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北岛家疼爱桑儿(2/10)111 春江花月·玉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可小锦鲤就只有那么多,小视频也只有那么多。来来回回都是老梗和老片段,她都想出资给文锦一部大戏了。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主人,这里脏……”北岛桑小声地在她耳边轻磨,那舌头真是舔得她心都要化了。
几个月不见,凌箫自然想她想得紧,每天都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包括后庭,每天都想着主人回来上自己。
北岛桑像是着了魔,缓缓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看他吃得开心,江哀玉又让人拿来一碟红叶天妇罗。然后,捏着叶柄开始投喂。
江哀玉一把将筷子抽走,北岛桑撅着屁股就要去追,只是未追到。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敢再动弹。
北岛家主暗自高兴,被点到的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侄子,都是自己这一派的人。
她忽然觉得沈竹风说得很对,出门不能只带一个。
“是!”
北岛桑胆怯地在她怀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红叶,两眼终于流出了泪水:“主人……”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北岛桑斥责到。
北岛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上话。
反正闲来无事,她到山间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到了红叶桥边,拾起一方红叶,想起红叶题诗的典故。
江轩正立在一旁禀报。
两个月后,红叶流水。
演技不过关,这也是江哀玉没有捧他的原因之一。再好看的脸,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
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贱奴该死,贱奴不是有意的,贱奴该死……”
不一会儿,就有人呈上几双筷子,都是尖头的,看起来十分袖珍。四下所有的奴隶都等着她的命令,没有主子爷的授意,没有谁敢动近侍大人。
身边的一个头目与守门人交涉了几句,就放她进去了。
他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大着胆子去寻找菊穴里的电鳗。
“奴单独给他加了训,演技上已经能赶上班科出身了。”
“太子爷,在角落里发现这个女人。”
他的脑袋碰掉了江哀玉手里的天妇罗,刚清醒的意识又被电出了一丝的混沌。
“无事,逛逛。”
她就说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江默。
轻轻挥手,屏退左右。
“什么时候合适了,就让他去试试这个剧的男一号。”
他乖乖地照做,穴口一开一合,彷佛在吮吸一般,看得人热火朝天的。
一把枪指着她的后脑勺,江哀玉双手举开,彷佛投降,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是…是。”
北岛家主拿筷子的手指上,还沾了些他儿子的黏液。
北岛家主拿着筷子,在北岛桑的菊穴上盘旋,迟迟下不去。
一改在她面前的模样,腰间还别着枪,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贱货,这么就这么贱呢?”
竟然都能被主子爷记上!
“嗯,处理完了吗?”
深秋里,衣服还是穿得很厚的,不然江哀玉早就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乳肉了,就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
“处理完了。”
这是…给他吃的?
江哀玉好奇地斜视着,心道:上下两个口都生得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上起来怎么样。
江默虽然是他亲哥哥,但公是公,私是私……
这样下来,十次中倒有八次慕商殿都会中招。
“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久,就传来一
“主人,奴想要伺候。”
江哀玉不耐烦地说到。
“把枪放下!”
北岛桑一口就咬了下去,咀嚼得香甜。
北岛桑被她派出去清场子了,一个人闲来无事,就爱看些电视剧什么的。
北岛桑乖乖地吸住筷子。
“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
她的笑声成功地引来了注意。
这些都是后话了。
她就靠在一个转角处,富有玩意的目光看着坐在主坐上的北岛桑。
奴隶伺候主人那是理所应当,可趴在案上这个是他亲儿子。虽然也见过好友玩一些母女,父子py,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不适。
的却处理完了。
北岛家主用筷子在菊穴里搅拌,尖尖的筷头在他细嫩的壁上刮了两下,菊穴便紧紧一吸,将筷子衔住了。
“……”
哆哆嗦嗦地伸出筷子。
在她离开后,几个不懂事的手下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不过,后来江哀玉知道了这件事,又狠狠罚了北岛桑。
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白尚卿缓缓念出这几个字,声音是难得的儒雅好听。
江哀玉轻轻环住他,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手把手地教他夹出来。
“不吃?”
……
北岛桑抬头就看见了江哀玉,软垫像是滚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北岛家主认命地再捣鼓了两下。
江哀玉教了两手,觉得这人比北岛桑差远了,随即没了兴致。
江哀玉点的两个一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人事。她就是见不得北岛桑这种柔柔弱弱又竭力讨好的模样,想让新人来,多给他吃些苦头。
江哀玉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用她刚才在穴里摆弄过筷子夹起一块天妇罗,缓缓道:“吃吧。”
江哀玉见他如此乖顺,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就像给一只小猫顺毛一样,手感还挺好的。
说白了就是一个双方都清楚底细的无间道。
北岛桑还记得自己初到江澜殿,怕自己全身的那股狠劲主人会不喜,就学着家中三岁弟弟那奶声奶气的模样,讨喜。
“这个,还有刚才台上的那个,来试试。”
江哀玉很满意他的回答。
下面一片赞叹之声,一点儿也不像才洗劫完别人的老巢。
如果说北岛桑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舌头,那么凌箫,就是这一双手了。
他浑身触电地一抖,才惊觉那电鳗还在自己的穴里。
那小型电鳗本是北岛家研究出来,留住回头客的,却被青龙盗用了。
北岛桑见主人这一番举动,喜不自胜,愈发回味嘴里的味道了。
“陪我逛逛灯展?”
说实话,她挺想看看不在她身边的北岛桑是怎样的。
这也是他进娱乐圈的原因,来钱快嘛。
可北岛桑不会,他可爱得像个孩子,就只会在她怀里撒娇。
可她算算,她拢共就只有两个近侍。
江哀玉就喜欢水仙向的文锦,虽然可以剪辑的素材很少,可她就是看不惯文锦和别人组cp,就算是男生!
嗯,也不怎么样……
北岛枫拿着筷子不敢下手,倒是另一个闭着眼睛夹出来一条。
江哀玉很是受用,淡淡道:“用筷子给他夹出来吧。”
他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在主人的脚下舔食,还是主人亲自赏的羹。
“是是是,太子爷说得对,那青龙就专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受宠若惊地一点一点的卷动。
江哀玉也知道他这档子事儿,所以经常让他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半真半假的话给慕商殿。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债主逼着还债。
江哀玉哑然失笑。
果然,看着别人吃比自己吃要好吃。
不只为什么,学着学着就好像习惯成了自然。在别人面前,他好像还是那个大杀四方的黑衣武士,是黑道的太子爷;但只要有主人在场,他就会立即便得乖顺起来。
这次,他将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只伸出去一部分。要是那脏东西再电自己,也不会咬到主人。
红叶羹十分黏稠,若不是颜色和味道不对,他会觉得就像在吸食主人的那处一样。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太子妃别让太子爷等太久”“夫人一路走好”之类的。
问了地点之后,江哀玉就去找北岛桑了,北岛家主派了一堆人围前围后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墨镜,露出手臂,绝对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身。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慕商殿也就断了从他这里打听消息的念头,这次江哀玉用他,也是假亦真时真亦假。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她今日穿着一身精白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赫赤色的海棠花。简单地盘了一个贝壳发髻,带上了大小花魁,加上她那惊为天人的容颜,确实有点艺妓的感觉。
这两个月来,他天天爬床。
北岛枫比江哀玉还小三岁,身体尚且还没有发育好,矮矮的。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没夹到吗?再试试。”
他看见主人将手伸到他面前,迷迷糊糊地去舔上面残留的油渍。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江哀玉每次玩完,都是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她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没有例外。可北岛桑仍旧天天爬,一上床就钻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扑倒,每次都弄得她下身难耐,于是小腹一热,就将他收了。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处理完公务的时光总是无聊。
咳咳,其实就是江轩喜欢赌两把,跟着主人在江澜殿的时候人人都让着他,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赌术有多烂,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哥哥帮他还的。
返程的路上,月朗风清,江哀玉就直飞了那个深山老林。
……
他的按摩技巧可算得上是顶尖的,让人就这么坐着也能欲仙欲死。
江哀玉丢给他一个剧本。
他的眼神狠辣,言语犀利,江哀玉听得懂日语,所以毫无障碍。
他又卖力将臀部抬得更高,方便主人下手,想博得那一份虚无缥缈的温柔。
江轩完全不能把这个人和他共事两个月的凌总联系在一起。
她收了手机,找北岛家主来问了问北岛桑在哪儿。北岛家主回禀说是在剿灭一个叫“青龙”的组织,正在收尾。
江哀玉带着玩味的心理看看北岛桑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她忽然找到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感觉,走路带风的那种。
北岛桑被抬到案前,虚弱的他将后庭抬得高高的,供主人赏玩。
“好。”
“快点。”
他分明看见里面已经没有电鳗了,可主子爷说有,就是有。
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太过淫荡的北岛桑将筷子松开,然后将自己的穴扩到最大。
“那可不是,太子爷什么身份!”
真的这么好吃吗?
“误会误会,原来是太子妃啊!”
在他跪下之前,江哀玉扶住了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勾起他的下巴,用日语道:“太子爷,你好久都没来看奴家了,奴家就自己来了。”
凌箫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失落。
“哦,慕商殿的人?”
趴在案前的北岛桑痛苦难忍,并不是因为那些电鳗,也并不是那些筷子的折磨,而是主人将她的温柔分给了另一个人。
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周围还是很繁华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卖淫售毒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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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开手机,准备看看小锦鲤自制视频。
江哀玉也拿了一块尝尝。
他本以为这次北岛家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还能向江澜殿送奴才,要知道在江澜殿做事的奴才地位都是很高的,更有甚者,被主子爷看上,入了后宫,那更是光宗耀祖的事。
北岛家主哑然,毕恭毕敬地接过筷子。
……
江哀玉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道:“我是谁?说错了可是要挨罚的哦。”
北岛枫觉得身后一热,他知道主子爷此刻正站在他身后。
“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个女的,没想到是北岛夫人。”
“文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江哀玉觉得不该这么逗他,要是凌箫肯定会再求她,说什么“再满足贱奴一下吧”“贱奴就是那么贱”之类的话。
“是。”
北岛桑的眼神有些微不可查的涣散。
“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吗?”
她觉得北岛枫很像北岛桑小时候,只是一个是真的很奶气,一个是装得很奶气。
他浑身一震,似乎有些贪婪这怀抱的温柔。
好像北岛家也是干这些的,卖卖军火,开开赌场,涉猎更广。嗯,“红叶流水”看起来也很是正常。
“太子爷,青龙这群人也太不懂事了,小型电鳗明明是北岛氏的专利。”
他的一双手成功地勾起了主人的欲火,美美地道:“贱货就是这么贱,就是想要嘛。”
江哀玉偷偷地笑了,她倒是觉得这些新玩意儿挺好用的,下次去北岛家开的窑子里逛逛,看看还有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没有了?”江哀玉似有些不信,抽过他手里筷子又摆弄了两下,“没了就吸着。”
她用毛笔抄录了“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一句,让红叶随水而下,流至无尽山中。
“太子爷艳福不浅啊,夫人生得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