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含就爽喷了?(6/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
?”他气冲冲地咕哝,但两只手还提着衬衫,舍不得躲开。骂完一句,他声音又软了:“你别这样了,我又没惹你,你快弄行不行……”
“坐直。”兰璔拍了他后腰一把。
“嗯。”李盈洲乖乖说,舔了舔嘴唇,懒洋洋地垂下眼,把腰挺进他怀里,让他搂着。“揭掉,揭掉……啊!”
他还没说完,兰璔忽然含住他肿痛的一侧乳首,连乳晕也含了进去。他嘴唇干燥,口腔湿润滚烫,舌头紧紧压在微微鼓起的布片上,瞬间把那粒软肉融化了似的,又慢又深地吮了一下。
李盈洲张大嘴巴,视线猝不及防地飘了上去,腰腿一阵哆嗦,热乎乎的腿心忽然冒出一阵微凉的湿意。兰璔感觉腰上瞬间夹紧了,一把按住李盈洲后背不让他躲,微微摆动头颅,嘴唇来回吮紧,一下下用力吸起来。
屋里暧昧的喘息顿时被呻吟打断,又高又亮。
李盈洲已经松开衣襟,双手插入兰璔发间,不知道是要把他扯开还是按得更紧。兰璔的嘴唇没有片刻离开,不停地变化力道、频率,对着那被药布包裹的淫软奶头又舔又吮,发出轻轻的水声,高温的舌尖和唾液让人正片胸膛都都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麻痹,似乎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让人头晕目眩,喘不上气。
李盈洲脚踝都锁不住了,两条长腿拼命想蜷起来,折叠的膝盖在兰璔腰身、肋侧来回磨蹭,挣扎个不停,整个人渐渐后仰,被压在吧台上。头顶是精美典雅的观赏吊灯,光晕朦胧,李盈洲一手胡乱摸索着兰璔凌乱的发梢,一手指节被咬在嘴里,呆呆看着。
忽然一阵刺痛:兰璔用力捏起乳肉,对着药布下乳头的位置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啊!”李盈洲失声大叫,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里射出一小滩前液。他后面早湿了,随着兰璔吮吸的动作一下下收缩抽搐着,一直痒到小腹深处。
兰璔低声喘息着,抬起头。
他舌头还垂在外面,舌尖上一道淫靡无比的黏丝,连着药布顶端。药布已经变成了深色,完全被唾液浸透了,乳晕顶起,涨成一个连连战栗的小丘。
兰璔冷冷垂眼看着李盈洲,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晶莹的唾液,薄薄的嘴唇有些红肿。
“你再分一次心,就自己滚去厕所解决。”
“没有分心。”李盈洲口舌含混地解释,好像正在射精一样抖着腰,插在兰璔发间的手滑下来,五指张开,放在自己潮红诱人、蜜一般的小腹上。“兰璔,你嘴里好热,舌头好烫。我就是想……”
他瞥了眼自己在猛烈的刺激下轻轻抽搐的乳头,脸颊又热又乱,双眼湿润。
“想亲一下。”李盈洲小声说。“嘴……”
“我不想。”兰璔冷淡地说。
李盈洲不说话了,好像也没有不高兴,表情有点恍惚,没从第一次被吸吮奶子的快感中缓过神。过了一会儿他才撇了撇嘴,小声说:“那就算了。”
兰璔吃了一嘴微苦的药味,噙着乳尖缓缓扯起,最后又慢又长地吮了一回,就在李盈洲的颤栗中咬住微微掀起的贴膏边缘,撕了下来。
尽管已经没什么黏性了,李盈洲还是轻轻嘶了一声,安静地喘息着。
随着完全揭掉,还未完全恢复的红肿奶头从乳晕间挺了出来,兰璔把嘴里药布吐到一边,凑近看了看,幽幽的鼻息惹得主人发出一声闷哼。比起昨天乳头盒的可怜模样,已经好了很多,兰璔心说的确太粗暴了,忘了这家伙浪归浪,还是个处子。
不过,很快就不会是了。
兰璔回忆了下显示屏上列出的种种栏目。全做一遍,少年圣人也要变成荡货,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同样的姿势走路了。尤其是李盈洲这种,估计给他开过苞,内裤磨磨都会湿一裤子,以后得垫着成人尿垫上学。
兰璔倒没有逼良为倌的特殊爱好。他主要好奇那些“未解锁”到底是什么。至于这送上门的公子哥……
李盈洲这人,其实并不算太糟,但他需要迁就,需要屈从与照顾,被人像王子一样捧在手心哄。很不幸,兰璔对溺爱他人不感兴趣。
他既不好这一口,也不想吻谁。
兰璔一边想着,一边将李盈洲抱起来点,免得他从吧台上栽下去,随即发现对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浑身软绵绵的了,眼神也不太对。兰璔皱起眉头。两人目光一碰,李盈洲就闪开了,默默地又把衣领自己抓着。
他的动作没有之前的兴奋与羞怯了,显得有点勉强。
……什么变化发生了。那蒸汽般足以扭曲光线的热量,情欲中让人晕眩的麝香味,与心跳声相融的无处不在的愉快喘息……都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心不在焉的李盈洲,默不作声坐在吧台上,两条腿松懈地分开垂下,一副又困惑又迷茫的样子。
兰璔搂着腰,把他抱近了一点。
“怎么了。”他低下头在刚刚露出来、还沾着淡淡药味的乳头上轻吮一下,“疼?”
李盈洲回过神,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含混道:“有点。”随着一个个落在敏感处的轻吻,他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兰璔伏在他胸口,抬眼望着他,慢慢伸出舌尖,滑动着用唾液濡湿红肿的乳头。
李盈洲闭上眼,难耐地喘息了一声。
一瞬间,那种沸热的气氛好像又回来了,像是一簇电火花,啪地在潮湿的木头上溅起。兰璔将微微粗糙的舌面压住乳头,来回摩擦舔舐,一手抓着李盈洲腰身,感受他控制不住的扭动。每当舔过五六下,李盈洲喉中挤出尖锐呜咽、情难自已地重新把双腿夹紧的时候,兰璔就将整粒乳肉含住,用高热滚烫的口腔深深吸吮,直到对方腰腹抽搐,含含混混锤他肩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再弄就要射了。
“想射就射。”
李盈洲脸颊汗湿,短短的头发都黏在鬓角,乱七八糟地摇着头,明显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还不想,另一边还没有……”
兰璔一愣,蹙眉笑了。
李盈洲不仅骄矜,而且贪婪。不过,今天兰璔心情不错。
“没关系。”他那水红柔软的舌尖若隐若现,简直有种似人非人的引诱力。再次低下头时,一直没被照料的另一边乳首终于得到关注,被轻轻一咬。“……你今天还回你平时住的地方吗?”
李盈洲胡乱点了点头,不停喘息,被他咬得跟个流出汁水的金苹果一样,甜美到无以复加。兰璔还挺喜欢他这幅样子。他将两侧沾满唾液的软肉都同时拧在指间,狠狠揉搓了一次:
“那就射吧,我能让你射好几次。我会把你的内裤弄得湿透,让你光着腿回去。”
一言以蔽之,李盈洲最终没能光着腿回去。
不如说,他压根儿没能回去。
他可怜的胸口跟被动物啃了一样,但这还不是最糟心的。一整个傍晚,兰璔就跟个本性邪恶的魅魔一样,专跟他的鸡巴过不去:明明自己都伸手进去摸过了,甚至扬言地说要舔他……舔他那儿,结果却不准李盈洲自己碰,也不准他脱裤子。
李盈洲被他吃着初经人事的小奶子射了四五次,全射在内裤里,刚开始还觉得黏腻恶心,后来浓烈的麝香味把整条内裤都浸透了,淫靡无比地透出来,两条腿都流满了,又滑又黏,射出来的东西也不再是精液,而是半透明的淫水。
到最后,他都弄不清自己在用什么地方高潮了。两颗几天前还又小又嫩的乳头被玩的红肿淫荡,时时刻刻争宠似的翘着,哪怕被兰璔垂目看一眼,都会送出一道激动的电流,让李盈洲呜咽求饶,跟盘流心酥酪似的绵软颤抖。
他有些生气兰璔不亲他,但渐渐连那想法都淡出脑海,只剩下能将人烧为灰烬的热流。
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兰璔终于让他脱下内裤。昂贵的高级织物已经湿透,拉开时牵出一条条细丝,射空了的阴茎和囊袋软软搭在腿心,和乳首一样已经被彻底玩透——当然,如果兰璔听到这种天真的想法,八成会暗自发笑的。
李盈洲跟被玩坏了似的,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
兰璔正面巡视一圈,似乎颇为满意,忽然抓着他脚踝大腿,将他摆弄着翻了个面。李盈洲想要挣扎,才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一点也动不了,两只膝盖软绵绵地一滑,就向两边分开,狼狈不堪地趴在了吧台上。
台面被他的体温焐热了,贴在充血软烫的乳首上,依旧显得涔凉。
李盈洲哼唧了一声,往下蹭了蹭,腰软绵绵地瘫下去。听到兰璔哼笑了一声,他才回过神自己干了什么,在无数高潮中迷糊的头脑才感到羞赧,想要翻回身。
他潮红的腿心,会阴,臀缝间湿津津却无人照顾的小穴,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兰璔的注视下了。在医务室那天他也看到了吧。看到了吗?
“别动。”兰璔说。
他手劲似乎变大了,好像李盈洲在情欲中失掉的力气都跑到他那里去了,死死压住了李盈洲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李盈洲装模做样地不好意思了片刻,也就懒得挣扎了,跟只餍足的绵羊似的迷糊趴着,感觉那双幽灵般的双手在自己腰臀、小腿上徘徊。
两条腿被推得更开了。臀肉微微被扯开,丰满结实的大腿根被用力握住,李盈洲感觉一根手指按住臀心,将敏感穴口轻轻拉开一条小缝,那微妙的触感和空气接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
一种截然不同的欲望重新在他酸软的下腹搅动起来,让他头脑一片混沌。
直到兰璔浅淡却炙热的呼吸,拂上他的尾椎。
“……啊、”
要被舔了。那个李盈洲每次情动都会湿软刺痛、滴出淫水的地方,从来没有东西插进去过,连褶皱都淡淡浅浅的处子小穴,要被兰璔的舌头侵犯奸淫了。李盈洲忽然想起上次自慰时那无法遏制的幻想,胆怯羞耻的拒绝声哑在了喉咙里。
兰璔不会听的。
就像刚才李盈洲被吮得哭叫喷精时一样,兰璔不受驯服,只会拿他想要的东西,啜饮他难堪淫乱的样子。现在他要弄李盈洲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知道自己不会遭受任何反抗,他的舌头会顶开无力抵抗、柔软谄媚的穴口,随心所欲地侵犯里侧,将处子小穴吃得喷水抽搐、连续高潮,直到主人崩溃求饶也不会停下。
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让之前兰璔抚摸会阴时留下的灼热指痕又疯狂地燎烧起来。他在兰璔的抓握中剧烈颤抖,说不上是想是怕。
腿间又酸又痛。
“……不要……不要,兰璔,我不能了,我射不出了……真的不行,好累,疼……肚子里疼……”
已经无法硬起的阴茎垂在冰凉的台面上,随着李盈洲的呜咽颤抖,又流出了一点淫水。液体滑过精道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腰,在台面上缓缓摩擦刚经过开发的熟红奶头,背后灼热的气息时远时近,刺激着水光泛冒的穴口。
好痒,里面好痛。
整整几个小时,兰璔抚摸他汗湿敏感的身体,玩他的奶子和鸡巴,时而揉搓会阴,唯独没有碰咫尺之间的小穴,任凭那里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滴水抽搐,来回夹吮空气。李盈洲快被搞疯了。好想用手指轻轻揉一下,不插进去,一下就好——
气息在他颤抖滴水的软红小穴前停住。
李盈洲睁大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浑身颤栗,感到两瓣软肿的臀肉被不容拒绝地大力掰开,全然露出那褶皱细密的肉窝。要来了,兰璔的滚烫灵活的舌头,强硬的手指,淫乱敏感的处子小穴要被兰璔欺负了——
兰璔笑了一声,一个吻落在李盈洲颤抖不止的尾椎上。
李盈洲触电似的僵直了一瞬,迸出一声无法遏制的呜咽,巨大的快感和失落一起袭来,像一阵暴风从两腿间席卷而上,摧枯拉朽,一直涌没胸口。他双眼似闭似合地睁着,涎水从舌尖滴落,屁股猛地挺起,同时露出鸡巴和后穴——前者半勃地抖动着,小穴则不顾被掰开的臀肉,猛地咬紧了,剧烈痉挛了半分钟后,穴口忽然松开,断断续续地滴出一缕淫水。
淫水不是喷溅出来的,却比平时多,像一个半途而废的高潮。李盈洲猛地挣扎起来,拼命伸下手去揉捏自己的阴茎、抚摸不停流水的小穴,想要追寻幻想中摧毁一切的极致满足。但那汹涌的快感没能达到巅峰,就从腿间流走了。
只留下一个抽噎着的烂摊子。一种烦躁至极、委屈至极的空虚。
兰璔看着李盈洲蜷缩起来,终于被情欲击垮,发出止不住的崩溃的哭声。他的第一次后穴高潮,不是真正的高潮,被毁掉了。
李盈洲脱光衣服,裹着一张毯子,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沙发上。
他太累了,哭都哭不了多久,且高潮被毁的郁闷迅速转化为暴怒。兰璔费劲巴拉地想把他抱到沙发上,中途还被连推带踹,差点摔了,最后找了扇窗户,威胁要把他丢出去。
李盈洲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脸骗了,越漂亮的男人越恶毒,难过得不吭声了。兰璔好不容易给他塞进毯子里,软和暖乎地安置好,让他喝点果汁,李盈洲又哽咽地干呕起来。
他浑身发抖,脸埋在毯子里,后颈上全是冷汗。
整整几个小时,连续、激烈、近乎强制的性刺激让他被激素搅得一团糟。内啡肽大量分泌,又突兀停止,换成谁都遭不住。兰璔很清楚。他见过很多人在床上崩溃。
“抱歉,今天是有点过了。”兰璔蹲在沙发前,看着李盈洲。“你脱水了。再喝一点,不然等会儿更难受。”
“关你什么事?”李盈洲哑声说。“你滚开行不行,我想自己呆着。”
他又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夹杂着呻吟。现在情欲褪去,他浑身都疼,射了那么多,他明天肯定走不了路。
兰璔站起身。“你休息一下。”
李盈洲缩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兰璔找了间屋子,应该是主卧,从书包里拿出显示屏看了看。这次的变化就大多了:
乳头高潮:6次
阴茎高潮:8次
自慰高潮:2次
高潮毁灭:1次
情绪崩溃:1次
其余暂且还是0次。同时,进度条也推进了一大截,0%变成了13%。4%的进度条则变成了19%。
兰璔看着“情绪崩溃”那一栏,有点烦躁。
他还真没想把李盈洲弄成这样,这家伙还是个处子,一整个晚上被弄得死去活来,截断高潮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过,兰璔对当强奸犯不感兴趣,最后也是看李盈洲真被吓着了,才停手逗了他一下。
只是没想到他敏感到这种程度,被视奸了小穴就能爽,差一点,就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用后穴嘲吹了。
外面咚的一声。兰璔回过神,收起显示器,大步走回主厅。李盈洲跪在沙发旁边,脸色发白,见他来了,立刻撑着重新站起来。
“我没事。”他冷淡地低声说。“头晕。我自己能走。”
他一只手松松抓着毯子,似乎犹豫着要不要遮一下,又觉得事到如今没有必要,最后还是一松手,让毯子掉回地上。他显得比平时更好看,裹满薄汗的淡蜜色身体几乎滴落甜浆,少年健康灵巧的双腿上欲红遍布,让人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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