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刘辩·深庭暗春(指J、抽X)(4/7)111  【代号鸢】广陵春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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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快蓄起来,穴里急促地收缩着。

“广陵王、求求你……啊啊,别再弄了,我要去了……”

他越说,广陵王越用力,毫不在乎刘辩的求饶,冷眼看着刘辩。刘辩触及她的目光,如被当做什么玩物,急电从尾椎窜上去,一时脑中空茫。

浑身湿透的刘辩就在广陵王的注视下,阴茎高涨,口涎从唇角溢出,眼珠向上翻去,在抽出手指时抬起穴喷出潮来。他这阵高潮似乎很久,那股淫水才流完,便从那女穴里又尿出一股更漫长的细流。

广陵王见时机成熟,一下拔出玉簪,刘辩又湿媚地吟叫两声,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不受控制地射出几股白精。

“伸出舌头。”

刘辩处在高潮中,已丢了大半意识,广陵王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刚伸出湿红的舌头,冷酒就灌进他的口中,往喉咙里流,他呜咽着咳呛起来,眼眶泛红着涌出泪水。

酒水、泪水、精水、淫水、尿水,他全身上下已经被这些浸透了,快溺死在广陵王赐予他的欲海之中。

“陛下,还喝酒么?”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刘辩看到广陵王俯下身,面容背光地看着她。她像一只立在暗处的鹤,看似温和,却有着纤长而尖锐的翎羽。

刘辩几乎有一瞬错觉,仿佛她才是掌握刘辩生杀大权的君王,而他不过是她膝下一只被抓伤又被恨铁不成钢的猫罢了。

她所有的怒意,本也是因为他啊。

“杨公子,看来这一局,是你输了。”

夜风微凉,下过雨的庭院还潮湿着,门窗合拢,只听到露水从叶尖滴落的声音。长桌对坐两人,盅子被一只戴着半边手套的手打开,一对双六赫然出现在华衣公子的眼前。

盏中茶水被清风吹起微澜,映出一张精秀俊俏的面容,往常眉弓上扬、低眼看人的神色已经凝固住了——杨公子面色难看,恨不得把这两个骰子瞪出洞来。

广陵王心情愉快,端坐着八风不动,俨然是赢家的从容本色,实则背上已经出了薄汗。昨日她和杨修赌了十局,不是一二就是一三,输得绣衣楼都快要更换主人了,还好危机之刻还有屋梁上算账的傅副官比她先急,心生奇计,指挥绣球进来把杨修砸晕了。

她虚情假意地派人扶杨修去休息,暗地里和傅融两人在骰子上做了手脚,今日才能意气风发,将绣衣楼又赢了回来。

杨修质疑:“不可能吧,你广陵王能有这手气?”

广陵王拍案,声东击西:“你什么意思!难道杨公子平时都是出老千骗我?”

杨修冷哼一声:“对你还需要出老千?”说罢,他似才想起赌输的惩处,面色陡然涨红,“但你简直、简直荒唐不堪!”

他一羞恼,广陵王反而越发从容,见他注意被移开,她这才施施然起身,踱步绕桌向他走去。

“杨公子,听闻你在赌场上一贯豪赌无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也该愿赌服输吧。”

屋内通明如白昼,杨家财大气粗,连照明都用的夜明珠,珠光柔和,不比烛火摇曳,映出的影子也是浅薄一层,覆上了杨修。

广陵王身量比杨修还要再颀长,行走挺拔如青松,两人初识时她以刀剑威胁杨修性命,就如同捉住一只鸟雀那么轻易。他若独身对上广陵王,毫无胜算。

她躬下身,抽出腰间的纸扇,如善于戏弄的风流公子,掂起杨修的下颌,欣然快意流淌在眉眼间,从容笑道:“——若输了,你就要敞开腿让本王玩玩,请吧。”

杨修抬手紧攥扇头,与她较劲地一扯,抬眉冷冷与广陵王对视,气势还是跋扈十足,然而红晕从他的耳根爬上来,细腻的肤容也显出染霞般的血色。

他推开广陵王,将身上繁冗的狐毛领褪去,指搭在腰间,却又犹豫了。

“怎么了杨公子,还要本王亲自动手?”广陵王促狭地催促他。

杨修一咬牙,将皮革解开,在心中已咒了广陵王数千回,但他面子太薄,张开腿让她玩是不可能的,但临阵脱逃也绝非他杨公子作风。若他这次跑了,广陵王指不定要拿这事做他一辈子的文章。

然而广陵王还嫌他太慢了,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抵按到桌上,玉杯受桌子一震翻倒,未喝完的茶水也泼了出去。杨修撞上桌案,就要借机发怒,广陵王抵着他的背,手便顺着他腿间摸去。

热意贴着腿根滑进,杨修下意识双腿夹住了她的手,然而广陵王的手却如切开豆腐的刀,向上去摸他藏在叠叠衣物中的女穴。

他顿时如被翻出肚皮的刺猬,腰心一软,只觉胯间那雌穴涌出一股温热感,好似随着揉弄起了淫欲,要流出水来。他更用力想挣开广陵王:“……你、你放手!”

“别夹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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