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含一含就爽喷了?(7/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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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兰璔看着他走出一步,又是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兰璔一把将他扯回沙发上。李盈洲推了他一把。

“走开。我要去浴室。身上痒。”

“再休息一会儿。你现在动不了。不是看不起你,换谁都动不了。”

李盈洲不说话了,低下头,牙齿紧紧咬着,眉头紧皱,眼眶泛着红。兰璔叹了口气。“我去找条毛巾。”他把果汁塞给李盈洲,“喝了。等会儿再吃点东西。”

“你现在管我了?”李盈洲在他身后闷声说,抱着杯子缩回沙发上。“刚刚不是浑得很吗。叫你停你不停,是不是我抓强奸犯该连着你一起抓啊?”

兰璔没什么好说的。他离开正厅,花了一分钟才在这鬼地方找到一间浴室,设备倒是很全,还有个看着就奢华至极的按摩浴缸。但同时,这里居然连个洗脸盆都没有。

兰璔找到一个肩宽的小圆缸,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和毛巾、医疗包一起带回了正厅,在吧台接满水,端到沙发前。这么弄肯定会打湿地毯,但兰璔决定不替有钱人操心这种事。

李盈洲也不在乎。他盯着那个圆缸。

“你从哪儿找到的?”他小声问。

“浴室里。坐起来。”

“疼。”惊慌的神色在李盈洲脸上一闪而过。“好疼啊,兰璔,不会射太多,弄坏了吧。”他苍白的脸颊有了点血色,腼腆地看着自己被毯子遮住的腿间。

任何人短时间射了五六次,都会被碾碎了下半身一样动弹不得的。兰璔有点不知道则怎么哄他,于是没吭声,扶起他一条腿,将温热的毛巾伸进里侧擦了擦。然后是另一边。腿心,会阴。臀缝间湿乎乎的地方。

毛巾温暖舒适,兰璔的手又稳又轻,毫无威胁、也不带色情意味地蘸压着私密处。李盈洲忍不住抻了抻腿,将脚踝搭到他肩膀上,兰璔也没发脾气,只是拿下来放到腿上,一只手懒洋洋地摩挲着他踝骨下的凹陷。

最后是小腹。

李盈洲的小腹肌腱分明,起伏又很柔和,恰到好处。怪不得扭起来那么漂亮。兰璔重新将毛巾浸满热水,拧干,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按揉着。

李盈洲不情不愿地放松下来,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朦胧间感觉双乳也被轻轻擦拭、按压,激起一阵模糊的刺痛。他完全被揉搓迷糊了,以至于兰璔的手缓缓移到他的阴茎上时,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兰璔爬上沙发,半压住他。“抱住我。”

李盈洲照做了,手臂搂住他脖颈、肩膀,腿抬不太高,就曲起来搭在兰璔身侧,滚烫的脸颊贴在他丝绸般柔顺半长的黑发上,磨蹭他从发丝间露出一点的耳朵。

温热的毛巾整个覆盖住腿心,射精过度的阴茎,兰璔灵巧的手半握着他,舒缓、精确地揉搓着。

不知为什么,疼痛停止了。缓和的、甜美的快感,重新从刚才被截断的枯枝断口泌出,越来越流畅、充盈,像是一条漫涌的小溪一样。

“嗯……嗯、啊、啊啊……哈啊……”

李盈洲眼睛半闭,小声在兰璔耳边喘着,胡乱磨蹭他的发梢。快感层层叠起。李盈洲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高潮了,但是很快,像装满了一个浅口的杯子一样,满溢的温水轻轻一荡,涌了出来。呻吟声微微磕绊了一下,变为高潮时心醉神迷的叹息。

“……嗯、啊啊——啊——……啊……”

淡淡的水一样的液体从阴茎大量流出,涂满李盈洲不停起伏的、重新染上红潮的小腹,留下让人浑身面软的餍足。毛巾离开了,片刻后又将他重新擦净。兰璔从他怀里轻轻挣出来。

李盈洲软绵绵地躺在原地,没来得及哼唧,就被干干净净地塞回了毯子里。

兰璔低声道:“好了。”

李盈洲感觉自己没那么生气了。他心头依然闷闷的,没力气。他垂下头,滑回沙发靠垫上枕着,含混地咕哝:“你怎么这么熟练。你家不是混黑的,是开洗浴馆的吧。”

“少说话,多喝水。”兰璔说。李盈洲明天嗓子也会疼。

他懒得收拾了,把毛巾搭在一边。之前点的食物还搁在盘子里,看着相当不错,兰璔折腾这么久,也觉得饿了,端过来递给李盈洲。

李盈洲吃惊地瞪着他。“这是凉的。”

兰璔不觉得凉的有什么问题,他已经吃了一口了。看着神色疲倦的李盈洲,他调动起自己些许的愧疚心,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热一下。”

“干嘛要热,热一下味道也不好了,当然是点新的。”李盈洲莫名其妙地说,摸索着把手机递给他。“我头好疼。你来点吧。”

兰璔在沙发上坐下,李盈洲蠕动着凑过来,懒洋洋靠在他肩上,跟他一起看屏幕。兰璔有点吃惊。他忽然意识到,李盈洲的确是个钟爱肢体接触的人。

他装模做样,爱慕虚荣,在床上偶尔显得聒噪造作。不过,他也有一种永恒介于少年与男人间的天真,会让他毫无羞耻地靠着另一个人的肩上,展露自己的亲近。

男子气概是在警惕、恐惧和斗争中诞生的。李盈洲没有这种东西。

兰璔扫了一眼,根据之前点的口味订了点东西,把手机丢回李盈洲怀里。李盈洲不满地啧了一声:“你长得挺像个文明人,干嘛老是粗手粗脚的,好好递给我不行吗?”

“有什么区别?”

“一次没什么,但老被手机砸到腿,是个人都会不痛快。这种事情多了,咱们再合拍也处不来。”

兰璔不知道自己怎么跟他就“合拍”了,这家伙也太不记仇了,刚刚还泪汪汪地指着他鼻子骂呢。他没接话,感觉疲倦慢慢渗入肩膀,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窗外,望着漆黑的天空和闪烁的霓虹灯。他将手懒懒地垂在分开的腿间,遮住半勃的阴茎。

一整个傍晚,他把李盈洲弄去了五六次,自己一次没射过。他不想射,但又懒得跟李盈洲解释,如果对方注意不到,那是最好的。

忽然,他脖子被触动了。李盈洲还靠在他肩上,仰头摸了摸他的皮革颈饰。

兰璔:“别烦。别碰我。”

“我一直好奇来着,你干嘛一直戴个choker。”李盈洲说。“你是就喜欢这种风格吗?我可以给你买新的。戒指、靴子、渔网衫喜欢吗?我都可以给你买。”

“不用。”

“你涂过那种黑指甲油吗?”

“没有。”

“……”

“……”

李盈洲压低声音一笑:“你下巴线条真好看。兰璔,你漂亮的跟宗教壁画一样,就是那种雌雄莫辨的天使的感觉……我喜欢你的脸。你有你爸妈的照片吗?我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

兰璔还在发呆,过了片刻才说:“李盈洲,你要是闲得无聊,还是继续躲沙发里哭吧。”

李盈洲脸红了,直起身,想盘腿坐着,又龇牙咧嘴地把腿合上了。

“你能别提这事儿了吗,刚刚真的特别难受,我控制不住的。但我想了想,你又没真的强迫我,最后也是我说不想做了你才停的。我要是继续跟你生气,感觉不太好。”他脸更红了。“而且刚刚还挺……挺舒服的,今天我射了好多次……到最后我感觉都要昏过去了。”

“我不是说了?”兰璔忽然扭过头,微微笑了。“我会把你内裤弄湿到穿不了。”

那条内裤还挂在吧台上,被淫水打得透湿。如果这里没有备用内衣,李盈洲明天就得真空长裤去学校了。

李盈洲吞咽了一下,面红耳赤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又闪开了,有点难受地嘀咕了一句。

“你别说了……我现在真动一下就疼。”

这时新订的饭送到了,兰璔去拿回来,竟然还附赠了一小瓶酒。他递给李盈洲:“喝两口,能放松神经。”热腾腾的美味佳肴完全看不出是外送,香蒜罗勒面包跟刚考出来一样,扇贝海鲜炒饭和肋眼牛排散出浓厚香气,嫩粉色的小切羊羔滋滋冒油。兰璔突然觉得饿了,坐下大口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盈洲突然说:“我要给你买衣服。”

兰璔没搭理他,因为他在嚼东西,分心应付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公子哥简直浪费时间。等他抬手去拿饮料的时候,突然发现李盈洲一直在看着他。

他带着小孩子一样的兴奋观察兰璔吃东西,眼神混合着好奇、愉快、诧异还有一点居高临下,就像观察一条可爱的流浪狗。他自己盘子里的牛排被彬彬有礼地切开了,但是没吃多少。

兰璔顿时被看得食欲全无。

不过他很早之前就告诉自己,用不着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好的坏的都无所谓。他继续吃东西。

李盈洲又看了一会儿,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甜点要吗?刚刚忘点了,楼下有一家很好的店,十分钟就能送到。”

兰璔懒懒道:“好啊,点最贵的。”

李盈洲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下了单。兰璔拿过他喝了一小口的酒漱口,目光冷淡,忽然问:“有奶油吗?”

“你喜欢奶油?泡芙怎么样?奶油蛋糕?他们家用的是蓝风车奶油哦。”不等兰璔回答,李盈洲已经做了决定。“蛋糕吧。我的营养师不准我晚上吃太多,咱们可以分一个。”

李盈洲看上去有点兴奋。兰璔挑眉看着他,李盈洲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和别人一起吃东西感觉很不一样。尤其是分同一个东西吃。我还从来没跟别人分过吃的。”

“只是把一个蛋糕切两半而已。”

“我知道。”李盈洲嘀咕,撇了撇嘴。“你真没劲。我开心一下都不行吗。感觉今天发生了很多新鲜事……我刚刚甚至还光着身子吃了饭。你可能觉得我家有钱,但其实挺没意思的。我妈是搞研发的,她没空管我,请了人照顾我,很严格的。”他顿了顿。“倒不是有什么不好……而且,我也不想干蠢事让她失望。”

说到这儿,他忽然一个机灵:“我得给我妈打个电话!”

他掏出手机开始拨号,毫不避讳,兰璔反应过来以前,他就开始讲话了。

“老妈!嗯,嗯,我知道,我就是想跟你说……嗯?不,我不在家。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去我朋友家玩,就住在那儿……哦,没关系,我就跟你说一声——”他忽然看向兰璔。“你想跟我妈妈讲话吗?”

兰璔猝不及防。“不想。”

“你确定吗?我妈可得过诺贝尔化学奖,名字会被写进新版教科书哦。”李盈洲把手机塞到兰璔耳边。“来吧!”

“喂您好。”兰璔说。“嗯。是同学。好,没关系。嗯。再见。”

李盈洲挂断电话:“怎么样?”

“挺尴尬的。我觉得她也不太想跟我说话。”

“我妈对谁都那样,她社恐。”李盈洲喜滋滋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折磨了自己亲妈感到如此喜悦。他忽然不笑了,清了清嗓子,用他那种古怪的、有些腼腆的方式瞥了兰璔一眼。“你今天还回家吗?”

不等兰璔回答,他又抢着说:“这里有好几间卧室,你想睡哪儿都可以。明早我叫人接咱们去学校,而且附近餐厅有特别好的早餐。——你不用打电话跟你爸妈说一声吗?”

“我还没说要留下。”

“哦。”李盈洲说。他顿了顿,又开始撇嘴:“那我叫人开车送你……”他丢开手机,重新戳起了牛排盘子。

兰璔转开眼睛,感觉有点奇怪。

他买奶油蛋糕是想涂到李盈洲鸡巴上,然后吸到他快射的时候,直接截断高潮,让他再崩溃一次,以此报复这小阔佬在吃饭时像看一条狗一样看他。

不过,现在他不太想了。这种心甘情愿的宽恕让他略感烦躁。

可能是他今天太累了。昨天晚上他在朋友家,没有睡好。这里可宽敞舒服多了,明天还会有早饭。的确有很多卧室,没人会打扰他睡觉。

李盈洲小声说:“甜点到了。”

兰璔去拿盒子,里面果然只有一个奶油蛋糕。他回到主厅,想着要分给李盈洲一半,还是让他直接张开腿。李盈洲是他见过最容易屈服的人。他的生活太过顺利,很可能不知道屈服带来的后果,只把这当成一种新鲜的乐趣。

通常的后果是,等他回过神,不想再屈服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失去选择的力量了。

兰璔可以毁了他。他自己就是这样被毁掉的,因此深谙此道。

“你为什么想给我买东西?”兰璔端着蛋糕走到沙发前,直接问。

李盈洲本来正裹着毯子生闷气,闻言一愣:“就是想买。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而且你对我挺好的,我就想……”他脸红了,比划了一下,希望兰增能够意会。“回报一下。”

“我对你挺好的?”兰璔重复。

“对啊。”李盈洲舔了舔嘴唇。“我知道,那么多人追你,肯定有很多人给你买礼物,想讨你开心。不过,我算是特别的吧。”

此人的自信常让兰璔倍感诧异。他挑起眉毛:“为什么?”

李盈洲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片刻狐疑的打量后,他缓缓提醒道:“因为你喜欢我……?”

哦,对。还有这茬。

兰璔一时间无话可说。他感到肩膀变得松弛,那种尖刻的报复心消失了,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依然觉得李盈洲烦人,但在这短暂的一刻,他被对方的傻了吧唧征服了。

“这么一想,其实是你追我,那你对我好也是应该的。”李盈洲一提到这事儿又来劲了。“我能感觉到你的努力,但实话说,你在这件事上没什么经验。你应该对我更好一点。”

“是吗。”兰璔面无表情。

李盈洲凭借着那动物般的本能,险而又险地闭嘴了。他端过方形的小蛋糕,分成两半:“我直接用托盘就可以,你再去拿个盘子。”

兰璔说:“我用这个就行。”

“那是之前吃牛排的,不能用来吃甜点。”李盈洲有点痛心。“你不要像个野人一样,兰璔。你太漂亮了,不能做野人。”

最后两人从同一个托盘里把蛋糕分吃了。摄入了足够多的水分和糖,李盈洲脸色渐渐变好,也不再头疼了。兰璔把按摩浴缸放上水,让李盈洲进去泡一泡。

李盈洲休息了一会儿,身上红晕褪去,但乳头肿得愈发厉害,好像两颗透熟待尝的浆果,点缀在宽阔饱满的胸膛上。他小心翼翼地跨进浴缸里,咬着嘴唇坐下去,射到酸痛肿胀的阴茎一碰到水,就呜咽了一声,差点腿软地跌下去,刺激得眼眶都红了。

等水漫过肋骨,他就死也不肯往下躺了,说什么也不敢让胸前可怜的肉粒碰到热水。

这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说是要讨论录像的事,结果什么都没讨论,课业都没做。

兰璔靠在门框上:“你泡着,我去睡了。”

“你今晚住这儿啊?”李盈洲兴奋地大叫,“等等,帮我把浴盐拿过来,还有香薰蜡烛。”

“你要煮汤吗。”

“你这种态度是追不到我的,兰璔。”李盈洲说。他感觉自己比之前放松了,胆子更大,有种微醺般的勇气。很可能跟几分钟前兰璔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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