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是狗吗咬那么狠”(被狗狗打上标记赶走狗狗)(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砰——”
尖锐的物体从空中飞过,目标明确地朝着楚彻砸去,又在撞击后,应声而落,发出聒噪的巨响。
透明的烟灰缸摔得粉碎,分裂成无数个小块,散落在四处。迸发出的碎片力道很大,划破了楚彻的小腿。他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恐怕还会更加严重,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楚彻——!!!”楚宿怒不可遏地看着楚彻,内心的愤怒与屈辱,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已然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咬牙切齿地叫着楚彻的名字。
像是觉得还不过瘾,他又抄起桌上的其他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扔向跪在他面前的楚彻,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但,这显然不能抚平他内心的怒火。
他现在只能撑着手臂,仰靠在床上。隐秘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酸涩疼痛,极有存在感的一抽一抽的,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更遑论是腿了,恐怕一下地,就软下去了。
“你这个畜生东西!谁给你的这个想法!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楚彻抬头,盯着因为气愤而胸膛不断起伏的哥哥。微长凌乱的发,随意地搭在他的眉骨边,因为怒视,上挑的眼,皱起的眉,端的是一副横眉冷对。
他昨晚为他盖上的深色被单,顺着他的身躯滑落,露出他布满青青紫紫的胸膛和腰腹。他知道他的肤色很白,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轻轻一碰,就是红痕。
他还记得那柔嫩的触感,紧致平滑的肌肤,富有弹性的筋腱,血管流动的突起,灼热的呼吸……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蜷缩了几下手指,仿佛在回味什么。
“小畜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留你一命,但楚家,你就不要想着能待下去了,从今以后,你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楚宿咬着牙地说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力道让牙根都隐隐发麻。
这个玩意,竟然敢这么对他,
整个房间乱作一团,原本做工精致的一些物件,被摔得粉碎,完全看不出原先姣好的模样。
“哥哥,我不要离开你,不要赶我走。”楚彻被飞溅的瓷器碎片割伤的脸颊,鲜血不断地从中溢出,他却仿若没事人一样,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叫着楚宿的名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很是执拗。
“闭嘴!别叫我哥哥!真恶心!”楚宿嫌恶地瞪着楚彻。
楚彻跪在地上,弯着腰,向上抬着脸,一双狗狗眼,紧盯着楚宿,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端的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楚宿最见不得楚彻这副模样了,瞧着就是软弱无能,只能靠着可怜的外表,获得家族里那些人的怜惜,装模作样的,说到底,也只是仰仗别人鼻息生存的东西。
他伸出手,猛地掐住床边人的下巴,大拇指用力,往里面狠狠掐去,像是恨不得将那里的肉,活生生地抠挖下来。
他现在,是真的想,不管不顾地弄死楚彻,最好将他阉了,再砍去四肢,剥皮抽筋,折磨致死。
但不行,楚彻若是死了,事情必会闹大,其他人若是刨根问底起来,这件耻辱的事情,势必会被抬到明面上来。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得罪的人不少,如此有违人伦之事,肯定会有不少人推波助澜。届时,他堂堂楚家明面上的掌家人,雌伏在人身下的事,会闹得人人皆知,他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他告诉自己要忍耐,不必急于一时,但内心的恨意还是让他气得身体都微微发抖。
楚彻痴迷地看着楚宿,他知道,哥哥一定会记恨上自己,甚至想杀了自己,但他不悔,比起得到哥哥的快感,那些是微不足道的。他近乎是虔诚的,把受伤的脸放在楚宿的手上,缓缓地蹭着,像是一条摇尾巴的狗。
楚宿感受着手上温热的触感,他厌恶地将指甲挖在那受伤的伤口上,像是要将那里撕得粉碎才好,最好毁容,留下深深的疤痕。原本粉白的甲壳,沾染了鲜血的痕迹,越发衬得这双手好看,透着一股脆弱感。
“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这在旁人看来算是什么?背德?乱伦?丑事?”楚宿凑近他,字字诛心道:“恶心,太恶心了,你不会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吧?我没有当场杀了你,都算是惦念着我们这点血缘关系。”
“当然,念着这层关系,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就是给我滚,滚出楚家,滚得越远越好,我看你一眼,就生厌,就想吐。”
楚宿的话,让楚彻微不可察地瞪大了眼睛,他连忙站起身,激动的一把抱住楚宿的腰身,面色扭曲,激动让他那张俊秀阳光的面容上,覆上一层薄红,“哥哥、不要不要我,我会乖乖的,我愿意当哥哥的狗,哥哥、哥哥……”
身上的人随着声音,手劲愈发的大,握得楚宿腰身传来阵阵疼痛,他不适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疼呼:“嘶……”
“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当我的狗的,我宁愿外面随便捡只流浪狗,也不要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你以为你私底下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错了,我都知道。”楚宿拿起桌上残留着的东西,往楚彻的头上打去,用力之大,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鲜血混着黑发,叫人完全看不出楚彻伤得有多重,但血流了他满脸,尽管如此,他也不松手,相反,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滚烫刺目的液体,混进了他的眼里,叫他看不清哥哥的脸和表情,但那带着冷意的话语,还是不间断地传入他的耳中。
“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过弟弟,你一个我便宜爹和妓女暗中混在一起生下的私生子,生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如何能将你放在眼里。而且你做的那些事情,果然不负你娘那肮脏的血。”
“识时务一点,我没让你现在就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楚家,还有,到了外面,我想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楚彻从不在曾在意过旁人的辱骂,但哥哥的这些话语,却让他很难过,他不明白,但这不妨碍他生气。难道这样不好吗?这样自己不就是和哥哥更加亲密了吗?哥哥为什么要生气呢?
像是惩罚似的,他没有说话,但手指却顺着腰线划过楚宿的臀部,沿着尾椎骨那里,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幼年时期过得不好的经历,让他的手上覆满一层薄薄的茧,那粗粝的触感,让楚宿的身体敏感地瑟缩着。
“楚彻、趁我还没有太生气,赶紧放开!”
昨夜情事的折磨,他完全没有力气阻挡楚彻的玩弄,心下的害怕和昨晚深入骨髓的疼痛与刺激,让他语带慌张地叫着楚彻的名字。
楚彻听出来了,他轻笑一声,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喘息间,呼出的温热,让那漂亮的耳垂,敏感地泛起一层薄红。他将那块软肉叼在嘴里,用小虎牙,一点一点地碾磨着。
耳垂上传来的痒麻感,让楚宿忍不住绷直了劲瘦的窄腰。被舌苔挤压玩弄至变形的白嫩软肉,等放开时,湿漉漉的,胭脂的色泽,底下被忽视的耳坠,也一并被吞入楚彻的口腔内。
“呃……”楚宿抗拒地推着楚彻的肩膀,但主人却依旧不为所动,更为凶狠地叼着那块肉,像是想要咬烂他,吞进肚子里。
“你是狗吗?咬那么狠。”耳处传来的疼痛,让楚宿挣动着身子,不停捶打着身上人,他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在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是啊哥哥,我是狗,还会是一只紧咬你不放的狗,”楚彻他满眼柔情地在楚宿耳边温声道:“哥哥,我会离开,但我不想你忘了我,所以……我要留下点痕迹。”
还没等楚宿反应过来,楚彻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愣住,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许是抱着要离开的心情,楚彻用了狠劲,雪白的小虎牙,抵在楚宿的弱点上,用力地咬在坚硬的骨骼上,像是等待时机的野兽,必要时刻会给猎物致命一击。
鲜血瞬间涌出,布满楚彻的口腔,腥甜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当即被温热的舌头接触,咽入他的五脏六腑。
温热的血,脉搏的跳动,身上人的气息……
滑腻的舌头,尝到血腥气后,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伤口,吮吸着,像是要从中榨取出更多的血液,用以填饱饥渴的味蕾。
“啊……”
弱点被人掌握得难受,让楚宿全身发软,被迫从喉咙里挤压出低沉的闷哼。他不断地喘息着,使肺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疼痛,叫他伸直疲惫不堪的双腿,猛的踹向身上人。
韧带被拉扯到极限的双腿,在动作时,发出了几道清脆的,噼里啪啦的骨骼爆鸣声。
没有任何威胁力的楚宿,在楚彻的眼中,不过是徒劳挣扎的猎物,他握住踹向他的腿,嘴里更加用力,像是要将那块肉咬掉。
楚宿疼得双眼发昏,他拼命地捶打着胸前人的头部,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这一刻,楚宿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等放开时,那里被咬出了可怖的青紫痕迹,隐隐有血迹渗出,周围不是很严重的冷白色的皮肤,越发衬得那肿胀的牙印,十分的显眼吓人。
“你……”楚宿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楚彻,捂着受伤的伤口,冷冷地开口,“小畜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还没等他再继续说些什么,门外的匆忙的脚步声和女人颤抖的声线,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大少爷?”
楚宿拿起一旁散落的衣衫,三两下就穿在身上,遮盖住一大片痕迹,虽说还有些许露出来了,但总比先前什么也没穿时要好。
“进来。”
女人打开门,惊恐地看着无从下脚满地碎片的地面,又抬头望着受伤的楚彻和面色阴沉沉的楚宿,整个人惶恐不安,生怕自己撞见豪门世家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一点被辞退,坏一点……
她很后悔,大半夜听到动静,非要出来干什么,好好待着不行吗?
楚宿忍受着身后的凌迟似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下了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瞧着像没有骨头似的。他将手插入发间,往后捋了捋凌乱的头发,露出艳丽极具侵略性的面容,薄唇紧抿。
“你再叫几个人过来。”
“是。”女人原本紧张得鼻尖都冒汗,听到这话后,松了一口气,连忙退出去,唯恐触了霉头,自己被连累。
楚宿瞧着来齐的佣人,似笑非笑地坐在椅子上,指着一旁的楚宿:“摁住他。”
“这……”
佣人们面面相觑,虽说楚彻是个私生子,但他也毕竟是个少爷,两兄弟现在是闹矛盾,那万一事后和好,报复起他们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他们所有人都踌躇了起来。
“嗯?”楚宿发出有些疑惑,透露着威胁的鼻音。
看着楚宿像是要生气的模样,佣人们立马上前摁住楚彻,将他的双手反转在身后,逼得他跪在地上,塌着肩膀。
得罪楚彻都比得罪楚宿要好。
在这个家,任何人都不能违抗楚宿的命令,他才是家里的实际掌权人,惹谁生气都不能惹他生气,佣人们心里门清,他们可不想丢掉工作。
“给我打,我不说停,不许停。”
听到这话,佣人们愣了愣后,面上有片刻的不忍,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打向楚彻,一阵拳打脚踢间,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了顿顿的声音,他们都不敢下死手。
“没吃饭吗?打那么轻干什么?”楚宿拿起旁边佣人递来的热茶,掀了掀盖子,吹了吹里面的浮沫。
一盏茶喝尽后,楚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停。”
被打得低着头,拼尽全力想要蜷缩起来的青年,听到男人的声音,猛地抬头,双眸明亮,其中掺杂着一丝惊喜,让人不忍拒绝,尽管他现在身上包括脸上都是青紫的淤青,瞧着很是狼狈。
“谁准你那么看我的?”楚宿蹲下身子,脸上笑意盈盈的,语气轻柔地说道,明明是警告的话语,却被他说得好似情人间的絮语。
“哥哥……哥哥……”楚彻被打的时候静默不语,连挣扎都懒得挣扎,而楚宿一靠近,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往前凑,企图触碰到楚宿。
“真不听话啊。”
楚宿的声音里带着森森的寒意,他突然发难,掐住楚彻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非常的大,五指越收越紧,原本透着粉的指甲,都发白。
挤压感、窒息感,让楚彻的脸庞迅速涨红,他大张着嘴,企图吸入空气。
临近极限时,楚宿才松开手。
楚彻贪婪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和身旁人的气息,约莫是太快了,他一口气没上来,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发出一阵嘶哑的咳嗽声。
“瞧瞧,这像什么样子?”楚宿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语带调侃道,却又在下一刻变了脸色,“把他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楚家从今往后没有这个人。”
“嗯……我看城外的那片林子就不错,就扔去那吧。”
佣人人们不敢违抗楚宿,只能把头低的死死的,嘴上一个劲地说是。
那群人把楚宿扔下来后,就离开了。
他昏昏沉沉地倒在一个泥水洼里,四周都是漆黑、难闻的泥水,脏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的不明物体,腥臭,像是腐烂了很久的动物尸体,泥泞、湿软的不适感,和身体带来的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他彻底昏死前,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
楚宿随手拿起晾在一旁的浴巾,围在劲瘦窄腰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走出浴室。腰部围着的单薄浴巾,岌岌可危地挂在臀部上,愈发显得腰型好看。
他歪着头,擦拭着濡湿的发。身上残留着的,氤氲水气还未消散。细软的发梢,不停地滴落着水滴,舔吻着他的身体。
透亮的冷白肤色,不是惨白不见阳光的病态,而是健康的色泽。让人能联想到,优雅强壮的雪豹,在深寒的环境下,抖动着沾了雨水,变得湿漉漉的毛,蓬松而又柔软。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情事带来的疼痛,每走一步,身后都是火辣辣的。
不能彻底弄死楚彻小畜生的那股子火气,又上来了。
“啧。”他蹙了蹙眉,伸出手,用指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等把那皱起揉散,才将手放下。他强压下内心的火气,快步走到书桌前,拿起下来人送上来的资料,查看着。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他捏住白纸边缘,不自觉地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思索着。果然如他所料,调查出的结果,很符合他梦中的一切,他心下暗了暗,既然人都齐了,就是真的了。
他从前没做梦时,便对这江家的上门女婿,早有所闻。毕竟那件事,可是在他们这阶级的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和江家联姻的那家人,知道江家那位是个早死的命。
他们实在疼爱小孩,不想把他推入火坑,但又舍不得江家的助力,这才有了狸猫换太子的事件。
现在想想,究竟谁是狸猫,谁又是太子呢?
这件事一曝光,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种马文男主,更受排挤,在整个江家的地位也是不上不下的,很尴尬。
楚宿不想死,但想想现在这个时间段,他差不多已经把主角给得罪死了。江家的那群人,经常把主角用于取乐虐待,每次冷嘲热讽后,还留下一句话,只有楚宿才配得上女主,主角算个屁。
想到这,楚宿感到有些头疼。
因为文中的主角真的很不好对付,他恢复记忆后,把得罪他的江家人,包括其他人,全部都用残忍狠辣的手段弄死了,最后只留下了女主一个人。
梦中的种种,又在楚宿的眼前浮现。
他不想要那样的下场,他也不想受制于人,他更不想讨好于主角,抱主角的大腿,受人所牵制、控制。
想到这,他笑了。
他何曾怕过任何人,不过就是一个种马文的男主,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债多不愁,就算他是男主又如何。
他倒要看看,谁能比他还狂。
想通了之后,楚宿一改先前有些颓的气势。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桌前的咖啡,抿了抿,浓郁醇厚的香味和点点苦涩,让他放平了烦闷的心绪,呼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一股烦躁感,让他有些不耐烦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道:“谁?”
外面进来的人,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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