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 荟玉楼(6/10)111  名品实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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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珃终于放开了芸娘的脖颈,转而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去,洗干净,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芸娘点头应下,正要松开被子下床,又听苏珃说了句:“裹着去。”

她再次顺从称是,裹着被子下床时,差点腿软跪下,缓了缓,才慢慢走向浴室。

苏珃漠然地看着她,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惩罚他这临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的鸭子。

……

芸娘坐在浴桶中平复心情的时候,另一边,申砚其的书房内。

“大人,查清楚了,那女子是荟玉楼的头牌,名唤芸娘。

先前是个艺妓,几日前,荟玉楼给她办了拍卖会,并宣布她从此后开始卖身。

霍将军和玉府公子都曾在她房中宿过,今晚刘府二老爷和苏香师相继出入她房中。”

被申砚其派去调查芸娘的侍卫跪在桌案前,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闻言,申砚其从帐册上移开眼,看向下首的侍卫,“就这些?”

“还有一点,另有一波人也在调查芸娘。”侍卫言简意赅。

申砚其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则向后靠在椅背上,嘴中喃喃:“荟玉楼芸娘……霍瑄,玉垚,苏珃……”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梁安硕的暗卫同样向他汇报了探查结果。

“谁让你去打探的?”他皱了皱眉,语含不满。

暗卫立刻抱拳跪地,“主子,属下知错。”

“罚俸三月,自己去领十鞭。”梁安硕对此做出相应的判决。

等人走后,他才仔细回想了下暗卫刚刚收集的情报。

霍瑄,玉垚,苏珃……他不由得感慨,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被两个男人同时评价为有点手段的芸娘,此刻正穿戴齐整,恭谨地立在苏珃身前。

而苏珃,则坐在表演间的琴椅上,悠闲弹奏着身前的古琴。

听曲调,是首不知名的小曲。

看到芸娘走近,他也没有停下来,只淡声吩咐了句:“去点香。”

芸娘听见这句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身体同样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

香,琴,他这是要……

来不及多想,芸娘福身行礼后,转头就去做他交代的事情了。

苏珃抬眼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勾,他的猫儿果然聪慧。

去而复返的芸娘刚刚站定,便听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芸奴,再为我跳支舞吧。”

芸娘深吸口气,“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也好,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珃的琴音飘然传来,芸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要做什么来着?奥对,她在给苏珃跳舞,可是跳舞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跳舞,她不仅要跳舞,还要……弄清楚苏珃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耍手段!芸娘骤然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齿间立马涌起一股血腥气。

疼痛彻底将她刺激清醒,混沌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所有一切都恢复如初,芸娘停下舞步,刚刚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可扫视一圈后,她明白那些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里衣裤了。

苏珃依旧在抚琴,她的衣裙全部散落在自身周围,明显是她自己褪下来的。

芸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事实竟是如此!

苏珃能控制她!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芸心脏狂跳,她抬头看向苏珃,却发现苏珃同样在看自己。

那眼神,高傲,藐视,不屑一顾,且明晃晃地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

“继续跳,继续脱。”苏珃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芸娘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无法抗命,只得浑身发冷地再次起舞。

难道真要受他胁迫一辈子吗?

不,绝对不要!

芸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慌……

在这种心里暗示下,她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跳舞,一边思索对策。

房间内,琴鸣,舞起,芸娘与苏珃配合无间,共同完成着这场赏心悦目的脱衣舞。

与苏珃能随意操控自己这件恐怖之事相比,脱衣舞对芸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或者说,就算苏珃不使用操纵术,她也是乐意为他跳脱衣舞的。

这对其他艺妓来说可能是羞辱,但在芸娘这里,反而是展示自己傲人身材的机会。

她在苏珃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勾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男人的眼眸,尽显欲色。

极限情况下,还真叫芸娘想出了个应急之法——勾引苏珃,拉他入泥泽!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对苏珃这个人也有一些了解。

他喜欢她的漂亮,恭顺,坦率,享受她的仰望,讨好,崇拜。

虽对她温言善语,宠溺非常,但却从骨子里认为她卑微,低贱,永远不可能同他站在一起。

那种渴求他给予赏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其实最得他心意。

但现在,芸娘偏要引他堕深渊,搅进她的卑劣里,再不复高贵!

苏珃看着已经挪到他身边动手动脚的芸娘,心情甚好。

这样才对,他的女人就该在他身边流连求宠,而不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尽委屈。

苏珃再次扫过芸娘身上刺眼的红痕,心中已想好了对那人的惩罚。

一曲毕,芸娘已将苏珃胸前的衣衫全部扒开,又从手臂下钻入,将双腿再掰开些,整个人直接纳入他腿间。

娇颜凑近,张嘴咬住他腰间岌岌可危的系带,稍稍后退,腰带散开。

巨龙出世,一下撞在芸娘脸上。

她也不恼,反倒伸舌舔了下龙头,像在安抚它不必惊慌,又像在逗弄初入世间的无知小龙。

一触即离,转而倾近身体,肉体相贴开始慢慢移向上方。

苏珃自芸娘进入自身范围开始,就低下头去密切关注着,看到她口解裤带,舔逗龟头后,无声加重了呼吸。

不等他细细体味,女子就缓慢直起了身子,她的丰乳一路蹭过他的胯,腹,胸,最后停在锁骨处,下蹲式变为站立式。

两人全程对视着,苏珃变俯视为仰视,芸娘彻底融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也被他环住蜂腰。

“香师大人,可否抱奴家进卧房?”芸娘媚眼如丝,紧挨着胯下巨龙的大腿轻微分开,将其寸寸夹入。

过长的龙身直接将龙首送出腿外,却意外与臀肉相逢,热情好客的小臀当即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做客,处处周到。

芸娘上身贴着男人,下身前后耸动,整个人都靠苏珃撑着,忙得不亦乐乎。

龙头感受到臀腿周密的招待,一朝得爽,遂欢快吐出口液,润湿了周遭蜜肉,也方便了两方来往。

苏珃享受着芸娘的尽心服务,舒服得眯了眯眼,“就在此处,不必急于卧榻之地。”

“是,香师大人,您感受到了吗?奴的小穴流水儿了,都是因为您的肉棒。”

原本只能兼顾臀腿的粗长肉棒,在芸娘的操纵下,又加了个好地方。

现今,湿漉漉的阴泉源源不断地为阳具输送着润滑剂,阴阳结合,两人都体会到了无尽的妙处。

向来疼爱妹妹的小穴在得到好东西后,当然不会忘记分享给自己的蒂妹妹。

它将妹妹从睡梦中唤醒,带出家门,感受阳具的抚慰。

两位不愧是姐妹,才几下,小阴蒂就爽得直打摆,彻底走出家门和新朋友快乐玩耍。

芸娘越动越快,她的阴蒂被蹭得好舒服,好想再快点,再重点,肯定能瞬间达到高潮!

正这么想着,她身前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像她期待的那样又快又狠地磨着她。

“好爽!呃嗯,香师大人,就这样,我要,要高潮啦!呜啊啊啊!喷了,喷啦!”

芸娘仰头长叫,高潮的瞬间猛然喷出一股淫液,直直射在男人的肉棒上,还有不少喷在他胯间,又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苏珃一言不发,在感觉到芸娘的高潮即将来临时,毫不犹豫地开始动作,助她一步登顶,享尽爽欲。

他搂在芸娘腰间的手早已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也因此,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芸娘高潮痉挛时臀肉的紧绷与颤动,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激烈的潮吹过后,芸娘软软趴倒在苏珃肩头,“嗬~嗬~谢香师大人,芸奴好爽。”

“呵,是吗,那我与那二人相比如何?”苏珃任芸娘手软脚软地滑坐到自己一侧大腿上。

充血肿胀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向下压低,达到临界点后,“啪!”

它瞬间摆脱压制,恶狠狠拍在主人腰腹上,似在控诉他对自己照顾不周。

可惜,还是没能引起苏珃的一丝关注,他此时正单手将芸娘圈进怀里,挑着人家的下巴,强制实现二人对视。

而芸娘在定了目标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努力,就是逼迫自己不再害怕这个男人。

因此,苏珃便看到她勾唇一笑,“香师大人想听实话吗?”

这语气,这神态,苏珃眼眸微眯,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些。

芸奴不太一样了。

芸娘也没指望这人能回答自己,她靠在男人胸前的脑袋微微蹭了蹭,“香师大人,您弄疼芸奴了~”

苏珃闻言,未经思考,双手直接松开些力气。

芸奴这副好皮囊,他喜欢得紧,断不会弄坏了去。

“香师大人若想知道答案,需得先入了芸奴的秽体,待奴细细体味过后,方可予您答复。”

芸娘边说,边直勾勾盯着苏珃的眼睛,她将一切勾引都摆在了明面上,坦荡且自信。

“芸奴,你脏了。”苏珃从未想过放掉芸娘,即便她被别的男人弄脏了,也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芸娘面色不变,依旧笑看着他,眼底满是得意,“所以呢,香师大人想知道答案吗?”

脏了?可去他爷爷的吧!那是她荣誉的象征,哪里轮得到他来说三道四!

哼,嘴上嫌她脏,下面还不是硬成那个憨棍样,她倒要看看这装爷能撑到几时!

芸娘越想,对这人过往的恐惧就越淡。

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个觊觎自己的平常人罢了。

想到这点后,芸娘忽然感觉身体都松了一大截,果然,摆正心态才能取得进步!

苏珃与怀中之人相看无言,良久,他突然弯腰,一把将芸娘打横抱起,脚步不顿地走向里间卧房。

芸娘极其顺手地勾上他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芸奴会让您满意的,香师大人~”

说着,还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飘飘,软糯糯的,却让苏珃悄然加快了脚步。

但苏珃听不到的心声却是:等着瞧吧,老娘迟早会彻底降了你,叫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

屋内的两人奔向了欢愉的新,可屋外,桑妈妈正满脸惧意地向面前的杀神说明情况。

“霍,霍大人,芸娘今夜有客,恐不能前来侍候您了,要不您……改日再来?或者,看看其他姑娘?”

话音刚落,霍瑄便投来凌厉的一眼,吓得桑妈妈当场就跪了下去。

“请大人恕罪,咱们楼开门做生意,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啊!

芸娘如今名声大显,日日都不得空,现下实在脱不开身呀!”

桑妈妈好歹在荟玉楼做了多年的老鸨,嘴皮子那是一等一的厉害,就算再怕,她也能说清楚事实。

霍瑄听得额角直跳,他这才忙了不过几日而已,自己的女人居然就被别人糟蹋了!

呵,简直是笑话!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霍瑄压着怒气,冷声质问。

桑妈妈被这语调惊得狠狠一抖,“这,这,芸娘没跟我说呀。”

这种推黑锅的事,她做过不知多少,早已是轻车熟路,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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