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胶衣放置/拌饭投喂/一只可随意发泄的便器罢了(1/10)111 掌控人生
等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的嘴角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丝血迹,席楼见此快速伸手将对方的下颌用力掐住,使其将嘴巴分开,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你真是疯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以为咬舌头就能自尽了吗?想用死亡来解脱?你做梦!”男人声音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
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蜡烛一般一点点被熄灭了下来,他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男人狂怒也没再看他一眼,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席楼将一个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绕过受伤的舌头,将两排牙齿固定好以后,又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起来,防止他二次弄伤自己。不顾这一床的狼藉,又匆忙喊来了医生替他上好了药,哪怕知道这伤口并不会致命,但直到此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恐怖,若不是他此时浑身无力,高估了自己。只怕以对方的决心或许真能将舌头咬下来吧。
待医生走后,席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盯了对方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平静温和的语调,却无端端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性奴,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
………
房门从外面男人推开,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个巨大的笼子和大床,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正中间却多了一个团被漆黑皮质胶衣包裹着的人形物体。
它看着明显是是活的,全身剧烈起伏着,肢体扭曲摆动,偶尔挣扎着抽搐滚动,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啜泣的细微声音,像是在求饶、或亦是在发出求救的声响,却被胶衣遮掩了大半,不仔细听基本是听不到的。
男人越走越近,几股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首先闯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能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罢了。看着胶皮下青年颤抖的身体,眸光越发的晦暗。
时间对于虞焕来讲已完全没有了概念,从那天以后,他的眼前从来都是一片漆黑,浑身上下被乳胶贴着皮肤紧紧包裹了起来,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两处有拉链可以拉开,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胶皮死死禁锢住。
嘴里的口伽撑的嘴角发麻,舌尖还在隐隐作痛,口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滴落。而脖子上布满碎钻的黑色项圈连接着一根同色链条,让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拴在了床栏上,毫无尊严可言。
就连他的耳朵处都被耳塞堵着,任何一点声音都传不过来,他的世界寂静无声,所有的哀求统统从口伽里传出也只变成了模模糊糊听不清的呜咽声罢了。更可怕的是身下两穴内被男人塞入的震动假阴茎,一根顶端深入顶在了宫颈口,另一根也抵在了肠道深处。
它们的震动频率都是随机的,唯一的共同性是自动抽插的力道特别大,这两根死物恨不得将他肏死在这张床上,两面夹击之下,每过一小会便能让他抽搐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已这般被放置了整整七八个小时,或许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呜呜……呜……”停下……不不!啊啊啊……呜又开始了……
身体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过后,随后瘫软了下来。青年被刺激的眼白微微上翻,两穴深处大股大股的淫水硬生生从仿真玩具边缝挤了出来,流入了胶衣里面,跟前几次的液体汇合在了一起。
有人在隔着胶皮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得到,这也是他唯一能跟外界接触、觉得他还活着的证明。
“呲啦”声响起,嘴巴部位的拉链被人拉开了,紧接着一张满是涕泪、狼狈不堪的面庞出现了男人眼前。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了脸上,看到男人的脸以后,神情异常的激动,带着口伽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声,涎水一缕缕顺着下颌流出,虽然听不出他想讲些什么,男人却能猜到无非是一些无光紧要的求饶罢了。
“宝宝吃饭了哦!今天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虾肉蔬菜粥,以前看你老吃,今天我亲手为你煮了一碗。唔…差点忘记了,还有最重要的一样配菜忘记放了,不放的话宝宝一会又挑食了,等下哦!”席楼说完,便将手里端着的碗放下,随后当着虞焕的面将裤子脱下,双眼一眨不眨盯着青年,双手圈住怒涨的性器,若无旁人的撸了起来……
没多久,性器便直挺挺地怒指着青年惶恐的双眸,柱身越发的膨胀,马眼处张合着就要射了出来。
席楼用一根指头抵住铃口,另一只手将那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端过来放在阴茎的下方,随后放开了抵在上面的那一根手指,很快,性器里早已急不可耐的粘稠精液便一涌而出,通通射入了碗里,一滴也没有被浪费。
男人捏着勺子在粥里不停地搅拌着,让精液和粥融合为一体,无视了对方哀求又抵触的眼神,固定住他的脑袋,舀起满满的一勺通过口伽送往喉咙最里面……
香味一阵阵往虞焕鼻翼里钻,才一送入嘴里,舌头便先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但是他一想到里面拌着的恶心液体就一阵阵反呕,痛苦的眼泪不停地溢出。然而心里不管如何抵触,身体早已先一步配合着男人一口口吞咽进了胃里。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
“吃饱了吧?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哦!”恶魔的低语声响起,黑暗再度覆盖住青年的脸。
席楼强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他被摆弄成趴跪着的模样,被胶衣包裹着的圆润头部抵在床上,臀部像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般高高崛起,仿佛在渴望着强壮的公狗来打种,将储存的大量腥臭精液统统射入他孕育小生命的子宫里。
青年臀部上传来了一股凉意,冰冷的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席楼缓缓打开臀部处胶皮,入眼的便是一只潮湿又肥美的雪白屁股,一根仿照男人性器的巨大仿真阳具直直插入在肛口之中,只在外面露了一小截把手部分,剩余庞大的身体都死死埋藏在青年的蜜穴之中,将小小的洞穴撑大到了极致,但凡它再大一分,只怕这处就被无情的撕裂了。
被刺激的肠肉条件性反射紧紧包裹着这根剧烈抖动的阳具,白软的臀瓣抖动着,一层层的浪波随之在肉臀上浮现了出来,且上面还沾满了很多不明的汁液,就是不知道是他后穴流出来的肠液、还是前穴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或是两者都有。
一只手握住假阳具的底端,缓缓往外抽动,淫荡的肠肉依依不舍地从它表面一点点脱落下来,直到整根都被男人拔出,这才看到了它完整的面目,若不是亲眼看着它是从这个小的可怜的密穴里抽出的,谁也不会相信这小小的洞穴竟然如此的贪吃,这么大一根也能吞进身体里面。
假阳具被拔出之后,肠道里大量停滞的液体便涌了出来,肛口始终张着一个半大的洞,此时正饥渴的收缩着,却始终久久不能闭拢,透过洞口还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肠肉,这幅模样俨然像被玩具肏坏了一般。
席楼能明显感觉到胶衣里的人挣扎着,摇晃着屁股躲闪着,想来他也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男人早没了一丝耐心,按压着臀部便将粗紫的阴茎用力插入进深处肠道口,中途没有一丝的抵抗,过程丝滑的很,毕竟这个小洞被假阳具调教了好几个小时,足够容纳下跟它一般粗细的性器了。
男人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能清晰的感受到另一边雌穴里另一根被放置的仿真性器,此时正小幅度震颤着,连带着这边的壁肉也连带着受到刺激缓慢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
“呜!!!!”不!!!啊啊啊!!不!关掉!!呜啊啊啊啊———!!
沉闷的哀嚎和剧烈挣扎声猛地从身下传来,漆黑的人影不断扭曲滚动、痛苦的晃动着,男人的肉棒在他滚动间被带出了一节。
却原来是他将插在雌穴中的假阳具直接调到了最高一档,那是先前虞焕从未感受过的震荡力道,里面还隐隐夹杂了一丝丝电流,毫无阻挡的击打在了脆弱的肉壁之上。
且那根阳具有一小截分叉的枝丫巧妙的顶在了蒂珠上,紧随其后一下下快速地在肉蒂上拍打着、很快便让原本红紫的肉蒂变得越发畸形肿大,也难怪身下之人瞬间发出了惨烈的哭叫声。
男人一把将青年拖回,肉棒再次插了回去,不顾他的哀嚎,肌肉紧实的腰肢也飞速地抽插了起来,穴肉越绞越紧,这多亏了前面假阳具的功劳。电流隔着肉膜降低了刺激,但也几乎将肉棒精液一瞬间榨出。
席楼只恨自己没有像书里的蛇妖一般长出两根性器,好满足他饥渴的两张小嘴。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比婴儿皮肤还娇嫩脆弱的臀肉在肉体碰撞下,一点点变的嫣红,肉棒每一次都是粗暴地插到底,男人恨不得将外面垂落的两颗饱满囊袋也一并塞入青年的体内。可怜的两处淫穴被男人和假阳具一前一后插的死去活来,中途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精液和淫水通通落入胶衣里面。
许是他哭累了,只有偶尔男人插的极深又或者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抽动一下,就连青年的声音也慢慢变得如幼猫一般沙哑又微弱。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男人将最后一股炙热的精液射入,随后尿液也跟着紧随其后,通通灌入,也不管他小小的空间能否承受的住,最后一滴尿液也流进去之后,掐住他腰部的大手这才松开。身体没了支撑,青年便软软地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身体细微的起伏表明了他还是活着着,并没有被肏死在男人的身下。
后穴少了性器的阻碍,被男人大批量射入的精液便开始往外流。席楼捡起那根落在一旁的假阴茎重新塞了回去,拉上拉链将他翻了个身,防止胶衣他自己喷射的大量淫水呛入口鼻,便不再管他了。
此时的青年像极了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男人想发泄了便拿起来直接发泄,发泄完了就不留情的扔到一边,如若不满意便可毫不心疼的丢弃再从新换一只更好的过来,毕竟不过是一只肉便器罢了。
青年双眼被黑布遮挡住,眼泪浸湿了两处眼眶,他整个人疲软的瘫坐在轮椅里,透明的薄纱覆盖着他赤裸的身体,遮了也几乎跟没遮一样。
经历上次咬舌事件之后,他的口腔也早已被改造了一番,现在就算是让他咬,他的牙齿也是酸软的根本咬不动东西,现在几乎是成了摆设一样罢了。
当然了,这样的口腔更适合用来深喉,不需要口伽撑开,只需用手捏住下颌,男根轻轻捅入,它里面的软肉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粗硕的性器,不知道有多么的爽。
然而嘴里的口塞却还未被摘下,毕竟带着它羞辱性意味极强,想象一下,口不能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口腔内源源不断的流出,也是可以将青年的自尊心日积月累慢慢消磨殆尽。
他的身上被浓厚的白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活像是之前一直被浸泡在男人的精液堆里似的,更可怕的是那圆球一样硕大无比的肚子,此时肚皮高鼓着仿佛快要生了。
长到披肩的头发,柔和的面庞,怎么都只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个即将待产的孕妇罢了,谁也不知道,那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别人的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罢了。圆滚滚的肚子此时正随着轮子的滑动而颤巍巍的,这在一个男的身上显得格外畸形的可怕。
身后席楼慢慢悠悠推着轮椅,经过长长的一条走廊,随后停在了其中一间房门口,门“咯吱”一声缓缓响起,像是许久未打开的样子。
面上的黑布被男人从后面解开,一张麻木不堪的脸上写满了疲倦,灯光晃的他紧紧闭上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睫毛害怕地一颤一颤。“宝宝,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这份礼物?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今天你可以在上面好好享受了哦。它可以让你……欲仙欲死。”最后四个字男人着重提高了音调,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
“耳塞我记得摘掉了吧,装做听不到吗?这可真是……太不乖了!”话音落下,男人其中一只手却赫然放在青年涨的快要爆炸的肚子上,重重地往下挤压,肚皮霎那间瘪了一大块下去!
温热的液体借着这股巨大的力道、从膀胱内部沿着细小的隧道猛地往体外冲去。青年胯下通红的阴茎直挺挺勃起着,两处尿道口都被道具塞了个严严实实,水流就这样被死死挡在了出口处,最后只能发泄般不停地冲撞着脆弱的内壁,然后悻悻倒流回去。
“呃啊!!!!”巨大的痛苦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那张原本应该好看的脸也狰狞到几乎扭曲,双眼一瞬间瞪大开来,漂亮的眼睛里血丝布满了血丝,可见这些日子,他一个完整的好觉都没有睡过。
“宝宝这不就睁开了,我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听,非要我轻轻惩罚一下才肯,下次不许这样了哦,我会心疼的呢。”恶心又黏腻的声音从身边响起,虞幻疼到了极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肚子又坠又疼,几乎像个水球嘭地一声就要原地爆炸开。
说来可笑,也多亏了男人没日没夜的灌溉,以及恐怖的规定,早已让他比之先前适应多了,但也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过来。他被规定每日只能排泄两次,如果遇到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像此时一样,已经一天多没有排泄了,无时无刻被液体充实的可怕,哪怕就算排泄出来了,很快男人也会将它灌满。肚子里装的也不仅仅只有他自己的精尿,也有男人的。
他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这间陌生房间中心、一匹身体油光锃亮、高大且威风凛凛的棕色大马,此时正安静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然而待虞焕看清之后,整个人几乎要吓傻了一般,眼里的恐惧多到溢满整个房间,浑身上下寒毛一根根炸起,活像是见了猛兽的弱小幼兽,躲在角落看着恐怖的巨兽一步步靠近,逃无可逃,只能瑟瑟发着抖。
却原来,这具远看无比威风精致到像真马一般的家伙,随着轮椅的靠近,慢慢彰显出了它狰狞的真实面貌,哪怕它做的再逼真,那也抵不过它只是一具栩栩如生的木马罢了。
更可怕的是马背中心处赫然竖立着一根硕大无比、防真的木质假阳具,又粗又长、且坚硬无比。阳具表面并不是光滑的,打造者模仿着性器勃起的样子,将一根根青筋也细细地精心雕琢在了上面。顶端处稍细一些,但越往下越粗。尤其是底部,让人浅看一眼都像是如坠地狱一般,这哪里是性玩具,只怕更像是古代女子不贞、偷人被发现时用来处罚的刑具也不过如此吧!
“看来宝宝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呢?都看直了眼,怕是馋坏了吧,不要着急,我先准备一下,你直接坐上去的话怕是会受伤的。”男人语带虚假的关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直直砸在了青年的身上。
虞焕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恐惧,双眼惊恐的死死盯着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丝开玩笑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唔!!”嘴上带着的口塞此时将他想要说出的话统统堵在了嘴里,口水汇聚在口腔里,顺着边缝一滴滴流到了地上,青年的声音模糊不清,说的什么男人并不在意。慢慢地……声调变得越来越低,绝望袭卷了他的全身,眼底的哀求也一点点散去……
男人走至木马前,打开一瓶透明的润滑油,瓶口向下通通倒在了那根阳具上面,让它原本光滑的柱身变得更加的有了光泽。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中间还夹杂着痛呼声。席楼快速转身,只见本该安份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此时连带着轮椅一块翻倒在地,肚子重重坠在了坚实的地砖上面,他整个人疼的卷缩着窝在了地上,随后又挣扎着用双手带着沉重的身体一点点往门口方向挪动。
这只不过是弱者无用的抵抗罢了,怎么还不认命呢?
席楼只需跨开两步,便让他所有的努力一切都白费。双手将挣扎的青年从地上抱起,转身走至那个让虞焕害怕的巨物之处。
怀里紧绷着的身体害怕地瑟瑟发抖,男人安慰的道:“放松点,你小穴里这么湿肯定能吃得下的,这只是看起来恐怖而已。”然而他越这么讲,青年却越发的恐惧,嘴里模模糊糊唔咽个不停,似乎在求饶,全身上下挣扎个不休,力道大的几乎将男人推搡开。
木马上方落下来三根铁链,其中两根链条底部都连接着一个皮质的小型圈圈,内里一层厚厚的皮毛,男人将小圈快速扣在青年的双手之上,另外一根链条上的扣锁挂在了他脖子的项圈上,随后扯动链条,对方无力的双脚软软的搭在地板上,就这样被虚虚的半挂在了上方。
男人轻而易举便将他的双腿分开来,两指剥开黏腻湿滑的阴唇、熟稔的找到了那颗肉色蒂珠,随后将它捏住,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起来了起来,几乎像是要带出火花一般……
链条碰撞声响起,青年颤抖着,半悬挂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手,色欲的潮红很快就染上了他的面颊。没一会儿,大量的潮水便从并拢的腿心处顺着大腿一滴滴滑落了下来。
但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一片惨白了起来,哀求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男人,企图能打动他。泪水在青年的脸上无声流淌着,男人把他脸掰过来温柔地厮磨着,然后一点点吮掉泪珠。
“别哭。”
真可笑!虞焕啊虞焕……他是一个没有心的恶魔罢了,怎么自己还一次次的期待他能良心发现,停止这些暴虐的恶行呢。
嘴里的木塞被男人拔出,不等他说句什么,一颗白色的药丸便被男人飞快的塞入青年的嘴里,药物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口腔之中。
后穴也被男人塞入了一根电动阳具,固定好以后,就连身下两个尿眼处堵塞的道具也被男人一一摘除。
“不要……我不要这个!放开我!放开我!!!”虞焕颤着声,整个人挣扎个不休,却被男人牢牢抱住。
男人充耳不闻、也不理会他的小打小闹,只冷漠的将他抱坐在木马之上,调整好链条的位置后,又将那害怕到战栗不止的雌穴慢慢分开,然后对准了那根可怕的擎天柱,双手瞬间松开!
只听得“扑哧”一声,青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从天空中摔落到了地上……
全身的体重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支撑,直接坠了下来,冰冷的阳具、在这一刻冷漠又无情的贯穿了青年那最柔软脆弱之处,破开甬道里一切的阻碍,瞬间抵达了最深处环型的突起软肉上,毕竟是没有生命的器具,不懂得疼惜,只知道横冲直撞罢了,然后这却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这还不算完,圆润的前端还在继续向前,顺着穴里的润滑淫水,竟然轻而易举就捅开了男人也只进入过一次的神秘子宫里,最后凿进了宫腔内壁里面,里面原本存留的大量粘稠精液被它一瞬间挤压喷射了出来……
“啊!!!!”
在那一刻青年浑身猛地一颤,随后便仰头发出凄厉惨叫,整个人在马背上剧烈的挣扎,却被链条固定死了在上面,整个人被假阳具串在了马背上,挣脱不能。
下一秒,机关开启,仿真的木马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开始在原地大步疾跑着,可怜那弱小的人儿,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在马背上被颠的死去活来。
庞大的肚子不停在冷硬的木马上拍击着,后穴塞入的电动玩具也在一次次颠簸中扎入到更深之处。更别说青年那两处尿眼里断断续续流出了精尿混合物,痛苦随着时间流逝而加剧着。
小小的人儿在巨大的木马上,不断地被颠到半空再重重掉落下来,雌穴就像是被那根假阳具安装了定位系统了一样,每次都精准的插进了阴道深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再闭拢、再凿开。且宫腔内壁被硬邦邦的阳具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已凿出了无数个坑坑洼洼的小洞形状。
“不!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啊……肚子……被凿……穿了……”一句话被颠的破碎,艰难的说完。
“快了,接下来好好享受这快感的地狱吧!”男人轻声说。
什么……快了……
虞焕整个人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双腿挣扎着在马腹处寻找着着陆点,可惜光滑的马腹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硬生生一次又一次的被凿开、凿穿……
但很快,男人先前喂进去的药丸药效开始发作了起来,青年所有的疼痛在某一刻统统转化等量的、让他无法接受的剧烈快感,原本痛苦的哀嚎声也变了性质,变成了满含情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这是一种几乎是致死量的快感,器具每插几下,马背上的青年便颤抖着身体一次次激动地潮吹着,变得淫荡又饥渴的雌穴不再抗拒巨物的插入,而是热情地张开小口将它容纳到身体里,又紧紧含着这根假阳具舍不得放开,穴里猩红的媚肉将它整个身体包裹着,每次阳具脱落穴口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软肉在穴外,无数的液体在抽插中被慢慢带出体外。
每次阳具凿到子宫壁的那一瞬间,这时候也是他挣扎最厉害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娇气,疼痛受不了,快感也承受不住,真的是太没用了,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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