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简介(3/10)111 反派女配体验手册(gb)
瞳孔逐渐失焦,恍惚几息,又慢慢恢复神采。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就在片刻之前,打在萧承安耳垂上的花种印记受到催动,无声地改造着这具躯体,原本属于男性的单性身躯焕发了古怪的改变,像电影中的异形变化一样,饱满艳红的卵蛋往皮肉里隐去,泛着情欲潮红的会阴皮肤开始分裂,慢慢多出一口娇小白嫩、紧紧闭拢的女屄。
还有更多的变化发生在看不见的地方,譬如在肌肉坚实的小腹下,能孕育生命的子宫悄然诞生,而无法窥探的肠道深处,多出一道连被修改了部分记忆、影响了部分认知的身体主人都不知晓的隐秘肉缝,里面藏着花种改造出的、除了子宫之外的另一个生殖腔室。
这些变化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
被强悍神魂影响、尚且有些迷茫的萧承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魂玉自顾自满意地打量第一具由她改造、掌控的躯体,踱步到萧承安双腿间,操纵花枝藤蔓将那双修长柔韧的腿摆弄成更加岔开便于观看的字形状,为了在之后的过程里,不错失那张脸上显露的表情,藤蔓又将萧承安的上半身撑起,从平躺状态调整至四十五度。
隐私部位袒露,被修改记忆后自认生来就是双性的萧承安下意识想合拢双膝,却拗不过无形绳索的力量,在半空中尴尬晃动。
姿势太过羞耻,他脸颊通红,低弱声音几乎无法听清,“别看”
花魂玉一只手搭上他膝头,另一只在瑟缩眼神中,探进他股间。
却是忽略了娇怯的女穴,扒开挺翘臀肉,直直按上藏匿的后穴。
经过改造后,本不是进行性交的地方其实已经变成了足够接纳阳具、还会自然淌水的另一处逼穴。
外观还是原本的样子,萧承安皮肤白,这处也是白皙干净的,肛口一圈干净无毛,泛着淡粉,褶皱细密,被柔软的指腹抵住往里按动时,还会敏感地收缩。
花魂玉按揉没多久,就听见低哑忍耐的混乱喘息,指尖碰到的地方变得有些湿润。
她抬眸,明明面无表情,眼里却藏着戏谑,“萧承安,你的屁眼是粉的,感觉和鸡巴骚得不相上下,不过摸了一会儿,就流水了。”
“你、你别胡说……”
那种地方怎么会……
萧承安无力地反驳,声音像是在糖水里浸泡过,他失措地用手背遮住眼睛,害怕暴露表情和真实想法。
湿润的后穴在按揉下变得越来越柔软,收缩幅度变大,像一张急切地想要吞吃些什么的贪婪小口,用柔嫩温热的媚肉谄媚讨好地舔舐着指甲粉润的白皙指尖。
花魂玉不满萧承安遮住脸,心念一动便用藤蔓将他之前尚且自由的半臂也控制住。
萧承安红到让人怀疑是发烧的脸彻底暴露在花魂玉视线下,他的眼睫抖动频繁,不敢抬眼,红肿的唇咬在齿间,微微泛白。
而他身下粉嫩水润的肛口翕张得更加剧烈,大概羞耻和紧张兼而有之。
花魂玉顺着收缩的节奏探指进去时,受到括约肌的阻止,磨了些功夫后,倒也不算艰难地成功插进尚且青涩的肠穴。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手指就被一片温热柔软包裹,肉腔仿佛会呼吸似的不断带来按摩般的触感,指腹尝试着按上滑腻肠壁,手下的身体便应激似的猛然抖动了一下。
还真是敏感。
花魂玉抬眸看了一眼死死咬住唇不愿发出声音的萧承安,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膝盖下滑,握住大腿,抓牢后,还插在屁穴里的中指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纤细坚硬的骨节在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撞上柔软臀肉,留下深红印记,那口软穴在摩擦中逐渐泛出带着水色的深粉,随着手指的进出,颤颤巍巍吞咽滴水。
萧承安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无助痴惘地细细喘息,茫然呻吟。
困在虚幻的藤蔓花枝纠缠中的四肢、躯体承受着一场缠绵而持续的无形潮汐,悬停在半空中不停地发抖。
也许是为了躲避注视,也许只是情难自已,萧承安仰起脸,几乎被快感主宰的面庞不再袒露在花魂玉的目光之下,却暴露出频频滚动,凸显难耐的喉结,和一片潮红濡湿的脖颈、锁骨。
花魂玉插顺了之后,没什么过渡地在极短时间内加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直将小小一口肉穴撑开成皱褶平滑、吃力瑟缩的模样。
萧承安骤然弹动,脸腮酡红,受不住似的艰难“呃”了一声,困在空中的身体似乎想要向后躲避,喘息声微微发抖。
“啊哈、姐姐不要,太多了……”
他向花魂玉哀求地很可怜,可身下那口穴却并非表现出的那么无用。
花魂玉没理他,挽起袖口,三指并拢加速插捣十几下后,稍显吃力的深粉肛穴很快适应,收缩的肠肉攀咬着手指,甚至溢出清透淫水,使得手指对肉穴的奸淫变得更加畅快顺利,四溅的水花让纤细手腕的飞速递送多出几分残暴无良的味道。
实际是舒服的——萧承安的阴茎翘得高高的,先前已经射了许多,现下没坚持多久,又一股脑地吐出白浊,呻吟声都爽得变了调子。
清透的少年音沾染上情欲后,哑着嗓子叫春,像一把小钩子,勾着人再对他狠一点。
花魂玉停下抽送的手,却没抽离,指腹在拥挤的肠道内壁徘徊一寸后停下。
微微凸起的软肉并不难找,生在肠道浅处,其下覆盖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即便没有刻意针对,抽送过程里不小心碰到,萧承安的反应总会激烈几分。
而花魂玉却在萧承安刚刚射完的不应期内,猛然用力,指腹狠狠碾按上那块湿软滑腻的肉。
“啊哈!——”
不待萧承安破了音的惊叫尾音消散,又是几下接连不断地狠抵重按,似乎要将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当成什么玩物一般碾成烂肉,无所顾忌地刺激蹂躏。
电击一样的酥麻酸意击穿了理智,肠穴内疯狂蔓延的剧烈酸涩仿佛一场无形的大火,将坚硬的年轻骨骼焚烧殆尽融化成灰,滚烫的血在筋脉中恣意奔涌。
“嗬、嗯、啊啊啊!……咿!”
萧承安的皮肤渗血般红成一片,他激烈又哀切地叫着,烂红肿胀的唇边口水淌落,眼睛都翻白,一张清秀面孔在暴烈的快感下扭曲成狰狞淫乱模样,腰身不受控地上挺,两瓣饱满臀肉收得紧实,腿根肌肉痉挛着陷入剧烈激荡的干性高潮,来不及软下去的鸡巴再度硬如铁铸,翕张的马眼射无可射,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点透明淫液。肠道深处滋出大量淫水,一缕缕从穴缝中流溢,将雪白泛红的臀肉濡湿成淫靡状态。
紧紧箍着手指的肉环在高潮中抽搐着越绞越紧,花魂玉不待萧承安的高潮过去,往前列腺上抽捣顶撞数十下,强制性将那波未竟的高潮再度拉上巅峰。
萧承安“呃呃”着失了声,后穴痉挛着失禁一般喷涌出大股淫水,腰臀抖如筛糠,整个人打起摆子。他爽得猩红舌尖都伸出来,透明黏连的涎水凝在颤抖的舌尖上,欲落未落,满脸如雾潮红,瞳孔彻底翻了上去。
花魂玉这才从那百般痴缠的淫肠中抽离。
擦干净手上黏腻的淫水,她面无表情地想着,尚且只用了手,甚至没碰到肠道深处藏着的更加敏感的生殖腔,萧承安就快被玩得撅过去了。
这怎么能行,看来以后需要更多适应性的锻炼。
喘息声从急促沉重近乎窒息,慢慢变得稍微轻缓了些。
臀缝里的淫水往下滴落的间隔时间也逐渐变长。
萧承安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射空的阴茎硬邦邦指着天,顶端只吐出点透明清液,倒是后边那口生嫩的菊穴发了大水。
没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初次就经历了这一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指奸带来的癫狂性高潮,他无法预知自己在性事上的阈值被拉高到何种程度,也无法预料在往后的日子再也无法脱离花魂玉控制的宿命。
现在的他近乎自暴自弃,软着沙哑声音征求少许自由,“姐姐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擦擦汗。”
潮湿的汗液和眼泪一道道干涸后黏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对于在男生中算爱干净的萧承安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花魂玉没做为难,驱使藤蔓松开他的小臂。
萧承安胡乱抹脸,眼睛却越来越红,最后捂着脸不放,喉咙里传来细细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魂玉走上前,拿开他的手,抽出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汗迹,完事儿冷不丁冒出两个字,“别哭。”
萧承安一下停住,那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圆,默默注视花魂玉,警惕又困惑。
他无法相信,这个凶残冷酷的女人会安慰人。
而果不其然地,花魂玉冷淡着面色,吐出下半句,“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这下萧承安仅剩的“被女生用手肏了屁股”的自怜也消散干净,眉心哀愁地拢起,满脸苦涩,小苦瓜似地试探,“姐姐,还不够吗,我已经射得没东西了。”
“今天先放过我,好不好,姐姐,咱们不得讲究个可持续发展,再弄下去我快肾虚了。”
他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眨着那双水润清透的灰蓝眼睛,声音掺蜜一样带着很刻意的甜。
一声声的夹子音姐姐,因为优越的脸蛋,丝毫不显矫揉造作,可能换个人来早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心脏柔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花魂玉是朵没有感情的妖花。
闻言只是挑眉,“话变多了,看来你已经歇够。”
说着就撩起裙摆,掏出大鸡巴。
萧承安连连挥舞唯一自由的手臂,慌张道,“不不、等等等等,姐姐冷静,我还没休息好,再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隐约猜到今天逃不开被大鸡巴肏,萧承安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
花魂玉丝毫不惯着他。
这人都恢复聒噪本性了,可见没那么脆弱,甚至算得上能屈能伸,总不至于给她肏一下就活生生羞愧致死,那么便没什么好顾忌。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承安胯间,低头打量被自己玩得一片狼藉的地方。
榨干净精水的阴茎软在小腹上,泛红的腿根淫水和精水混杂,已经微微干涸,底下没受到碰触的紧紧一条粉白细缝里也渗着些晶莹水泽,不知是动情泌出的还是单纯沾上的,再往下就是初次开苞差点被玩过头的后穴,到底有些泛肿了,湿粉微红的肛口肉乎乎的一小圈嘟在外边,潮湿透亮。
在萧承安仍未放弃的乞求声里,花魂玉扶住鸡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上绵软肿胀的后穴,在肉穴周围摩擦,时不时往里顶一下,故意折磨一样,好似对不准,一下又一下错过穴口,滚热灼烫的茎身在潮湿臀缝间频繁擦过。
萧承安连连抽气,臀肉绷得紧紧的。
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未知感让他时时处在紧张与惊恐中,而仅仅是鸡巴与后穴臀肉的摩擦,衍生出的酸软快感便让他肠道里滋生出些瘙痒的水意来,意识到这点的萧承安几乎欲哭无泪。
他好像,要被变了一个人的学姐彻底玩坏了。
不待萧承安去细细设想他的悲惨未来,花魂玉玩腻了,径直抛下那被调戏得泌出清透淫液、不停翕张的屁穴,杵着坚硬阴茎,龟头由下而上一点点破开紧窒的女逼缝隙,没往小小的幽深肉洞里插,而是继续往上蹭动,迫使那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张开,老实地含住青筋缠绕的茎身。
娇怯的女屄开了缝,里面藏着的柔嫩小阴唇也被碾平,贴在茎身上,再上面一点,含羞带怯粉润如樱的小阴蒂受到压迫,夹缝求生似的慢慢肿硬起来,指甲大圆润的一小点,无法反抗沉重夯实的肉物,被压在茎身下艰难颤抖。
萧承安没料到有人会声东击西,还在害怕后穴被鸡巴肏开,从没被碰过的女逼却被迫张开了缝隙,将所有藏匿的敏感嫩肉都暴露在阴茎的亵玩下。
他感受到阴茎沉甸甸的重量,和烫人的温度,腿间竟起了微微抽搐感,顿时紧张地握紧拳,鼻息紊乱。
最隐秘的、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么袒露在女人的阴茎下,不知会遭受如何对待。
对眼前女人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萧承安惶恐难安,呼吸克制地放轻,身体僵硬如石膏。
他怯怯地看着花魂玉,鸦羽似的睫抖得像受惊的蝶。
明明花魂玉还什么都没做,萧承安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下化身惊弓之鸟。
花魂玉不过扶着阴茎在那口柔嫩屄穴间滑动一寸,萧承安就鼻息颤抖地“嗬”出声,她斜斜瞥去一眼,发现这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那里默默发抖。
害怕瑟缩的样子,更让人恶欲横生。
花魂玉单手掐住他腿根,漫不经心挺动腰肢,“萧承安,你鸡巴屁眼是粉的,连逼也是粉的,看起来很淫荡,好像天生生在那儿,专等着我来操。”
她慢慢说话的时候,赤红硬硕的阴茎在嫩滑穴缝里持续打磨。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粉嫩娇腻,从不见天日的隐秘之所现下挨尽粗壮肉茎的无情碾磨,很快黏黏糊糊地渗出清液,不多时便丰盈了水液,摩擦得越发顺畅。茎身上盘踞的青筋血管又凶又色地不断剐蹭被迫绽开的逼穴嫩肉,沉重硕大的龟头从翕张泥泞的穴口一路碾到勃发微颤的蕊豆,刻意在肿硬如豆的湿红蒂珠处停留,马眼抵住嫩红珠蕊的小尖,转着圈儿地碾压顶弄里边藏匿的肿硬肉核。
“嗬呃啊哈”
“嗯、嗯哈”
萧承安眼眶又开始发热,漾水蓝眸怔然凝望花魂玉那张做这种淫乱事时依旧平静的脸,含在湿红唇瓣间的一点舌尖微微探出,逸出因羞耻而竭力克制的气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尾音黏腻甘美,叫他人一听就知道得了趣味,舒爽到骨头缝里去了。
他一直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字姿势,无法合拢的双腿在无形的束缚下生出迟钝的麻木,腿心间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被阴茎肆意亵玩,碾磨刺激。听到贬损打压的话语,心里是有些委屈和羞恼的,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心虚气短,没勇气去反驳,更是没有余裕和气力,光是抵抗小腹处生出的细密汹涌的波波酸快浪潮,就忍得他骨肉酥软,腰眼酸颤。
这仿佛是在验证花魂玉的话,他的身体在自甘堕落迫不及待地承认——他确实天生一具待人肏弄的淫荡躯体,稍稍被碰就轻易地沦陷于陌生而可怖的快感,毫不自矜,浪荡得没边。
萧承安鼻腔发酸,为了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抿紧唇不够,带着点狠意死死咬住齿痕斑驳的红肿唇瓣,总算将那些自己听着都淫乱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花魂玉见他一副“贞烈”模样,也懒得再说废话逗弄,专心搞他不会撒谎的逼。
阴茎摩擦起来没什么技巧,游刃有余随心所欲,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起了玩心龟头会在翕张溢水的深粉穴口吊胃口似的戳弄顶撞,将那口嫩屄磨得湿淋淋的泛出色情的艳红。逼穴泌出的清透淫水和马眼腺液融成黏腻拉丝的淫液,摩擦时叽咕叽咕的轻微水声不断,嫩屄被亵弄得直抽搐。两处私密性器官贴合的地方分外滑腻,契合得仿佛天生就该粘连在一起。
有几次鸭蛋大的龟头勉强挤开紧窒肉口,插了一点进去,萧承安心提到嗓子眼,耳膜都紧张恐慌到鼓噪,喘息声急促失措,花魂玉却好像根本没有直接侵犯进去的意思,一点不着急地撤回来,继续挺动着大鸡巴沉迷于边缘性行为。
她的动作丝毫没有调情和前戏的缠绵缱绻,反而带着不露痕迹的狠辣恶劣,像是要把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女逼仔细研磨透彻,要磨肿磨烂才会放过似的。
萧承安被吊得湿汗淋漓,唇边呵出的气滚烫灼人,时间长了没办法再忍下去,复归坦诚,呻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隐忍到无法克制,最后彻底放开,一声声绵软带颤,余音勾人。
花魂玉的手顺着他潮湿发颤的腿根往上,剥开他凌乱衬衣下摆的两枚纽扣,探手抚摸绷紧的腹部那片肌理细腻的坚实肌肉,沾上一手潮湿烫热。
柔软的手往上抚摸,没入轻薄衣物来到胸口,掌心下的心脏搏动声剧烈而急促,勃然的情欲催发的生命力让人着迷。
花魂玉看着自己一手改造的人,眼里有评判,也有些许满意,唇间低徊的话不知是在命令萧承安,还是在给他下判词,“你会用各种方式达到高潮,即便不插你的骚逼。”
萧承安浑身烫得惊人,对比之下,胸膛上那只细腻温润的手带来的微弱凉意,像沙漠中的甘霖一样,让人无端生出渴求。
他像找不到绿洲的迷路人,有些急切地仰着头低声唤花魂玉,“嗬啊姐姐”
潮湿迷蒙、泛着红痕的眼像是未饮先醉,盛着闪烁的热泪,柔软缱绻的声音浸饱了水意。
高挑匀称的少女身躯和在空中被摆成淫荡姿势的滚烫躯体贴合地更近了。
花魂玉的手没在那颗恨不得蹦出胸腔的心脏处停留太久,察觉不到挽留般滑到萧承安腰后,指腹在脊背上盛着潮湿汗液的一线沟壑里暧昧徘徊,似乎给出了一个堪称温情的拥抱,下身却在极小范围内疾重地挺动,仿佛在用阴茎凶蛮残暴地挞责那微微抽搐快要如膏脂般融化的濡湿女阴。
两人离得太近,暴虐的快感中,萧承安竟分了神,他鼻端萦绕着花魂玉身上的香水味,很甜蜜的果香。
恍惚间萧承安一边恨恨地想着,这味道一点都不适合这个可怕的女人,一边腿根颤抖,无能为力地喘息呻吟,不断从发红的眼尾淌落缕缕热泪。
越来越快了,剧烈翻飞的裙摆在娇嫩的腿根擦出一道道凌乱的红痕,淫靡的水声渐响,黏腻而潮湿。腰胯间的动作变得狂乱,每每下半身紧贴到毫无缝隙,两人的腿根相撞,便发出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听起来跟肏屄没什么两样。
尽管那根凶戾的孽物一直在外边淫弄,萧承安却错觉好像已经被插开了一样,心悸到呼吸困难,甚至不敢再看花魂玉,自欺欺人地阖眼逃避。
直至龟头顶着疯狂抽搐微微泛肿的女蒂狠重撞击碾磨的那一刻,几乎被陌生恐怖的快慰吞噬的萧承安嘶哑的喘叫声骤然高昂。
“啊哈啊啊啊!——”
带着浓重的哭腔,像是接不上来气,他睁圆了眼,不受控地疯狂淌泪,整个身体扑簌簌地剧烈颤抖,从腿心间失禁般潮喷出大量清透淫水,将花魂玉的裙摆浸湿大半。
顶在那块嫩肉上的健壮硬挺的鸡巴也像是被迫洗了个澡,裹满湿漉漉的黏腻清液,怒张的马眼抵在高潮中疯狂痉挛的肉蒂上缓慢厮磨,不断延长高潮。
花魂玉盯住那一片狼藉的淫靡女阴仔细地瞧,像是要将它欢愉中的所有细节情态都看尽。
眼看水液渐弱,浪潮平复,在萧承安的抽泣声里,花魂玉扶着肉棒有些轻佻地抽打了两下那余韵中肿硬勃发的湿红蒂珠,龟头挑起的拉丝粘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像是给这场酣畅淋漓的鸡巴磨逼谢幕,谁料萧承安身体猛然战栗起来,喉咙里“呃呃”着,抖动大腿腰腹抽搐,从大敞的腿心间再度潮吹出好几股淫水,几乎滋湿了花魂玉的衬衣下摆。
“可以这么敏感的吗?”
花魂玉第一次有些真实的诧异,从萧承安胯间撤离,站的远了些。
萧承安近乎脱力,仰着头抽泣喘息,他眉毛难耐地蹙紧,再度阖上了眼眸,乌黑长睫黏在一起,耷拉在眼下,愈发显得浓墨重彩,透出几分不堪承受的脆弱疲倦,嫣红的唇间热气缭绕,脸颊到锁骨一片情欲酿就的浓艳潮红,像被欲望浸透了,整个人水里捞出的一样,湿漉漉热腾腾。
他的身体过电似一直发着颤,偶有抽搐,光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湿红泛肿的女阴被迫袒露着,合不拢般绽开一道细软靡红的嫩缝,受到重点照顾的阴蒂比原来肿大了一倍,凸出在外边肥肿到似乎收不回,颜色也从粉润变成熟透的烂红色,艳丽又淫靡。
遭受鸡巴残忍蹂躏的女逼喷完水后还在湿淋淋地不断淌水,仿佛失禁。
清透淫水顺着雪白晕红的臀尖往下滴落,在地上逐渐汇聚成水洼。
场面相当淫乱。
萧承安几乎被快感剥夺了其他感知,分不清时间流逝,却还是敏锐地听见“咔嚓”一声快门声,从泥淖般绵密的潮吹余韵中清醒半分。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瞧见花魂玉举着手机,不断调整距离和角度,对准他腿心连按数次拍摄键。
稀薄的羞耻感已经难以支撑他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反抗魔鬼一样的女人,也根本毫无办法反抗。
他只是下意识勉强挡住脸,没什么力度地嘟囔了句,“嗯别拍了。”
花魂玉恍若未闻,又拍了几张,翻阅之后简单操作,“照片转发给你了,很漂亮。”
不是戏谑的场面话。
而是确实漂亮。
青年修长柔韧的泛红双腿间袒着一口水淋淋的红肿嫩屄,饱满结实的雪白臀肉间掩映同样濡湿的后穴,没有一处不沾满精水淫液,干涸的和尚且潮湿的混叠在一起,淫乱又香艳。
但哪个被强奸的受害者会希望听到强奸犯夸赞自己小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漂亮?
还一副好景共赏理直气壮的态度。
萧承安差点气笑,又莫名生出一点恐慌和酸涩。
他迟疑,“这次这次过后能放过我吗?”
不合常理的古怪能力加持下,除非作恶的人主动收手,否则萧承安想象不到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办法,说句难听的,他报警都会被当成精神病人抓起来,更别提所经历的事向任何人都难以启齿。
花魂玉将手机丢进口袋,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手机铃声。
她看了眼身体更加紧绷的萧承安,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手机。
“薛、景、逸。”
屏幕上来电者姓名显眼且熟悉,在花魂玉口中低声道出,没什么特别含义,她平静地不像是看见“爱慕之人”的来电,听到萧承安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萧承安慌张悚然,“我我和薛景逸他们约好这个时间去打球”
短时间内过于离奇可怕的经历,让他将这件事遗忘地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才想起。
花魂玉走近,随手将手机递给他,没什么停顿和犹豫。
态度坦然,有恃无恐,似乎根本不惧萧承安向外求援。
萧承安接过,先挣扎了一番,“可不可以不接?”
装没听到直接爽约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合理的解决办法了吧?
可他在花魂玉幽黑瞳孔不置可否的注视下,最后还是颤巍巍地接通。
“……我临时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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