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含就爽喷了?(1/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
兰璔在学校很有名,他成绩不错,但休学一年,不少人说他妈是黑社会老大,家里不干净。不过,他长得昳丽惊人,黑社会就黑社会了,不少人觉得,法制教育之余,他还是可以被一段爱情拯救的。
想拯救他的人里,男女都有。最近,高三的一位学姐想泡他,知道此人性格冷酷,不爱闲聊,于是直接砸了钱。兰璔欣然从之,结果没几天就被学姐当众甩了,还挨了一巴掌。
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
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
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经常不回家,就在这儿过夜。
今天,医务室里有人。
医疗床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哽咽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
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臀肉,对准小穴,用力往下挺腰,冲撞。
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没脱裤子,胯下鼓胀,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引起一声尖锐的呜咽。
兰璔看着男人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不由一阵恶心。
这场面也太难看了。
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兰璔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就把帘子放下了。
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少年尖锐的抽气声。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跟在她身后。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
兰璔将他翻过来。
这是……
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兰璔随手扯出他嘴里塞的布,就听他干呕了一声,里面竟然还塞着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也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
怪不得挣扎不了。呼吸都费劲吧。
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
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眼睛微微翻白,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李盈洲要气疯了。
他刚被按住的时候,破口大骂,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换成硬币,都能把这两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混蛋给活活砸死。后来那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裤子,他突然害怕起来,硬着头皮威胁了两句,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他含着那东西,下意识舔舐上面的纹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一下子羞辱得头晕目眩。
他太敏感了。被猛地撕开内裤的瞬间,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他一下子腰就软了。不管身材多么高挑,在健身房锻炼出了多少力气,都无法反抗。
接下来的事是一阵朦胧的晕眩。李盈洲感觉脸颊潮湿,呼吸急促,雾蒙蒙的。
等终于回过神,他正意乱神迷地吐着舌头,邋遢地吮着嘴里的假鸡巴,射得腿间湿乎乎。一个人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俯视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嫌弃地将过了一层唾液的假鸡巴丢到地上。
那张脸……很眼熟。
“你没事吧?”对方客气地问。语气表明,他根本不太在意。
李盈洲下意识摇了摇头。兰璔点了点头,消失在帘子外面。
“你站住!”李盈洲嘶哑地喊,“你……刚刚……你怎么在这儿?!”
迷蒙和恍惚过后,羞耻汹涌而来,让李盈洲止不住颤抖,脸上滚烫。他一个男人,差点被强奸,还被兰璔这家伙看到了——他是不喜欢兰璔,但一想到被暗恋自己的人看到这种丑态,他就浑身发冷。
他回过头:“她,她人呢?”
兰璔没搭理他,只能看到他的黑影在帘子外晃动,不知道在干嘛。羞耻之后就是恐惧,李盈洲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录像了,她,她拍到了我的脸,还有……还有……”
“哦,我还以为她在玩手机呢。”兰璔突然说话了,声音饶有趣味。他回到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李盈洲一缩:“你要干嘛?”
“给你剪开手。”兰璔淡淡垂眼看着他。“还是你想接着绑着?”
偏偏是兰璔,偏偏是兰璔……
李盈洲憋屈地点了点头,他的家教让他彬彬有礼,但他就是不想在此刻说谢谢。兰璔那若无其事的神色里,有什么让他一阵阵刺痛。
咔嚓。
看着李盈洲被勒得青紫的手腕,兰璔那清秀无暇的眉眼忽然微微皱起,人也站得更直了。似乎断裂的绳子只是沾上了李盈洲的冷汗就让他恶心一样,他有点嫌弃地用剪刀拨拉到了一边。
随后,他将剪刀丢到台子上,慢悠悠地又坐回了隔壁医疗床上。
刚刚他拿出来准备复习的教科书倒扣着,他又重新拿起来看。
李盈洲在原地趴了片刻,才目瞪口呆地意识到:他不打算管自己了。
那副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造作样子,让李盈洲一下子火大起来。他嗤地一声,气笑了。刚刚被人算计、凌辱的恐惧和此刻的羞辱一起,变成了爆发的怒火。
“兰璔,你装什么装。”他冷冷道。“有别人碰我,你嫉妒得要命吧。”
兰璔一愣,扭过头,惊讶又好奇地看着他。很少见他任何情绪波动,李盈洲顿时更来劲了。他猛地坐起来,颤抖着喘息,双臂剧痛无力,额头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对吧?真是个怪胎,整天就知道盯着我看,一点也不掩饰,又跟我说句话都不敢……也不问问别人想不想被你盯着,真恶心。现在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装给谁看?喂,你根本不喜欢女人吧?长那么高有什么用,你看你那张脸,是不是每天就想吸我鸡巴啊?”
兰璔看了看他蜜色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痕迹,淡淡道:“恐怕用不着每天想。往你嘴里随便塞点东西,你就射了吧。”
李盈洲根本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的兰璔会还嘴,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原本大咧咧敞着的腿忍不住微微一蜷,“你……你……”地磕巴起来。但来不及说点什么,兰璔又把注意力转回书上,兴致寥寥地继续道:“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胡说八道!”李盈洲大怒。“你再装?!不认得我干嘛老看我?而且咱们一个班的,你怎么可能不认得?”
其实班里大部分人,兰璔都没什么印象。但他懒得多说了。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光着屁股都要从床上跳下来找他理论:“别说咱们一个班,就算你是其他年级的,你都该认得我。我是李盈洲!”
这个名字倒是让兰璔有了点印象。“哦,就是你啊。”
他经常听人提起。李盈洲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隔壁大学整个图书馆和四座教学楼都是他妈捐的,标准富二代,听说整个人都是在铜臭味里泡大的。
不过,他现在闻上去没有铜臭味。在他锻炼合宜、骨肉俊美的身体上,裹满古龙水和欲望导致的淡淡麝香。兰璔暗自嗤笑了一声:竟然有高中生会涂香水,还真是个公子哥。
李盈洲冷冷道:“你笑什么笑?”
“差点被人强奸,你还挺有活力的。”兰璔说。“有这精力,报警去吧。刚刚那两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关你什么事?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话还挺多。”李盈洲嘲道。
兰璔耸了耸肩,屈起一条腿,在医疗床上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看书了。李盈洲瞪了他几秒,憋不住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报警,现在还跑了……你又没被绑住,刚刚怎么不拦住他们?”
兰璔翻了一页。看他目光移动,要么读得特别快,要么是装的——李盈洲觉得他肯定是装的。
“那男的完全没见过,女的又带着口罩。还录像了。”
“……”
“现在又不说话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搞什么欲擒故纵,不就是想傍上我要钱吗。”李盈洲低声说。“行,这次也算你救了我,我给你钱。你直说,你要多少?”
“怎么着,我又变成捞金的表子了?”兰璔懒洋洋道。“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你贬值还挺快。”
李盈洲气得直咬牙:“你看上……你喜欢我也是为了钱!你们都一样!”
他闭了闭眼,强行找回点贵公子的从容,快速拉上裤子,整理好校服衬衫。居然是高级丝绸内裤,柔软的布料蹭过他红肿的屁股、腿根,包裹住还黏糊糊、敏感的阴茎,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又摔下去。
好疼。
他平时自慰,也就敢摸一摸鸡巴,在穴口揉一揉就算了,万一不小心把手伸进去变成同性恋,那真是得不偿失。刚刚那个畜生把他屁股当面团又打又揉,还隔着裤子一个劲儿顶他穴口,弄得他直想哭——李盈洲不是个性子软的人,这辈子没在人前掉过眼泪,但这种委屈,他实在没受过。
那一瞬间,什么家世,姓李还是姓张,都不重要了。只有死死制住他的重量,冰冷漆黑的摄像头,和女生从口罩上方露出的冷峻的眼睛。
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弄他?
李盈洲咬紧牙,手又冷又抖,使劲想扣扣子,反而死活扣不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他。兰璔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垂眼看着他淤青的手腕。兰璔双手跟他的脸一样漂亮,修长白皙,轻柔冰冷,与其说握着,不如说是捧着他发抖的双手。
“干嘛。”李盈洲咕哝,心想这男的眼睫毛真长,真不正经。“你想帮我扣啊。行吧。”
“我觉得,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兰璔叹了口气。“刚刚那男的口水流你衣领上了。”
李盈洲愣住了,大吃一惊。
“……什么?混账!”他跟触了电似的往后一缩,把刚扣好的衬衫从身上扯下来,拼命甩到一边,喘息着。离得这么近,他脸颊上愤怒厌恶的红潮有了热量,一直从汗津津的鼻尖蔓延到胸口。
他不像兰璔那么白皙,但也不黝黑。保养得当、光滑细腻的小麦色皮肤散发出诱人的热气,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上,两颗又软又鼓的乳头不是淡粉色,而是让人口舌生津的暗红,在兰璔的注视下渐渐挺立。
那天晚上,兰璔没做噩梦,做了个怪梦。李盈洲早已经走了,还强词夺理地征用了他的上衣,导致兰璔只能穿真空外套,独自躺在医疗室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他听见喘息声,感到自己一座桥般,伏在谁的身上。下方传来急促的呜咽。兰璔睁开眼,看到身下人英挺汗湿的眉毛,显得怒气冲冲又湿润的双眼,和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正喘息着露出一点舌尖。
那张嘴断断续续呻吟呜咽,气急败坏地骂着谁,手却停不下来,自己揉搓着软乎乎的奶头。软红的淫肉被扯得老高,连累得乳晕都微微鼓起,每扯一下,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都有气无力地夹一下兰璔的腰……
“你……你帮我弄……快点。”
是李盈洲,理所当然地要求兰璔舔他又痒又软的奶头,语气跟要求他帮忙系扣子时一模一样。兰璔不常做春梦,李盈洲也没那么吸引人,但他昏头昏脑地醒来时,感觉下腹闷热,发现裤子里顶起了一大块。
兰璔仰卧过来,舔了舔嘴唇,手伸进裤子里,懒洋洋地抚摸自己,揉搓自己鼓胀的阴茎。滴落前液的顶端从内裤上端顶出来,垂在小腹上。他那儿也生得漂亮:光洁,沉重,底部和茎头颜色略深,角度完美地微微翘起——如果李盈洲连假鸡巴都吃得那么起劲,兰璔光靠肏他嘴就能让他挺着小穴潮吹。
李盈洲挺烦人的,他想。不过,看着很耐玩。真是可惜。
大部分人觉得兰璔性情孤高,不可攀折,但一小部分人——例如今天刚刚甩了他的学姐——知道花够了钱就可以搞他。李盈洲的确说对了一点:兰璔算是半个表子。
不过,兰璔愿意倒贴钱操他一次。
搞不好,这是那富家哥儿自己挣的第一笔钱呢。兰璔会从后面骑他的穴,直到他咬着床单崩溃大哭,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吃鸡巴,求着兰璔射进他肚子里。等兰璔真射进去,这条处子小狗搞不好舒服得尾巴都会翘起来,趴在自己尿湿的床上求兰璔再干他一次。
“……”
兰璔闷哼一声,唇间溢出淡淡呻吟,抻了抻腰,舒展开了。他懒洋洋躺了片刻,踢开裤子,毫无羞耻地走下床找纸巾,擦拭自己。他的确没什么可羞耻的。
这时,他发现床边多了个箱子。
那是一个漆黑的手提箱,很像电影里出现的那种军方移动设备箱。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型平板电脑,一个大盒子,三个小盒子。最右侧还有一排盒装注射器和两瓶药水。
什么东西?
兰璔随手拆开盒子,不由一愣。
大盒子里装着一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与真实触感无异,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而且制作及其仿真,入口做得和真人小穴一样,微微凹陷,布满细密的褶皱。硅胶是稍浅的蜜色,越往里越有些潮红,穴口紧致柔软,显然是未经使用的新品。
兰璔还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他容貌惊人,找人上床轻而易举,用不着借助玩具。他好奇地把手往小穴口里按了按,虽然软嫩无比,但紧得厉害,一副完全塞不进去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穴口突然遭袭,好像还轻轻痉挛了一下。
兰璔收回手指,将飞机杯扔到一边,饶有兴致地拆剩下几个盒子。
全都是硅胶玩具:
两片掌心大的厚实软垫上,挺着两颗小小、软红的乳头。还有一个大一些的,竟然是一根硅胶阴茎,尺寸不错,干净漂亮,颜色深红,底下连囊袋都做了,只是不太鼓胀,软软地颤动。
每个玩具都有专门配备的盒子,平时可以妥善保存,取出即可揉捏使用。
真有意思,兰璔心想。今天他才随手救了个差点被强暴的可怜鬼,转眼就从天而降了一盒性玩具?这是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