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第二条路(7/10)111 春江花月·玉
名字,刻了这枚小小玉佩:萱草·佩止。
萱草阁的建筑风格和他的慕商殿全然不同,一派大气辉煌,华贵典雅。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训诫室,这里并非完全是一个践踏尊严之地,每个受训的贵族,都应当保留贵族的气度。
毕竟,若是成功被少主看上,也是凤君、贵君的命。
人前那些事,自然是不必说,他是最出挑的,只是偶有被白尚卿超越的时候。
人后那些事就自然落了下乘。
他还记得调教他的人对他说:“慕商殿下,还觉得自己是少主吗?”
他惊讶地回过头,竟看见了江黎,家主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
他趴在玉案上,揣揣不安。
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羞耻地回头,咬牙。
江黎带上特质的手套,伸进他的小穴里,程序化地对身边的小奴说:“合格。”
就像是在探查一件物品一样。
江佩止觉得,这已算是他毕生的耻辱。
江黎又说了几个数字。
一旁的小奴也程序化地记录下各项数据。
他就像是在流水线上待检验的商品,任人宰割。
“把他绑起来。”
“江黎,你干什么?”
江黎跟在家主身边已有五十几年,很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他的名字了。
他觉得昨日才将慕商殿下禁足,今日就偷跑出来,实在是不把家主放在眼里。
“给殿下长长教训,让殿下知道自己不再是少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奴隶吗?
他很欣赏江黎调教的手段,被绑在架上的时候就在想:以往下面奉给他慕商殿的奴隶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吗?那些随时可以玩乐,随手可以丢弃的物件。
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分身,继续报他的尺寸。
江佩止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只想要快点结束。
“如果是江澜殿下,殿下也要乱动吗?”
他手下一个用力,挤出了一点白浊,收进微型试管里。
江佩止收敛了心神,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能进后宫,能以另一种方式守护在她身旁,给她快乐吗?
如果自己达不到要求,又谈何其他呢?
“身子不够敏感,用细鞭沾了‘春日醉’,打在他的孽根上。”
江黎依旧很程序化地吩咐身边的小奴。
江佩止从容地听他们对自己的宰割,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像是被覆灭了王朝,即将被行刑的君王。
“殿下,记得报数。”
“一。”
“啪——”
“二。”
“啪——”
“三——”
“啪——”
“……”
每一次落鞭前,他倒是先数了出来,倒像是施刑者在执行他的命令一般。
第十鞭打下,江佩止只觉得自己浑身奇热无比,难以疏解。
这‘春日醉’可是萱草阁最厉害的媚药,保管再矜持的人,用上之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哭着求着让人上。
江佩止的耐药性很好,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得不到疏解,难以忍受。
“啪——”
江黎拿过鞭子补了一鞭,道:“殿下记得,是打完再报数。”
恍恍惚惚,后知后觉,在迷迷糊糊之中,江佩止想明白了一些事:焉知这幕后的大手不是家主,他的父亲大人。
自从那日后,他上午去萱草阁报道,下午便被囚在自己的慕商殿里,计划着如何让妹妹成长起来。
沉迷美色,并非好事,更何况那人的出身那么低贱!
他拿着“明墨生”的资料,缓缓揉捏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他招手,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奴就爬了过来。没有他的命令,这个男奴并不敢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伺候他。
“把鞭子给我叼过来。”
他记得自己上午受了鞭刑,受了媚药,现在身子都不爽快。
他执鞭,狠狠地鞭打小奴身上他自己曾被受调教的部位。
鞭子被染上了血,染上了白浊,他还是没有停,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他才叫人进来处理干净。
人人都觉得虎契殿凶名在外,一年下来不知被玩死多少奴隶,人人都敬而远之;却不知道慕商殿内被江佩止弄死的更多。
这阴暗的慕商殿内有多少枯骨,无从得知。
这种用来出气的奴隶他从不去芭蕉阁领,自有自己的渠道;每一天,每一次,都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
……
“在想什么?”
江哀玉见他神情有些恍惚。
“在想君上想要给我什么位分。”
江哀玉见他似乎是很执着于这件事,并不像是在故意戏弄她。
“不是凤君。”
正因为他是她的亲哥哥,所以给不了他正室的位分。
只这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江佩止知道她还在思考,有所为难,况且看了这么多的资料,也需要消化。
江哀玉转向他,用脚撬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跪着身体向后仰,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脖子上的颈圈让他有一种窒息的快乐。
“想要什么位分,就自己争取。”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容易带给她高潮,可能是更有征服感吧。
“君上想要怎么玩?”
她一手解开扣在椅子上的细铁链,从他身上站起来,跨了过去。
手上的铁链狠狠地一撤。
“萱草阁大选前,来我江澜殿当近侍。”
……
都说江澜殿下喜爱美男子,这不,大选前又收了一个近奴。这个近奴长得是闭月羞花,让人一见就忘不了。
“江澜殿下的近奴是哪家的,长成这样,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听说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身份过于低贱,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进的江澜殿。”
“这可不是飞上枝头了,真是让人艳羡。要是哪日殿下也能看上我就好了。”
“什么飞上枝头,那种出身,得宠还好,不得宠岂不是要被人活活欺负死!”
“……”
易了容的江佩止,看起来确是有些醉夜小倌的味道。
而且他脖子上还戴着那日套上的颈圈,另一段扣在他的手腕上,看上去颇有些异域风情。
此刻,他正低眉顺眼地跪在江哀玉的身后,给她捶着肩膀,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逾矩。
她正看一本书,内容甚是有趣。
北岛桑进来添茶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岁月静好的场面。
如果说是凌箫也就罢了,出身名门,又和他一起侍奉主人多年。这个新来的有什么本事让主人独宠他整整三日!
他添了茶就只能离开,也没有任何人注意。
说到底,江佩止只是进了萱草阁,半路出家,若论床上和伺候人的功夫,是万万敌不上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近奴的。
已经三刻钟了,他手上的力道已大不如之前。
看书正入迷的江哀玉也没有注意到是谁在伺候自己,心里不顺就给了他一巴掌。
江佩止学着近侍的模样请罪:“贱…贱奴…该死。”
她这才想起这人是谁。
觉得甚是有趣,道:“感觉怎么样?”
“很是有趣。”
“那做错事的贱奴应该怎么样呢?”
“请罪,被罚。”
江哀玉取下他手腕上的铁环,就要将他拉走,江佩止站起身来,跟着她的步伐,却被呵斥到:“让你起来了吗?”
江佩止看着她,轻轻跪下。
可脖子上的颈圈在逼迫他前行,他伸出膝盖,向前爬去。
……
“殿下,腰低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才入萱草阁第二日,他就被加了训。
这样屈辱的姿势他见过无数次,只要招招手,就有无数人用这样的姿势来讨好他。
“殿下现在是以色事人,若没有色,也就不配在这萱草阁中。”
很好,江黎的话又成功地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他收敛了腰身,尽量规矩地学着爬。
忽而,他感到臀部一凉,上面放了一个双圆形的托盘,正好是他臀部的大小。
一左一右还呈了两杯水。
“今日殿下漏出来多少,奴就在殿下身上用多少‘春日醉’。”
他屈辱地在地上爬了两圈,还算是平稳,可第三圈的时候就撑不住了,自然地想要休息,他越是努力地想要翘臀,就越是力不从心。
他觉得自己这样和那些奴隶没有什么区别。
“殿下想要放弃了?”
江黎适时地出口。
他是家主身边的老人了,训诫过的,小到最低等的小奴,大到未来的凤君,元后;想要什么样的就能给他训练成什么样。
家主的意思,是按贵君的礼仪教授,但必须剥下他的自尊。
江佩止哪里容得他人质疑,只是当真力不从心,在第五圈的时候,清水洒了一地。
沾了“春日醉”的鞭子早已备好,在托盘落下的一瞬间就招呼到了他的双臀上。
……
江哀玉见他爬得甚为贵气,真是一举一动都不减当年风范。
她将他牵到凉亭。
虽然不是那张脸,但这人的动作、气度,与那人一般无二。
“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攀上她的身,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只要一天没有看见妹妹,他浑身的嗜血因子就要暴动。
“还能干什么,玩。”
“是想要再像招来侍卫的那日一样玩吗?玩过一次的游戏,就没有第一次好玩了。”
“我倒不那么觉得。”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远远的声音。
“姐姐,我来了!”
又恢复生机与活力的炫酷弟弟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连当脚踏垫的奴隶也没用上。
江佩止苦笑,他怎么把他给忘了。
今天真是,少不得又要被羞辱一番。
在江源兮来到凉亭之前,江佩止已经俯身在地,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蠢得一无是处的弟弟掣肘。
“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还给我送伤药,那个什么江佩止也太狠了,到现在我脸上还疼,你可是不知道,他打我那股劲,像是仇人一样!”
她瞧见刚才还与她说话的江佩止,不免有些好笑,看来弟弟逃不过他哥的毒手了。
江源兮的近奴在给他布菜,于是他就瞧见了姐姐的盘子里还没有吃食,又开始气鼓鼓的,掏出身上的鞭子就开始打人:“说你呢,还愣在哪儿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姐姐布菜!”
生生挨了一鞭子的江佩止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表面上还是低眉顺眼跪过来,开始布菜。
“姐姐,这是你从醉夜带回来的那个?我瞧也没那么好看,这身子也不知道被人上过多少次了,千人骑万人枕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江源兮的等级观念很重,从小就众星捧月,骄奢淫逸。
他觉得这样从醉夜里出来的下贱东西根本就是在玷污姐姐。
于是越看越不顺眼,又给了他一鞭子,打在手腕上。
“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布个菜也布得这么慢吞吞的,”他见这个低贱的东西竟许久没有动作,又在他身上打了一鞭子,“真是从醉夜里出来的肮脏东西,也不知道谢恩!”
江哀玉见事态好像不妙,许多年不见,弟弟竟然长得这么歪了,于是好心地开口:“别和一个奴隶置气,他刚来,还不懂这些规矩。”
“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宠着他,难道一个贱奴比你弟弟还要重要了?”
“好了好了,姐姐怎么不疼你了?这是姐姐亲手做的芙蓉糕,你一块都没吃。”
江哀玉再次回头的时候,发现江佩止已经不见了。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也对,自家这个弟弟忘性大,一般只记得自己受欺负,不记得自己欺负别人。现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
深夜,月色入户。
江佩止的房门被轻轻扣响。
他下意识地道:“进来。”
随后才想起来这房里上了锁,也没有什么人帮他去开门。
无奈地摇摇头,他起身去开门,身上的伤口很疼。没有药,涂药等于抗刑,主人们的鞭子那叫做赏赐,谢恩都还来不及。况且,也没有哪个奴敢为了自己去拿药。
门一开,露出一道狡黠的月光。
江哀玉戴着一个头巾,挽着一个竹篮,甚至有些村姑的味道,和她平时的打扮大相径庭。
江佩止微微一愣,就见她偷偷摸摸地闪身进了来。
她将竹篮放下,打开白纱布,里面是一些药品和糕点。
“这是什么?给我用的?”
“知道你没吃晚饭,亲自做了些给你送过来。”
近侍的饭食,原本是主人每顿剩下的,可今日他还躺在床上养伤,没到,也就没有食物。
况且对外说的是他出身醉夜,主人没想起他来,也就没人赶来巴结他。
江佩止原本是想明日伤好一些再出去的。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动弹不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凭借怎样的毅力走回来的。回来之后便顷刻昏迷,半晌才起来。
“他那鞭子是特制的,看起来不大,打起来却是让人疼得厉害。”
江哀玉脱了他带血的衣服,拿出一盒药膏。
“我问了,这要是不涂药会烙下疤痕的。这是特意对付他那鞭子的药膏。”
江佩止觉得伤口处冰冰凉凉,倒也很是舒服。
尤其是上药的人,更舒服。
不知怎的,江哀玉突然就起了愧疚之心,她本意是想像那日一样,找点乐趣。却没想到江源兮这么过分。
其实江源兮对待奴隶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但因为那些奴隶她不在意,也就真的没有在意。
“还疼吗?”
“疼。”
“疼就忍着点。”
江佩止咬着自己的拳头,不时发出“啊”的声音。
像是那个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别乱叫。”
“可我很疼。”
他把“很”字咬得特别重。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江哀玉一愣,没有说话,她知道今天玩过了火。
他自己拿过竹篮子,看见里面有些芙蓉糕,有些嫌弃:“就这个?吃得饱吗?”
“我是看你想吃,才做的,不吃就算了。”
他当然想吃,要不是碍于那时候的身份,他早就把江源兮赶走,独自品尝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赶,江源兮只要一听见他哥的名字,就不知道要跑得多远。
江佩止拿起来,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嘶——疼。”
“疼就忍着点。”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
江佩止继续吃他的芙蓉糕。
“为什么要覆灭‘荆棘’?”
江佩止难得的沉默。
荆棘是她一手创建的第一个势力,却被他端了老巢,一个人也没剩下。
“他们不配。”
他的眼神有一些凌厉,不怒自威。
江哀玉沉默了,“荆棘”的确不成熟,她那个时候什么人都敢用,却没想到自己锻造的刀最后却指向了自己。所以她在打造“玫瑰”的时候,对于关键性的职位,除了办事能力外,还要有足够的忠心。
所谓用人不疑,也要有让人不疑的资本。
“手腕。”
江佩止伸出自己的手腕,含有深意地看着她。
“今夜为什么过来?”
“不想你死了。”
“多受些折磨不好吗?”
江哀玉没有回答,拿纱布给他缠上,换了个话题:“明天,你回慕商殿去吧。”
“心软了?”
江佩止凑近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就在此时,没有来得及锁上的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你这么做对得起主人吗?”
门口站着的是北岛桑和凌箫二人。说话的是北岛桑,一身的狠戾气息;靠门的是凌箫,一脸的冷漠。
此时,江哀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江佩止正对着门,而江哀玉是背对着,看不清脸。
在两个近侍眼中,他们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背地里偷情。
偷情是不假,乱伦也是真,但是不是奸夫淫妇就不好说了。
“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
他靠在江哀玉的肩头,暇意地说,仿佛在宣告:这是我的女人。
他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对不对得起她,都定是为她万般考虑周全。
“按规矩,应处以极刑。”
凌箫冷漠地开口,言简意赅。
他今日,本是当值,可主人却屏退了所有人。正要回去休息,就碰上一脸急切的北岛桑。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深人静时分,竟有女子进了他的房间。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深人静时分,竟有女子进了他的房间。
“妄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敢背着她偷情!”
北岛桑很是义愤填膺,他和凌箫苦等了这么多年,才换来一个回眸。可这个醉夜出身的人,却日日相伴,夜夜相伴。
主人的目光全都在他的身上。
江佩止挑眉,这也叫对他好吗?她的态度明明就很恶劣。想来妹妹对其他人是有多恶劣,才会有这番言论,他就忍不住地心里雀跃。
好像这两个近侍还不错,挺忠心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情了?”
江佩止出乎意料地,很开心。他把“偷情”两个字咬给江哀玉听。
“你们偷情的视频我已经传给主人了!”
在这方面,主人眼里向来容不得半点沙子,这次,这个新来的必死无疑。
况且还有他和凌箫做证。
本来是不愿意打草惊蛇的,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见两人越来越亲密,他一下子就推门而入。
江哀玉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粗粗看了一下视频,听不见具体在说什么,但确实好像很暧昧,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想来是在擦药的时候……
“我看到了,拍得不错。”
听到这个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两人齐齐跪下,都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惊。
北岛桑更是宛若五雷轰顶。
他知道,他就知道!
这个新来的就这么招人喜欢吗?那样的出身……
那样的容貌就真的可以不计较出身吗,那他呢,就是因为他是叛徒吗?
北岛桑委委屈屈,心里一酸,异常不是滋味。
江哀玉从未想过当她的近侍会这么惨,不仅会被主子们欺负,还被其他的近侍嫉妒,虽然谈不上陷害。
眼前这个人,好歹也是慕商殿下,好歹也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和她正面较量的人。
“对不起。”
江佩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道:“怎么能说对不起呢?来,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江哀玉不好意思地嘟着嘴,拿给他看。
“芙蓉糕。”
江哀玉想了一下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喂了他一嘴:吃吧,吃吧,哼。
“你们两个,”被点到名的两个人浑身一紧,知道今夜坏了主人的好事,“赶紧走,不然我也救不了。”
她看江佩止的神情并没有动怒。
这两人是没事了,可江源兮……
想起这个蠢弟弟她就头疼。
两人均是不解,还是颤颤巍巍地爬出去了。
出来后,北岛桑和凌箫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甘。
北岛桑道:“没想到他这么好命!”
“省省吧,”凌箫长叹一声,知道天意难测,“主人喜欢偏爱谁就偏爱谁,与其想着别人,不如想想自己怎么得宠。”
这次主人没有降罪,已是恩典。
“你!”
他每次在这种问题上都会被凌箫堵得说不出话来。
……
一个月后。
“主人,萱草阁大考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江黎呈上一卷竹简。
这是第一手的结果,待家主和少主过目之后,才会正式在网上发布。所谓网上,也只有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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