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皮带抽打X口)(2/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阿宿……回答我。”他不顾楚宿的挣扎,掌骨凸起的手背,用力到发白的指节,拨弄着鲜艳的穴肉,触碰着甘美的果实,浓稠的液体,软绵绵地浸泡着。
“不……”
“慢……慢点……”
“啊……啊啊啊……”
“我很需要你,阿宿。”
“这么喜欢珠子吗?咬得好紧。”江琅玩弄着楚宿泥泞不堪的下体,沙哑的声音像是甜出糖汁的糕点,从楚宿的耳边滑落,“乖孩子,告诉我,都有谁来了。”他手上用力,修剪整齐的指甲,断断续续地抠挖着。
“我的爱人,刀枪杀不死我,只有你的目光会让我变得心痛,会让我变得难过,我请求你,我的爱人,别对我那么的、那么的冷酷。”江琅抱着他,以背对着的姿势入侵着,他一边讲着烂熟于心的情话,一边挺动着胯部,感受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丝滑而又紧致的穴肉的包裹。
他的手越来越过分,直到按到大腿根时,楚宿才控制不住地哀叫一声,他不敢反抗,害怕地哆嗦着身体。被掰开的臀肉,露出腿中间的红艳嫩肉。它们羞涩地蠕动着,吞咽着,一时不察,露出闭合时,看不见的奇怪的白色丝线,和半颗深陷其中的红色珠子。黏腻的液体,糊成一团。
还没等楚宿明白江琅话语中的意思,很快,他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江琅指间缠住那条丝线,伴随着清脆的“啵”的一声,可怜的珠串,向前滑动了一大截,牵扯着外翻的鲜红嫩肉,争先恐后地往外逃。黏腻的液体,被带动的,从楚宿的股间飞溅而出。摩擦的火辣辣的肉壁,爆炸似的疼痛、快感从他的下体传来。
他是如此癫狂地爱着他,妄图敲碎他干涸的躯体,践踏他的自尊,湮没他的意志,却又在下一刻,颤抖着苍白干裂的唇瓣,恳求着他能施舍给自己零星几点爱意。他是懦弱的、自卑的、自私的。就是这么一个糟糕透顶的人,同时却又痴迷的地爱着一个毫不在意他的人……太矛盾了,为什么会有人在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却又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他,难道必须要血与肉的交融,才能证明他独一无二的爱吗?可是,这是病态的,不被主流所接受的爱。
“又是谁来了?怎么都肿成这样了?”
“不、不、停下、拿出去……”楚宿痛苦地乞求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发昏发胀的脑袋,让他根本无从思索江琅说的到底是什么。男人的胸膛挤压着他的脊背,像是要将那里压断。肉壁也被那些珠子碾压推挤,又疼又胀的,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也是这时候,楚宿才发现江琅变了。
楚宿大张着腿,无力反抗,可怜的呜咽出声。
他低哑出声。身下可怖的顶弄,让他一阵反胃。
浓郁、涌动的雄性气息,从身后游出巢穴,在尾巴尖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从下到上,包裹着楚宿。
“呜……”
银白色的烛台泛着冷色调的光,扑闪扑闪的。蒙着细腻白纱的画板,桌上的半空香水瓶,金银薄片编织的布,低垂的柔软纱幔,典雅的家具,外壳华丽的书籍……中西式的结合。冷白的、暖黄的、橙红的、暖灰的、黯淡的……碰撞在一起,竭尽可能地刺激着人的感官,装饰着,呈现出一股用颜料画出的质感,像是诡谲绮丽的幻梦,浮夸而又颓靡,华丽而又迷人。
烫,太烫了……
楚宿的唇肉被咬得又红又肿,像是一团糜烂的软肉,每一次呼在他身上的灼热气息,无疑不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他攥紧身下的毛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的害怕、屈辱、气愤。
冰凉的手指,徘徊在红肿外翻的滚烫穴口周围,时不时地试探性指尖,撩拨着。颜色鲜艳的穴肉敏感地瑟缩着,偶尔吐露出,亮晶晶的黏液,每一次地抬起,都会粘连出细长的透明丝线。浑浊的精液、肠液,交织在一起,黏糊糊地涂在臀部上,像是被石臼碾碎、捣烂成烂泥的肉桂色玫瑰,溅得哪里都是。这一切看起来太过于糜烂和颓丧,与他痛苦的内心,形成了割裂似的拉扯,
“这才是我的好阿宿。”江琅将头搁在楚宿的颈侧,含糊不清地说道,发出舒服的声音。慵懒、温和、柔软,却又夹杂着阴恻恻的冷,这是一个奇怪的赞叹……几乎和爱矛盾。
楚宿神志不清地叫着江琅的名字,混乱的大脑已经开始不听他的使唤,他本能的,求救着,颤抖的肉体也在回应着。他已经想不起来这段长达多日的性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在那些人的眼中,永远都是垂死挣扎,永远都是错的。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黑色的发粘连在他消瘦的脸颊上,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他快速的下沉,没有力量反抗,只能不停地往下跌去,肉欲逐渐染上他的眉梢,浸透他的骨头——若是没有人能救下他,他会从此屈辱的死去,没有尊严,没有希望。
空气中无法避免地分泌出油脂,黏糊糊,湿腻腻的,像是经过蒸馏的精油,连带着浸透他的皮肤,香到腻人。发达的嗅觉,捕捉到种种肮脏的气味,让楚宿的胃部痉挛似的传来一阵恶心感。无处下脚的房间,烛台
江琅小声地感叹道,声音中却没有丝毫为之可惜的意思,有的只是猎食者对食物的渴求。他的目光阴鸷而又可怖,像是凶猛的鸟类在凝视着一颗果实,一颗挂在枝头上熟透了的果实。细长而尖的喙,高高扬起,穿透饱满的外皮,撕咬着里面甜蜜、清爽的果肉。
蜿蜒流下的可疑水痕,黏黏哒哒的,它们一路从淫靡的交合处被创造出来,顺着白腻的大腿,色情地往下舔舐,直至脚踝方才停下。这道极长的丝线,诡异的,越来越多……一道、两道、三道……
江琅看起来极为的有耐心,又细又长的手指,捏住丝线边缘,搅动着里面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拖拽。每当出去一点,又迅速地捣回去,扫过无数汁液,其中滑腻的肠液,更是浸湿了他的指甲,将那里染得晶亮。
性虐、欲望、爱意……
楚宿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蟒蛇绞缠的野兽,无论是用爪子也好,牙齿也好,有力的蛇尾会不容抗拒地缠上他的脚踝,阴冷缓慢地向上滑动。犹如锋利的刀刃,轻巧地划破他的肌肤,切开他的纹理,将他开膛破肚,露出赤裸裸的内脏,直白地向人们展示。
他笑了……
楚宿迟钝的思绪,艰难地转动着,他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嗓子,也害怕地传来一阵阵刺痛:“有……有裴横……是……是他……”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呜……”
原先缠绕在小腹上的精细布料,已经毫不在意地被整张垫在他身下,乱糟糟的狼藉成一团——就好像是偷情后留下的罪证,还残存着肮脏的精液,人们找到后,不情不愿地保存起来,道貌岸然地怒骂着,背地里却希望东西的主人永远也别找过来。
楚宿惨叫出声,但声音实在太小,磕磕绊绊的。太深的珠子也被带动地往外涌出,被戳弄得破损的肉壁,红血丝掺杂着捣成黏汁的肠液,淌了他一大腿的。
他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
江琅嗓音嘶哑。
江琅若无其事地伸出指尖,挑逗似地勾住那一小截白色丝线,往外拔了拔。穴肉吸得实在是太紧,连带着残留在线上的玛瑙珠子,也被拔的露出些许。红彤彤、亮晶晶的玉石,只露出一点点,它被水液浸得湿透,衬得嫩肉格外酥软鲜亮。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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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宿原先咬紧的唇瓣松了松,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上的江琅不知为何突然加快速度,顶的愈发深了。他的小腹被撑得鼓起,红软的穴肉,鼓鼓的像是湿滑的一团胭脂,细嫩柔软,往外张开,宛如被发情的雄性咬住后颈,往宫腔里灌精的雌性。
半梦半醒间,楚宿隐约闻到了烈火灼烧的气息,烫得他仿佛浑身在燃烧……体温隔着一层障碍,亲昵地温存着。血管里的脉搏疯狂地跳动,浓重的情欲,弥漫在他的神经里,熏得他眼睛睁都睁不开。
“唔……”
楚宿麻木的、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只有大腿内侧触碰上的灼热,才能唤醒他一二反应,那热度,像是要把他的那块肌肤烫坏。
“不、别……”
他头痛欲裂,迟钝的感官,感受着幻痛所带来的折磨,它们在他的血管中旋转、殴打,又快速地将他溺亡在黏稠的液体里……他喘息着、神志不清的呓语出声,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好借此稳住自己支离破碎的理智。
他深深地嗅了嗅身下人的气息,接着嘴角微微翘起。
情感、欲望、精液、香气、宛如传染性极强的病菌,无声地刺激着楚宿薄薄的嗅觉神经,浸润他的每一次呼吸。在毛孔中流动,在嗅觉中交融……他趴在他被汗水浸透得不成样子的绒毯上,滚烫、难耐让他四肢乏力,腰身软塌塌的。润泽、燥热的皮肤,接触着湿漉漉、滑腻腻,仿佛一压就会出水的软绵,整个人都陷在里面。稀薄的空气,使得鼻腔里愈发透不过气,他手臂挣扎似地向上。骨线清峭的五指,用力到乱颤,牢牢地搅紧,像是企图借力让自己摆脱任人宰割的地步……
原先还没声的楚宿,在大腿被江琅向两边分开时,终于发出了类似于哭喘的声音。大掌把臀肉扯得很开,露出嫣红的鼓胀肉缝,多余的嫩肉,从指缝间溢出。
江琅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微弯。
“啊……”
在拖出去的过程中,玉珠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刺激的楚宿大腿不断抽搐,汗湿的皮肤也沾染的全是水液。他腰部失去支撑,整个人都靠在江琅的身上,视线一片模糊,铺天盖地的滚烫气息。
熏香、药物、欲望……隐秘的,赤裸裸的,贴合在他窄窄的骨架上。热、太热了。身体的火在燃烧,心里的火也在燃烧——成堆成堆的大火,烧毁他混乱的理智,烧烂他勃勃的生命力,烧碎他疲惫不堪的灵魂……在这场溺死人的盛宴里,他清醒地接受着既定的命运,妥协着,仿佛自己还存在于母亲的子宫,温热的羊水,长长的脐带,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就像是一个寄生虫,一个有罪的人,在母胎里时就该被人绞杀,而不是活下来,在注视中,成为窝在巢穴中的幼鸟,令人生厌。
欲火冲天,长期的性爱,让他的思绪变得昏沉,模糊。双腿乖巧地向两边敞开,供身上的人肏弄。后穴变得泥泞而又不堪,他想——他快要死了。连呼吸都透出蚀骨的奢靡香。酸涩的身子像是被连日浸泡在腐蚀性极强的药汤里,不能动,一动就发出一阵骨骼的爆鸣声。呼气,高热的气流,热得他就像是一块儿香甜可口的奶酪,马上就要融化了……
臀部被碰撞的变形,不堪重负,红艳艳的。津液、汗水、泪珠、体液……他像是一条被暴晒的鱼,浑身脱水,动弹不得,而水坑就在旁边,他却怎么也碰不到,只能绝望地望着生的机会。
他低吼的抗拒出声,痛苦地挣扎。被撑到极致的后穴,经受着野蛮的摧残,粗暴的蹂躏,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被挤压、碾压,又痒又疼……里面还残留着的精水,还没有排干净,每当抽出来时,性器上面都是水淋淋的,格外的狰狞吓人。温热的,如同水流的,让他撞击着,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冲撞出来,好留出足够适合交配的缝隙。
楚宿开始恐惧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身后人的衣服布料,他近乎有些哀求地叫喊道,而对方无视他的一切挣扎,将他的臀肉向两边拼命掰扯,手上用力的青筋暴起,随即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只进入了一半,被撑开的,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箍着被沾湿的性器,脆弱红肿的甬道入口,引起他的一片颤栗和疼痛,他在受苦,受另一个男性带给他的痛苦。
“江琅、江琅——不行、不行……啊……”
江琅半跪下来,手臂强硬地穿过瘫软在地的楚宿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抱在怀中,耳鬓厮磨。汗湿的皮肤,火热的触碰,暧昧的贴紧,无法言说的,涌动出的甜腥分泌物体,像是还在缠绵中的爱侣,黏附在一起,呈现出类似于交合的姿态。属于成年男性的手,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肩膀、腹部、胯骨、大腿根……软腻的皮肉,遭到挤压,自然而然地就凹陷了下去,色情至极。
看着默不作声的楚宿,江琅发出长长的叹息,他的手摸过楚宿的肌肤,像是在打磨一颗顽石,把他丑陋的外皮掀开,露出里面莹润漂亮的内里。
江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把珠子扔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捏住楚宿的下巴,转到自己的面前。叼住楚宿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撬开楚宿的唇齿,深入他的喉腔,滚烫的舌头,来回戳弄着那小片软肉,绞缠着,在最后一次楚宿即将窒息时,他松开了他。
身上人过分的抚摸,让楚宿发出屈辱的难堪呜咽。残留着的自尊,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直,混杂着被践踏后的血肉,头皮也传来一阵发麻的恶意。生理性的,他的思绪愈发沉沦在这畸形的亵渎里。他像是一件精美昂贵的瓷器,只适合被人捧在手心,而不是放任他,让他变得残缺,毁坏……被人挑挑拣拣。
江琅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过分的环在他的腰间,摩擦着他汗湿的皮肉,滑腻的像是在为什么东西涂抹用于润滑的油脂。疲惫的视线,紧绷的神经,仿佛被打上标记,由火钳穿透身体内部的错觉,恶狠狠的摧残着楚宿。
“阿宿,你看起来好可怜啊……”
“江、江琅……江琅……”
摧残他的肉体、折磨他的神智、烙进他的骨骼,令人窒息的、作呕的……这些东西,廉价的像是脏污小巷子里,为了讨生活,拿着块布,摆在地上,随处可见的便宜香膏,一打开,满是刺鼻的工业香精的味道,糊满他的全身。
坚硬的玉石一点点地划过紧缩的甬道。断裂的细密白色丝线,明明编织的无比柔软,在光滑的嫩肉上,却显得格外粗糙、毛躁燥的,直把楚宿逼得哀叫出声,酸软无力的双腿在绒毯上磨蹭、搅紧。
“不、不……”
往日忍受着饥饿与营养不良的瘦弱身躯逐渐变得饱满,覆上一层薄薄的肌肉,身形也跟抽了条似的,隐隐比他高了。江琅宛如一颗畸形生长的果实,终于等来了迟到的发育期,可惜太晚了,内里早已变得腐败、惹人嫌恶。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是相爱的,是相爱的……”江琅急切地大声说道,下体的欲望,让他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他太缺爱了,也太神经质了。他每日都在疑神疑鬼,生怕楚宿爱上除他之外的另两个人,连楚宿多看别人一眼,也会惹得他内心大发脾气……他的大脑里已经容不下其他,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楚宿”二字。
“别撒娇。”江琅无动于衷地继续动作着,“回答我,我就停下来。”
“阿宿——我很爱你,很爱你……”江琅依恋地把下巴抵在楚宿的头顶,湿漉漉的发,扎的他下巴刺痒刺痒的:“可是,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意。”他面容忧郁,声音哀伤而又痛憾,语调高高扬起,下一刻却又放低,极具戏剧性的,足以软化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毕竟他的爱意是做不了假的。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