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皮带抽打X口)(3/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上火焰燃烧后的刺鼻味道;满是衣物、饰品的沙发上。精液、汗水、私密处分泌出的,乱哄哄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极为有肉欲感地涂抹在他油润的皮肉上。

他离开地下室已经有一段时间——心中庆幸之余,竟涌起了一股类似于感激的情绪。还好不是对那群男人的,不然他恐怕会哕出来,而是对他自己的。他感激自己是不是哪方面做得让那群男人高兴了,才不用继续待在地下室,得到了这类似于苟延残喘的机会。也是从这一刻起,他意识到了,如果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生病,或者发疯——真正意义上的被那群男人逼疯。

他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他想活,他不想死。

——他要逃。

——必须要逃。

……

楚宿狼狈地趴伏在沙发上,黑发粘连在他的腮上,发尾的汗珠沿着山脉一样的漂亮脊线滑动。手腕、脚踝、脖颈、腰部,大腿……线条流畅的身躯,被各式珠宝首饰装饰,尤其是劲瘦的腹部,更是被黄金腰饰蜿蜒绞缠。他犹如一个装满宝石的珠宝盒,被裹上了三层不见天日的禁锢——第一层是占有,第二层是渴求,第三层是爱意……它们混杂成斑驳的欲望,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旁人不可得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可以展现自己的机会。

江琅绕至楚宿身后的沙发,探入他的肋骨间,抱住他的身体,双臂收紧。微凉的、苍白的手掌,暧昧地抚摸着他柔韧的肌肤,按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凹陷,富有弹性的肌肤,却又在下一刻,迅速地恢复原样。热度在摩擦中升腾,楚宿低喘出声。指腹细心地按摩,揉搓,用调配好的蜜油,不断地在上方停留,想要在高温的作用下,渗入毛孔。

……令人眩晕的。

……令人窒息的。

欢愉、欲望、甘美……所有纯粹的掺杂在一起,恍若最原始的情欲,饱径舒展后的快感。楚宿又快又急的喘息。张开的唇瓣,燥热的气息,干涩得犹如新挤出的胶水,糊满他的鼻腔,让他难以抵御。不多时,肩胛骨和背部的肌肉,就死死地紧绷在一起,仿佛这样能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你……”

楚宿靠在江琅的胸膛上,睫毛颤动,艰难出声。他刚要撑起手臂起身,一使力,黏腻的皮肉猛地一打滑,撞到江琅的胸膛上……太近了,沉重的心跳,听得他惴惴不安。

身后有人,加上沙发上的空间实在太小,楚宿的双腿无处安放,悬挂在沙发上,堪堪就要触碰到地毯。微弯的小腿肚,在火光下,被修饰得尤为柔润。

江琅适时地松开手,急躁地卷起腕边的布料,露出苍白的小臂。这段时间公司和家族里都需要他,连日的工作,使得他疲惫至极,眼下深深地洇出了泪沟,为他带来了几分深沉和忧虑,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阿宿、我好想你……好想你、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他把楚宿的身子翻转到自己面前,低着头,断断续续地从嗓子眼里溢出呜咽声,像是在虔诚的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又委屈又可怜——在别人的眼中,却是十足的不正常,其中的神经质,令人怀疑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掏出刀子,捅穿你的肚子,剜出你的内脏,让你活生生的流尽鲜血而亡。

大拇指和四拇指分别握在楚宿的腰部两侧,用力到骨节发白,恨不得直接掐断。长时间没有喝水,干裂起皮的唇瓣,磨蹭着楚宿的脸颊、耳垂、脖颈、喉结……时不时地还会抹上口腔内分泌出的透明口水。他像是缺爱的孩童,小心翼翼地向父母讨要童年时所不曾拥有的,所羡慕的爱。

“没有人在乎我,他们、他们都恨不得我死……只有你、只有你在我小的时候……啊……阿宿、阿宿、我头好疼……好疼……”江琅絮絮叨叨的,语无伦次地趴在楚宿的耳边哀声叫喊。渴爱的,昏胀的,阵阵疼痛的脑袋,快要把他逼疯。复杂的情绪里,沁出的那点嫉妒,尽可能地在他的心底,扎根生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爱人也被别人触碰,他就怨恨自己的无能,怨恨所有人……气急之时脑子更疼了,恨不得将其他几个男人全部杀了。

他当然知道,只要扯下那层遮羞布,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就知道自己是个烂人,还是个恶心的烂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可是他太想要了,实在是太想要了……

“你疼疼我……疼疼我……”

说着说着,江琅的身子忽然往后退,拽着楚宿的脚踝,把他拖到地上,俯下身子,扣住楚宿的大腿根部,愤愤地用唇齿,在周围碾磨、挤压。声音含含糊糊的,跟里面有糖似的。火热的舌头,湿润润的。

“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楚宿惊呼一声,对方的脸颊却死死地贴合在他的大腿根部,燥热,陌生的吐息,死死咬住不放。难受,太难受了。楚宿下意识的就要弹起来,结实韧劲的膝盖却压在他的腿上,动都动不了。

江琅把脸贴得更近了,他愈加过分的,痴迷地,舔吻着楚宿的身体。滚动的喉结,粗糙猩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刮过楚宿的敏感点……整条探出,眷恋的,如同尚未被驯化的野兽,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上标记。

“不、不行……”

楚宿恐惧的牙关颤动,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恐慌,让他夹紧双腿,手指慌乱无措地抵在双腿中间的脑袋上,想要把他推开。往日的疼痛和消退的标记,像是要从他的皮肉里钻出来,不自然地抗拒……他太害怕了。

“不、江琅……我们、我们才、刚刚见面……你难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楚宿伸出手臂勾住江琅的脖颈,每一次扭动,酸涩感都会连动着他的筋骨。尽管内心是多么的愤怒,连日的教训,已然让他懂得了示弱。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一些的话,无用的挣扎,可以势必地减少一些:“我很想你、除了你、没有人会对我好……他们、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只有你、只有你在乎我,江琅……”

楚宿的这番话让江琅更加激动,他被毫不留情地分开双腿,捅了进去。被撑开的湿黏黏的肉洞,牢牢地箍住性器,疯狂地抽搐。性器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还留在外面。

“啊……啊……!”

性器在彻底全部送进去前,楚宿痛苦地哀嚎出声。细嫩的如软烂食物一般的滑湿,被反反复复地捅开抽出,摩擦,穴肉似乎都要被性器拍打成一摊鲜红的肉泥,又疼又痒的。可怕,太可怕了。楚宿甚至错觉自己是一只被捕猎的鸟,即将被拔掉羽毛,开膛破肚。人们在得到他身上所有拥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后,毫不留情地就丢弃了他。在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羽毛后,可恶的砍刀,把他从头到尾地劈开。

“阿宿、前些日子是我错了,我没有来看你。”江琅的声音不似先前模糊不清的,而是冷静的,沉静的,能让人听清的,如果忽视他身下的激烈,我相信,这会是一场格外令人愉悦的对话。

“你能对我说这么多,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与江琅声音相反的是,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满满的都是人被取悦后,心中压抑不住的恶劣因子。他与楚宿额头相抵:“我爱你……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么爱你,爱你爱到让我——痛苦不堪。”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缓缓下沉,神色也变得格外可怜,就像是失意的青年,被迫与恋人分开。他和大部分关于爱情的主人公十分相似……狂热、痴迷、爱而不得,痛苦寂寞,似乎都在诉说着他破破烂烂的人生。

“可是、可是……啊……”

楚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唇张了又张,才说了几个字,就停了下来。下体的冲撞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死死地咬住舌尖,双腿打颤。

江琅身下用力,打断了他的话语,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江琅享受着热烘烘的穴肉的照顾,一次又一次地捅开潮湿的肉缝。楚宿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臀肉连接着大腿根内侧,快速地拍打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快了。

——就快了。

——只要忍忍就好了。

——忍忍。

楚宿竭力压下自己想要反抗的动作,宁愿被捅得双眼翻白,神志不清,脊背弓起,脸上满是泪痕。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一个字还没完完整整地吐出来,调调就变得支离破碎……情欲汹涌中,他攀升到模糊的、窒息的地步,每根骨头都在战栗、颤抖,不受身体的控制。

……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呜……”

穴肉在性器的挺进下,蜷起,像是透过薄薄的那层膜,抚摸着他的器官,拉扯间,深到极致的后怕、恐慌,让他的头皮和脊背,发麻发紧,无法展开。无力的指尖,徒劳无过地掐在江琅的后背,一会收紧,一会放开,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掐痕。他低喘出声,脸颊、鼻尖不时地有冷汗滑落——光滑的躯体,像是外表水润健康的鲜美果肉,剥开那层皮,露出来的鲜嫩内里,在高温下迅速腐烂。

他的大腿内侧全是黏稠温热的汗,不、是他的全身都在流汗……这下他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江琅的身上。体温透过双方的胸膛,从皮肤传递至“砰砰砰”作响的心脏,鲜活的,跳动的……江琅感受到楚宿的靠近,动作慢了些许,每一次挺动腰身时,高热的甬道,都会乖巧乃至柔顺地包裹着性器。

楚宿累得眼前眩晕,他干涩的喉咙开始发热,薄薄软软的肚皮被撑得鼓起。下坠感,让他挺直腰板。甬道里的黏膜像是被什么蜇到了,刺痒而又酸痛。

“我、我不行了……”

楚宿喘息不止,半晌才回过神。他虚弱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宛如来到了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耳朵里听起来也像是要坏掉了,“嗡嗡嗡”响。

突然,他听到了开门声,还有呼吸声。

不止一个人的。

“有声音……”他怔愣了一瞬,恐惧迅速爬满他的全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手指不住地拉扯着江琅的肩膀,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人……有人……”

江琅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只是把手放在楚宿的后腰,往怀里搂了搂,哄道:“你听错了。”

这些话语并没有成功地安抚到楚宿紧绷的情绪,他本能地循着声音,在房间里搜寻其他人的身影。

他听到了,他明明听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在彻底看清楚黑暗中的人是谁后,楚宿抓着江琅的衣领,害怕地尖叫出声,瞳孔睁得很大。穴肉在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绞缠着性器。舒爽感让江琅的速度更快。颠簸中,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得楚宿难受地摇头,小幅度挣扎,死死咬住颤动的唇瓣,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裴横……还有……还有……楚彻!

裴横像是察觉到了楚宿的目光,他缓缓地望向楚宿,眯了眯眼,抬起一只手指抵在唇瓣上,嘴角勾起标准的弧度,没有一丝感情……楚宿心慌意乱,他没工夫管裴横究竟想干什么,他就像是被饵吸引的贪吃鱼类,钩子锁住他的思绪,鱼线限制他的行为,他已然被楚彻的到来所勾住。

裴横把楚彻带到房间后,就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

楚彻刚从半昏迷中醒来,半边身子躺在地上,疼痛驱使痉挛,令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睁着呆滞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眼,断断续续地低喘出声。腥咸的铁锈味液体溢满他的口腔。他用手撑地,想要起来,却带动伤口,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难以抑制的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模糊不清地喊道。

“哥哥……”

刻意加重的这两个字干涩而又黏稠,宛如被碾压的沙粒,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

楚宿唇瓣翕动,大脑一片空白,隐秘的屈辱、荒诞、宛如尖锐的鞭子,威慑地打在他敏感的精神上。他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崩溃中带着乞求地对着江琅说道:“停下、停下、求你、求你!”

“不要让他看,不要让他看……啊——!”

楚宿扭动身体,想要往后爬,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却被身后的江琅拽着脚腕拖了回去。身体乍然间滑行一大段,他尖叫出声,但任凭他如何挣扎,只能被男人牢牢地摁在地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恶狠狠地贯穿身体。

性器径直挤开肉缝,捅了进去,楚宿崩溃得哭出声,带来的却是性器插得更深,动作更快……滚烫而又硬挺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像是在拍打一颗柔韧的水桃子。外皮被蹂躏得通红颤抖,不堪重负,每一下都会有水液飞溅。甜蜜蜜的汁水,迫使着拍打者愈加用力,恨不得将他戳破,流出里面鲜甜的骨肉。

江琅不为所动,甚至欺负得更厉害。

他俯下身子,叼住楚宿的耳垂,卷入口腔深处,拿着一侧尖利的牙齿细细碾磨。听着楚宿的哭声,他像是良心发现了,又像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因素,捧起楚宿的脸,安慰道:“看着我,不要在意他们。”

“不、不、不……”楚宿不停地摇头,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肯接受现实,他发着抖,挪动身体:“让他走、让他走啊……我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见到他……求你……求你……”

楚宿发着抖,下体顶开的性器,强制性地进入他尚未闭合的肉缝,他浑身是汗,只能不断地求饶:“江琅,不要在这里……”

江琅将他整个人抱起,重新塞了进去,插得很深。里头烫化似的软肉,顶得楚宿一阵反胃,强烈的刺激,把他的脑海全部占据,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行……不可以……啊……”

他脚尖抵在地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撑起自己的身体,结果一个脚滑,整个人往下坠,薄薄软软的腹部被撑得突兀地鼓起。发冷的寒,濒临的眩晕,压迫着他的神经,甬道里传来的难受感,折磨着他,几乎要将他活活剖开。

“难受……难受……”

楚宿眼中的画面,逐渐变得陌生,他好似来到了一处糜烂的巢穴,里面的脏东西,沾染上他的精神、肉体,再纯净的水也不能彻底洗干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别人眼中的自己……火热的情事,滚烫的温度,高热的癫狂,潮红的面颊,汗湿的肉体,艰难地包裹着他,完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和配合。

……拆吃入腹。

……滚烫的可怖。

……快要把他捅烂成一摊流淌着的烂泥。

熟悉的呻吟声,让楚彻抬头向前看,眼前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淡色的灯光下,他隐约看到一条绷直的小腿,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拱来拱去,厚重的布料被迫弄出或直或斜的好看褶儿……他猛地惊醒,沿着小腿往上游移。

许是因着前方的人故意要给他看似的,交合处,还残留着青紫印记的雪白大腿根,被挤拍得几乎要变了形。最为惨烈的当属正中间的红艳艳穴口,被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每当拔出一大截湿漉漉的性器后,都会再次被狠狠插进去……湿红的软肉,紧紧地咬着巨大的性器,怎么也不松口,甚至由着他对自己捣入,不时地分泌出黏腻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