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糙汉投喂小夫郎/发现小夫郎/温柔给夫郎下体擦药RX到喷水(1/10)111  穿成恶毒渣攻之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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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阳光明亮,江安看到秦远唇角笑意,心头越发忐忑,不明白秦远高兴什么,明明昨晚还吼着说又输了。

现在还连鸡蛋羹都不吃……

注意到江安表情,秦远敛起笑容,给自己找合理借口:“江安,我昨晚喝多酒,胃里不舒服,鸡蛋羹你吃吧。”

这理由合理,是秦远往日作风。

江安低头吃着碗里的鸡蛋羹,入口松软,比干饼好吃百倍,江安津津有味地吃着,快吃完,江安察觉秦远在看他,他顿时僵住,手指骨节都绷紧了,也不敢吃。

还是怕他啊……

两人都没说话,江安还警惕地握着陶瓷碗。

过了会儿,秦远决定打破僵局,一字一顿道:“江安,我错了,以前都是我混蛋,我以后再不会赌博。”

江安不为所动,垂眸间眼神还冷得像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江安身心受创,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秦远说:“你在家休息,我下午到山上一趟。”

江安没说话,上次秦远这么说,还是跑到赌坊,钱花光了,才晃悠悠回到家,倒头就睡。所以此刻看到秦远吃完饭,马上拿了捕猎工具出门,江安就心如死灰。

他也想过逃跑……

秦远时常跑去赌博,白天都不在家。

可嫁过来那天,他的户籍证明被秦远藏起。

没有户籍证明,江安哪都去不了,只能困在原地。

但昨晚发生的事让江安死心,他想攒到钱远离秦远。

秦远离开家往山上走。

安山村青山环绕,村子坐落在山脚,周围种满稻田。

秦远路过田地劳作的村农,又蹙起眉头,他想起原主家两亩地,被原主租给别的农户,每年收三百文租金。

干活……

原主决不干活。

他成天想躺平,不劳而获。

有几个村民看到秦远走来,一脸鄙夷,冲着秦远喊道:“秦汉子,你今天这么早出门混啊,悠着点吧。”

……秦远羞愧至极,什么都没说,飞速跑掉。

家里的东西不够明天吃,秦远认为今天再不出去找点吃的,晚上他又得跟江安喝野菜汤。想起江安瘦弱的身体,秦远就不想野菜打发一顿,他先去山里找食物。

初夏的季节,山上一片青绿,离村子最近的一座大山,能吃得野菜都被挖得差不多,再往里就是杂草,石头。

秦远又翻到另一座山。原主懒汉,身体素质到极好,连翻两座山,秦远也不感到累,甚至有用不完的劲。

这座山原主没来过。

秦远在树干上做下标记,并在小动物留下脚印的地方放置捕兽夹,短时间内等不到猎物,秦远继续前行。

转悠半天,秦远看到野果子,可惜不少酸涩难吃。林子大,遮天蔽日的将太阳挡住,秦远走了几个时辰,想抓野兔野鸡却连影都没看到,倒是找到一些野竹笋。

因为没有人采摘过,一蓬蓬野竹笋在山林间扎根生长,这种嫩竹芽,没长成竹子前都能食用,搁现代都是一道美食。秦远挖了好多丢背箩中,直到筐里都塞满。

又在树干上做标记。

……下次再来挖。

树林大,秦远绕了半天,薅了些野葱大蒜捡到两个鹅蛋,在树下稍作休息,喝了些水。走出林子,秦远眼尖地看到前面树上有一只鸟,他放缓脚步,赶忙蹲下。

那只鸟肥硕,体大如鸠,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无知。

秦远埋伏在树丛边,手持弹弓,“啪”一声脆响,石头飞出去,精准击中树上的鸟,那鸟直直掉落在地。

“咕咕……”

秦远扑去用绳子绑住,细看发现不是野鸟,是一只鹧鸪,一种中药材,比野鸟值钱,一些达官贵人喜欢。

秦远满载而归,绕到放捕兽夹的那片林子,秦远发现什么都没夹到,看天色也不早了,秦远背着背箩下山。

他走得远,回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村里亮起星星点点的光,不少农户还在做饭,空气里飘散着饭菜香。

家里门没锁,秦远推门进了院子,院里没有人,秦远放下背箩,走到井边打水喝,顺便点上一盏煤油灯。

江安在屋里做绣活儿,听到外面发出的一些响声,心头一阵害怕,以为小偷进来,江安放下针线穿鞋出去。

“你怎么回来了?”看到秦远坐在院里,江安好似活见鬼一般,归根结底,秦远跑出去厮混就不会回来。

“晚上当然回家。”

秦远理所当然道,又找一个木盆出来。

“你饿了吧,我来做晚饭。”

江安一惊:“做饭……”

家里米都没了,所以秦远离开家后,江安也没闲着,窝在房间里锈手帕。江安想着多做些,过几天到镇上卖了换钱,再去买一些糙米,所以他晚上就没有做饭。

现在秦远回来,不仅没骂他,还说要做饭,要拿什么做啊,江安心里乱糟糟,忍着下体传来的强烈不适,慢慢走过去,见秦远蹲在井边,强壮的大腿肌肉绷着。

秦远献宝地指着竹笋说:“我们今晚吃它。”

江安瞪大眼,相信秦远去山里找吃的,可这些野竹笋,村里人都说不好吃,苦涩难咽,见秦远挖一大筐回来。

江安:“这些竹笋,怎么吃啊?”

他身姿纤细,蹲在秦远跟前,小小一团,乌黑圆润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竹笋,一副没辙的摸样,可爱又萌。

秦远看得开心,猜江安没吃过竹笋,他熟练地剥掉笋壳放盆里清洗,边跟江安说:“好味的,我做给你吃。”

江安半信半疑。

“我还抓了鹧鸪。”

秦远指着栓在木桩上的猎物,一脸高兴的跟江安说。

江安震惊:“……!”

以往秦远到上山打猎,最多抓到野鸡,回来还说累死了,让他赶紧做饭犒劳,结果今天竟然猎到一只鹧鸪。

江安以为假的,过去看了又看,鹧鸪肥啾啾团在原地一动不动,江安伸手戳它下,鹧鸪咕咕叫着扇起翅膀。

“真的啊。”江安惊奇。

秦远洗好竹笋,拿到厨房焯水。

江安担忧跟去,怕秦远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秦远站在灶台前忙活着,他高大健硕,衬得灶台都变得小巧,看着是做体力活的人,切起菜又非常熟练。秦远备好葱姜蒜,焯水的竹笋切丝,起锅烧油放入姜蒜干辣椒,炒出香味倒入竹笋,再加酱油,盐巴翻炒。

香喷喷的味道在厨房弥漫。

江安呆呆看着秦远,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你会做饭?”他忍不住说。

秦远果断说:“会。”想起自己的行为跟原主反差大,他又说:“江安,你没嫁来之前,我自己砍柴做饭。”

江安觉得挺合理,也没再追问。

半个时辰后,秦远做好晚饭,葱煎鹅蛋,清炒竹笋,没有米的关系,热了两块干饼,还煮了一份薄荷汤。

菜肴卖相好,炒鹅蛋的香味往江安鼻子里钻,但秦远没动筷,江安就不敢动。秦远回屋坐下,看到江安想吃却不敢吃的摸样,心里酸涩:“吃饭吧,不用等我。”

江安低头“嗯”一声,尝了尝鹅蛋,松软香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香,又尝了竹笋,清脆可口,一点不苦。

江安禁不住说:“好吃,你好会做饭。”

秦远淡淡一笑,夹炒鹅蛋给江安:“多吃点鹅蛋。”

秦远在原世界是美食博主,拥有百万粉丝,早期靠着短视频,接商单,视频带货,二十五岁实现财富自由。

其他事他不擅长。

做菜秦远有信心。

吃好晚饭,秦远收拾碗筷,烧水给江安泡澡,又用剩的水冲澡。原主家是土坯房,比秦远在村里见的屋舍都破旧,院墙矮不说,还到处都是裂痕,随时会倒塌。

三间屋子,一间厨房,一间堂屋,一间卧房,除了堂屋之外,其他两间都不大,他只能跟江安睡一起。

秦远换好衣服,走进卧房,脚步突然顿住,他看到江安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下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江安正粘着药膏,往自己股间探去,不经意间瞥见秦远高大的身影,江安惊叫一声,下意识蜷成一个球状。

因为受到惊吓,江安脸颊彤红,眼睛泛起水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缩在墙角喊他:“秦、秦大哥……”

秦远心头悸动,没想到江安下身赤裸,又被自己吓得如此厉害,秦远放缓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擦、擦药。”江安嘴唇哆嗦,紧捏着上身衣物。

秦远一怔,蓦然想起醒来时看到江安下体沾着精液跟血渍,江安洗好澡,是想给下体上药吧。因为江安看到他走到床边,眼底就流露出恐惧:“我去外面擦药。”

“别去,晚上外面冷。”秦远在床沿坐下。

他高高壮壮,浑身肌肉隆起,坐下时床板“咯吱”一声闷响,那声音刺激到江安,他翻过身想要爬到床尾。

“没关系,我不怕冷。”江安说。

“跟我还见外。”秦远捉住江安光裸的小腿,心头乱跳,他手指碰到的肌肤,白皙细腻,上面还遍布吻痕,像雪地落下的一抹浅粉,蔓延至江安白嫩的大腿根部。

江安身体发抖,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秦远目光幽深地抓着江安,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淡淡药味,秦远抬眸望去,瞥见江安手中捏着一个药盒。

想到他们都成亲了。

秦远说:“我帮你擦药吧。”

江安泫然欲泣道:“我自己来就行。”

秦远想了想,摆出往常的强硬态度,说:“江安,你自己擦药不方便,万一伤口发炎,还得找大夫。”

这话戳中江安,以前秦远凶狠,花样又多,弄得江安下体受伤,卧床不起。不过两天,江安发起热症。那时秦母在家,她及时找来村里的赤脚大夫给江安看病。

大夫开了药。

江安躺好几日痊愈。

如今秦远古怪,家里又没什么钱,江安怕自己生病,秦远打什么坏主意,到时逃跑余力都没有,也就允下。

“好,麻烦你了。”

这么说的江安,怕得眼眸中又有泪珠打转。

秦远觉得自己禽兽,看到这样的江安,他的腹部反而涌起一股燥热,秦远深吸口气,压住身体上的冲动。

秦远令道:“把腿张开。”

室内点着油灯,江安强忍惶恐地敞开大腿,将羞于启齿的畸形下体袒露在空气中。秦远嫌弃他吧,发现他是双性人,秦远眼神猥亵道:“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现在竟要给他上药,江安心中惊慌,悄悄瞥向秦远的脸,见秦远挑了药膏转过脸,又赶忙避开他的视线。

同时,江安双腿无意识地阖拢。

“别动。”秦远声音低沉,用没沾到药的左手,抓住江安纤细的脚踝往前推,抵在腿根处,瞳孔骤然一紧。

秦远初次见到双性人。

先前江安蜷着腿,阴影的关系,秦远没看清江安腿间的情况,此刻掰开江安大腿,借着光线看到他的秘处。

……实在好可爱。

小江安粉粉白白,玉茎尺寸正常,下方藏着女性阴阜,形状小巧,跟男性器官融合完美,没有怪异。只不过遭到粗暴蹂躏,娇嫩柔软的花瓣红肿,紧紧贴在一起。

连花穴都看不到……

秦远粘着药膏抹向阴唇,只觉那地方滚烫,而被他这么一碰,江安就抖的不像话,生怕秦远又要使劲揉掐。

“别紧张。”秦远安抚道。

江安睁开眼,正好撞上秦远视线,看到他眸底泛起心疼,江安心头一跳,不明白秦远怎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我以后不会弄伤你。”秦远低声保证。

江安怔怔看着秦远,有些茫然,直到下体传来一丝凉意,是秦远又粘着药膏涂抹在两瓣肿胀的花唇上。

药脂遇热融化,使得上药变得容易,秦远细心地上下涂抹,将两瓣阴唇都涂上药,见藏在期间的阴蒂也红彤彤,像熟透的果子,秦远拨开花瓣轻轻擦上药膏。

“唔……”

江安紧咬着唇,喉咙还是发出细弱的呻吟。

那地方比较敏感,被秦远轻轻碰触就传来异样的刺激,江安细白的脚趾蜷缩着,粗粝的手指还在阴蒂上打转。

“嗯……秦大哥……”

一股酸麻的空虚缓缓升腾,江安忍不住想要夹腿。

秦远掰开他的花唇,露出掩盖在深处的穴口,那地方靡丽,秦远看到也有些红肿,他粘着更多药膏探进去。

“这里要上药。”

“唔!疼……”

江安疼得脸都扭曲,他不自觉地挣扎,却被秦远按着打颤的腿根,将指头探入其中:“江安,忍一下。”

秦远放轻动作,粗糙的食指在穴内小弧度打转。

药膏止疼效果好,往常江安被秦远折腾得腰疼腿软,独自弄出体内精液就花费不少时间,上药也敷衍。

但秦远擦药细心,探入花穴的手指深入到自己都碰不到的地方,在疼痛的区域抹上药膏,原本火辣辣的肿胀内部被一阵清凉淹没,江安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

“不疼吧。”

男人粗大的手指灵活地在内壁翻搅。

“嗯……”

江安低哼一声,随着秦远手指的翻动,阴穴深处渗出一股液体,秦远缓缓抽动,将药膏捣成水渍,融合着江安渗出的淫水,不一会搅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唔…秦大哥…不疼了……”江安腰身打着抖,玉白的长腿想要阖拢,又被秦远深入的动作弄得使不上劲。

更可怕的是他的前方也勃起。

“有感觉吗?”

秦远握住江安勃起的阴茎,那地方敏感得不行,秦远随意揉动几下,勃物就在秦远掌心苏醒,热得惊人。

“啊……你……”

江安忍不住呻吟,没想到秦远愿意为他上药外,还抚摸他勃起的阴茎,往常秦远不愿碰他的前面,做起来也凶,很少顾及到他的感受,但此刻秦远抚慰着他。

上药的动作也小心……

没有故意弄疼他,这让江安感觉自己是宝物,会被温柔对待,但江安心里又慌,为秦远带来的陌生感觉。

他伸手抓住秦远手腕。

秦远抬眸,看到江安躺在被褥上,因为情欲的升腾,他秀美的脸蛋浮起热汗,嘴唇也变成红色,像鲜艳的樱桃一般,漂亮得不像话,以至眼眶湿润地望着自己。

秦远心底涌起说不出的爱怜:“不难受吧。”

他揉弄着江安的性器,埋在江安花穴内的手指也在抽送,江安浑身热意,想让秦远停,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占据着意识,从江安微张的唇瓣间溢出的都是娇吟。

“啊……啊……”

此时已经不再有痛楚,穴内变得火热柔软,秦远撤出手指,花蕊不受控地痉挛,像渴望吞噬什么似的收缩。

“喜欢这样?”

秦远挖了更多药膏,又将手指顶进去,这回没犹豫地插入两根手指,手指刚进去,里面的黏膜就缠上来。

“啊……别……”

秦远的手指进入到深处,抚摸过每一寸嫩肉,江安清晰的感觉到秦远的手指在体内不停抠挖,而花蕊深处也在流出淫液,江安又羞又窘,突然身体猛然绷紧。

“是这里吗?”秦远蹭过穴内碰到的那一点。

“啊……不要……”

江安下肢妖冶地扭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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