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背叛后的醒悟(5/10)111  春江花月·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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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胎明星姐姐去帮她多留意喜欢活跃在娱乐圈底层的沈竹风。那日雪太大,她一下子没认出来,否则也不会在沈竹风面前去亲近文锦。

以防给他惹来杀身之祸。

至于之后借口在剧组中多留几日,也是因为在剧本中看见了“玉落”这个角色。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沈竹风给凌箫下了药,找了这个还算相熟的女人去勾引他。想让他失了宠,自己顶上。荣采儿来不及上禀,胡乱找了些媚药的解药带在身上,正当解药的时候,就事发了。她知晓主上当时是真想杀了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于是当场就逃了,也是一个正常姑娘还有的反应。

“属下有罪,未能及时禀报!”

她叩首,还挺响的。

“你给你姐姐的死法,我已经给沈竹风说了,让他替你办。”

“是。”

她怀疑那也是主上原本给她的死法,不禁一身冷汗。此刻,她呈上那身皮。

“你自己销毁了就是了。”

这是易容术的必要工具,不仅能改变样貌,也可以改变指纹,只是脱下来就没用了。而且这东西,要穿上也得花上三天的时间。

荣采儿当时披着这身皮,就算有一些肢体接触,好像也无伤大雅。她要是真的和她计较,也过于苛刻了些。

“把衣服穿上,被着凉了。”待荣采儿穿上衣服后,江哀玉缓缓道:“这次楚家的事办得不错,自己去领二十鞭子就升个堂主吧。”

荣采儿大喜,立刻拜谢。

她原本隶属江哀玉麾下“玫瑰”,是专司情报工作的,堂主这个职位于“玫瑰”,就相当于江家势力范围里三线家族。

今天这个事儿,她要是说不清楚,便没什么日子过了,不过,她却没想到主上竟听了自己的解释。

看来,近侍大人在主上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现在,楚家可以随意动了。”

江哀玉最后只留下这一句。

待主上走后,黑甲兵并未退去,依旧守在楚家老宅,只是宅内却热闹起来。

荣采儿让人将囚禁了几日的楚家众人压至大厅。她一左一右还立着两个躬身的丫鬟模样的人。

这两个小丫鬟是楚家覆灭,她把控楚家之后才被提拔上来的。

只听说过这位少奶奶雷厉风行,一夜之间就将楚家老宅尽数掌控,也就家主逃了出去;如今见此情景,便连大气也不敢喘,只做木头人状。

呵呵,她终于可以好好地报复那个游走于他们姐妹之间的男人了。

……

xxoo男团在云城的粉丝见面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文锦还是第一次一下飞机就上台,水都没有喝,就开始继续工作。

粉丝们都热情地举着应援牌,专门为他们而来,不过专属于文锦的应援牌却少得可怜。

这段时间他隐身剧组,没有一点消息,如果不是还发周记视频,粉丝们可能会以为自家爱豆跑路了呢。

文锦知道自己的应援少,本也觉得没有什么,少就少吧,就算只有一个,他也会继续走下去的。

如果最后真的只有一个,那会是她吗?

“在想什么呢?这么不走心?”

一个微怒的声音,正是他们这个团里最火的简希。

他知道简希一直不太看得起他们这个团,连带着对这个团里的人也不太友好,特别是他这个出道最晚,年龄最大,又经常去跑一些龙套的人。

文锦依旧回以微笑。

简希却在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想到要不是他背后没人,又怎么会被夏云凉抢了去zzz团的资格!

以他的天赋和能力,本应该是火遍大江南北的zzz的一员!什么不入流的xxoo,连名字都这么吸睛,就像是公用男娼!

远离简希,文锦点开微博,看见那个他上次送礼物的小粉丝“菖蒲”,在刚才回了他一个私信:“加油!”

“在看什么?”

他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熟悉面孔,惊喜到:“咦,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帝都了吗?”

“事情办完了。”

“这么快!”

“赶着来见你。”

江哀玉在他身边坐下,探头去看他在看什么。然后她就看到了黑屏前,他和粉丝的对话框。

“哦,在给粉丝群发私信圈粉!”

她看穿了他的小阴谋。

“才没有勒,”他认认真真地解释到,“是上次和粉丝互动的小礼物。”

“是什么小礼物,我也要!”

“也没什么啦,”他有些不好意思,嘟嘟嘴,“是一句我特别喜欢的话。”

那句话?

不是群发的吗?

江哀玉觉得在此刻说出那句话,真的是十分的正,正正的东西加在甜甜蜜蜜的氛围里显得十分傻气,让人忍不住嘴角抽搐。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暗号对出来以后,文锦整个人又惊又喜,像小白兔露出了他的大门牙。

“是你!”

那个在他每一条微博里评论的人,所有粉丝的id中最眼熟的那一个。

“是我。‘流泉动哀玉,清洌生菖蒲。’我的名字,江哀玉。”

“不是玉落吗?”

“嗯……你可以这样理解:哀玉是名,谁都可以叫;玉落是字,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叫。”

只有你可以叫。

“江哀玉”是她写在族谱上的名字,“落”字有一些失败的意味,不能用做少主的名讳,就改了个煞气的“哀”字,读来亦有一些悲天悯人的意味。

“流泉动哀玉,清洌生菖蒲……”

他细细琢磨这句子,更想问的是对她如何称呼。

“玉落,叫我江玉落就好了,“哀”这个字,太悲了。”

她希望他们的路可以走得开心。

“玉落。”文锦笑到。

“文锦。”玉落笑到。

……

夜已深了,浴室里是哗啦啦的水声。

八千米的高空,飞机里,江哀玉正处理一些手机里的文件;而文锦,正在不远的浴室里洗澡。

她感叹:房间小也有房间小的好处。

不久前,下面的人来报,说是荣采儿没了,她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可惜了。”

之前,她给了荣采儿两个选择,先去“玫瑰”刑堂或者先和楚家的老太太清算。前者,她当是收了把利刃,最后考验她的忠心;后者自然是如此这般惨淡收场。

她手里的利刃,必须是放下自我,放下过去的死物,否则被人利用,扎伤的却是自己。

后面的收尾,她换个人就是。

只是剧组那边有些麻烦,她可不想文锦辛辛苦苦挣取来的男三号就这么没了。

“我打地铺!”文锦双鬓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想让人犯罪。

他抱来铺盖卷儿,相当自然地打了地铺。

由于不想给文锦过多惊讶,她提前撤走了飞机上的小奴。

不然,文锦一定会发现藏在看不见的地方的狭窄的小房间。

在这个大房间里,江哀玉饶有兴趣地问他:“有没有想过找一个金主呢?”

她眼里就差没有写“我我我”这几个字了。

身在八千米高空的文锦依然没有飘起来,在说了一堆大道理之后,迷迷糊糊地开始说梦话了:“圈里谁不知道夏云凉是怎么火起来嘛……”

欣赏着文锦的睡颜,她轻轻在他唇间落下一吻,仿佛羽毛一般。

他们终于见面了,终于相认了。

……

飞机降落在机场。

江哀玉一下飞机,就有人跪迎在两侧,地毯从机门一直绵延到大厅。

她简单地吩咐了两句,原本打算回别墅休息,却忽然想起,她走的时候,凌箫和沈竹风还留在休息室里。

夜晚的剧组静悄悄的,没有夜戏就没有闪光灯。

江哀玉孤身来到休息室。

没有灯,黑黑的。

她进门时,觉得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灯光一亮,正是凌箫的那个地方,她有些尴尬地收回脚。

凌箫受惊,但他知道是主人,那是主人的味道。

只是见主人收回了脚,他就想往前跪几步,求主人踩踩他,那也是好的。

方才,主人进来前,他受媚药的影响,浑身燥热难当,便想象着主人在身边的模样,下贱地去舔他留在休息室里的血迹。

没曾想,他一想到主人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模样,加上媚药的作用,就忍不住想射了。

正好他这一射,就射中了之前被他碰落在地上的水杯。

那可是主人的杯子!!

他爬过去舔那杯子,心想一定要舔得无痕无际,然后在主人使用这个杯子前换掉。

谁知舔到一半,直起身将之前碰掉的东西都恢复原状,主人就回来了。

回来了!他从不敢奢望!

在主人离开后,沈少爷曾经将他身后的异物取出来过一次,又被他原样给塞了回去,已经撕裂的伤口流了更多的血。

“憋坏了?嗯?”

“主人……”

他乖巧地摆尾,如果真的有尾巴的话,此刻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不敢再放浪,不敢再求欢,只是围着主人打转。

江哀玉摸摸他的头,感觉还不错。

“媚药还没解?”

凌箫脸红地摇摇头。

他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就只发泄过一次,还弄脏了主人的东西。况且,没有主人命令,他真的不愿。

江哀玉心道:就觉得这东西不可能会有解药。

她温声道:“自慰吧。”

凌箫不敢想象他所听到的,兴喜若狂,他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好说话的时候。

他伸手试着让自己发泄出来,原本这东西不需要人教,应该是天生就会的。可他怎么也做不好。

就像他天生就好像会伺候主人一样,天生就不会玩弄自己。

江哀玉似乎没有这么玩过男奴,于是亲自下场,随手拿了一根丝带就往上面勒:“这样呢?”

凌箫从未这样平视过她。

她的美,惊心动魄。

不久,江哀玉见他药解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道:“这个不许解开。”

片刻后,道:“裤子穿上,回别墅。”

凌箫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后庭疼得他撕裂。

那平常充作腰带的鞭子还在身后,于是只能提着裤子。

江哀玉见他这样,真是好笑:“怎么,不愿意取出来了?”

“没有……”

“我帮你?”

“不不不……奴自己来……”

怎么可能让主人去碰那么肮脏的地方。

他觉得今夜的主人温柔得过分,让他好不习惯。

“就,就是这里吗?”

沈竹风双腿发软,仿佛要对影扶着才能站稳。

“是。”

对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夜晚的百兽园隐隐传来些野兽的低吼,不见人影,只有萤火虫在飞。

管事的将沈竹风迎了进去,心里有些纳闷,这表演的人是江澜殿下送来的,饿了几日的猎犬是慕商殿下送来的,来的人却是沈家少爷。

来人到也不奇,奇的是江澜与慕商两位殿下斗得如火如荼的,竟还会一同安排?

他被管事的引到位上。

这是一个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充斥着血腥与野蛮。

“对影,你站过来点,帮我挡着。”

没有情感的对影就往前站了点。

对这个出演他剧本的女演员,他也算熟悉,否则也不会找她做事,只是没想到君上会让他亲自确认这件事!

难道君上知道是他做的了吗?

不对,若是这样,他此刻不可能还会安稳地坐在这里。

不明白君上到底在想什么,平常只觉得君上深沉,让他看不穿,只想要将她从黑暗里引出来;此时,却有些惧怕,是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下方的惨叫和低吼,一寸一寸攻进他的内心,就像自己也被撕咬一般。

听下面没了动静,他抬腿就想走。却不曾想被对影拦住了。

“让开!”

对影扑通一声跪下:“请主人检验。”

其实在对影跪下时,他身后的场景就显露得一干二净,沈竹风一阵恶心,狂吐不止。

……

明媚的早晨,文锦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

似乎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醒了?”

文锦抱着被子一缩,瞪着大大的眼睛,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呢?”

江轩眼中自有傲气,他是江家的家生奴才,被赐了江姓,地位远比普通的奴要高。

“我叫江轩,以后就是你的助理了。”

“助理?你一个月工资要多少?”

文锦满脸都是我可能请不起你的表情。

不要说是文锦现在的咖位请不起他,就说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奢侈到将娱乐圈幕后推手界的神话k-o当助理的。

江轩咬牙说出一个数字:“五百,如果你还嫌多的话可以再减。”

文锦没话说了,一脸不相信。

“三百,不能再少了!”

“……三百就三百,凶什么凶……”文锦小声嘀咕到。

他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安排,虽说他没有助理,但也不能将此当作粉丝的礼物一样接收。

他回到剧组,没有再见到她,反而是江轩拿着一面旗子蹲在角落,把自己的脸遮住。

“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

像是捉迷藏找到了宝藏,文锦发现了在角落里长草的江轩。

文锦身后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他道:“好久不见啊,小轩。”

……

日本红叶的季节到了。

江哀玉乘邮轮出海,很快就到了北岛家的港口。

这次陪伴她出来的是北岛桑。

她不习惯一次带两个出来,麻烦得很,引人侧目。正巧,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臀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精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破,他知道主子爷的意思是北岛家用着不顺手,有二心。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表忠心了。

江哀玉虚与委蛇地笑笑。

她早知道北岛是她哥放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未上位前,只有北岛桑,上位后,他就让北岛家假意归附。

此次前来,虽说红叶祭才是重点,但让北岛家真正归附也是顺便。

“的确不懂事,拿出这样货色来敷衍我。”

这下,所有人都重新跪下,只有江哀玉一人抬步,自有小奴跪着带路,引她到了“红叶流水”。

北岛桑给他父亲比了几个手势,就跟上前去伺候。

红叶流水,光影斑驳。

北岛桑一路爬进红叶流水,风尘仆仆,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粗暴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只求干净与快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不久就出现在餐厅。

但却不敢靠地太近,以免主人厌恶。

自从下邮轮,他就一直带着口枷,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有所需要。虽说他只是一个玩物,而这样的事,发生在玩物身上算是恩典。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兄弟姐妹都看着,还是有些羞耻难当。

要是凌箫,早就脸红地埋进主人的胯里去了。

虽然他也想撒着娇伺候主人,奈何主人正品着小酿,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

“桑儿,过来。”

他没办法说话,只是用他的脸去蹭主人的木屐,乖巧到不行。

就在此时,一队小奴呈上花糕。

那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呈”,而是用平滑的背部托着特质的漆器,一点一点地爬进来。

全是清一色的男奴,模样也极为可口。

领队的那一个,正是北岛桑的亲弟弟,北岛枫。

看上去比北岛桑还要奶气。

北岛桑的手势原本是让家主快些准备红叶糕,红叶羹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准备。更没想到,送来了北岛枫!

北岛枫显得有些青涩,根本就不敢看哥哥伺候的场面。

江哀玉用脚玩了下口枷,北岛桑便伸出舌头舔舔主人的指缝,然后便开始尽心包含。

北岛桑的舌头可最是灵巧,舔得人心池荡漾的。

“北岛家就这么敷衍了事了?”

江哀玉捏过北岛枫的下巴,觉得无甚新意,还不如她脚下这个乖。

北岛枫害怕地缩了一下,离了主子爷的手,下一刻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一个比一个没有规矩!下去。”

他两眼泪汪汪地爬了出去。

不久,北岛家主命人在席间搭台,亲自来回话,陪笑道:“奴才为您准备了些新鲜玩意儿,请您品鉴品鉴。”

江哀玉闲散地“嗯”了一声。

只见台上搭起了花架,拉开了帷幕。

背景便是这漫天的红叶,一个男孩儿正骑在一头木驴上,可爱的脸庞正极力地隐忍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婉转的叫声。

男孩儿正是北岛枫。

“主子爷瞧着可还满意?”

已有些醉意的江哀玉没看出其中的门道,只觉得是一个少年在走马观花。

那孩子瞧着倒是很像桑儿,她想起了她和桑儿的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一个红枫的季节,她偷偷跟着她哥哥来日本玩儿,当然还没有出门就被江佩止发现了。

她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就是不肯放手。

然后,她就美滋滋地换上男装,假扮上了他的贴身。

慕商殿是没有女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大洋洲,自然见什么都新鲜。刚下船,就跑得没影了。

哥哥去办事,她也有自己的乐子。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黑衣的日本武士,在练武场上大杀四方。

两柄长刀上滴落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山的红枫。

红叶飘落,落在了他的发髻上。

她也看清了他的脸,狠厉无情,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色淡去,他的脸也恢复如常,只是看见她的时候,像着了魔一样,像被女妖迷了心智。

“桑儿,你也上去表演个。”

微醉的江哀玉脚下一踢,北岛桑就滚得远远的,台上帷幕合并,正在精心准备些什么。

江哀玉对着一块红叶糕,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颜色里有午间太阳的光芒。

“就只有两个节目?”

“回主子爷的话,这儿哪能啊,主子爷想看多少就有多少,想玩儿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

“哦,是吗?我还想翻翻你北岛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得以呼吸。

几个小奴跪在梯上,手里正捧着一个玻璃小水箱,里面还装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江哀玉来了兴致。

“回主子爷,那是一种电鳗,喜欢穴居。这种电鳗个头儿小,正好可以钻进男人的菊花里,放出的电流也能让人痛哭流涕的。”

“不错,不过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

“奴才哪敢啊,近侍大人如何都是主子爷您说了算。”

江哀玉“呵呵”笑到,她本不应该对叛徒有什么关心,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就往下说了,忍不住就想调戏。

北岛桑在水中挣扎,只是为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电鳗入水,在水里惊慌失措起来。

他上下两个洞都被撑开,都正好是电鳗所喜爱的地方,几条电鳗争抢着游进他的菊穴,撕咬,放电。

痛苦挣扎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寸施暴因子。

几次争斗下,最厉害的几条电鳗成功进入他的菊穴里,斗个你死我活。而其他电鳗只能另找栖息地。

北岛家主接过属下呈上来的两份账本,颤巍巍地举过头顶。

江哀玉品了一口红叶茶,清清凉凉的,还不错。

“两份?”

她明知故问。

“主子爷恕罪!”

“我觉得北岛家的诚意还不够。”

不过这东西是真好吃。

北岛家主又呈上一件东西,道:“这是慕商殿下联络奴才所用的通讯密码。”

“不够。”

北岛家主将与慕商殿的所有联系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江哀玉却依旧道:“不够。”

“奴才愿卸下家主之位,请主子爷另立。”

为了保北岛家,他也是费心了。

“这个到不用,”她可不想大动干戈,“给江澜殿送上几个乖巧的小奴就行了。”

北岛家主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岛桑将口死死地吸住玻璃,任凭电鳗如何攻击就是不松口。

他不想唯一主人愿意让他伺候的地方被这些东西弄脏。

水里,感觉像要窒息一样。

下身传来的阵阵电击让他痛苦难忍,在水中却没有办法清晰的流泪。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将水弄在叠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作成,称为“叠”上,迷糊之中又只身跪好。

江哀玉走两步靠近他。

他微微抬头,能看见主人的木屐。

江哀玉觉得他这样湿漉漉的样子很好看,抬手将他的鬓发顺到耳后,将一碗她没有吃完的红叶羹放在他面前,亲手取下了他的口枷。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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