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4/10)111  【闲泽】书闲穿剧后被二皇子钓成翘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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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范闲怀里,任由范闲拱着脑袋在他脖颈间乱蹭。

“刚回来,去你府上找你,门童说你进宫了,就来接你回家。”

“接我回家?”

这句话对李承泽来说实在太新鲜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接自己回家,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那是喜悦还是苦涩。

只是突然有点累了。

“太子搬花的时候偷懒,一会摔铲子一会跑去和候公公说话,就我一个人老老实实在铲花搬花。”

“承泽也太乖了。”

“我的手都被磨红了,脸上也被蚊子叮了个包……”

“委屈你了。”

范闲知道,李承泽说的不仅仅是搬花这一件事,他在借机倾诉这么多年不为人知的苦楚,他在抱怨作为磨刀石的这些年,他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

他在对自己敞开心扉,他在自己面前,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卸下伪装了。

范闲揉揉李承泽的脑袋,紧紧把人抱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哟,我不在,殿下还会睹物思人呢?”

范闲进到李承泽房间,就看见自己那件被李承泽写满字的白衣安安静静躺在李承泽床头。

他用肩膀撞一下李承泽,语气满含揶揄。

“今晚留下来?”

不理会他的调侃,李承泽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一下范闲的腰带,而后手指下移,勾住范闲的小拇指,带着他往床边去。

范闲反手扣住李承泽的手腕,将人拉回自己怀中。

“殿下,是臣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

李承泽挑眉,手指再次扣上范闲的腰带。

范闲松了手,任由李承泽勾着自己的腰带拉自己往床边走。

李承泽后退几步,跌坐在床榻间。

范闲挤在他双腿之间,单手抬起他的下巴,弯腰吻上他的薄唇。

范闲吻的强势,仿佛要把这几天对他的思念通过这个吻诉说给他。

李承泽呼吸被他掠夺,勉强挣扎着抬头喘息,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被范闲扣着后脑勺吻了上来。

范闲的手将要解开李承泽腰带的时候,李承泽才轻笑一声,一把拍开他的手。

“拿着回家睹物思人去吧!”

李承泽拿起床头范闲的那身白衣,劈头盖脸摔在范闲脑袋上。

“李承泽你!”

范闲脸色铁青,气的手指着李承泽,半晌无言。

“必安,送客!”

李承泽歪在床边,坏笑着对他单眨一下左眼。

他这副狡猾的狐狸模样,范闲真的是又爱又恨。

得,谁让自己嘴贱呢。

睹物思人就睹物思人吧。

才不是因为打不过谢必安被丢出来了呢。

范闲从苍山回来,赏菊大会也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春闱已至,庆帝也只好把赏菊大会安排在春闱之后。

李承泽虽被禁足,仍写奏折推举范闲做主考官,此举也算是遂了庆帝的意。

是以,任范闲为主考官的旨意一下,范府的门槛都要被人给踏破了。

各类奇珍异宝,也是一箱接一箱堆在范府的庭院里。

“打上封条,送进监察院库房里去。”

范闲看都不看一眼,就叫王启年和高达给贴上封条抬走。

“哗啦!”

一个箱子没封好,里面的金银珠宝滚落满地。

王启年看着满地的真金白银,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要是少了一两件的,应该不打紧吧?

范闲却被一条软链吸引了视线。

他弯腰捡起软链,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条银质腰链。

腰链上一只蓝色点漆蝴蝶栩栩如生,红玛瑙和翡翠石点缀其间,显得整条腰链纯情又色气。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李承泽的细腰,李承泽皮肤白,要是把这条腰链套在他那把细腰上……那这只蝴蝶会不会随着自己顶撞的力度翩跹欲飞?

范闲喉结滚动,捏着腰链的手青筋暴起,他重重闭眼,强迫自己回神。

“大人,这个……”

王启年试探性伸手,要拿走范闲手中的腰链。

“这个我留下了。”

范闲手腕翻转,一把将腰链收进怀中贴身放好。

“大人,监守自盗,不太好吧?”

“这种赃物,本官得亲自呈给殿下。”

“二皇子?”

范闲倒是有些意外,自己只说是殿下,可没说是哪位殿下啊。

“大人,二皇子手段狠辣,您确定要选他?”

“无妨,他说只有我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他心机深沉,难保他以后不会过河拆桥……”

“可是他说他只在乎我。”

王启年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劝下去的必要了,自家大人已经中了一种名为二皇子的迷魂药了,这谁还叫的醒他?

说曹操曹操到,李承泽拐过回廊走过来的时候,王启年看见自家大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李承泽禁足在府中不出世,范闲这几晚翻墙又总是被谢必安丢出来,算下来,得有四五天都没见到李承泽了。

“殿下怎么来了?”

“来看看小范大人有没有睹物思人。”

“殿下还是这么记仇。”

范闲毫不避讳,上前揽着李承泽的肩膀,把人带到自己房间里。

李承泽被安置在软榻上坐下,范闲蹲坐在李承泽腿边,脑袋一歪,枕在李承泽腿上。

“小范大人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新晋权贵啊,怎么做出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来?”

“殿下这几天避而不见,实在叫人伤心。”

“不是给了你衣服,让你睹物思人吗?”

“李承泽你过不去了是吧?”

范闲一骨碌爬起来,单膝跪在李承泽面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领。

李承泽迎合他的动作,主动低下头靠近,吻上范闲的唇。

一吻结束,范闲憋的一口气也散了个干干净净。

“李承泽你真的很会欲擒故纵,每次都这样,给我一颗甜枣,再顺带送我一个巴掌,我捂着脸喊疼的时候,心底又忍不住期待,下次你会给我什么?蜜糖还是砒霜?”

“你喜欢吗?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吗?”

“喜欢。”

范闲闭眼,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李承泽勾唇一笑,低头吻在他鼻尖的小痣上。

范闲啊,一身谋臣骨,偏生观音相,骨子里和自己一样满怀算计,面上却永远是一副正人君子、光风霁月的模样。

引诱月亮坠泥潭,传出去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李承泽顺了范闲的毛,才道出来意。

“被禁足的这段时间,我在朝中的势力被太子除去不少,此次春闱,得好好培养一批。”

“无数学子十年寒窗,为的就是鱼跃龙门,而春闱的意义,就在于给所有人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不能让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都变得不公平。”

李承泽倒是顺着他的话认真思索起来:“我朝积弊已久,朝中各自为营,世家盘踞,寒门子弟若要求个机会,怕是难如登天。”

“那我更要给他们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资本是永远胜不过才华的。”

范闲话锋一转,又提到了范无救。

“听说范无救也想参加春闱?”

“他从小立志做个文人,参加春闱是他的夙愿。”

“殿下是来给他走后门的?”

“可以吗?”

“殿下开口,自然可以。”

“可是小范大人刚刚还说,要给所有考生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呢。”

“殿下例外。”

“不必徇私,范无救打小立志做个文人,内里也有文人的清高和风骨,参加春闱是他的志向,考不考得上,他都会释然。”

范闲认同地点点头,李承泽向来对自己的门客很好,也很尊重他们。

转念又想到上一世,听了李承泽的死讯后,范无救一夜白头,数次带着李承泽的残余势力谋划刺杀自己。

士为知己者死,便是换了自己,也会做出和范无救同样的选择来。

因为李承泽值得!

春闱开考那日,李承泽倚坐在街旁酒楼上,看范闲身骑白马穿街而过。

鲜衣怒马少年郎,不醉千秋醉千帐。

李承泽对着范闲挥手,在范闲的注视下,舌尖勾着一粒葡萄卷进口中。

范闲被他撩的浑身燥热,手下攥紧缰绳,眼神极富侵略性地盯着李承泽的唇。

李承泽察觉他的变化,唇边笑意更深。

范闲打马而过,走的远了,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向李承泽的位置。

李承泽趴在二楼栏杆上,看着范闲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龙门桥寓意着鱼跃龙门,学子们过了龙门桥,才来到了考场外。

范闲慷慨激昂说了祝福词,就端坐在考场外,亲自监督考生入场。

此次对考生进行全身检查的,都被范闲换成了监察院的人,那些提前笼络考官,企图夹带私货的,当场就被取消入场资格。

看见杨万里等人的时候,范闲毫不避讳朝他们挥手,算是打个招呼。

杨万里等人倒是没想到,前几日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居然就是南庆文坛宗师,小范诗仙。

当下忙弯腰行礼,心中对范闲敬意更深。

想不到小范诗仙如此坦荡,居然毫不避讳地和自己打招呼。

范闲看着自己的范门四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史阐立善经商,春闱失利后被安排去经营抱月楼,同时也维护着隐藏在抱月楼中的情报系统。

杨万里和自己喝酒时说过,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要撞得头破血流,他和自己一样,有着为天下开太平的热血。

成佳林仕途发展也挺顺利,最终官至苏州知府。

侯季常,心思活络,乃是棵墙头草,原本自己最为看重的就是他,调他去胶州任典吏,可他不甘偏居一隅,在自己失势时另寻出路,终是做了庆帝最忠实的走狗。

侯季常此人,真才实学也是有的,不过他既然喜欢当狗,那就送他去给庆帝当狗好了。

春闱历时三天,考试结束的钟声敲响后,范闲拦下原本要去收封试卷的弥封官,改换王启年和邓子越带着监察员的人去收封试卷。

监察员一处的职责是监察京都百官,此时个个早已严阵以待,护送着批阅试卷的内阁学士们进入单独的阅卷场所。

“把名单上这些人的试卷挑出来,我亲自批阅。”

范闲拿出一张名单,上面罗列的,全是这段时间往范府送礼的人。

范闲草草翻阅一遍,气的摔了手中的笔。

这些世家大族,盘根错节,为了私人利益,就花钱送这群草包入朝堂。

没有真才实学的绣花枕头,怎么为万民请命,为百姓造福?

和前世一样,庆帝为了让范闲查以往五年春闱舞弊案,不惜设计让太子门客顶替了杨万里。

范闲知道逃不过这一出,也就像前世一样,带人着手调查。

范闲大肆查春闱舞弊,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近日在朝堂上,范闲也被明里暗里针对,好在有范建和陈萍萍能为他抵挡一二。

范闲只负责调查,最终处决权,还是在庆帝手上。

范闲呈上调查结果,就做甩手掌柜回家去了。

庆帝出手迅速,范闲前脚呈上名单,后脚庆帝就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朝堂算是被彻底清洗了一遍。

这缺出来的位置,正好由春闱中榜的学子填上。

范闲仿照前世,让落榜的史阐立去经营抱月楼,成佳林依旧被他送往苏州,杨万里则被他派往胶州去做典吏。

至于侯季常,则是被范闲留在京都,天子脚下,更方便他给庆帝当狗。

范无救春闱落榜,乐呵呵地来找李承泽辞行。

“也好,京都城太无趣,你出去游历,想来会比跟着我要畅快。”

李承泽给他备好盘缠,着谢必安亲自送他出城。

范无救夙愿已了,走得一身轻松。

李承泽蹲坐在屋顶,身旁放着葡萄和佳酿。

他就像猫一样蹲坐着,任由孤独和寂寥从四面八方渗过来,裹得他喘不上气。

“怎么坐在房顶上?”

范闲人未到,声先至。

随着范闲的到来,李承泽的孤独感潮水般退去,只觉得拂过脸颊的风都轻柔了几分。

“专门等我的?”

范闲隔着桌案坐下,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想你了。”

“咳!”

范闲剧烈咳嗽,差点被葡萄噎死。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

李承泽歪头,对着范闲眨巴眨巴眼睛。

范闲被他撩的心痒痒,隔着桌案探身靠近。

“我府里,有陛下和太子的眼线。”

李承泽一巴掌打开范闲的脸,看范闲面露不满,才开口解释。

“那我们回房好不好?”

李承泽翻个白眼,拿起一颗葡萄扔在范闲脑袋上。

范闲接住葡萄,剥了皮送到李承泽嘴边。

李承泽和范闲对视,伸出舌尖勾住葡萄卷进口中。

舌尖擦过范闲的手指,热意从指尖开始,蔓延全身。

“殿下我们回房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范闲站起来,半拖半抱着李承泽下了房顶,扯着他往房间去。

李承泽半推半就,被他揽着腰往房间里带。

“我给殿下带了礼物。”

李承泽双手抱臂,看范闲将房门从内锁死。

“必安送范无救出城去了,最快也得到晚上才能回来。”

“殿下,你在暗示我什么?”

范闲凑近,解下头顶的发绳,慢条斯理捆在李承泽手腕上。

“范无救向我辞行了,春闱落榜,他在京都也没了牵挂,就打算去各地游历。”

“殿下永远会是他的牵挂。”

范闲有着前世记忆,自然知道范无救在李承泽死后做了什么。

可是李承泽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京都无趣,能去见识各地风光,应该会很快乐吧?”

范闲心中刺痛,李承泽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京都呢。

这四四方方的京都困住了他,那至高无上的皇权压制着他,别说天下之大,就是这个京都城,他都不能随意出入。

明明无意于权势,奈何生在帝王家。

“范闲,此间事了,你就带我走吧!”

“殿下,你不要那个位置了?”

“君临天下非我所求,我爱读书,少时想入太学修书,他不让。等我有了选择的余地,你就带我去浪迹天涯吧!去哪儿都好,只是再也别回京都。”

“好!”

李承泽主动凑近,吻在范闲下巴上,舌尖探出,从范闲下巴上划过,在范闲唇边留连。

范闲张口,李承泽顺势探进范闲口中,舌尖滑过上颚,刺激的范闲呼吸都重了几分。

“殿下……”

范闲抬起李承泽被捆绑的双手套在自己脖颈上,一手掌握住他的细腰,将人困在怀中。

“殿下,再说一遍好不好,求你了~”

李承泽无法抗拒范闲撒娇,他闭眼轻喘一声,将头轻轻放在范闲肩膀上。

“我很想你。”

李承泽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范闲脖颈上,偏李承泽还作死般,伸出舌尖舔舐着范闲脖颈上的青筋。

“你今天情绪不好?”

范闲觉得李承泽很不对劲,他从来都是似是而非地撩拨一下自己,今天这么热情,倒是让范闲受宠若惊。

“可是因为范无救的离去?”

李承泽缺乏安全感,范闲一直都知道。

否则他不会不停地撩拨一下又推开自己,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到范闲对自己的在乎。

这仿佛成了李承泽和他博弈的方式,定要胜他一分才算畅快。

左右人活着,没有寻死的打算,还跟只猫一样,喜欢张牙舞爪地撩拨撒娇,范闲自然是乐意纵着他的。

况且,他们都乐在其中,不是吗?

“这种时候了,你确定还要继续问?”

李承泽轻咬一口范闲的喉结,勾着范闲的脖子往后退。

身后就是秋千,李承泽勾着范闲过去,按着范闲坐在秋千上。

李承泽站在范闲面前,挣扎着被捆的双手,掐住范闲的脖颈,迫使范闲抬起头,一根手指伸长去描摹着范闲的唇形。

范闲喉结上下滑动,张口含住李承泽的手指吮吸。

李承泽向来洁身自好,府内连个侍妾都没有,太子尚且逛青楼,李承泽却是从不踏足烟花之地。

倒是看过几本春宫图,那晚和范闲的一次,便是看了那春宫图里的内容学来的。

故而当范闲含住他的手指吮吸之时,他只觉得新奇,男子之间,还能这样做?

李承泽手指用力,按着范闲的舌尖,不让他动。

范闲微一挑眉,一手按着李承泽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热,李承泽不自在地动了动腰,想往后退一点。

范闲偏不让他后退,按着他的腰往下沉,恶劣地抬胯往上一顶,顶的李承泽一下子失了力气,跌在他怀里微微喘息。

李承泽不甘落了下风,掐着范闲脖颈的手用力往上提,迫使范闲头往后仰,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脖颈来。

李承泽低头,在范闲锁骨上舔吻啃噬,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

范闲任他在自己身上舔吻,闭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手上动作不停,剥了李承泽的外袍,又褪去他的里衣,露出他那光滑如玉的皮肉来。

触手温凉,丝滑如绸,范闲的手划过他每一寸肌肤,只觉得爱不释手。

见到李承泽第一面,范闲就觉得他是个水晶般的人儿,粉雕玉砌、矜贵华然。

如今手指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处,范闲这种感觉更甚。

李承泽,真是个水晶般的人儿啊!

范闲的手指留连在李承泽腰间,他这把细腰,因着动情而出了一层薄汗,滑嫩地范闲几乎抓不住。

范闲从怀中拿出一条细链来,李承泽定睛一看,原来是条银质腰链。

红玛瑙和蓝翡翠点缀其间,一只蓝色点漆蝴蝶栩栩如生。

“殿下腰细,这条腰链极配你。”

李承泽垂眸,看着范闲青筋暴起的手捏着腰链套在自己腰上。

银链的冰凉激得李承泽一抖,那位于自己小腹上的蝴蝶也跟着抖动一下,又稳稳落在自己小腹上。

李承泽面红耳赤地别开眼,视线又和范闲饱含情欲的视线对上。

李承泽被那赤裸裸的欲望烫到,觉得视线放哪都不合适,只能颤巍巍闭上眼,任由范闲扒了自己的底裤。

范闲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盒,挖出一坨药膏来,细细涂抹在李承泽身后。

李承泽趴在范闲肩头,薄唇都要被他咬出血来,仍是不愿意叫出声音。

“殿下,不舒服吗?”

范闲手指在他体内进出,间或刮过那一点,惹来李承泽轻微颤抖,可他就是倔强地咬唇,连喘息都被他压在喉间。

“殿下,叫出来好不好,求你~”

范闲手上动作不停,炽热的吻落在李承泽耳垂、脸颊上,复又贴在李承泽耳边,小声诱哄他。

李承泽忍得难受,只闭着眼不停摇头,牙关咬的死紧,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李承泽双手被捆,连给范闲一巴掌都做不到,抬脚轻轻踹在范闲小腿上,却因着这一动作,将范闲的手指吞的更深。

“哼嗯……”

李承泽鼻间溢出一声哭腔,张口咬在范闲脖颈上。

“嘶~”

范闲吃痛,也舍不得推开他。

手沿着李承泽漂亮的脊背滑动几下,以此来安抚李承泽。

“必安不在……门外……无人看守……”

李承泽极力忍耐,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范闲却听明白了。

他不愿叫出声音,是怕被庆帝和太子的眼线发现。

“没事儿,你叫出来,我一会去把那些眼线全杀了就是。”

“你不是……最讨厌……啊……草菅人命吗?”

“在自己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剩下的交给我便好。”

“哈!进来……”

李承泽轻笑一声,攀着范闲的肩膀轻喘出声。

范闲撤出手指,脱了裤子顶胯将自己送进李承泽体内。

不等范闲动作,李承泽自己扭着腰上下起伏,范闲被他吞吐的舒服,眯眼靠在秋千上,盯着李承泽腰上的细链。

小腹上的蝴蝶随着李承泽扭腰摆胯的动作翩翩起舞,细听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叮铃声。

“嗯啊!”

李承泽跌坐在范闲身上,一股白浊射在范闲小腹上。

“殿下这就到了?”

范闲用手擦去白浊,细细涂抹在李承泽细腰上,李承泽被他刺激的眼眶猩红,喘息更重。

“解开。”

李承泽将手伸到范闲面前,示意范闲解开束缚。

范闲眼睛盯着李承泽,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而后,在李承泽的注视下,用牙齿叼住捆绑他手腕的发绳,一点一点撕扯着解开。

李承泽恍然感觉范闲不是在咬发绳,是在自己身上啃咬。

他迫切的凑过去,和范闲接吻,两人唇舌交缠,吻的凶狠,谁都不肯落了下风。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

“殿下趴着好不好?”

范闲诱哄着李承泽趴在秋千上,自己立于他身后,搂着他的细腰,温柔地顶撞着。

“嗯啊……重,重一点……”

李承泽难得提一次要求,范闲自然是要满足他的。

“殿下扶好!”

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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