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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大鸡巴变成了一根尺寸更大的深红色鸡巴,和之前那根漂亮有余色情不足的鸡巴相比,更加充满色欲,也更加狰狞可怕,并且在萧承安恐惧的眼神下,它慢慢充血变硬,粗长硬硕得像是能直接戳破人的肚子,充满健壮感,甚至微微向上勾起,上面虬结盘踞的血管青筋偶尔跳动,色情而淫邪,和它的主人那张白皙娇艳的脸完全两种画风,鲜红的龟头足有李子大小,顶端肉红色的马眼缝里已经渗出些透明的腺液。

他根本不懂,他眼里的哀求会让花魂玉更残忍的对待他,那些天地之间经年累月堆积的恶念在花魂玉的神魂中占据极重的分量,做这种事时更容易被催发。

瞳孔巨震的萧承安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就碰到那硕大的龟头。

没人比当事人本人更震惊。

萧承安的惊呼声尚未从喉咙里完全出来,被迫分开的修长柔韧的双腿间,那根半硬起的肉茎就落进了纤长柔嫩的五指之中,于是惊呼半途转变成一声含着柔软喘息的呻吟。

这是数万年来无数祖辈切身体会得来的修炼方式,花魂玉自然遵从。

可遭受过严厉惩罚的萧承安虽然在阴茎的责打中,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有些恍惚失神,却还牢记不能自主射精的命令。

淡淡戾气缠绕上心间,啪得一声,花魂玉没有预兆地抽打了一下朝天竖立的处男鸡巴,颜色浅淡左右乱晃的茎身上立时浮出掌印,一道道的深红指痕揭示着看似轻柔的掌掴,远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害。

“……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萧承安对危险的敏锐度相当高,经历过一次濒死窒息后,他的态度近乎乖顺。

偶尔泄露的压抑喘息声掩盖不了其中羞耻和快乐的意味。

明明身上空无一物,却实打实的感受到绳索般的束缚,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将他牢牢捆住,他震惊又呆滞,试探着摆动手脚想要挣脱束缚,忽然身下一空,整个人天旋地转,被无形的存在直接吊起在半空之中。

花魂玉不关心目标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

花魂玉恍若未闻,抽打阴茎的动作停住,纤长五指握住血脉贲张隐忍到极限的阴茎,恶劣地搔刮潮湿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铃口,那条细缝受到刺激,剧烈翕张起来,底下两个肉红的饱满卵蛋跟着收缩,茎身也时不时地搏动,眼看就要到喷射的顶点,却始终没有给出可以射精的特赦。

“你别过来!不,不对,你放开我!你是什么东西,怪物还是鬼??!”

冷汗淋漓的萧承安剧烈地喘息,下半身的揪心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听见花魂玉说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委屈,他眼睛发红,“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的。”

有些缠绕上他劲瘦的腰,有些捆缚住他的手脚,甚至盘踞在他脆弱的脖颈上。

而虚虚缠绕在他喉咙上的那根藤蔓缓慢收紧。

花魂玉握着没硬的肉条,直愣愣地又戳近几分,差点碰到萧承安淡红的唇瓣。

就这么看着今天没朝他展露过好脸色的人脸上浅淡到称不上笑的神情,目光牢牢凝固住,微张的唇迷茫失语,想要说什么都忘却。

花魂玉没搭理他的狡辩,手上动作加快了许多,按照记忆中祖辈们的技巧,游刃有余地盘弄处男的青涩阴茎,将海绵体玩弄得越来越膨胀,最后硬邦邦地竖立在掌心里,从淡红的马眼缝隙中一股股吐出湿滑的透明腺液。

他好像误入了什么怪诞恐怖剧本。

太多超出世界观的事情出现,被长唧唧的女生操的威胁近在眼前,最为迫切,乃至于萧承安抛开一切怪异,为了扞卫贞洁,艰难地拉回接近崩溃的理智,试图和花魂玉沟通,“学姐,学姐,你是不是忘了,你喜欢的人是薛景逸。”

她的瞳孔幽黑仿若无底深潭,看不出什么意图,却让萧承安错觉整个人都被剖开,似乎身无寸缕地袒露在人前,无法隐藏任何秘密。

特殊到难以言喻,以至于萧承安久久无法挪开眼。

索性萧承安不是过刚易折的性子,避免了一出惨剧。

他晃了晃脑袋,将垂在眼皮上的沁凉汗珠甩开,向掌控他身体的人低声恳求,“姐、姐姐嗯哈、我想射……”

重复的套弄中,花魂玉的手几乎湿透,满手都是滑腻的腺液,撸动起来时黏黏糊糊,带着淫靡的水声,红润圆滑的龟头不停地吐水,仿佛在为被主人强守的精关叫屈哭诉。

花魂玉扶着鸡巴,嫩红的龟头蹭上白皙的面颊,留下潮湿水迹。

冰凉至极的锋锐快感从抽搐的小腹处四散,顺着尾椎脊柱漫上头皮,再也无法反抗快感侵占的鸡巴抖动着,像小型喷泉一样热烈、疯狂地不断往半空中迸发出一股股精水,射往半空中的白浊又纷纷坠落在汗津津的小腹、大腿上,甚至顺着抛物线滴落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最后他只能目光闪躲着忽略掉侮辱性词汇,作出保证,艰难求生,“我、我知道了不会乱射了,学姐能不能轻点”

萧承安险些咬破自己的舌头,湿滑的触感出现的一瞬间,猛然闭上眼,装作鸵鸟,似乎看不见就不用面对。

他早就发觉今天的宋舒心很怪异,但却没想到能怪异到这种程度!

“啊哈”

花魂玉掐住阴茎根部,连同饱满艳红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收力,一手捏住龟头,指腹死死堵住翕张着想要射精的马眼,用力摁压,指甲掐抵着深深陷入男性生殖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浆糊一般的脑子还在试图厘清逻辑。

花魂玉没再强求受害者发表被口爆感言,干脆利落地将萧承安的裤子一路往下拽,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扔垃圾一样随手丢到脑后。

这么想着,花魂玉一步步向锚定的目标走近,步履缓慢从容。

他眼角已经泛红,合不拢的唇边流出涎水。薄唇裹着色欲的猩红阴茎,连脸颊都被撑到鼓起一块,喉咙里微弱的呜咽含含糊糊。

“啊!”

萧承安的睫毛颤动着,百般挣扎最后还是掀开了,那双灰蓝色的漂亮瞳孔里罕见地出现了无助,等看清眼前的东西时,那份无助变成绝望。

她体会到心境中被困在四方之地时时刻刻压抑翻涌的恶欲浪潮,有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去纾解发泄,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口子变得更大,好让她能更舒服畅快些。

“啊!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嗯”

直接将鸡巴杵到淡粉的唇前,命令,“张开,给我舔。”

她不会委屈自己。

萧承安这才反应过来,“是、是你!”

过了许久才算射完的萧承安大口大口地喘息,当身侧出现人影,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恢复清醒,不禁头皮发麻,声音沙哑地慌乱认错,“姐姐……我错了……”

“学姐、姐姐……我又哪儿做错了?”

萧承安几乎快哭出声,才舒服了没几分钟,又被教训了。

萧承安剧烈喘息,不停地咳嗽,他透过潮湿黏连的睫毛和往下滑落的精液阻隔,窥见女生射精时冷峻的表情。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人畏惧的神情,像滚烫的烙印般缓慢而沉重地镌刻进他脑海深处。

人类腾空的魔幻景象就这么发生在小小的储藏室内。

原本应该只存在在男人胯间的,鸡巴。

他失措地哽咽着,眼尾面颊如染胭红,蒙着水光的瞳孔微微涣散。

刚刚还能英勇不屈,真的面对死亡时,谁也无法淡定。

“不是怪物也不是鬼。

所以只能使用一些暴力。

她要干他?!

但他嘴巴里的鸡巴,反而胀大,变得更硬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抚慰的柔软双手做出了最残忍的举动。

在花魂玉给予的痛和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那张潮红的面庞露出饱含欢愉的痛苦神情,饱含热泪的眼眸中害怕恐惧的情绪很明显,而掺杂的那丝微弱渴切却也无法错认,随着不断地掌掴,竟慢慢达到临界点。

泛肿的口腔和喉肉影响了发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倒像在撒娇。

他被花枝藤蔓平吊在半空中,高度刚好接近花魂玉的腰部,这就代表着,那根粉鸡巴距离他的脸,很近很近。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啪!

他欲望不算重,精力更多发泄在运动和日常里,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如现在,女人柔嫩的手带来的感受似乎比他自己没头没脑的套弄要刺激百倍。

萧承安却像是被戳到痛脚炸毛的猫,瞪大了眼,鼻息抖动着,结结巴巴地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很久没纾解……才不是、才不是……”

连比例都不对!

萧承安看不见任何东西,但身体上的感触直接而明显,一时间慌了神。

“嗯!……啊哈、啊!”

“鸡巴,太骚了。感觉就是想挨打。”

萧承安意识到面前人让人头皮发麻的冷血和残酷后,很识相地从喉咙里挤出服软的话,“……呃咳、停、停下,我舔。”

“我想干你。”

萧承安话都不会说了,无措地摇动着脑袋左右察看,不断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

他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仿佛要将整个储藏室都感染成潮湿黏热的情欲氛围。

萧承安整个面部表情呈现空白状态。

偶尔的抵触也完全在花魂玉允许的范围内,算不上反抗。

萧承安

萧承安下颌酸软,被阴茎强制撑开的口腔含不住涎水,丰沛的水液随着抽插将洁净的下巴沾染得潮湿透亮,淡红的唇瓣在粗硬茎身无情的摩擦下,变得肿胀泛红,那张清秀俊美的脸逐渐染上淫靡色彩,白皙面颊酿出滚烫的潮红,脸颊薄肉被龟头戳弄得反复凸起,蓝眼珠子浸润在泪水里宛如珠宝,清透瞳膜上蒙着一层令人心折的微光。

萧承安的呻吟掺杂着抽泣,眼尾赤红,眼神迷离,艰难的忍耐让他肚腹上凹凸不平的肌肉剧烈抖动,大腿肌也在颤动,身上的汗彻底洇湿衬衫,薄薄一层紧贴皮肤透出肉色,额角的汗顺着发尾滴落在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积水。

如果她想,她可以让眼前的人像条狗一样朝她求欢,就像祖辈传承记忆中的男人们一样,但她不是很喜欢那种方式,更想操清醒的人。

花魂玉早就站远,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指缝。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也不需要遵循剧情。

萧承安的脸红透,腮帮子咬紧了忍耐腰眼处胡乱蹿涌的酸涩,即便被不知名的存在捆缚住,腰部也情不自禁地抖动,时不时想往上挺,将勃起的鸡巴往圈成圆的滑腻手掌中送。

“轻点、啊!嗯!”

花魂玉今天不止一次听到“薛景逸”这个名字,记忆里的薛景逸确实是个能轻松勾人心动的男人,按照剧情,宋舒心也的确钟情于薛景逸,可那又怎么样。

花魂玉慢慢凑近了呆住的人,眼中暗红光芒一闪而过,快得无法分辨,黑沉的眼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引诱着人往里探寻,直至失落于迷途,心魂湮灭。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花魂玉没说话,也没有露出威胁的神情,只是沉默而平静地注视着表情逐渐痛苦起来的萧承安。

所以花魂玉对他还算有耐心,垂着眼眸随意玩弄手中疲软的肉物,“现在你知道了,好好控制狗屌。”

欲魂花花蕊模拟出的鸡巴,生理和男人的鸡巴相同,可以带给花魂玉快感,更是和她的欲望相关联,此时硬了,自然是她对萧承安真的产生欲望了。

萧承安猛地别过脸,虚弱道,“你还不如弄死我。”

彻底认清形势后,萧承安胃部生出一阵阵隐秘疼痛,面色泛白,漂亮的脸灰暗下去,活像遭受了非人虐待。

地处偏僻、无人经过的闲置储藏室里,唔唔嗯嗯的隐忍呜咽伴随着艰难吞咽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如果有学生路过听到,恐怕会被其中浓厚的情欲意味惊到面红耳赤。

尺寸过大,萧承安已经竭力放松不抵抗的情况下,勉强含进龟头,没多吃几寸就再也吃不下。

花魂玉的手抚过他耳边,一抹幽红的印记在充血的耳垂上隐现后消失。

谁能想到,身为风纪委员长的萧承安,会在无人的储藏室,被女人肆意玩弄掴打处男鸡巴。

只有将过量的恶念欲望通过操弄男人发泄而出,化形后的欲魂花一族修炼起来才不至彻底迷失心智,堕入魔道。

于一双白皙纤细的腿间,活生生存在着。

萧承安不是个胆小的人,鲜少有如今这样的恐慌感。

忍耐久了的高潮来的歇斯底里,抽搐的鸡巴射着射着,持续不停,最后像彻底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鲜嫩的马眼缝里,汩汩冒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浆。

面容淡漠的少女身后蓦然绽开凡人无法看见的花相虚影,藤蔓花枝朝四面八方延伸,像围剿猎物一样,朝萧承安围拢。

已经无力去抗争为什么自己的射精权利完全被剥夺,只能收敛着爪牙控诉冷酷女人过分恶劣的行径。

萧承安被眼前巨大的冲击震惊到失语。

花魂玉扬起纤白手掌,在萧承安惊恐眼神里,结结实实再度抽打上裹着一层水光泛红发肿的阴茎。

他鸡巴还疼得厉害,却在充满技巧的引诱下无法自控地再度勃起,茎身上的快感像细密的闪电顺着腰眼攀爬到脊柱,无法言喻地痛并快乐着。

花魂玉漫不经心地撸动手中分量可观白皙泛粉的肉茎,似乎没带什么意义地感叹,“原来舔别人的鸡巴也能给自己舔硬。”

聒噪根植在本性里,被朋友戏称作萧三藏的人,此时抿紧了唇,视线避让,不愿往花魂玉身上看一眼。像锯了嘴的葫芦,闭口不言。

因为花魂玉撩起裙摆,掏出了一个东西。

他胡乱挣动的时候,花魂玉走到旁边,微微弯腰,观察人类脸上的慌张神情。

下一秒就被捏住面颊强行掰回。

萧承安克制住往后退的欲望,眉头蹙起,好看的脸冷下来,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现在开门,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一根白皙泛粉,尚未勃起已经过分粗壮的鸡巴。

居高临下,嗓音无波无澜,“我是宋舒心。”

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花魂玉松开藤蔓,蛮横地将鸡巴直接捅进还没咳嗽完的萧承安嘴里。

“啊!——”

啪!啪!

花魂玉指腹抚过萧承安破皮的唇角,“怎么不说话了。”

萧承安接近崩溃的样子抚平了她心中快要溢出的躁乱暴戾。

虽然之前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臭屁模样消失无踪,多了萎靡不振的可怜,这幅眼眸含泪,唇瓣红肿,想避又不敢避的样子倒是更符合花魂玉的审美。

量太大,萧承安来不及喝完,许多白浊顺着糜烂红肿的嘴角溢出,花魂玉干脆地抽离,那根尺寸过分还没射干净的上翘肉物突突抖动着,往萧承安脸上一股股地喷涌浊白浓精,粗鲁而色情地将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完全覆盖弄脏。

如今初初尝试,便从中得了乐趣。

她眼睛微微眯起,有一丝不明显的恶意,“那你想要什么款式的鸡巴?”

花魂玉的脚步停住,手拨弄了下裙摆,偏头看萧承安的眼神像在看小蚂蚁。

“睁开眼,不然插你嘴里。”

泛着冷意的声音平铺直叙,让人毫不怀疑,不按照她说的做,她一定能做得出。

多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他带着讨好地转变了称呼,声带发颤地叫姐姐,微微仰起头,姿态柔顺可怜地想求一个解释,含着清泪的眼睛里写满冤枉。

花魂玉唇角弧度甚至向上提起了一点,红润的唇瓣莫名带着诱惑。

她不是真的宋舒心。

宝石一样的眼睛露出哀求的情绪,脆弱的一面不受控地暴露。

萧承安真的哭了,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求饶的声音含着鼻音。

最关键的是,宋舒心说什么?

鲜见的带着宽慰的话让萧承安当场呆愣,他怔怔看着花魂玉,仿佛不可置信被轻松放过。

偏偏还是他主动入网的。

没多久,萧承安几乎窒息,脖子那块皮肤红得刺眼,脸也充血。

花魂玉的鸡巴插了一半没到,眼见萧承安的嘴巴快被撑裂,倒也没坚持捅下去,捏着萧承安下巴,前后挺动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阴茎往湿软的口腔内贯,微微阖着眼感受龟头破开柔软唇瓣,刮过湿滑上颚,往收缩着的喉腔顶弄的快感。

花魂玉沉凝的墨黑瞳孔中央蕴着一点幽红光芒,抽插的动作越变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凶,以一种纤细腰肢按常理无法实现的频率和力道,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往柔软销魂的温热口腔里顶,纤长手指将萧承安细嫩的皮肤掐出两道深重的嫣红指印,裹着一层晶亮水光粗壮深红的茎身在唇间疾重地抽送进出,几乎将颤抖的舌头和娇嫩的口腔软肉摩擦到酸疼灼烫,大量口水兜不住地从肿胀嘴角流溢而出。

最后几下又深又重,将初次替人口交的萧承安插捣得微微翻起白眼,仿佛窒息一般喉腔急速痉挛起来,柔嫩紧窒的腔肉不自控地夹咬深深埋入小幅度抽送的硬硕龟头,强烈的刺激让那根健壮粗硕的深红茎身突突地跳动,马眼翕张着往喉管里骤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白浊。

挣扎不开的无形绳索,长着鸡巴还可以鸡巴一键换装的古怪学姐,无人靠近的偏僻储藏室,口袋里够不着的手机,一切都预示着他无法逃开。

她食指屈起顶着萧承安的下巴,像清理什么宠物猫狗一样,仔仔细细耐心地擦拭男人脸上的脏污。力道不轻不重,在眼睫和唇畔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终于,花魂玉的沉默里,萧承安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经历过漫长煎熬的拉扯后,默然无声又山塌地陷地彻底绷断了。

萧承安顿时感觉屁股后面凉凉的,紧张到下意识做了个提臀。

但花魂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毫无凭借可怜凄惨地在半空中颤抖挣扎,直到手中的阴茎彻底疲软,才收了力道,继续套弄的动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没关系,你射的很好看。这次就算了。”

“你想干什么?”

花魂玉不似注视活人的带着戾气的冰冷眼神里,萧承安惊慌地呜咽着,脸上早就淌满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嫣红鼻尖也发红,一副被折腾狠了的可怜样,喉头畏惧似的滚动收缩,绞紧抽搐的喉腔嫩肉反而取悦了插捣进来的龟头,诱得那根烧红了的枪杆子似的粗长鸡巴更往里送了几分,凶蛮残暴地恣意奸淫承受不住微微痉挛的脆弱喉腔。

“怎么,不满意?”

但事实是,他现在被捆绑在半空中,翻个身都难。

一言不发就下狠手的花魂玉半点没留情的意思,也根本没在开玩笑,魔界妖物化生,又怎么会在意蝼蚁生死。

满脸受惊后的惶惑,眼眸深处还藏着不敢显露的倔强和屈辱。

喉咙里的一声声痛苦欢愉交织的哽咽呻吟更是响彻整个封闭的房间。

花魂玉在萧承安隐含希冀的盼望中,无情地开口,“没忘。这和我要操你没关系。”

宋舒心……宋学姐……学姐是女的,女的……鸡巴……女的怎么会长鸡巴……

作为反派女配的原身是小白花女主的对照组,美则美矣,过分艳俗。而现在,那张属于宋舒心的娇艳脸蛋混杂了妖花的冷漠诡魅,气质完全改变,从无讨好,变得迷人、从容,又从骨子里透出危险和神秘。

萧承安眼睛里的光一瞬间泯灭,直接心如死灰。

“不要……嗬!啊!”

花魂玉射过一次后,暴虐欲望影响下的心神清明少许,见到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睫毛和头发都沾上白精的人,静了一会,想起什么,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袋湿纸巾。

四张湿纸巾用完,漂亮的脸蛋得以重现原貌。

花魂玉表情平淡地沿用祖辈经验里对待男人生殖器的称谓,但在作为正常人类的萧承安听来,无疑侮辱意味极强,可相比于浅淡的愤怒,不知缘由的深重羞耻感更加强烈地袭涌上心头,他白皙的面颊爆红,耳朵也烫得要死,整个人掉进火炉里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那双幽暗的眼睛微微弯曲,显然被取悦到了。

“呃啊!嘶、别打了……姐姐……”

这么大的勾八,还是留给好兄弟比较好吧……

萧承安几乎被精液呛到难以呼吸,为了避免被呛死,求生本能促使他无法抵抗地滚动着喉结,将黏腻的精水大口大口地往胃袋里吞咽。

花魂玉给出不算解释的解释,理直气壮地对着尚且坚挺的肉棒继续实施暴行,一巴掌、两巴掌……将那根昂扬不屈的鸡巴掴打得胡乱抖动,从铃口甩出星星点点的透明淫水。

随着毫不留情的掴打,萧承安泪眼朦胧,鬓发湿透,他下半身赤裸,无法并拢、修长柔韧的双腿在挣扎中绷紧了肌肉,跟随抽打的节奏抖动,染上情欲色泽白皙泛红的腿根处黏腻,沾着许多抖落的透明腺液,时不时抽搐着痉挛,他的上半身尚有衣物蔽体,却凌乱潮湿,还被精液浸透,浑身上下充满不堪入目的淫乱气息。

萧承安在这一刻,恨不得穿越回去弄死那个尾随苏盈柳和宋舒心,一心凑热闹的自己。

剧烈的疼痛将即将到顶的快感打回,脆弱部位被蹂躏的痛楚让萧承安痛呼出声,他试图蜷缩身体躲避折磨,却无路可逃,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面色白得像失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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