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深庭暗春(指J、抽X)(3/7)111 【代号鸢】广陵春史
时手脚乏力,仰摔在上面,还未回神,酒水便骤然从上淋泼下来。
珍贵不菲的酒水被尽数倾倒而来,直从他的头顶淋到身上,将一身深红衣袍都浸成几近墨色,弄湿了一身。皇帝半撑起上身,湿淋淋的睫羽茫然地颤了颤,尚还滴着酒珠,抬起眼看向身前的广陵王。
广陵王直身站立着,一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拎着空酒壶,她居高临下看着刘辩,面无表情,往常对他总带点无奈笑意的眼睛,此时却泛着冷锋。
“好,你要喝,我便让你喝个够,现在喝够了么?”
她丢了酒壶,抬脚踩住刘辩的下身,刘辩不由一颤,腰身紧绷。他见了广陵王这番怒色,阳根一被踩住,却立刻半勃了起来。
广陵王转身从皇帝的妆阁底下一翻,果然翻出一个小盒,打开来时,她摔碎成两半的玉簪就放在里头。
玉簪被人用红色的软帛裹了起来,拾取走的人将它小心珍藏在檀盒之中。
刘辩的面色却浮出些红来,如被发觉某个秘密,心中一阵兵荒马乱的急跳。半截较长的玉簪捻在广陵王的指尖,她走过来蹲下身,对着他说:“分开腿。”
皇帝自觉分开腿,将被泼湿的亵裤褪下,广陵王手指一握他的阴茎,那东西就在她掌心里涨硬起来,发烫得快拿不住。广陵王垂眼像审视一件器物,仔细地观察片刻,温凉的玉簪抵着龟头的精孔,便轻轻旋进了尿道。
刘辩忽然腰身一弹,手指攥紧了地毯,从喉中溢出痛吟,然而他又不敢轻动,怕那玉簪将自己的性器给伤着。广陵王的动作不紧不慢,光滑的玉簪一寸寸拓开了尿道,起先那阳根还有了点萎靡,直至没到七分,簪头抵住一块肉,听得刘辩口中呻吟转了调,抓着广陵王的袖口,浑身打颤起来。
除去刚开始难以适应的疼痛,一种更激烈的快感刺进了刘辩的骨髓里,传来酥麻极端的刺激。那玉簪在孔里轻轻动弹,便有滔天情欲涌来。
广陵王将玉簪一转,抵着深处那块一碾,刘辩喉里呜咽几声,两腿间对着她门户敞开,花眼翕动,连女穴都喷出春液来。
“以下犯上……广陵王,你该当何罪?”
刘辩声音已经带着些哑,潮湿的墨发贴着他的颈,滑进半开的衣襟里。卷发纷乱如云,他面色有半是醉色半是情欲的酡红,撑卧在地上,如从水池里出来的艳鬼,善于蛊惑人心,正用鎏金的眼珠看着误入妖邪之地的广陵王。
说来,这样的眼睛本该是冷酷无情的一双眼,在刘辩华艳的容貌上却显得多情优柔。
广陵王端坐在那,对于皇帝的问罪不卑不亢:“臣何罪之有?陛下不也被臣的一支玉簪捅得淫穴流水了?”
阴茎充涨得发红起来,刘辩已被她说得穴心里一阵发热,他抬起腿蹭了蹭广陵王的腰,眼尾含情,抬手一抓,就把广陵王扯近了。唇抵着广陵王的领口,刘辩兽类一样嗅闻,如往常他用扇掩住面容那般,挑起眼笑了笑。
“好放肆,朕要看看,你还有多放肆。”
两指猛地插进了湿红的软穴里,捣出一阵水声,广陵王早摸透了他,此时更没有留情的必要,左右这家伙的穴敏感得很,粗暴些倒更有快感。
她手掌下压,快速耸动,将一口肉穴抠得紧咬不止,媚肉都食髓知味地吞含着,好像吃惯了来者,温顺又贪心地吞着,刘辩又猫发情似地呻吟起来,潮红的面颊抵在地上,胯下已是一塌糊涂,倒还叫唤她弄得更深些。
广陵王冷哼,掐着他的阴蒂一拧,刘辩整个人剧烈一挣,又软成泥地倒下,雌穴里热流涌动,和酒水一起打湿了身下的软毯。
他捉来广陵王的手,放在面上蹭:“你将玉簪拔出来吧,我想要射、射……啊!”
那玉簪又被摁进些许,残忍驳回了刘辩的请求,广陵王手指在软肉里细细摸着,不多时就摸到了女穴的尿孔。
刘辩虽天生长了一口雌穴,除却被广陵王在床事上淫玩,平时倒没有什么用处,也不曾从这处排尿。广陵王为了给他教训,对那女穴的尿孔生了心思。
她低下身,徐徐揉动刘辩饮酒过多的下腹,逼他顺着揉腹涨起尿意。可被玉簪紧封的尿道无法排精,刘辩哽咽了一声,求饶道:“好广陵王,放过我吧。”
“陛下若想要排尿,便用下面的雌穴吧。”广陵王屈指一弹高翘的阴茎,“此处恐怕是不行了。”
说罢,她曲起手指抠揉着尿孔,一股酸涨从刘辩的膀胱汇到了下身,阴茎尿道被堵,那些酒水就往下走。刘辩往常言行放荡,与广陵王行房时多乐在其中,视作情趣,此刻不禁也生起耻意:天子在臣子面前用女穴排尿,简直与淫奴又有何异?
可广陵王不容他多想,一边挖他的穴,一边揉他的阴蒂,快感和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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