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没办法现在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2/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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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脱掉了脏衬衫,又不能光着膀子出医疗室,只能忍着怒气,小声求兰璔借他衬衫。反正那家伙还有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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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医

不等李盈洲回神,有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一下子呜咽出声:这次是阴茎。好像被什么硬质的东西撞击、挤压了一般,濒临喷发的茎头猛地抽搐起来——要高潮了,要去了,要去了……

李盈洲一大早起来,心情就不好:他明明昨天刚射过,今天早上又困乎乎地硬起来了,他暴躁地呻吟了一声,伸手一摸,一下子清醒了:

屏幕里,李盈洲翻了个身,从被子底下挣脱出来。他轻轻咕哝了一声,侧着将被子夹在腿间,磨蹭了一下。这个姿势,他圆鼓鼓的屁股又翘出来了,跟只长过头的兔子似的,毫无顾忌,散发出一股生野又纯真的欲望味道。

他的目光迟缓地移动着,落到床脚的衬衫上。

做了个怪梦。李盈洲早已经走了,还强词夺理地征用了他的上衣,导致兰璔只能穿真空外套,独自躺在医疗室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好疼,好爽,奶头要被掐坏了,鸡巴,鸡巴好刺激,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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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觉得兰璔性情孤高,不可攀折,但一小部分人——例如今天刚刚甩了他的学姐——知道花够了钱就可以搞他。李盈洲的确说对了一点:兰璔算是半个表子。

兰璔又看了看那个毫无标注的进度条,和那个显示4%的进度条。什么意思呢?

全都是硅胶玩具:

李盈洲身高一米八往上,平时走起路昂首阔步,王子一般高傲轻慢,晚上却穿着定制睡衣,微微蜷缩,彬彬有礼地躺着。所有张皇都消失不见了。在这座豪阔的家宅里,他就是李家的独子,无所忧惧,心想事成,和今天下午那个浑身发抖、眼眶通红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李盈洲难耐地磨蹭双腿,眼皮闪动着闭上。幻想让他胸口滚烫,又是一股黏糊糊的白液,断断续续从水红的茎头流出来。正玩弄他小穴的手指,修长、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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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一阵电流从尾椎直冲肩头,李盈洲脚趾都在期待中蜷紧了,被压在双腿和小腹间的阴茎抽搐一下,流出淫水。只是轻轻抚摸已经不够了。他将湿乎乎的指腹按在紧致红肿的穴口,绕着圈挑逗,不时来回揉搓饥渴酥软的褶皱,直到穴口快要投降般绽开吸吮,才忙不迭地抬起手指,将唾液拉出淫荡的细丝,好像那是自己流出的淫水一样。

兰璔皱了皱眉,继续在屏幕上乱点起来。

注射器都是医用级别的专业货,两瓶药水,其中一瓶贴有标签,详细地描述了具体功能:区域改造,敏感度提升。而另一瓶上什么都没写。

昨天,离近了看,他比传言中更惊人。眉梢漆黑却不粗犷,微微下垂,双眼倦怠却流丽地半合着,缠结潮湿的睫毛垂得很低,投下昏暗的剪影。虹彩幽深,偶尔饶有兴致地闪动微光。就是这双眼睛,总是耐心十足、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李盈洲在床上扭动喘息,亟待发泄的绝望中竟两只手都伸下去,按住小穴两侧的软肉,打着颤掰开,茫然渴求的目光投向天花板,好像期望某个人来替他淫弄骚穴,替他开苞一样。片刻后他回过神,又赶紧蜷起来,羞耻得浑身无力,狼狈地不敢再碰小穴,转而轻轻拨弄自己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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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洲脱掉睡衣,低头看了半天,没看出那顶在柔软胸肌上的小奶子有什么不对劲,反而是底下夹在两腿间的硬物越来越显眼了。只是慢慢张开腿,向上挺了挺腰,气流拂过淫水滴落的鸡巴,就让他发出了有点恍惚的叹息。

“啊啊、啊嗯……!哈啊……啊——”

他又怕疼,又痒得厉害,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轻轻用舌头裹上唾液,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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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兰璔愿意倒贴钱操他一次。

最后,兰璔打开平板显示器。短暂的启动过后,屏幕上出现一片朦朦胧胧的漆黑,明显是在拍摄某个关了灯的房间。旁边有“夜晚模式”的标志。兰璔按下,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看清了:这是一间宽敞典雅的卧室,屏幕中央是沉睡着的李盈洲。

他又湿了。

阴茎侧面红了一块,好像是蹭破皮了似的,一碰就疼得厉害。

李盈洲摇摇晃晃地爬过去,把衬衫捞进怀里。他汗湿的鼻尖、喘着热气的嘴唇,一起贪婪地埋进布料里,控制不住地吸了一口:兰璔白长了一张神仙似的脸,可能因为家世不好,人不太精细,衣服洗得陈旧发白了,布料发糙,有点刺人。李盈洲忍不住轻轻含住,一股淡淡的香气和混着麝香的汗味沾在他舌头上,让他瞬间腰都软塌了。

什么意思,兰璔心想,让我偷窥李盈洲的性生活吗?

这时,他发现床边多了个箱子。

李盈洲挺烦人的,他想。不过,看着很耐玩。真是可惜。

高潮次数,是吧……。

他从地上拎起书包,把硅胶玩具和注射器都丢进去。本来每个小玩具都配备了盒子,防止损坏剐蹭,他懒得费劲装了,反正也不会用——假的有什么意思,玩了也没反应,他不如直接去搞李盈洲。而且假鸡巴和飞机杯就算了,弄个假奶子有什么用?乳头还那么小,捏着解压吗?

兰璔收回手指,将飞机杯扔到一边,饶有兴致地拆剩下几个盒子。

搞不好,这是那富家哥儿自己挣的第一笔钱呢。兰璔会从后面骑他的穴,直到他咬着床单崩溃大哭,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吃鸡巴,求着兰璔射进他肚子里。等兰璔真射进去,这条处子小狗搞不好舒服得尾巴都会翘起来,趴在自己尿湿的床上求兰璔再干他一次。

……兰璔的衬衫。

那是一个漆黑的手提箱,很像电影里出现的那种军方移动设备箱。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型平板电脑,一个大盒子,三个小盒子。最右侧还有一排盒装注射器和两瓶药水。

……

“……”

他的话,兰璔总会听吧?李盈洲不准他把手指伸进去,他就得乖乖的,不然大可以滚开去,向以前一样隔着老远偷偷看他。

大盒子里装着一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与真实触感无异,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而且制作及其仿真,入口做得和真人小穴一样,微微凹陷,布满细密的褶皱。硅胶是稍浅的蜜色,越往里越有些潮红,穴口紧致柔软,显然是未经使用的新品。

“嗯、嗯……再,重一点……啊……!不行,不准伸进去,不准摸里面……”

兰璔还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他容貌惊人,找人上床轻而易举,用不着借助玩具。他好奇地把手往小穴口里按了按,虽然软嫩无比,但紧得厉害,一副完全塞不进去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穴口突然遭袭,好像还轻轻痉挛了一下。

不能伸进去,不然一定会……

同时,他慢慢后仰躺倒,将两条腿紧紧并起,抱在一边臂弯里。沾满唾液的手指发着颤伸下去,没摸准,一下子按到了微微鼓起的淫荡会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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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了好一会儿穴,奶头也比刚才涨得肿大了,好像等着吸一样挺着。李盈洲夹着鸡巴玩奶子,俊秀张扬的脸上毫无英气,那双又大又亮因此显得生机勃勃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

手指伸进来了……小穴要被兰璔强行指奸了!

“不要、不要,不准、停下……混、账、啊啊啊……!!”

这幅安宁的、家养宠物似的样子,兰璔丝毫不感兴趣。

“……??啊、啊——啊……”

自慰高潮:0次

小穴湿润红肿,褶皱绽开,频频吮吸指尖。李盈洲焦渴地呜咽,拼命动着腰,使劲揉搓着穴口淫乱的软肉。要射了,要射了,就差一点……“兰璔,快,再摸摸我,摸摸这里……”他挺起胸膛,低哑急促地命令。

乳头高潮:0次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兰璔不会听他的。他会捂着他的嘴,绑住他的手,抽烂他的屁股,把鸡巴强行塞进他的处子小穴里的。

李盈洲张开嘴喘息,唇舌又热又空,难受得他脸颊滚烫,眼眶发热。好想接吻。他更焦急地玩弄小穴,用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揉搓、磨蹭,掌心湿乎乎地沾满水液——已经不仅仅是唾液了。软腻的处子小穴褶皱微绽,里面软红色的淫肉时隐时现,微微冒出骚水,为他准备着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入、塞满。

那张嘴断断续续呻吟呜咽,气急败坏地骂着谁,手却停不下来,自己揉搓着软乎乎的奶头。软红的淫肉被扯得老高,连累得乳晕都微微鼓起,每扯一下,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都有气无力地夹一下兰璔的腰……

兰璔……两人从来没说过话,也没打过照面。这家伙整天缩在教室后面,谁也不搭理。

高潮毁灭:0次

兰璔仰卧过来,舔了舔嘴唇,手伸进裤子里,懒洋洋地抚摸自己,揉搓自己鼓胀的阴茎。滴落前液的顶端从内裤上端顶出来,垂在小腹上。他那儿也生得漂亮:光洁,沉重,底部和茎头颜色略深,角度完美地微微翘起——如果李盈洲连假鸡巴都吃得那么起劲,兰璔光靠肏他嘴就能让他挺着小穴潮吹。

强制高潮:0次

“——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仅如此,右侧乳头也有点隐痛,跟被什么东西戳了一样。

什么奇怪的真人淫乱游戏。

李盈洲浑身发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颗奶头和鸡巴相识被看不见的透明人袭击了一般,被粗暴地掐揉撞击,红肿变形,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剧痛过后是喷涌的快感,从胸膛、两腿间泵至全身,停也停不下来。

最下方还有三个栏目,但尚未解锁,不可查看。右上角有个黄绿色的小圆点。

失禁:0次

每个玩具都有专门配备的盒子,平时可以妥善保存,取出即可揉捏使用。

他适合被好好满足,筋疲力竭地熟睡,被人抱着,压进床里,颈窝里一定有股热乎乎的香味,结实饱满的筋骨也能撑得住。兰璔一到夜里就手脚发冷,醒来时身上僵硬麻木得死了一样,他忽然觉得,如果能把这家伙当垫子躺,也许会很不错。

口舌高潮:0次

如果听话嘛,李盈洲倒可以考虑多搭理他一点。学校想傍他的人不少,但有兰璔这种大美人跟在屁股后面,还是很长面子的。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顺从侍奉的美丽的手,因欲望而不再冷淡的声音……

疼痛后是巨大的、凌虐般的快感,烙红的钳子般死死夹在他软嫩的奶头上。李盈洲愣在原地,瞳孔颤抖湿润,慢慢低下头:他右侧的乳头好像被某种看不见的尖锐东西拧住了,红肿变形,在空气中颤抖着。

兰璔随手拆开盒子,不由一愣。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刺痛痉挛,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感觉更空虚了。李盈洲躺了一会儿,突然敏捷地翻起身,怒气冲冲地咆哮了一声,抓起衬衫,塞到腿间,用兰璔的衣服把精液和淫水都擦干净了。

情绪崩溃:0次

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兰璔打算睡个回笼觉。他关掉了显示屏,自然不会知道,随着乳头、阴茎玩具在书角上磕碰,熟睡中的李盈洲猛地抽动了一下,因敏感处的刺痛而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又不安地重新睡着了。

不知为什么,李盈洲脑海里浮现出兰璔那张冷峻、疏远的面孔,居高临下的垂眼注视。

李盈洲双眼微微翻起,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撇开的供人骑用的两腿间,处子小穴第一次被顶开了,塞进小半个指节。他拱起腰桥,蜜色的光洁腰身一下子覆满了薄汗,那腹肌分明、流满精液的小腹,因为深处的酥痒热烫都不住起伏……

阴茎已经被磨得又红又烫,在小腹上流出一滩白浊夹杂的前液,可就是不能爽快舒服地射出来。李盈洲几次差点把手指插入小穴,又强忍着哽咽着收回来,指腹已经湿得起皱,浑身潮红瘫软,两条腿也不知不觉撇开了。

玩具被粗暴丢进书包,没有保护,挤压撞击着内侧光滑的布料,又和书籍的棱角不停剐蹭,随后被一起丢回了地上。

“这是……什么……”他明明没有碰,刚刚那是……

他又随手在屏幕上点了点,拍摄角度随之不停变换,要么是有人偷偷在屋里安了八百个监控,要么这东西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兰璔拉进镜头,连李盈洲嘴角流出的一点口水都拍得清清楚楚。

如果只看数据,对象应该无所谓,谁来都一样。

为什么,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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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隐隐听到了兰璔不以为然的轻笑声。

梦里他听见喘息声,感到自己一座桥般,伏在谁的身上。下方传来急促的呜咽。兰璔睁开眼,看到身下人英挺汗湿的眉毛,显得怒气冲冲又湿润的双眼,和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正喘息着露出一点舌尖。

是李盈洲,理所当然地要求兰璔舔他又痒又软的奶头,语气跟要求他帮忙系扣子时一模一样。兰璔不常做春梦,李盈洲也没那么吸引人,但他昏头昏脑地醒来时,感觉下腹闷热,发现裤子里顶起了一大块。

李盈洲一想到这儿,脑袋就发晕,一种胜利般目空一切的喜悦涌上心头,像喝醉了一样。兰璔,那个若无其事,眼高于顶的兰璔。搞不好他此刻正像个得了相思病的可怜鬼一样,想着李盈洲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摸鸡巴呢。

“你……你帮我弄……快点。”

痉挛了足足二十几秒,李盈洲才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瘫软回床上。他的手指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指尖裹着一层黏腻反光的淫水,和穴口牵着丝,能看出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就把自己插得淫叫高潮,喷了一腿一肚子的精液。

美丽挺拔的鼻梁,淡粉色的柔软的嘴唇……脸颊边垂满懒于打理、鸦羽般漆黑凌乱的发丝。孤僻怪异却依然饱受瞩目的兰璔,不需要任何装扮,不需要微笑,就可以像行走人间、光辉万丈的春日神一样。

不可能。这家伙就是嘴硬。李盈洲偷偷侧过头,迎上教室另一端兰璔凝视的目光。“谁准你看——”他咬着牙骂道。忽然,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胸口袭来,李盈洲猛地拱起后背,好像被打了一拳,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衬衫死死捂着他鼻端,就好像气息的主人正压在他身上喘息一样。

什么东西?

画面上方有两个进度条,都分别有四个解锁奖励。第一个进度条完全是空的,0%,解锁奖励分别是“无尽梦境”、“强制露出”、“信息素伏击”和“排卵期”。第二个进度条已经有4%的进程,但是不能查看解锁奖励。

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装模做样,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吧?兰璔果然没说什么,就脱下来给他了。

真有意思,兰璔心想。今天他才随手救了个差点被强暴的可怜鬼,转眼就从天而降了一盒性玩具?这是什么,好人有好报吗?

下方可以展开半透明的详细栏目:

兰璔闷哼一声,唇间溢出淡淡呻吟,抻了抻腰,舒展开了。他懒洋洋躺了片刻,踢开裤子,毫无羞耻地走下床找纸巾,擦拭自己。他的确没什么可羞耻的。

无碰触高潮:0次

两片掌心大的厚实软垫上,挺着两颗小小、软红的乳头。还有一个大一些的,竟然是一根硅胶阴茎,尺寸不错,干净漂亮,颜色深红,底下连囊袋都做了,只是不太鼓胀,软软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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