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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

“不行,那个…乖儿子…你别让佣人铲雪啊……”

舒愠接着举起手里的喷雾,随时预备着:“我告诉你干嘛,你跟他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人。”

神经病,绝对的神经病。

冰凉的异物挤进小穴里,刺激着神经。

舒愠没忍住朝他吐吐沫:“我呸,你利用我,还骗我。”

宋凌誉心说她是猪,懒的要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只管往深处顶,势要把她弄哭。

“你不知道,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到酒店他不让我吃,把我一桌子菜全撤了,让我喝豆花汤,我舒愠长这么大,虽然落魄过,但也没被人这么苛待过。”

“谁家做后妈的淫荡到和儿子做色情交易,和儿子搞到一张床上。”

舒愠吐了口气:“困困,你快进来。”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龟头几乎要抵到她喉管那儿,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初上任,根基不稳,把所有人都换了不可能,稍微弄不好还会遭反噬,被人害死。

“我靠,什么东西,辣眼睛啊我服了。”

刚才她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后来回头的时候发现是把刀,所以才接着拿喷雾喷他。

“明天我会对外宣称,说老头子走了,你忧思过度,一块儿没了,我跟着做做样子,你说他们信不信?”

“怎么碰的。”宋凌誉环胸,眼中意味不明。

舒愠就转去浴室穿衣服。

所以她拍他的背,朝他伸手:“给钱。”

男人低眉:“你要冰块?”

夜幕降临,冰雪还未彻底消融。

她控诉:“唔……你能不能把手暖热再开始…”

身下床单湿的不像样子,能拧出水来,她潮吹过很多次,一直喘息,喉咙也叫哑了,也没惹的男人停过一下。

“精神科,629,女,六十五岁——”

“我不掺和你的事,没兴趣,也不乱说话,咱俩相安无事,什么都好说,你要敢反悔,我不介意跟其他夫人聊聊你的行径。”

“舒愠,你不乖,就别怪我手段狠。”

男人吃疼,额上都是汗,脸色苍白到吓人:“哥,你怎么不信我呢哥,我什么都没做啊哥。”

在老头子葬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送水,还往里面下药,欺负她脑子不好使是吧。

舒愠乐到要原地开花,噘嘴真要亲她。

“嗯…”一声绵长柔媚的呻吟。

宋凌誉眼睫轻颤:“刀。”

宋凌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儿子这个称呼,他最不想从她嘴里听到。

与其说她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如说她俩现在是福祸相依,相依为命,缺了谁都不行。

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正吞吃着他。

“凭什么,你不是皇帝,我不是丫鬟,这也不是古代,我还是你后妈,你凭什么命令我。”

他利用她。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舒愠面上带笑:“谢谢阿姨,午饭就不用做啦,我还不想吃。”

“小妈会喜欢这样吗?”

带着倒刺的舌头划着她娇嫩的皮肤,细微的疼,舒愠害怕,只敢睁一只眼,小声喊:“完了它盯上我了,困困你走吧,我要死了。”

宋凌誉可一点也不想怜惜,前一秒还气焰嚣张地对待他,提到外婆,态度瞬间就软了。

在他探究的目光中,舒愠开口:“他碰瓷。”

要是她也跟着死了的话,宋凌誉夺父又杀其妻的话可就跟着被坐实了,不能服众。

“超时了。”宋凌誉低头看腕表,“七点零六,不算数了。”

看她俩害怕,小比特更兴奋,匍匐着上前,舔着舒愠的腿,一直哈气。

宋凌誉也伸手,大掌裹起她绵软的小手:“谁他妈让你跟我讲价的,当自己被包养啊,还要上钱了。”

“我靠,宝贝你这么贴心啊,亲一口。”

她拉抽屉,想看看他留的有没有药,结果看到了一抽屉的避孕套。

闻言,男人轻哧一声,开始剥她腿上裙子。

门被关上的前一秒,他忽然侧头,叮嘱说:“别饿到我的小比特了,以后我说的话,不照做的话,和他一样的下场。”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利用一个没半点用只会花钱的女人。”

她可一点也不怕,丝毫不怯懦地盯着他。

她当然不会同意了。

困困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提了不少东西,看她只穿一条浴袍,困困满脸得意,提着购物袋炫耀:“嘿嘿,猜到你没衣服穿,给你买了。”

地下男人开始怂恿:“哥,这个女人要害我,你怎么不打死她。”

困困小心翼翼后退:“它不会要吃了咱俩吧?”

拿丝巾擦过后,他笑,眼里没有半分喜色,有的只有侵略。

困困攥拳:“禽兽吧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睡后妈?他在哪儿,我找人揍他去。”

“得了吧,他不在我这儿,你也别跟他碰。”舒愠叹气,身上黏腻腻的,格外不舒服,“你快点给我送啊,还是别墅这儿,顺便过来陪陪我。”

“自以为是的傻女人。”

她伸手,在他眼前头比了个五:“五百万,除了正常要给我打的钱,每个月多给我五百万,等你嫌烦我自己走,前提是你嫌烦之后一个月给我一千万,我自己买房住。”

所以拿起一直攥在手里的喷雾开喷。

“你说了不算。”男人淡然垂眸,右手从她大腿挪到腿心处,继续抚弄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她在威胁。

“我杀了你。”

“那个,舒愠啊。”困困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那条大狗,颤颤巍巍地问,“这什么东西啊,长得跟坨粪一样。”

躺在她那张公主床上睡不着觉的宋凌誉忽然打喷嚏。

他这个人,情绪有点阴晴不定,平时不怎么明显,碰上什么事儿了就该展现出来。

知道她听到分家产要回来,宋凌誉特意洗过澡,就等她上来。

舒愠摇头。

她翻白眼,满脸的不耐烦:“你有病吧,还玩捆绑py。”

一进门,什么都还没看清,她就被人拉进一个硬挺的怀抱。

“这…”

舒愠怔了一下,这才看人。

“知道他手里有什么吗?”既然他都利用自己了,舒愠不介意添油加醋再描述一下,“刀。”

舒愠也被它吓到了:“我靠,我不知道啊。”

这特么都五点半了,再不回去不就不算数了。

“你他妈再装一个。”舒愠不耐烦,本来被他骗了就不高兴,“让佣人告诉我你在书房,引我上来看他在你书房里面干什么,他一喊你就带人过来,不是利用是什么?”

但她觉得她没做错,毕竟都抱她了,和宋凌誉一样图谋不轨,说不定还是和他一伙的。

男人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左手下移,拇指在她阴蒂上重重拨弄,她软了腰,男人就放手指进去。

想到这儿,男人眼底竟然攀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一层不被察觉的笑。

把刀剜进脸上带着稚气男人的腹部后,他轻喃:“你拿这个吓她?”

宋凌誉离开之后,那些人抱着柱子忍不住恶寒捂着嘴干呕起来。

“跪下求我,一个续弦,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还不如我养的狗金贵。”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俯视着。

舒愠跟着看过去。

柱身粘了她穴里的黏液,抽插格外顺利,深入的同时,他不喜欢退出,掀起眼皮看她情欲翻滚时的模样。

他点了支烟,缓缓放进嘴里,倚着身后的栏杆轻笑,整个楼层都飘荡着他不屑地笑。

“闭嘴。”舒愠踹他一脚,对着他又喷了一下,怕他再起来翻什么花,之后就格外平静地盯着宋凌誉看,问,“你要打死我吗。”

待在外面两天三夜不回来,让佣人打电话说分家产,她跑的倒快。

“冰块没有。”宋凌誉抬眸,眼神幽冷,“把你丢雪窝子里可以。”

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身上还滴着血,闭着眼,性命垂危,腹部被刀扎开的地方已经空了,能清楚看到肠子和人体的构造。

买玩具就算了,还放在她卧室里,早就不安好心了,偏偏她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呗。”舒愠面上虽然从容,但身子还是一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夹了下,随后恢复正常,“反正我不知廉耻,骂了也是白骂,我又不记心里。”

“呜你干什么——!”

“呜啊…宋凌誉你个畜生啊嗯……”舒愠来不及思考,就被他顶的不住呻吟。

舒愠身上衣服被他弄的皱巴巴的,大衣丢到一边,只剩一条毛呢裙子了。

本来就是他布的局。

舒愠脸皮已经厚到根本不在乎。

男人把她推去床上,让她躺着,深陷在被褥之中:“冻死你。”

外头站了几个黑衣男人,面色焦急。

“我不瞎。”宋凌誉啧唇皱眉,握着刀柄轻巧地在他体内转了个圈儿,之后转到他舌头那儿,“要是敢碰到她,我连全尸都不会留给你。”

“宋凌誉,恐吓对我没用。”

黑衣男人迟疑了,谁都知道它凶残,只对宋凌誉温顺,此刻却安稳伏在她脚边。

舒愠点头,佯装受伤的模样:“骗我回来替你卖命,宋凌誉,你真是好手段。”

“有的,夫人。”佣人替她拉凳子,“少爷走的时候说您病了,没胃口,让我别做您的早餐。”

锁骨和胸前更不用说。

他关了灯,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尽显暴戾。

是只很丑的大型犬,叫不上名字,深棕色,正龇牙咧嘴地盯着她俩,还流口水,身上带着很重的血腥味儿。

和小时候一块儿玩打雪仗时一样。

舒愠觉得,她应该是掉进地狱了,到处都是刺骨的寒,还有不被期待的黑。

她喊:“舒愠,我来了。”

黑衣男人立马拿起钢刀递到他手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冷的像在冰窖里泡过,又像是条毒蛇在耳边嘶嘶吐着蛇信子一样。

“你敢杀吗?”

佣人离开之后,舒愠收起笑,开启战斗模式:“看到没,宋凌誉就是贱货,还想苛待我,饭都不给我吃。”

刚到楼梯转角,她就探着头问:“阿姨,还有早饭吗?”

所以他性器没什么味道,除了马眼那块儿溢出来的前精有淡淡的腥甜,别的什么也尝不出来。

洗澡的时候,只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吻痕,舒愠就没敢再看,本来还想照镜子看一下自己被他弄成什么样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指定没一块儿好地方。

“我听你的。”女人咬唇,眼里氲了泪,倔强地盯着他看,身子软的像滩水,没了嚣张跋扈的气焰,“别动我外婆,求你。”

舒愠立马打车回别墅。

“夫人——”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是因为软肋短暂服软。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我,我什么时候玩够了,你什么时候滚。”

拉开抽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拳头粗的按摩棒送到她眼前,他笑着问:“把这个,放到小妈后面,小妈愿意吗?”

出了女人的卧室,宋凌誉停都没停,直接去了后面那栋小楼。

看清楚眼前头站的是个女人之后,他喊的更厉害。

“续弦?”舒愠冷笑,眸光冰冷,薄唇轻启,“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了,宋老头子的种到处都是,你算什么,顶多是一条疯狗而已。”

舒愠颤颤巍巍地咬牙:“你们把它弄走。”

“怎么,你自己说的随便给我玩。”男人坏心眼地拿手覆在她胸口,捏着乳尖挑逗。

她瞪他,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你不想听就把耳朵捂起来。”

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块儿,模仿性器抽插的姿势,他开始抽送。

佣人说,少爷喊她回去分家产,七点之前算数。

宋凌誉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拖出去,打死。”

凭什么认为他会利用她,凭什么认为他根基不稳,认为他垃圾到要靠她主外面大局。

宋凌誉赶过来的时候,舒愠正不知所措。

大门被推开,刺鼻的血腥味溢满鼻腔。

她在赌,赌这个男人心里有她。

宋凌誉犯欠:“噎死了还说话。”

舒愠踩着拖鞋带困困一块儿下去。

挑起她的下巴,男人低头咬上去,动作粗暴不堪。

“不是。”舒愠叹气,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以后避着点那个宋凌誉,他可不是好人,把我睡了。”

他手是真是凉,进去这么久也没被暖热,冰块一样,不会消融。

宋凌誉不会让她死,她也不能让宋凌誉死,他一倒台,舒愠自然不会好过。

舒愠有气无力地讲电话:“困困,给我送点避孕药过来,多买点,我报销。”

他就是要看她绝望才高兴。

“你说,这个理由,她们会信吗?”

天光大亮,男人走到门前,手上还滴着血。

“别。”困困拿手推她,脸红了大片,“你快穿吧,脖子里都是红的。”

“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怎么不知道。”宋凌誉忽然有了好心情,“随便给我玩,玩到我腻把你丢了,只要你同意这个,我没话说。”

而且她还赌错了。

简单几句,就决定了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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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佣人得知宋凌誉在书房,舒愠立马赶上去。

是个陌生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碰地,“哐当”一声。

她眨着眼问:“你上来的时候看到佣人做饭没有?”

摁着裙子下摆,不让他动弹,平淡地开出自己最后的条件:“宋凌誉,老头子死了,你想要的也得到了,管好你的公司,定期给我打钱。”

舒愠生起闷气,抬腿要踹他,结果被他握着脚踝扯在手里。

男人立马跳起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她是坏女人,趁你不在欺负我。”

舒愠觉得不舒服,夹腿要把他赶出去,可惜无果,男人覆在她阴蒂上的手竟然掐弄起来。

宋凌誉拉着她的腿丢到一边,折成羞耻的弧度,让她把腿心露在外头,防止她继续再夹。

当着他的面。

她还是个纯情小姑娘,虽然偶尔会看点毛片,但从没实战过,亲眼见了当然害羞。

又一次,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扶着东西进去。

“好像是。”本来就站不稳,这下见了它,舒愠直接害怕到腿弯打颤,“谁养的啊我没见过。”

大门重新被关上,室内归为黑暗,像是炼狱一样。

跟老头子过了两天,当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最不想听到什么,所以轻易把他惹恼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烦躁地合上抽屉,忍住浑身的疼,想要下床,又因为腿软直接摔到地上,废了好大劲才起来。

男人开始挣扎:“哥,你抓错人了吧,是那个女人欺负我。”

舒愠就在边上看着,什么也没拦。

这么冷的天,冰块放进去就算没病也得病,他可不想女人托着病体伺候他。

幽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赤裸的身上。

门内一排黑衣男人皆颔首。

血留了一地,从男人身上落下来,宋凌誉手上沾了不少,他甩了甩,嫌脏。

他哼了声,鼻腔里挤出来的。

傻逼,明明买了不用,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然后发现对方最多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脸上稚气还没消,根本不是宋凌誉。

比特温顺地叫起来。

“禽兽。”支起身子坐起来,泄愤一样一口咬在他胸口,“宋凌誉,你真禽兽。”

“哥,你救我啊,有人谋害我,哥,我要死了哥,你家有人害我。”

她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三天下午五点多,手机上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也没能把她吵醒,家里佣人打来的。

割掉架子上男人的舌头之后,肾脏又被他摘出来,血淋淋的,随便往地上一丢,那只体型庞大的比特犬就叼着吃起来。

舒愠伸手要推他,打算抗议,结果那人直接退出去扯掉领结,把她的手交叠在一块儿折在身后绑起来了。

“没注意。”困困努嘴,“下去看看,要是没做让她们给你做不就行了。”

怎么还会说话,他说了让拔舌头。

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

宋凌誉闭眼,眉宇间都是不耐:“舌头拔了,吵,不指望他吐什么。”

她还指望他玩腻了自己拿钱拍拍屁股走人,带着外婆出国远离纷扰的。

反正她终归是要问的,以后要困困帮忙的地方只会多不会少,一直含含糊糊的惹她怀疑,还不如直接说了。

“你最好乖一点,好好听我的,不然我让你外婆给你陪葬,黄泉路上,你们俩一块儿走也不算孤单。”

她穿的少,手脚冰凉,摸着也不舒服,宋凌誉嫌冰,把她丢床上,撬开她的唇把性器放进去。

转身捏着她的下巴,之后挑起,挑眉俯视她。

“没用吗?”他笑,眼里却没有半分喜色,“今晚我就操死你,把你尸体丢雪窝子里,明天再告诉大家,说你为了钱不择手段,要爬我的床,你说,这个理由,她们信吗?”

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她回了个。

男人不再说话,托着她的头在她口腔里深入,次次深喉。

也对。

她不怕死,男人也不敢让她死,既然她担了宋夫人的名号,至少现在在外面,宋家的大局还是由她来定。

灵堂是什么地方,隔一会儿就要换香,在那儿做,不等于昭告天下她和宋凌誉搞在一块了。

“小妈——”

因为男人的顶弄,话语里伴着不成腔调的呻吟。

怕他有诈,舒愠还特意从困困那儿带走一瓶防狼喷雾,困困特意叮嘱,里面是加了辣椒水儿的,让她谨慎点用。

“利用?”宋凌誉呵呵笑起来。

她衣柜那些衣服不算少,但穿起来麻烦,都是些繁琐的礼裙,舒愠正发愁穿什么好时,困困就在外面敲门。

“我说的是你。”宋凌誉招手,叫来几个壮汉,“送去后面,搜身,所有能通讯的设备都砸了,留半条命,还有用。”

“来分家产是吗?”

困困是无业游民,在家啃老,啥也不干,所以闲的很,和她一样。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都累的没力气晕过去,男人还是不停。

两条腿都被折在边上,双腿大张,被摆成羞耻的形,方便男人进出。

她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七分,还差十三分钟超时。

舒愠忍不住骂:“臭冰块……”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噎了她一下,所以舒愠忍不住嘟囔:“噎死我了。”

他脸色不悦,眼睛危险地眯着,像鄙睨蛇鼠一样鄙睨她。

她只是保护自己,哪里就害人了。

她没弄过,不会,所以全靠他自己动。

“夫人您别怕,我们想办法。

暗骂他是禽兽,舒愠找出手机,开始给困困打电话。

敏感的地方被照顾,快感袭上大脑,舒愠抑制不住扭着腰,想得到更多。

等了好一会儿,它却没别的动作,只是舔她脚踝,就连舌头上的倒刺也收起来了,神态转为温顺。

困困不解:“要那个干啥?你们老头子不是死了,你买了烧给他?”

世界上就属未知的东西最危险。

“我想着您从过门后就一直是这个时间起,所以自作主张没听少爷的,刚准备好您就下来了。”

她伸手,握着他的手送到离自己胸口还有三寸的地方:“差一点就插进我这儿了。”

舒愠推他:“那你出去。”

舒愠抱着困困,一脸委屈:“我快饿死了。”

因为他知道,他不会让她死的,留着她还有大用处,现在也只是逞逞嘴上功夫而已。

“下次在他灵堂里做,怎么样?”

温热的花穴分外欢迎他,一层又一层软肉紧紧缠绕在男人硬挺炙热的性器上,化作无数张小嘴与他亲昵,宋凌誉腰身紧绷,爽到头皮发麻。

七点?

但他爱装,舒愠说过的。

“啧。”男人笑了,丢掉按摩棒,合上抽屉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老头子要是还活着,我会更禽兽,我会——当着他的面日掉你。”

她傻眼了。

“谁是你儿子?”宋凌誉往里重重顶了下。

随后,他的声音又在耳畔幽幽响起。

隔天醒的时间,小腹胀到不行,宋凌誉那个王八蛋又不戴套,也不射出去。

话音刚落,他人就倒到地上。

“知道了还来问我。”男人抬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像个反派一样坏笑起来,“死了又怎样,只能说你福薄。”

舒愠不配合,也不拒绝,甚至还想躺到床上去。

她饿的不行,没吃早饭,这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佣人做了没有。

三明治和牛奶被摆到餐桌上。

得,还走不成了。

“凭你外婆的命握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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