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没办法现在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1/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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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大床上,一个俊美的少年正仰面躺着,红潮一阵阵从淡蜜色的皮肉下透出来,英气的面孔上流露痴色。

他刚一进屋,就急不可耐地扑到了床上,烦躁地咆哮了一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穿着校服,外套半脱,昂贵的定制衬衫只扯开了中间两粒扣子,露出红肿的乳头,一颤一颤地挺在空气中。衬衫下摆隐约露出腰身,劲瘦的小腹上裹着薄薄一层肌肉,好像肚子深处泛着痒一样,无助地绷紧扭动着。

他叫李盈洲,因为家里有钱,这辈子什么委屈都没受过。

要不是兰璔盯着他看了一整个下午,他不至于变成这幅淫荡德行。

李盈洲郁闷地小声骂着那个漂亮混蛋,一手攥着扯开的衬衫,一手伸进裤子里,急躁地抓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他很快就射了一次,半褪的内裤已经湿成了深色,腿缝间浸满了不停流出的精液,少年轻轻喘息,终于获得一点满足,脸上露出淫乱的茫然神情。

但光靠前面根本不够。

终于,他难堪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扭动着把裤子和内裤踢开,翻身跪到了床上。

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支着,羞怯地紧紧并在一起,跪在床上。李盈洲上半身趴伏下去,肩膀顶在柔软的枕头上,喘息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他先碰到了自己滚烫汗湿的大腿,不由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向中央摸去。

那里,干净光滑、褶皱细密的处子小穴正轻轻颤动着。虽然外面很紧,但李盈洲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湿了,正又热又痒地痉挛着。

肚子里,酥得要化了……

他不由又呜咽了一声,脸更热了。

由于两条腿紧紧夹着,要摸到小穴,必须分出一只手掰开圆翘饱满的臀肉。李盈洲兴奋得浑身发颤,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把两条腿大大分开,好像展示给谁看似的——他才不展示呢,李大少爷干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爽,想看,兰璔那家伙也配?!

他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莫名挨骂的兰璔,此刻根本不在这儿,全是他的幻想罢了。

兰璔是他同学。两人同班两年,一句话都没说过。

不如说,兰璔和大部分人都不说话。那秀美的面目、高挑挺拔的身姿让他显得尤为高傲,脾气更是糟糕——关于此人,传言颇多,还有人自称是他初中同学,说这家伙以前动辄跟人斗狠,几次差点被退学,不知道是怎么考来昂贵的私立学校的。不过,高中的兰璔没什么攻击性,只剩下独来独往的冷峻,没人讨厌他,基本是不好意思跟他搭话。

但李盈洲知道一个秘密。

兰璔喜欢他。说是痴迷也不为过。

真是烦人,李盈洲有些恼火地想。没种的怂货。你要是喜欢我,倒是来跟我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狠狠拒绝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混蛋?

一天到晚横眉竖眼,怎么着,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李盈洲想到那张脸,那黑漆漆的一眨不眨的凝视,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肩膀也没力气了。他猛地瘫软下去,滚烫颤抖的手指划过汗湿的臀肉,在微微凹陷的小穴口轻轻一蹭,瞬间,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敏感至极、未经人事的小穴闪过,一路刺进他脊梁顶端。

他夹紧的双腿间,红肿的肉柱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精液。

“啊……啊……好舒服……”李盈洲抖着腰不停高潮。因兴奋而微微充血肿起的穴口颤动了一下,流出一点亮晶晶的湿意。过了好一会儿,李盈洲才软成一团,瘫进了被褥里。

身前、小腹上的狼藉就不说了。臀缝里也有点湿乎乎的,肯定是高潮时流了淫水。李盈洲根本不敢用纸去擦,柔软的毛巾都不行,也许之后洗澡的时候可以用和缓的水流稍微冲一下……那是他最喜欢的自慰方式,只要稍微把水流调大一点,就能冲得穴口连连高潮,让他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

虽然不摸后穴就高潮不了,但李盈洲只敢碰一碰外头,从来没把东西放进去过。没办法,他超级敏感的处子小穴,现在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兰璔在学校很有名,他成绩不错,但休学一年,不少人说他妈是黑社会老大,家里不干净。不过,他长得昳丽惊人,黑社会就黑社会了,不少人觉得,法制教育之余,他还是可以被一段爱情拯救的。

想拯救他的人里,男女都有。最近,高三的一位学姐想泡他,知道此人性格冷酷,不爱闲聊,于是直接砸了钱。兰璔欣然从之,结果没几天就被学姐当众甩了,还挨了一巴掌。

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

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

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经常不回家,就在这儿过夜。

今天,医务室里有人。

医疗床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哽咽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

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臀肉,对准小穴,用力往下挺腰,冲撞。

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没脱裤子,胯下鼓胀,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引起一声尖锐的呜咽。

兰璔看着男人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不由一阵恶心。

这场面也太难看了。

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兰璔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就把帘子放下了。

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少年尖锐的抽气声。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跟在她身后。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

兰璔将他翻过来。

这是……

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兰璔随手扯出他嘴里塞的布,就听他干呕了一声,里面竟然还塞着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也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

怪不得挣扎不了。呼吸都费劲吧。

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

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眼睛微微翻白,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李盈洲要气疯了。

他刚被按住的时候,破口大骂,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换成硬币,都能把这两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混蛋给活活砸死。后来那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裤子,他突然害怕起来,硬着头皮威胁了两句,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他含着那东西,下意识舔舐上面的纹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时,一下子羞辱得头晕目眩。

他太敏感了。被猛地撕开内裤的瞬间,男人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他一下子腰就软了。不管身材多么高挑,在健身房锻炼出了多少力气,都无法反抗。

接下来的事是一阵朦胧的晕眩。李盈洲感觉脸颊潮湿,呼吸急促,雾蒙蒙的。

等终于回过神,他正意乱神迷地吐着舌头,邋遢地吮着嘴里的假鸡巴,射得腿间湿乎乎。一个人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俯视他,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嫌弃地将过了一层唾液的假鸡巴丢到地上。

那张脸……很眼熟。

“你没事吧?”对方客气地问。语气表明,他根本不太在意。

李盈洲下意识摇了摇头。兰璔点了点头,消失在帘子外面。

“你站住!”李盈洲嘶哑地喊,“你……刚刚……你怎么在这儿?!”

迷蒙和恍惚过后,羞耻汹涌而来,让李盈洲止不住颤抖,脸上滚烫。他一个男人,差点被强奸,还被兰璔这家伙看到了——他是不喜欢兰璔,但一想到被暗恋自己的人看到这种丑态,他就浑身发冷。

他回过头:“她,她人呢?”

兰璔没搭理他,只能看到他的黑影在帘子外晃动,不知道在干嘛。羞耻之后就是恐惧,李盈洲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录像了,她,她拍到了我的脸,还有……还有……”

“哦,我还以为她在玩手机呢。”兰璔突然说话了,声音饶有趣味。他回到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李盈洲一缩:“你要干嘛?”

“给你剪开手。”兰璔淡淡垂眼看着他。“还是你想接着绑着?”

偏偏是兰璔,偏偏是兰璔……

李盈洲憋屈地点了点头,他的家教让他彬彬有礼,但他就是不想在此刻说谢谢。兰璔那若无其事的神色里,有什么让他一阵阵刺痛。

咔嚓。

看着李盈洲被勒得青紫的手腕,兰璔那清秀无暇的眉眼忽然微微皱起,人也站得更直了。似乎断裂的绳子只是沾上了李盈洲的冷汗就让他恶心一样,他有点嫌弃地用剪刀拨拉到了一边。

随后,他将剪刀丢到台子上,慢悠悠地又坐回了隔壁医疗床上。

刚刚他拿出来准备复习的教科书倒扣着,他又重新拿起来看。

李盈洲在原地趴了片刻,才目瞪口呆地意识到:他不打算管自己了。

那副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造作样子,让李盈洲一下子火大起来。他嗤地一声,气笑了。刚刚被人算计、凌辱的恐惧和此刻的羞辱一起,变成了爆发的怒火。

“兰璔,你装什么装。”他冷冷道。“有别人碰我,你嫉妒得要命吧。”

兰璔一愣,扭过头,惊讶又好奇地看着他。很少见他任何情绪波动,李盈洲顿时更来劲了。他猛地坐起来,颤抖着喘息,双臂剧痛无力,额头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对吧?真是个怪胎,整天就知道盯着我看,一点也不掩饰,又跟我说句话都不敢……也不问问别人想不想被你盯着,真恶心。现在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装给谁看?喂,你根本不喜欢女人吧?长那么高有什么用,你看你那张脸,是不是每天就想吸我鸡巴啊?”

兰璔看了看他蜜色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痕迹,淡淡道:“恐怕用不着每天想。往你嘴里随便塞点东西,你就射了吧。”

李盈洲根本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的兰璔会还嘴,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原本大咧咧敞着的腿忍不住微微一蜷,“你……你……”地磕巴起来。但来不及说点什么,兰璔又把注意力转回书上,兴致寥寥地继续道:“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胡说八道!”李盈洲大怒。“你再装?!不认得我干嘛老看我?而且咱们一个班的,你怎么可能不认得?”

其实班里大部分人,兰璔都没什么印象。但他懒得多说了。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光着屁股都要从床上跳下来找他理论:“别说咱们一个班,就算你是其他年级的,你都该认得我。我是李盈洲!”

这个名字倒是让兰璔有了点印象。“哦,就是你啊。”

他经常听人提起。李盈洲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隔壁大学整个图书馆和四座教学楼都是他妈捐的,标准富二代,听说整个人都是在铜臭味里泡大的。

不过,他现在闻上去没有铜臭味。在他锻炼合宜、骨肉俊美的身体上,裹满古龙水和欲望导致的淡淡麝香。兰璔暗自嗤笑了一声:竟然有高中生会涂香水,还真是个公子哥。

李盈洲冷冷道:“你笑什么笑?”

“差点被人强奸,你还挺有活力的。”兰璔说。“有这精力,报警去吧。刚刚那两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关你什么事?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话还挺多。”李盈洲嘲道。

兰璔耸了耸肩,屈起一条腿,在医疗床上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看书了。李盈洲瞪了他几秒,憋不住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报警,现在还跑了……你又没被绑住,刚刚怎么不拦住他们?”

兰璔翻了一页。看他目光移动,要么读得特别快,要么是装的——李盈洲觉得他肯定是装的。

“那男的完全没见过,女的又带着口罩。还录像了。”

“……”

“现在又不说话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搞什么欲擒故纵,不就是想傍上我要钱吗。”李盈洲低声说。“行,这次也算你救了我,我给你钱。你直说,你要多少?”

“怎么着,我又变成捞金的表子了?”兰璔懒洋洋道。“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你贬值还挺快。”

李盈洲气得直咬牙:“你看上……你喜欢我也是为了钱!你们都一样!”

他闭了闭眼,强行找回点贵公子的从容,快速拉上裤子,整理好校服衬衫。居然是高级丝绸内裤,柔软的布料蹭过他红肿的屁股、腿根,包裹住还黏糊糊、敏感的阴茎,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又摔下去。

好疼。

他平时自慰,也就敢摸一摸鸡巴,在穴口揉一揉就算了,万一不小心把手伸进去变成同性恋,那真是得不偿失。刚刚那个畜生把他屁股当面团又打又揉,还隔着裤子一个劲儿顶他穴口,弄得他直想哭——李盈洲不是个性子软的人,这辈子没在人前掉过眼泪,但这种委屈,他实在没受过。

那一瞬间,什么家世,姓李还是姓张,都不重要了。只有死死制住他的重量,冰冷漆黑的摄像头,和女生从口罩上方露出的冷峻的眼睛。

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弄他?

李盈洲咬紧牙,手又冷又抖,使劲想扣扣子,反而死活扣不上。忽然,一只手抓住他。兰璔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垂眼看着他淤青的手腕。兰璔双手跟他的脸一样漂亮,修长白皙,轻柔冰冷,与其说握着,不如说是捧着他发抖的双手。

“干嘛。”李盈洲咕哝,心想这男的眼睫毛真长,真不正经。“你想帮我扣啊。行吧。”

“我觉得,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兰璔叹了口气。“刚刚那男的口水流你衣领上了。”

李盈洲愣住了,大吃一惊。

“……什么?混账!”他跟触了电似的往后一缩,把刚扣好的衬衫从身上扯下来,拼命甩到一边,喘息着。离得这么近,他脸颊上愤怒厌恶的红潮有了热量,一直从汗津津的鼻尖蔓延到胸口。

他不像兰璔那么白皙,但也不黝黑。保养得当、光滑细腻的小麦色皮肤散发出诱人的热气,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上,两颗又软又鼓的乳头不是淡粉色,而是让人口舌生津的暗红,在兰璔的注视下渐渐挺立。

那天晚上,兰璔没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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