红了,这会儿他也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位是翊坤宫主位,许贵妃。
因为需要融合的数据量过于巨大,目前顾慈对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些混乱,除了世界观和主线剧情,很多事情只有亲眼见到对于的人或场景才能想起来,系统告诉他,他的脑子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型的压缩包,非得输入了特定的指令才能解锁对应部分的内容。
例如眼前的许贵妃,顾慈在见到他前还从未想起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当许贵妃真真切切站在了他的眼前,从前的事便像潮水般瞬间涌了出来。
许贵妃是后宫中除了皇后外,为数不多和自己有情感牵扯的人。他名唤君瑞,性子泼辣,在床上却和顾慈异常契合。他是个重度受虐狂,也格外放的下身段,顾慈对他再过分他都能自顾地爽到。
除此以外,许君瑞还是顾慈的是皇后反攻/雷双性攻的宝宝可以跳过后半段车,不影响剧情——
。。。
紧致的喉口如同有生命般包裹吮吸着肉茎,顾慈很快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本能的想要从肖辞璟口中退出来,却被肖辞璟按住了。
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口腔内壁里,肖辞璟乌黑的眸子止不住失焦,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将顾慈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
“咳咳唔”
他舔去了挂在唇角的一缕浊液,主动解开裤子坐在了顾慈的身上。顾慈看着那只湿淋淋的,肥硕红润的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肖辞璟看出了他家陛下的心思,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却还是爬过来将糜烂湿软屄穴送到了顾慈的嘴边。
顾慈唇舌很快包裹住了充血的阴阜,刚潮吹过的穴肉猝不及防被温热包裹,肖辞璟压抑的呻吟起来,骚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顾慈眼睫。
他抓着床头的挂绳半蹲着,生怕压到身下的顾慈,从顾慈的角度只能看到肥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阴唇和雪白的腿根。因为生育的缘故,肖辞璟的骨盆被强行拓宽,臀肉和大腿都丰腴了好几圈,偏偏他的身型又格外清瘦单薄,更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细窄的腰身随着舌尖的顶入不自觉的绷紧,顾慈的舌尖勾住蒂珠上的环,将其从层叠的阴唇里剥出来不断轻咬淫玩。肖辞璟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几次都快要稳不住身型,只能用力抓着手里的床绳才没有跌坐下去。顾慈看不得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干脆捉着他的腰将人狠狠向下一按,让他坐在了自己头顶。
“啊啊啊啊啊——陛下!不要”
肖辞璟无措的尖叫出了声,顾慈却无视了他的求饶,整张脸都埋进了又湿又骚的肥穴,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的戳着骚蒂,舌尖浅浅刮过敏感处,惹得他下腹一阵痉挛,吹的一塌糊涂。顾慈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痴迷的揉了揉他白皙肥腻的肉臀,直揉的他惊喘连连,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肖辞璟失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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