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背叛后的醒悟(4/10)111 春江花月·玉
大的舞池,而他们所在的这一个是最为放荡的一个。
舞池中,还可以见到几个赤裸的小奴匍匐在地,低声哭泣。低温的红蜡滴在光洁的皮肤上,勾起异样的情欲。
“在这儿?弟弟,我们还是去包厢吧。”
“去包厢怎么有意思?哥,你别忘了,主子爷的命令是调教他,不是享用他。你现在对他有一丝的同情心,主子爷可不会对我们有一丝的同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人多眼杂的……”
“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
维尔像看白痴一样看这个弟弟,他到不是因为这个,入江澜殿这么多年,什么十八禁的场面没见过。
就算主人不这样,其他殿的某些主子可是将淫逸做到了极致。
他一想到虎契殿的那位就犯哆嗦。
诚然,他不愿在这舞池,只是洁身自好,妄想有一日能被主人宠幸一番,连带着整个哈德罗家族也能飞黄腾达。
当然,妄想终归只是妄想,这江家的哪个奴才不想爬上少主的床?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你先玩吧,我再看看。”
布尔米什轻“啧”了一声,对明墨生吩咐到:“过来。”
明墨生顺从地走了过去。
“脱。”
虽然这几天已经有些习惯赤裸,可纯粹在惩戒室清洗地板不一样。那里没有人会用带有情欲的眼光看他,而且他一直跪着身子,只有后背是一览无余。
虽然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但他已经能感受到坐在身前的这个人的不满。
闭上眼睛,将上衣退去。
“你下面是不存在吗?”
布尔米什一脚正好踢到了他的命根上,他疼得直打滚儿,立刻将裤子也脱了,俯身在地,只露出背部。
随即,布尔米什身旁的侍者就将他的衣物拿走了。
布尔米什心中暗自鄙夷:还没我跪得漂亮。
只是,他也挺久没有爽过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在外面吃野味,但论舒适程度,那必须得是这种任打任骂的小奴隶啊。
“跪过来。”
明墨生膝行到他胯下。
“会口交吗?”
明墨生浑身如触电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行,那就先教你这个吧。”
他抗拒地向后缩,害怕地将头摇得更猛了。
“弟弟……”维尔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哥,奴隶不都是这样用的吗?你担心什么?”
“可是……”
“能用他已经是他天大的荣幸了,要不他是主子爷的赏赐。以他这样的条件,能上得了我的床?别担心了,哥。他伺候我们,我们帮他把明清月踢出局,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
布尔米什不想再理会他哥,反正到时候受责罚,隶属江澜殿的哥哥肯定比自己罚得重。
于是,他起身就走了,懒得理会这磨磨唧唧的两人。
谁知明墨生扑上来就抱住他的大腿:“我,我错了…求你别走!”
“啧——
“老子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啊?!”
他好心教他,还不领情,现在他不想上了,上赶着来求他?!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他脑海里浮现出几句话。
“不过你这个样貌,可能不会把你当个正经的玩意儿。”
“还有你这个性子,我忍得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依着你。”
他一下子就慌了,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求求你,求求你教我…口交……我肯学的,学东西特别快。我求求你……”
布尔米什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乐了,找了个沙发坐下。
他用手解开男人的裤子,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明墨生跪在他胯下,直咽口水。
明墨生还想要去脱他的底裤,却被他制止住了。
“慢慢来,学会让人渐入佳境。先用你的舌头挑逗我。”
明墨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始终难为情,只能闭着眼睛,努力去找正确的位置。
忽然,他头皮一阵剧痛,原来是布尔米什正抓着他的头发。
他吃痛地睁开眼,又被扇了一巴掌。
“把眼睛睁开,动情一点,别像个木头一样!”
明墨生正伸出舌头,却舔了个空,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于是,他又得了一巴掌。
“当你主人扇你巴掌的时候,最好再补两个,在伺候的时候就要见红见肿不见血,要是平时,怎么狠,怎么响就怎么来。”
明墨生呆呆地点头,自己又补了两个,把头凑到他身下隔着底裤舔舐着。
“对,就是这样,吮吸,打转。”
感受着对方的下身在自己嘴里壮大,他自然地退掉了对方的底裤。
这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没了束缚,未经人事的他一下子就泄得一塌糊涂。
“看你这么有天赋,把深喉也教给你好了。”正说话间,布尔米什用力往前一顶,直叫他呼吸都困难。
浓稠的精液被射进他嘴里,从他嘴角漏出来。
“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含得严严实实的,吃了,才讨人欢喜。”
明墨生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又被布尔米什按着头,将他下面舔得干干净净。
布尔米什用皮鞋踩在他的命根子上,于是,明墨生又很不争气地射了。
“怎么这么多,真是个婊子。”
明墨生想将他的裤子穿好,却又得了一巴掌,这次他记住了,又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
烟雾缭绕,布尔米什吸了一口,将薄雾吐在他脸上:“给老子笑得好看点。”
明墨生颤颤地用他那已经出血的嘴,笑了一个。
只听布尔米什咒骂了一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灼热的疼痛感袭来,明墨生却动弹不得。
原来,是布尔米什将烟头灭在他嘴里,像个烟灰缸一样。
布尔米什在他嘴里又点了两下:“吞了。”
明墨生感觉一股电流从舌尖到下身,那种想射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次,布尔米什也注意到了,用皮鞋将其踩住了,坏笑到:“这次,教你如何求人。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再放它们出来。”
明墨生如临大敌,身子一下子变得更为火热。
“求你…啊啊啊!”
布尔米什很不满意地碾着:“我是谁,你又是谁,想想自己的身份!”
明墨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见后面一个声音,他再次紧绷起来。
“哎呀,能进到二楼来,真是多谢宫六少了。”一个是苏冶的声音。
“谢什么,咱们什么关系不是。”
一个是宫六少的声音。
“嘿嘿,这里玩得可比一楼的花样儿多了。”苏冶一脸的急色相。
宫六少开了扇子,幽幽道:“那可不是,这一二楼啊,也就给我们这些二三线的小家族玩乐的;那三四楼的风光,可更是大不一样啊。”
“六少难道去过?”
苏冶一脸的艳羡,想那是什么人间天堂。
宫六少小声道:“去过一回,我十三弟让我去送过一回我家新出品的糖果给他家主人。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敢留。”
他说的那滋味仿佛真上了天堂。
痴迷半晌,宫六少见那边沙发上远远坐着个人,很是眼熟。
“布尔米什,你居然还敢在我眼前出现!”
一见居然是个熟人,布尔米什当即就把明墨生给踹开了,提上裤子回怼道:“啧,我又怎的不能出现在这里,这醉夜难道是你开的?”
“住口!这可是大逆不道!”
一直在旁不动声色的维尔呵斥到,他并不想另生枝节。
布尔米什烫了嘴,不过,他现在可是为主子爷办差,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你谁?这里不关你事!”
维尔露出手臂上江澜殿的奴印。
宫六少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人,可苏冶却觉得这是他报恩的时候了,想也没想就附和道:“这里不关你事。”
宫六少用他那把扇子打住了他的嘴,对来人行了个礼:“是在下冒犯了。”
苏冶总觉得那个跪在地上的很是眼熟,此刻终于看清他颈后的那个胎记。
放开了身边的那个白羽面具的女郎,三步两步上前,抓着他就惊呼:“小舅子?!”
一向只懂得花天酒地,又没有脑子的苏冶,和这个弟弟还是有话的。有几次还真亏了他俩有些私交,才让明清月没办法将明墨生直接赶出门。
“啧啧啧,”这下布尔米什来劲了,这罪奴竟然还有这样的牵扯,“大家来这儿不就是图个乐子嘛,坐!”
宫六少看苏冶是走不了了,见有大人物在这里,也不能来硬的,也就硬着头皮坐下了。
布尔米什恶趣味地扯了一下他的链子,将他拉离苏冶,双膝被磨破了皮。
“看来这位朋友认识我的这条狗!”
苏冶呆愣了半晌,好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不信?小狗,叫两声听听。”
明墨生双腿发软,不敢动弹。
维尔知道他有意羞辱,为了顺利完成主人的命令,他从一边的架子上,选了一根皮鞭丢了过去。
布尔米什拿过皮鞭就往他身上抽,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被鞭打的明墨生背上没有一块好肉,被打得越是厉害,他就叫得越是卖力,像是一只狗被打时该有的反应。
“啧,这下信了吧。”
明墨生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这下,苏冶真叫做是惊呆了。他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偷偷瞧了一眼靠墙的维尔。连出身二线家族的宫六少都忌惮此人,他又如何惹得起?
于是,便立刻禁言默声,装作不认识此人罢了。
布尔米什又抖了些烟灰在他口中。
明墨生讨好地用舌尖去点他的烟头,布尔米什却抽回了手,纡尊降贵地将烟头点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
明墨生死死地咬着牙,忍受这份痛苦和凌辱。
布尔米什看他这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得紧,拿着鞭子又狠抽了他一顿,还十分挑衅地冲宫六少笑。
看他在自己手上吃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直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停了手。
这是,明墨生主动却有些怯生生地用脸贴在他大腿内侧,轻轻道:“狗狗谢主人赏。”
他刚被打红的脸又些肿胀,布尔米什觉得这样压着倒也蛮有肉感的,道:“啧,你学得还真是快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谁也没有发现,那戴白羽面具的女郎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一处侍者使用的卫生间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摘下白羽面具,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片被滚水烫伤的痕迹。
……
“a”
“恕在下唐突,敢问姑娘芳名?”
白尚清被他爹从山上赶下来后,流落街头,被一位小姐救了。
明明是起了色心,却装作道貌岸然的模样。
“玉落。”
那女子蒙着面纱,点点头,岁月安好。
镜头切换到白尚清在被中紧握的拳头,来表达他最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的不满与被一个女子救了的不耻。
“咔——”
第一个跑上去的就是凌箫,端茶递水。
上次面对沈少爷的刁难,主人虽未有惩戒,但他却更加殷勤。毕竟主人这次出来就只带了他一人,伺候得好了,自然叫做受宠,若是伺候得不好,那离失宠也不远了。
这么多年,主人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他又怎么不好好珍惜。
这么多年,主人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他又怎么不好好珍惜。
况且主人曾说,偏心他。
想到此处,不觉耳根红了起来,也热了许多。
四周的工作人员都艳羡她有一个如此体贴的男朋友,感叹不已。
第二个走过来的是沈竹风。
她原以为他会避而不见,谁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了,于是问道:“怎么会想到用‘江玉落’这个名字?”
“当然是因为这个名字好听了,不然,您以为是我思你思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还疯魔地把您的名字写进里的?”
“……”
本来她也没这么想,只是有些好奇这剧本里怎么会有她入主江澜殿前的闺名。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好像就是他说的这么回事似的。
一旁的文锦只是默默地在江哀玉看他的时候回以一笑。
“那我能替文锦问问,他的角色为什么这么惨吗?”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让人唾骂的炮灰。
沈竹风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但他总不能实话实说:那萱草阁中,有一个叫白尚卿的人次次考核总成绩都拿第一。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炮灰就是炮灰。”
他瞥了一眼文锦,十分不满她竟记住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的名字,这句“炮灰”,意有所指。
……
“今日无事,我来给您讲讲戏。”
沈竹风见她每天都往剧组跑,高兴得不得了,以为她是来看自己的,当然要多找点机会独处一下。
江哀玉一看剧本,她只有两场戏,一场昨日已经拍完了,一场是大结局,还早。
她这个人物是这样的,好心好意救了白尚清,却被没钱的他偷走了一堆宝物。
这堆宝物中有一个玉佩特别重要,这个玉佩流到主角手里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在大结局的时候男主快死了,找玉佩的她赶到现场,救了男主一命。
好像一个工具人。
但是,这个角色的真正目的是客串,来自他另一部主角后人的客串。而这块玉佩的名字就叫“月啼”。
“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行。”
正说着,她听见休息室里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于是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在一张椅子上,带有滑轮的椅子被推到了墙角。而她刚才听见的声音,正是被压的女人发出的。
由于那女人是正面对门,江哀玉一下子就看清了她的脸,就是上次在片场遇见的那个演女二的红衣女子。
而那个熟悉的男人背影,正是凌箫!
整个休息室里一片狼籍。
江哀玉迈着沉重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站定。
“凌总,不要这么心急嘛……”
她听到的是女人的娇喘。
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句让凌箫彻底清醒了,连推带踹地将人踢开。
“你是谁,敢打扰我和凌……”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见之前还是高不可攀的凌总裁,竟连爬带滚地跪在地上磕头。
红衣连忙将半扯的衣服往上拢了拢,就要逃跑,却被江哀玉呵到:“拦住她。”
江哀玉蹲下身去,淡淡道:“门关上。”
她抓起凌箫的头就往地上猛磕。
“是觉得我近来对你太好了?”
“嘭——”
“还是你觉得凌家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嘭——”
“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嘭——”
凌箫额头一片血红。
“很想上女人是吧?”
凌箫拼命地摇头,口齿不清,血泪和流:“没有…贱奴没有……贱奴该死……求求主人……主人…爷…贱奴求求您…”求主人不要赶走贱奴……
但他不敢,不敢说完。
只是一个劲地哀求,带着哭腔,伸手想要触碰主人的裤脚。
江哀玉闭上眼,缓缓道:“你也知道,你该死啊!”
“贱奴中药了…中药…贱奴求您…求您折磨贱奴…求您消消气……”
她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鞭子。
这是每个近奴的信物,这根黑鞭上不仅有江澜殿的标记,还有个“凌”字。
“很好。”
她含着一口怒气,将鞭子缠在鞭柄上,原本细长的鞭柄粗了好几倍。
凌箫见此状,顿时仿佛被人从十八层地狱里拯救出来。
主人还愿意折磨自己!
他立刻退掉下身的束缚,低头,塌腰,抬臀,恭迎主人的降临。
江哀玉将鞭子一扔,道:“自己捅进去。”
凌箫捧着黑鞭,自己掰开后庭,臀部一摇一晃地将鞭子捅了进去。
可黑鞭做成的性器实在是又粗又长,他磨出了血也没能将其全部吸进去。
江哀玉见他磨磨蹭蹭,心中更是来气,一脚踢到他后庭,那黑鞭又进去几分,全是以血润滑,毫无怜惜。
凌箫疼得热汗直流,青筋暴起,也不敢叫出一声,而且,他身体里还有强劲的媚药。
“哦,你是喜欢上女人,不是被男人上,是吧?
“没有…奴没有…贱奴没有……”
“呵呵,那你喜欢被男人上,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啰?”
又是这样的死亡问题。
凌箫不知如何作答,不知是疼哭还是害怕,眼泪一直没有停过,控制不住地下流。
他记得失去意识前的一幕,还在与人谈笑风生的沈少爷,忽然就举起一根医用针管,插进他脖间的血管。
一路被拖到休息室。
经过海棠阁训练的身子本就敏感,不易受药,原是为了方便给主子们找乐子,却没想到这样的身体机能却将他推入深渊。
他甚至不敢言明是谁下药,谁陷害,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他更不敢赌上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宠爱。
“沈竹风,你不是想进我后宫吗?过来,让你涨涨见识。”
在她盛怒之下,沈竹风亦默然,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君…君上。”
“呵,过来。”
沈竹风小心翼翼地挪步,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根本就不能想象:失宠,竟会处于这般境地。
“去看看他后面。”
血流如注。
“去转转那鞭子。”
沈竹风跪坐在地上,双手有些颤抖。那双颤抖的手,正好可以握住黑鞭露在外面的一截。
用尽全力,才搅动了那鞭子,有一些血肉破碎的声音。
凌箫此刻再也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
下一刻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头,腥红蔓延到唇齿。
沈竹风也受不住了,望向江哀玉。
她道:“你叫错了。”
沈竹风讪讪地道:“主子爷。”
“君上”这个称呼只有她的正室或者是地位较高的侧室才能叫。而一般归属于她的势力,则称“主子爷”。
至于“主人”这一称呼,也只有带有江澜殿奴印的奴才才能叫。
至于那个红衣女子,在沈竹风被叫过来的时候就跑了。
“先把那个女人封杀了,风声平了,就拖出去喂狗。”
“…是…”
……
文锦正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云城,熟悉一下云城见面会的安排。
可惜天公不作美,飞机一再延误,他被困在机场了。
“文锦,真巧,你怎么在这儿?”
江哀玉装作机场偶遇,明知故问。
今天早上帮她去剧组拿服装来改的凌箫就曾向她禀报过文锦的情况,不过再当她将电话拨过去问问安排得如何时,已然打不通。
她才迫不及待地回到剧组,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欸——”文锦很欣喜地,居然在这里看见她,那个昨日对戏的女孩,“我飞机延误了,你呢?”
已经延误了十八个小时,他昨天下午六点就在机场了。
“我飞机也延误了,去云城的。”
“这么巧,我也去云城!”
文锦惊喜得像只突然树起耳朵的兔子。
“其实去云城也不一定要直飞,如果转帝都的话,就可以避开有暴雨天气的地方。”
文锦道了谢:“我们去改签吧。”
江哀玉跟在他身后温柔地笑,改签是不可能的。
果然,没有去帝都的机票了。
“我知道还有一个方法到云城,走。”
江哀玉拉着他的手,向一个登机口跑去。
文锦愣愣地看着她,跟着她跑,被握住的手腕,感觉有些异样。
虽然也是肢体接触,却是拍戏时,从来没有的感觉。
登机之后,文锦依旧觉得不那么真实,这架私人飞机就好像是特意停在这里等他来一样。
怎么可能?清醒一点!
私人飞机的内部,像一个小房子,有客厅,饭厅,卫生间,卧室。如果不是两侧的一排的小窗,他或许会认为这是某个豪华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哇,这这这这里好大啊,这真的是私人飞机吗?好漂亮,像宾馆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飞机。”
“随便坐。”
文锦文质彬彬地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江哀玉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她将电视的遥控板放在茶几上,一手按着,划了过去。
“想看什么节目自己按,随便点。”
她有些心神不宁,总也膈应着凌箫的事,只是看见文锦就莫名心安。
文锦拿过遥控板点开了电视。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山林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电视里正是一对狮子正在繁殖的画面。
“……”
“……”
不等相互虚伪一番,文锦又赶忙换台,慌乱之中点到了“电影点播”。好巧不巧,他的操作意外地打开了《乱世长夜歌》。
好吧,也总比《动物世界》强。
一时间不知道为何,显得更加尴尬了。
演到5分21秒的时候,文锦出现了,只是短短的一瞬。
“5分21秒,连跳个舞都是爱你的声音。”
江哀玉照搬了饭圈的评价。
“没有,不是,开玩笑的啦。”
一如既往,否认三连。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知道是自家粉丝,一个知道爱豆知道自己是粉丝。
竟在某种程度上诡异地相认了。
就好像是开车拿了驾照,某些事情有了名份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江哀玉还欲说些什么,手表瞬间凉了一下,原本显示时间的显示器上出现一些诡异的字符。
“我临时有点事,先去帝都一趟。派人送你去会场。”
“不用了,不用了,我找得到路的。”
他觉得真的很麻烦人家。
“万一被粉丝包围了怎么办?”
这种情况是不会存在的。
……
帝都,楚家老宅。
原本闲静雅致的四合院,此刻,正被一队黑甲兵团团包围,显得有几分肃穆。
如此阵势,宅内亦诡异地安静。
待黑甲兵整理好队形,站定,江哀玉正下车,于是黑甲士兵便齐刷刷地跪下,连盔甲的摩擦声也出奇地一致。
她径直走进大门,走进内院,一个红衣女子正跪候在地。
手表上的字符代表秘会,识别后的意思便是:“内情、帝都”。
江哀玉回的是:“今日、楚家老宅”。
那红衣的女子先是磕了几个响头,在江哀玉的注视下脱得干净。
江哀玉挑眉,似乎有些不解。
她坐在楠木椅上,手边还有刚沏好的古树白茶。
红衣拿出一把匕首,反手沿着背脊切出一道口子,却并未见流血。
一层薄薄的皮从她身上脱落,从头到尾。
剥皮之后,容貌全然未变,只是多了颗泪痣。
红衣将脱落的皮叠好,放入托盘中,开始解释到:“属下不敢玷污近侍大人,之前所见,只是看着像那么回事,实际上近侍大人只是抓住了座椅的把手,将属下推到墙边。正巧那时候,主上推门而入,属下才叫了两声,将衣物解开,让沈少爷看起来更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江哀玉半靠在椅子上,微微思索:“那我进门前听到的声响呢?”
“应该是近侍大人服下解药后脱力,将桌上的东西撞倒,又将椅子推开的声音。”
江哀玉想起,进门之时却是一片狼藉,她才会以为他们真发生了什么。
原是江哀玉让她扮作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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