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腿张开(1/10)111 只是一不小心打破了强制爱准则(1v1h)
晨昏,洋楼式别墅,绒毛一样的雪落的到处都是。
“腿张开。”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被喂了药的舒愠。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不想被丢到外面让流浪汉轮的话。”他伸手,拨开女人颤颤巍巍的腿,“腿,张开。”
之后就挺腰扶着性器抵进她湿漉漉的腿心里。
没有任何前戏,只是深入。
因为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久到再也不想等待。
刚才的葬礼上,女人被他喂了药,此刻已经失去神智,像个荡妇一样扭着腰引诱他。
即便女人紧致的小穴缠着他炙热的性器,宋凌誉还是冷脸,眼神凌冽。
“老头子死了,你,我来继承。”
接着,她就扶起舒愠的腰,往里深入。
媚药刺激下,情潮翻涌,舒愠几乎快要疯掉。
所以呜呜咽咽地伸手推他:“宋凌誉…我是你妈…”
“呵……”宋凌誉好整以暇盯着她看,眸子里染上一层浅浅的笑意,多的是玩味,“我妈?我妈早就死了,你也想死吗?”
才嫁给老头子当续弦几天,就敢让他喊妈。
“后妈…唔我是你后妈,你不能——”
舒愠还要挣扎,就被男人深入顶开那层薄薄的障碍,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她抖着身体,在男人背上留了几道痕迹。
“嘘。”宋凌誉伸手抵在她樱红的唇前,吹了口气,心底涌上几分愉悦,妖冶地笑起来,“老头子没碰过你啊,那我替他尝鲜了。”
温热挤狭的花穴勉强湿润,血渍缠上男人粗长的柱身,随着他的回退落到身下床单上。
宋凌誉垂眸,看着那几点红,莫名兴奋起来。
他低头,吻上女人的唇,发狠吮吸。
舒愠被他吸的唇瓣红肿,一直咬着牙,不让他伸舌进去。
男人也不急,齿尖寻觅着落到她唇上,重重咬了口,舔掉一切血迹,口腔里满是腥甜,他才抬头。
眉梢微挑,舔舐着女人脖颈间的纹理,宋凌誉轻笑:“尸骨未寒,新续弦的女人被我破处,刚送他下葬就被我喂了药操,老头子——”
他哼了声:“地下难安啊。”
冰凉刺骨的声音,像条毒蛇一样一直在她耳边环绕回荡。
理智短暂回神,舒愠开始判断利弊,眼前这个妖冶是男人,是宋家宋老头子最小的儿子,也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的那些“哥哥”,病的病,死的死,疯的疯,没一个能出来主事儿的。
好在老天开眼,不想宋家就此没落,出了一个宋凌誉,管理宋家的好手,不被人管制,手段狠辣,那些不被他认可的私生子“哥哥”,个个没有好下场。
宋老头子的死,也是他的手笔,老头子不看好他,所以他就送他去死。
老头子死的蹊跷,宋家现在又是他说了算,舒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被这个无情的人赶出宋家,要么讨好他。
但她,用不着讨好。
宋凌誉会留下她,因为她还有用。
舒愠伸出白皙纤细地手臂,轻轻环上他的脖子,挺着腰主动迎合他。
她抬头,媚眼如丝看他:“难安又如何,做亏心事的是你,下地狱的是你,我可不怕。”
“舒愠。”宋凌誉抬手勾起她的下巴。
眼神轻佻,像在打量一件任他挑选的物品,最后把指节停在她唇边,指腹陷进去:“迎合我,求我操,你,对老头子不贞啊。”
尾音拉的老长。
他故意的。
男人托着她的腰,重重顶了下。
带着褶皱的媚肉被龟头一寸一寸挤开,热流顺着顶端浇下来,打在他马眼上。
女人的穴道格外紧致,奋力吸着他粉色发红的柱身,绞的他头皮发麻,爽到不行。
男人抑制不住低喘。
“不贞又怎样。”舒愠咬着唇,呻吟差点从喉头里溢出来,她咽口水,强壮镇定,“你以为我嫁给他是为了什么,爱吗?”
舒愠不以为然地嗤笑起来:“爱不可能当饭吃,图的也不是他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感,我要的是他的钱,要的是他留给你的家产。”
闻言,他哼笑起来,拇指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柱身不断退出再深入。
药物的催化加上男人的动作,原本干涩的花穴很快湿润起来,软肉带着汁液,如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绕在他性器上。
“跟我抢东西?”宋凌誉抬手,轻巧脱掉她那件黑色上衣,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暴露在空气。
男人毫不客气含进嘴里,轻轻用齿尖研磨。
“呼疼啊…我再跟你说话嗯…别顶…”
舒愠原本要和他讲条件,想说那些财产她俩对半分的,实在不行她九他一也行。
可惜男人不给她机会,只管深入。
女人的肉壁很软,而且紧致,此刻又已经足够湿润,宋凌誉可没那么多时间跟她废话,也不想接着跟她唠嗑。
“谁要跟你说?”他笑,嗓音里欲念正浓。
“别顶。”男人眯眼轻喃,大掌转去她腰间摩挲,“怎么顶?”
他掐着她的腰,猛然深入几下,龟头抵在她软肉上,问道:“这样么?”
“……”
舒愠白他一眼,支起身子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你真贱!”
“骂我?”他还是笑。
下腹动作却不温柔,不断深入,很少退出,一直挤在里面往深处进。
“不能嗯骂吗?…你本来就贱啊…”
破处的痛逐渐被快感取代,伴随着他的深入,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娇媚,齐齐落到男人耳畔。
骂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操的动情。
宋凌誉轻哼:“上一个骂我的,舌头被我割去喂狗了,你也想吗?”
舒愠也哼:“哼…把我舌头嗯…舌头割了的话,就没人替你说话了……”
替他说话?
她是这么想的?
因为她的话,男人眼眸微眯,柱身很快胀大,他没动,却也又顶到深处去。
“啊嗯…别顶我啊……”
舒愠有点受不住。
偏偏她的吟叫,是刺激男人的良药。
她不让,那他偏要。
宋凌誉眸色忽然沉下去,故意和她作对,大掌向下挪动,摁着她的腿根儿不让她夹腿。
之后就加快速度抽送。
舒愠夹腿赶他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们俩交合处,一手黏腻,混着几丝血迹。
让人忍不住陷入疯魔。
“啧,都是水啊……”带着情欲的笑声从男人喉腔里溢出来。
幸好老头子没碰过她,不然他会疯的。
窗外雪还在落。
墙上挂钟被敲响,十二点整,仪式不算结束,宾客还在外面等她俩出去。
门被敲墙,佣人隔着门出声:“夫人,宾客都在等,酒店那边……”
等她敲定最终答案。
宋凌誉挑眉看她,想看她是怎么撒谎糊弄外面那群顽固的。
“让他们先去。”舒愠脸颊潮红,淡然出声,“我——”
她能淡然,他可不让,性器接着抽送,势要扰乱她的思绪。
“夫人,您怎么了吗?”
隔着一扇门,佣人就在外面。
只要门被推开,就一定能看见她俩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舒愠咽掉口水,轻轻喘息两声,抬头讨好似地吻着他的唇,覆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动,求你。”
不然身败名裂的是她。
宋凌誉受用,点头,然后低头舔她挺翘的乳。
“唔……”舒愠小声嘤咛,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没事,我有点头疼,风吹的,让客人先过去,稍后好点了我会叫司机。”
“好的夫人。”
佣人离开,脚步声走远,舒愠这才松了口气,软绵绵躺在床上。
她的唇很软,刚才才主动贴了一下,根本不够,男人低头,继续那个吻,动作格外温柔,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一样。
就这样吻了五分钟多,男人还是不知足,呼吸粗重,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唔…不行我要死了。”舒愠忍不住了,拿手推他。
宋凌誉愣了一下,目光聚焦后就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唇瓣有些红肿,勾着头喘息。
舒愠盯着他,有些无语:“还有,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我走了。”
浪费时间吗这不是,不让跟他说话讲条件,还不好好动,舒服一会儿就停了,那么多人还在等,去晚了她又要想办法解释。
面对她的冷漠,宋凌誉不满,将她腿打开成羞耻大张的姿势,沉腰整根没进去:“你话怎么这么多?”
湿润紧狭是甬道里,艳红的媚肉层层涌上来,包裹起他的柱身。
挺翘的乳被他含进嘴里,毫不怜惜地揉捏啃弄。
他忽然深入,舒愠毫无防备,被他顶的直颤。
她也不满:“哼…戳你痛处了呗…”
闻言,宋凌誉心里不爽,觉得自己自尊心被她踩到地上狠狠摩擦。
所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宫口被他粗暴地撞开,他不停歇,动作更加凶残。
“觉得我不行?嗯?”
她那不冷不热地态度,惹恼了宋凌誉。
“呜…我没有…是你自己臆想的…”
“啊嗯…呃哈啊…”绵长的呻吟从口间溢出来。
圆润的脚趾尖儿勾起身下床单,曲起一个弧度。
搭在他背上的手忽然用力,身体紧绷着颤抖,喘息声随着空气颤动。
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淫靡又色情。
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淫靡又色情。
但很快,又被男人胀大的阴茎堵塞起来,汁液盈在里面,混合着穴道里的软肉一起缠绕着男人粗长的性器。
她的答案,宋凌誉根本不听,只在乎他自己想出来的。
他低头,目光落在裙摆下她们相交的部位,神色晦暗不明。
“凭什么觉得我不行?嗯?跟老头子过几天日子思想也被他带偏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稍微用力就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性器短暂从她腿间抽离,堵在里面的汁液全都顺着腿心淌下来。
宋凌誉抱着她换了个体位,让她跪趴在那张公主床床尾的小沙发上,之后就从后面顶入。
“舒愠。”男人掐着她的下颚,眸光阴厉,沉腰深入,“很快——”
指尖陷进白嫩的小脸上,红痕浮起,渗出点点血迹。
“你就知道我行不行。”
身下那个皮质的小沙发是凉的,因为她跪趴的姿势,正磨着她挺翘的乳尖。
男人伸手覆在她胸前,大掌托起乳肉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
舒愠的神经一直游走在清醒与迷乱之间,药物伴随着激烈的性事在她体内不断催化。
男人忽然伸舌在她背上舔舐,下体还在猛烈撞击,舒愠被他吓到,打了个冷颤,身体抖个不停。
“呜…好深…”
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还要被迫承受他撞击时带来的重量,膝盖磨的通红,带着痛感。
“啪啪啪”的声响不断回荡在耳边,交叠着淫靡的水声,一齐落进她耳朵里。
因为他的深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舒愠实在受不住,开始求饶。
“呜…不做了好不好…我没有觉得你不行…”
她哭的实在可怜,宋凌誉却也视若无睹,只管抽送。
接连高潮后,小腹不断痉挛着收缩,舒愠抑制不住潮吹起来,地毯湿了大片,无处落脚,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
女人没了力气,趴在上面喘息。
时针指向数字一,佣人来敲过三次门,宋凌誉又入了会儿,才射进去。
弥足之后,他开始穿衣服,留她自己躺到地上。
“王八蛋,不戴套还敢射进去。”
舒愠愁的不行,她得把那东西弄出去。
男人没了,她要是忽然大肚子,该怎么解释才能服众。
“不想要就吃药,十分钟,楼下等你。”
穿好衣服,丢下一句这个,宋凌誉推门离开。
“去你爸的十分钟,我衣服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家里没药,她吃个屁,简单洗了个澡,在上面磨磨蹭蹭二十多分钟才下去。
她唇是肿的,有痕迹,所以戴了顶帽子,带面纱的,毛呢衣也是高领。
楼下根本没车的影子,宋凌誉早让司机开车走了。
舒愠忍不住骂:“拔屌无情的臭男人。”
之后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送她去酒店。
舒愠过门总共不到十天,什么东西都没套出来,就有一张的结婚证,不过多少也有点用。
但她不知道,那张结婚证是假的。
明面上,碍着宋老爷子的面子,大家对她还算尊敬,她说什么也会附和,背地里没少骂她狐狸精,小小年纪那么多心计找个岁数大的。
她也不在乎,反正有钱拿就行。
她没致辞的流程,也没话说,只需要在有人过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地掉两滴泪,其他时间都是吃。
早上就因为早起没吃东西,又和他做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饿到不行,虽然下面疼,但也不妨碍她吃东西狼吞虎咽的。
但没一会儿,桌上那些东西就都被撤了,只留一碗豆花汤。
谁这么大胆敢挪她吃的?
舒愠随便拉了个人不让走,问道:“你们饿死我让我给他陪葬啊?”
服务生摇头解释:“夫人,佣人刚才说您头疼,少爷怕您病情加重,吩咐说让您吃点清淡的。”
舒愠抬头,四处环视想找罪魁祸首,然后就见宋凌誉正笑吟吟看她,还不怕事地朝他招手。
她骂:“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宋凌誉低头,再不理她。
所以舒愠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席。
雪下的不算大,但地上积了雪,不太好走。
舒愠又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开车去商场。
嫁到宋家之后,老头子给过她五张卡,都是没额度的,虽然岁数大了身体不行,但对她确实好,从没勉强过她。
找了家干锅鸭坐下,她就开始点餐,饱餐一顿,结账的时候发现卡被冻结了,五张都是,不用想就知道是宋凌誉干的好事。
所以她只能自掏腰包,打算回去之后和他理论。
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就地吃过,刚准备走,手腕就被人拉上。
她嫌烦,头都没回就开始喊:“抢劫啊。”
路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男人出声:“是我。”
声音好像有点熟悉来着。
舒愠回头看了两眼,发现眼熟,但叫不上名字。
她问:“你谁?”
男人自报家门:“灰昀,你前男友。”
前男友?
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舒愠皱眉:“有事吗?”
虽然忘了他是谁,但前男友出现,准没好事儿。
不对,她好像还没谈过恋爱。
她困惑:“不对啊,我没谈过恋爱。”
灰昀红了耳根,有些失落:“幼儿园。”
……?
不是吧,幼儿园记到现在。
不过可惜啊,小时候的事儿她都不记得了。
舒愠有些惊讶:“你脑子这么好用吗?幼儿园记到现在。”
反正她脑子就挺不好用的。
灰昀耐心解释:“不算是,初中之前,咱俩都在一块儿,青梅竹马来着。”
他听家里长辈说了,舒愠之前生过一场大病,前面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当然,也包括他。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不是应该一块儿长大吗,怎么高中之后没见过你。”
她有理由怀疑他是骗子。
高中之后的记忆,她还是有的,虽然模糊,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从没参与过她高中开始之后的生活。
“我出国了。”灰昀忽然低头,眸光闪烁,“舒愠,对不起。
“是我食言了,我们那些约定——”
“不算数。”
她听明白了,从小一块长大的竹马,抛弃她们之前的誓言出国去了,现在回来找她,旧事重提,跟她道歉,想要和她重归于好。
绝对不可能的。
他轻喃:“你…舒愠,我有苦衷的。”
舒愠摇头:“我不想听,还有,我已经嫁人了。”
灰昀不死心:“他不是已经死了。”
舒愠耸肩,一脸鄙夷:“死了又怎么样,他有钱啊,他儿子也有钱,我干嘛不傍。”
“可是舒愠,我也有——”
汽车鸣笛,打断灰昀后面欲说的话。
车窗降下来,宋凌誉靠在后排,伸手出来,指节不停敲击升降台,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妈,是在——私会外男吗?”
他把私会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意在强调。
舒愠瘪嘴,觉得他装:“装货。”
看着车里人面熟的脸,灰昀不解询问:“他是?”
舒愠故意放高嗓门:“我儿子呀,看不出来么?”
儿子,比她年纪还大的儿子。
她忍不住笑,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想起他没说完的话,舒愠格外期待:“你刚说什么,你也有钱?”
看她脸上笑意不减,车里的男人冷哼:“小妈,我爸刚葬下去,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下家吗?”
舒愠翻了个白眼,随便扯谎:“没钱了,出来借点,咱家开支不是全靠我出吗,你不往外拿,你爸也没留给我,我一个人带着你也不容易,卡又被冻了,不借怎么办。”
威胁。
宋凌誉听出来了。
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刻薄,说她在家里受苦了,他这个当儿子的请着司机开着豪车,要她一个女人花钱养。
“小妈,回家吧。”宋凌誉也开始瞎扯,“钱的事我解决,我爸走了,你没走,还愿意带着我,我感动,但我爸就留下这一台车,我想最后再陪陪他。”
上了车,舒愠就开始睡,她困的要命,也不想理他。
反正一点子儿也没从他身上套出来,还搭了五张卡进去,公司现在是他在管,那些钱当然也是他做主。
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但宋凌誉不闲着,放下车内隔窗就要抱她。
舒愠没好脸色给他:“滚。”
因为她私会外男的事儿,宋凌誉脸色也差:“谁给你的胆子骂我?”
舒愠瞪他:“你冻我卡的时候就该想到我要骂你。”
不止骂他,还顶嘴了。
宋凌誉觉得她傻,对着她脑瓜来了一巴掌:“人都死了,卡当然冻,又不是你的名字。”
他觉得他那个动作还挺宠溺的,刚好可以委婉地告诉她自己原谅她了,所以沾沾自喜。
舒愠气呼呼地打回去:“有病吧你,敢打我,你爸都没敢打。”
她挠到他脖子了,两道红痕,血都溢出来。
“停车。”宋凌誉冷脸,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从我车上滚下去。”
“谁稀得坐,演个破戏非让我上车。”
舒愠气的转身要走,临下车,她又转回来,手伸到他身上摸索,最后拿了他钱包离开。
既然卡用不成,那就花他的钱。
“买药的钱你给报销。”
看她靠近自己,宋凌誉都已经闭眼了,以为她是嘴硬,打算换个方式跟他道歉,结果钱包被顺走了。
人下车离开,车上只剩司机和他。
司机问:“老板,去哪?”
“去医院打疫苗。”宋凌誉脸沉的厉害,抬腿踹了前面座椅一脚,“被猫挠了。”
司机有时候觉得,老板真的挺神经病的,自己赶人下车,还眼巴巴地回头看。
舒愠晚上没回别墅,直接去了好友困困那儿,下午带她买衣服逛街,晚上请客带她去酒吧,开了包间点男模看男模跳舞。
不过那几个男模姿色不怎么样,还没宋凌誉一半帅,不养眼,看着也是没劲。
后半夜饿了又去海底捞吃火锅,也是她请客。
困困眼睁的老圆:“大方啊你,喊你出来多少次都不出来,一出来就请我干这干那的,之前都是只敢想想的事,跟你一出来全实现了。”
“我现在是寡妇,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话说到一半,她又想起宋凌誉。
“但是我跟你说啊,我那个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装货,冻我卡知道吗?不想我花老头子留的钱,还装什么不是我的名字。”
困困不解:“那你怎么结的账?”
这个嘛。
她那是拿,拿的也是她自己应得的。
舒愠含糊其辞地解释:“自己争取来的呗。”
困困朝她竖大拇指:“好样的舒愠,他守着那么大个公司,不给你股份也就算了,还冻你的卡。”
回去睡觉的时候,舒愠特意泡了热水澡,想尽办法想把他下午射进去那些东西全弄出来,可惜没用。
舒愠忍不住骂:“装货,道德与法治白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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