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恐怖的木马骑乘/在马背上颠簸着一次次被贯穿到子宫内部(1/10)111  掌控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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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双眼被黑布遮挡住,眼泪浸湿了两处眼眶,他整个人疲软的瘫坐在轮椅里,透明的薄纱覆盖着他赤裸的身体,遮了也几乎跟没遮一样。

经历上次咬舌事件之后,他的口腔也早已被改造了一番,现在就算是让他咬,他的牙齿也是酸软的根本咬不动东西,现在几乎是成了摆设一样罢了。

当然了,这样的口腔更适合用来深喉,不需要口伽撑开,只需用手捏住下颌,男根轻轻捅入,它里面的软肉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粗硕的性器,不知道有多么的爽。

然而嘴里的口塞却还未被摘下,毕竟带着它羞辱性意味极强,想象一下,口不能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口腔内源源不断的流出,也是可以将青年的自尊心日积月累慢慢消磨殆尽。

他的身上被浓厚的白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活像是之前一直被浸泡在男人的精液堆里似的,更可怕的是那圆球一样硕大无比的肚子,此时肚皮高鼓着仿佛快要生了。

长到披肩的头发,柔和的面庞,怎么都只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个即将待产的孕妇罢了,谁也不知道,那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别人的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罢了。圆滚滚的肚子此时正随着轮子的滑动而颤巍巍的,这在一个男的身上显得格外畸形的可怕。

身后席楼慢慢悠悠推着轮椅,经过长长的一条走廊,随后停在了其中一间房门口,门“咯吱”一声缓缓响起,像是许久未打开的样子。

面上的黑布被男人从后面解开,一张麻木不堪的脸上写满了疲倦,灯光晃的他紧紧闭上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睫毛害怕地一颤一颤。“宝宝,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这份礼物?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今天你可以在上面好好享受了哦。它可以让你……欲仙欲死。”最后四个字男人着重提高了音调,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

“耳塞我记得摘掉了吧,装做听不到吗?这可真是……太不乖了!”话音落下,男人其中一只手却赫然放在青年涨的快要爆炸的肚子上,重重地往下挤压,肚皮霎那间瘪了一大块下去!

温热的液体借着这股巨大的力道、从膀胱内部沿着细小的隧道猛地往体外冲去。青年胯下通红的阴茎直挺挺勃起着,两处尿道口都被道具塞了个严严实实,水流就这样被死死挡在了出口处,最后只能发泄般不停地冲撞着脆弱的内壁,然后悻悻倒流回去。

“呃啊!!!!”巨大的痛苦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那张原本应该好看的脸也狰狞到几乎扭曲,双眼一瞬间瞪大开来,漂亮的眼睛里血丝布满了血丝,可见这些日子,他一个完整的好觉都没有睡过。

“宝宝这不就睁开了,我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听,非要我轻轻惩罚一下才肯,下次不许这样了哦,我会心疼的呢。”恶心又黏腻的声音从身边响起,虞幻疼到了极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肚子又坠又疼,几乎像个水球嘭地一声就要原地爆炸开。

说来可笑,也多亏了男人没日没夜的灌溉,以及恐怖的规定,早已让他比之先前适应多了,但也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过来。他被规定每日只能排泄两次,如果遇到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像此时一样,已经一天多没有排泄了,无时无刻被液体充实的可怕,哪怕就算排泄出来了,很快男人也会将它灌满。肚子里装的也不仅仅只有他自己的精尿,也有男人的。

他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这间陌生房间中心、一匹身体油光锃亮、高大且威风凛凛的棕色大马,此时正安静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然而待虞焕看清之后,整个人几乎要吓傻了一般,眼里的恐惧多到溢满整个房间,浑身上下寒毛一根根炸起,活像是见了猛兽的弱小幼兽,躲在角落看着恐怖的巨兽一步步靠近,逃无可逃,只能瑟瑟发着抖。

却原来,这具远看无比威风精致到像真马一般的家伙,随着轮椅的靠近,慢慢彰显出了它狰狞的真实面貌,哪怕它做的再逼真,那也抵不过它只是一具栩栩如生的木马罢了。

更可怕的是马背中心处赫然竖立着一根硕大无比、防真的木质假阳具,又粗又长、且坚硬无比。阳具表面并不是光滑的,打造者模仿着性器勃起的样子,将一根根青筋也细细地精心雕琢在了上面。顶端处稍细一些,但越往下越粗。尤其是底部,让人浅看一眼都像是如坠地狱一般,这哪里是性玩具,只怕更像是古代女子不贞、偷人被发现时用来处罚的刑具也不过如此吧!

“看来宝宝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呢?都看直了眼,怕是馋坏了吧,不要着急,我先准备一下,你直接坐上去的话怕是会受伤的。”男人语带虚假的关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直直砸在了青年的身上。

虞焕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恐惧,双眼惊恐的死死盯着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丝开玩笑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唔!!”嘴上带着的口塞此时将他想要说出的话统统堵在了嘴里,口水汇聚在口腔里,顺着边缝一滴滴流到了地上,青年的声音模糊不清,说的什么男人并不在意。慢慢地……声调变得越来越低,绝望袭卷了他的全身,眼底的哀求也一点点散去……

男人走至木马前,打开一瓶透明的润滑油,瓶口向下通通倒在了那根阳具上面,让它原本光滑的柱身变得更加的有了光泽。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中间还夹杂着痛呼声。席楼快速转身,只见本该安份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此时连带着轮椅一块翻倒在地,肚子重重坠在了坚实的地砖上面,他整个人疼的卷缩着窝在了地上,随后又挣扎着用双手带着沉重的身体一点点往门口方向挪动。

这只不过是弱者无用的抵抗罢了,怎么还不认命呢?

席楼只需跨开两步,便让他所有的努力一切都白费。双手将挣扎的青年从地上抱起,转身走至那个让虞焕害怕的巨物之处。

怀里紧绷着的身体害怕地瑟瑟发抖,男人安慰的道:“放松点,你小穴里这么湿肯定能吃得下的,这只是看起来恐怖而已。”然而他越这么讲,青年却越发的恐惧,嘴里模模糊糊唔咽个不停,似乎在求饶,全身上下挣扎个不休,力道大的几乎将男人推搡开。

木马上方落下来三根铁链,其中两根链条底部都连接着一个皮质的小型圈圈,内里一层厚厚的皮毛,男人将小圈快速扣在青年的双手之上,另外一根链条上的扣锁挂在了他脖子的项圈上,随后扯动链条,对方无力的双脚软软的搭在地板上,就这样被虚虚的半挂在了上方。

男人轻而易举便将他的双腿分开来,两指剥开黏腻湿滑的阴唇、熟稔的找到了那颗肉色蒂珠,随后将它捏住,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起来了起来,几乎像是要带出火花一般……

链条碰撞声响起,青年颤抖着,半悬挂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手,色欲的潮红很快就染上了他的面颊。没一会儿,大量的潮水便从并拢的腿心处顺着大腿一滴滴滑落了下来。

但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一片惨白了起来,哀求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男人,企图能打动他。泪水在青年的脸上无声流淌着,男人把他脸掰过来温柔地厮磨着,然后一点点吮掉泪珠。

“别哭。”

真可笑!虞焕啊虞焕……他是一个没有心的恶魔罢了,怎么自己还一次次的期待他能良心发现,停止这些暴虐的恶行呢。

嘴里的木塞被男人拔出,不等他说句什么,一颗白色的药丸便被男人飞快的塞入青年的嘴里,药物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口腔之中。

后穴也被男人塞入了一根电动阳具,固定好以后,就连身下两个尿眼处堵塞的道具也被男人一一摘除。

“不要……我不要这个!放开我!放开我!!!”虞焕颤着声,整个人挣扎个不休,却被男人牢牢抱住。

男人充耳不闻、也不理会他的小打小闹,只冷漠的将他抱坐在木马之上,调整好链条的位置后,又将那害怕到战栗不止的雌穴慢慢分开,然后对准了那根可怕的擎天柱,双手瞬间松开!

只听得“扑哧”一声,青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从天空中摔落到了地上……

全身的体重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支撑,直接坠了下来,冰冷的阳具、在这一刻冷漠又无情的贯穿了青年那最柔软脆弱之处,破开甬道里一切的阻碍,瞬间抵达了最深处环型的突起软肉上,毕竟是没有生命的器具,不懂得疼惜,只知道横冲直撞罢了,然后这却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这还不算完,圆润的前端还在继续向前,顺着穴里的润滑淫水,竟然轻而易举就捅开了男人也只进入过一次的神秘子宫里,最后凿进了宫腔内壁里面,里面原本存留的大量粘稠精液被它一瞬间挤压喷射了出来……

“啊!!!!”

在那一刻青年浑身猛地一颤,随后便仰头发出凄厉惨叫,整个人在马背上剧烈的挣扎,却被链条固定死了在上面,整个人被假阳具串在了马背上,挣脱不能。

下一秒,机关开启,仿真的木马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开始在原地大步疾跑着,可怜那弱小的人儿,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在马背上被颠的死去活来。

庞大的肚子不停在冷硬的木马上拍击着,后穴塞入的电动玩具也在一次次颠簸中扎入到更深之处。更别说青年那两处尿眼里断断续续流出了精尿混合物,痛苦随着时间流逝而加剧着。

小小的人儿在巨大的木马上,不断地被颠到半空再重重掉落下来,雌穴就像是被那根假阳具安装了定位系统了一样,每次都精准的插进了阴道深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再闭拢、再凿开。且宫腔内壁被硬邦邦的阳具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已凿出了无数个坑坑洼洼的小洞形状。

“不!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啊……肚子……被凿……穿了……”一句话被颠的破碎,艰难的说完。

“快了,接下来好好享受这快感的地狱吧!”男人轻声说。

什么……快了……

虞焕整个人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双腿挣扎着在马腹处寻找着着陆点,可惜光滑的马腹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硬生生一次又一次的被凿开、凿穿……

但很快,男人先前喂进去的药丸药效开始发作了起来,青年所有的疼痛在某一刻统统转化等量的、让他无法接受的剧烈快感,原本痛苦的哀嚎声也变了性质,变成了满含情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这是一种几乎是致死量的快感,器具每插几下,马背上的青年便颤抖着身体一次次激动地潮吹着,变得淫荡又饥渴的雌穴不再抗拒巨物的插入,而是热情地张开小口将它容纳到身体里,又紧紧含着这根假阳具舍不得放开,穴里猩红的媚肉将它整个身体包裹着,每次阳具脱落穴口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软肉在穴外,无数的液体在抽插中被慢慢带出体外。

每次阳具凿到子宫壁的那一瞬间,这时候也是他挣扎最厉害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娇气,疼痛受不了,快感也承受不住,真的是太没用了,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呻吟声在后面又慢慢转化为奔溃的哭叫声、且变得有些走调,承受了太多次恐怖快感的青年早已被玩坏,敏感的身体几乎是每肏一次就痉挛着喷射潮水和尿液。

慢慢到最后,身体里的积蓄都被射的一干二净,再后来,铃口也只是不停地翕张着,却再没有任何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他的肚子也恢复了平坦。木马全身上下都被液体打湿,地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黄白交织的浑浊粘液。

青年整个人射到了虚脱,只能依靠着阳具和链条支撑着,面上只剩下了被肏坏了的丑态,他的双眼也失了焦,且满嘴胡话。但很快嘴里沙哑的声音也越发的低了,喉咙深处只余了奇怪的“赫赫”声,房间里几乎只听见木马凿击小穴的拍打声。

至始至终,始作俑者都站在他的面前,亲眼看着他在木马上被肏透肏傻的每一处的变化,精致昳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他先前偶尔的温柔像是伪装出来的一样。

谁能想到如此恐怖的责罚,在男人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他给的小小惩罚罢了。

深棕色高大的骏马此时正慢悠悠原地踏着步,然而更让男人侧目的却是马背上、那一具轻轻晃动白花花的肉体,此时正跨坐在上面像是漫不经心慵懒地骑行着,奇异的场景组合像一幅野外踏青的画卷一般。

然而事实却是对方的双臂被迫捆绑着高举过头,被垂吊在半空之中摇摇晃晃,像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身不由己。如果不是那根粗壮的木制假阳具死死插在他体内深处,青年怕是早已摔落马下。

对方胯下那一片被淫水溅透了,被肏的通红的阴唇大张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红肿的阴蒂、从远处看更像是淫乱的在马背上不知羞耻的磨着屄。

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走近几步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颚,才发现他布满泪痕的双眼早已死死合拢,俨然是一副早已昏死过去的模样。

不过既然都说是惩罚了,怎么可以让他如此轻易的逃避呢?他会好好的、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以后别说是自杀了,就连一丁点的念头也想都不能想。

很快,在男人的操控下,马儿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再度运作了起来,比之先前动作可谓是疯狂多了。那会最大程度也仅仅只是均速疾跑罢了,而现在的骏马更像是在跟其他马儿在进行障碍跑一般,动作力道之大,颠的他几乎是要被甩出去一样。

不出男人预料,几秒钟后,马背上的青年便被这更加恐怖的刺激硬生生拉回了意识。大张着嘴,干哑的嗓子已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也早已流尽,只半睁着红肿又麻木的双眼痛苦的哀求着眼前的恶魔,身体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剧烈的快感。

哈啊……杀了……呜……求你了……

“真可怜啊……不过这副模样让我更爱了怎么办?”男人眼底风暴在酝酿着,嘴里喃喃道。随后又将木马狂暴的动作往上调到了最高档。

骏马每一次高举着前蹄跳跃的时候,那根因为被淫水侵泡几乎大了一圈的阳具便会整根脱落那艳红的巢穴,在四蹄全部落下的时候又全根猛地扎回了宫胞之中,就像是把子宫当成自己的家一般,肆无忌惮、来去自如。而那里也跟外面的肉壁一样,被不懂怜惜的死物剐蹭的一片通红发肿,几乎要渗出血来。

快感一层层不断地往上叠加,到最后在药物的作用下,青年早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了,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随波逐流着。

“噗呲、噗呲、噗呲”淫糜的声响不断,那是巨物夹带着风声、快速捅入阴道又快速拔出带出的声响,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怕是听得面红耳赤吧。

身前的玉茎已无数次颤颤巍巍勃起着,冠头处已然缩成一小团,顶端尿孔在恐怖的刺激之下不断收缩着,然而身体早已被榨干,皱巴巴囊袋里所有储蓄也一丝不剩,最后却也只能可怜兮兮的憋出几滴尿罢了。

布满淫虐痕迹的身体不由自主打着颤,像应激了一般,肉体的承受点已尽到达了极致,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的刺激了。终于,男人在他身体彻底奔溃前还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啵”的一声响,一双大手将他的身体从膨胀的阳具上拔了下来,结束了这场性虐。而被折磨了许久的花穴却被假物捅的内肉外翻,娇艳的花瓣肥厚充血敞开着,中间部位徒留一口殷红小洞,像被操烂失去了弹性般,久久不能闭合。

青年双腿间一片狼籍,残余的汁水也顺着男人的动作从深处被肏开的宫口里面漏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马背上、还有直挺挺的木制阳具上,阳具被这一场持久的潮液滋润打磨的油光锃亮,那上面的光泽不像是第一次插穴的模样,而更像是被人经常骑玩的样子。

席楼小心翼翼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个丢失已久刚才寻回的珍宝。青年整个人无意识的瘫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乖巧极了。

明明有下人可以使唤,男人却不假外人之手,始终亲力亲为,将他身体内外斑驳的污渍一一清理干净,就连指甲也被他细细修剪的圆润。毕竟,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到时候抓伤了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休养几天,免得一次性玩坏了。

………

房间里的鸟笼已被男人撤下,只留下了一张大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墙壁四面八方装上了一种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材质,就连地面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唯一不变的是床上那赤裸的青年,像狗一样、脖子始终用一根链条拴在床栏之上,他可以自由行动,但链条给的自由范围仅仅只是这个房间罢了,门离他太远根本就触碰不到,更何况,他的脚也早已被废了,根本跑不到哪去。

他的肚子始终是鼓鼓的,一日两次的严格排泄让他生不如死。每次到点便要在男人亲自手把手帮助下排泄,男人并不会轻易让他痛快的排泄,次次都要肆意亵玩一番后,将他的性器掐揉到红肿发胀,雌穴里的尿孔也用指甲抠挖到发红,这才让他轮流用两处尿眼各尿一半。

这种违反生理极不合理的要求他根本就没法做到,那么接下来那两处便又要承受恐怖的责罚,他最害怕男人挥着大手不断抽打尿眼了,往往这般一顿惩罚过后,尿眼便红肿的不成样子,接下来几天尿尿的时候疼的他几乎是满地打滚。

而且可怜的膀胱好不容易才干瘪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立马又会装满男人的精尿,更别说每次男人给他喂的都是一些水分极高的、掺着精液的流食,这更加剧了他膀胱的负担。

他有试过绝食,却被对方直接固定住,嘴里硬生生塞入胃管,直接将流食填充进胃部,那种像给动物增肥般填鸭式的痛苦喂食,他不想再经历一遍了,男人种种恶劣行为让他整个人都痛不欲生,他就像一个小孩面对庞大的巨人一样,在他面前根本无力抵抗。

虞焕此时整个人正蜷缩在轻软的被子里,纤细的双腿难耐地上下磨擦着,双手艰难地捂着硕大的肚子痛苦地打着尿颤。

今天膀胱里注入的液体比之以往格外的多,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撑爆了,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男人的到来,他感觉自己要被尿憋死了。双手往下胡乱的揪住留在尿孔外的那一颗圆润的珍珠装饰,明知道尿道棒里面是被卡住的,他却还徒劳的用力往外扯……

“唔啊!!”好痛……

可怜的阴茎被它的主人硬生生拉扯成长长的一条,尿道棒也被扯出了一小截来,能看到里面蜷缩不及被带出的深红软肉,哪怕青年下一秒就反射性松开了,银色的棍子一瞬间回弹的缩了回去,顶端狠狠的扎到了尿道的深处,小小的玉茎疼的跳动了好几下,也疼的虞焕再也不敢轻易触碰,只敢捂着那处脆弱的男根,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滴落。

就在此时,遮盖住青年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见到来人虞焕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眼底深藏着一股浓浓的恐惧和一抹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希冀。

“肚子好涨,求你……让我上厕所。”

席楼一眼就看出他此刻的狼狈,看到他先前的动作,以及那通红的玉茎,哪里还猜不出他的想法。可惜了,那尿道棒可是他专门定制的,如果没有他亲自取下来,只怕是那处扯坏了,他也拿不下来。

席楼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又无视他隐隐的抗拒,捏了两下红肿的玉茎,安抚道“宝宝乖,别着急,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说罢,他拿来一个盒子,将其打开,露出了里面摆放整齐却五花八门专门用来玩弄尿道的淫糜小道具。

有最经典全身圆润的尿道棒款式,从极其细小到拇指般粗细的足足有六七根,也有其他各式各样、外形狰狞的可怕款式。有整根雕满了粗糙浮雕的、有周身一圈圈螺旋型围绕的、也有身上布满了细密毛发的、甚至还有一串像女生带的珍珠项链,上面的珠子每一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一般圆润,与一般珍珠项链不同的是它的每一颗珠子并不是一样大小的、而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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